说要带着凌温瑜去见那个所谓的白月光,凌天便没有再做出任何推拒的举动,就这么带着在凌温瑜的身体差不多恢复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给他提起了这个行程。
“啊?现在就要去吗?”
凌温瑜默默扫了一眼凌天身上穿着的一身黑色板正的西装,心中暗自估量了一下这身西装在凌天心中的分量,当即决定自己也要回房间换一套衣服,免得显得自己站在凌天身边配不上他。
好在凌天并没有对凌温瑜要换衣服这个要求提出任何质疑。
怕凌天等得不耐烦,凌温瑜索性跟着凌天一起,从自己的衣柜中抽出了一身最为华丽的黑色衣服套上,整个人像是一只五彩斑斓的黑孔雀一般,三步并两步跟上了凌天出门的步伐。
只要他这幅样子出现在那个所谓的白月光面前,不论对方再怎么让凌天念念不忘,自己也足以在立场上让他看清楚他现在的地位,免得对方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一路上,凌温瑜一直在想自己一会儿见到对方的时候应该拿出怎样的架势。
但,在跟在凌天身后下车了之后,凌温瑜看着面前的场景,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凌天带他去的并非是什么郊区别墅。
反而,是一个坐落在市郊,有不少富家人都选择的墓园。
“这里……”
凌温瑜的话语之中带着疑虑。
他的心中明明已经有了猜测,但却又不敢把心中的那个猜想给直接说出来,生怕真相真的是他想象的那样,让他成了一个无端跟去世的人争风吃醋的小作精。
不仅如此,这个被他争风吃醋的人,身份也并非是他应该嫉妒的对象。
“就是这里。”
凌天没有过多理会凌温瑜最开始说一半吞进去一半的话,反而在下了车之后便沉默着往墓园里走,顺着山路往上,在墓园门口买了一束菊花带了进去。
愈发萧索的墓园氛围让凌温瑜忍不住屏住呼吸。
他就这么静悄悄跟在凌天身后,一双眼睛都不敢到处乱看,生怕让凌天觉得自己对他即将去看的人不太尊重。
而一低头,凌温瑜就看到了自己这身五彩斑斓的黑。
……
他当时就想立马回去换一身新的衣服重来一遍!
但人都已经到地方了,显然不可能再给他这个回去换衣服的机会,只能让他穿着这一身看起来跟墓园格格不入的衣服,略微有些缩头缩脑地跟在凌天身后。
“唔……”
凌温瑜将过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格格不入的着装上,没能留意到走在前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就这么直愣愣撞了上去。
蓦然被撞到的鼻尖浮现出一股酸胀的感觉,让凌温瑜的眼角都忍不住溢出了几滴泪水。
然而,当他转头看到墓碑上的名字之时,整个人却直接愣住了。
温瑜。
跟他的名字只差了一个姓氏。
而对方的死亡时间,则跟自己的生日一模一样!
“他……”
后半段的话被凌温瑜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心中隐隐约约升起的那个念头已经完全被证实,但那个真相此时却像是一个魔咒一般,怎么也无法从凌温瑜口中说出,生怕让自己变成了那个大逆不道的罪人。
但最终,凌温瑜没说完的话还是被凌天补充完毕。
“他是生下你的人。”
凌天没有用固定的称呼去解释躺在墓地里那个人的身份。
但仅仅只是这么一句简单易懂的话,就一下子让凌温瑜明白了其中的诀窍——他从小就跟在凌天身边长大,每每在问起跟自己母亲相关的事情之时,凌天都会避而不谈。久而久之,他就不问了。
这么多年,他甚至早就失去了对于自己母亲的好奇。
却没想到,会在今天,以这样不知应该算得上是尴尬还是难堪的方式跟这个生下自己的人见面。
仅仅是在看到对方姓名的那一刻起,凌温瑜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就连他的名字,恐怕都是为了纪念对方而存在。
“对不起,爸爸……”
他轻声开口,话语之中满是对于之前质疑凌天的愧疚。而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墓碑上的时候,本就底下的头颅更是跟着压低些许,微微颤抖着蠕动嘴唇,最终却连一个合适的称呼都想不出来。
连最爱他的凌天都没有给他下定义。
自己作为一个替代品,是真的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冒犯。
“也叫他爸爸就可以。”
凌天敏锐地觉察到了凌温瑜心中的难堪和纠结,开口打破了围绕在凌温瑜周围那些令人几乎无法忽视的氛围。
“他跟你一样也是双性人,当年他生下你之后就走了,也没留给我一些多跟他相处相处的机会。”
说到这里,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语调中竟然还带上了些许几乎不可觉察的哀伤。
周围的气氛因为墓园的环境而变得更加沉重。
蓦的。
扑通一声。
凌温瑜实在是扛不住心中的压力,就这么顺着凌天的话跪了下去,直直跪在了温瑜的墓碑前,“父亲,你惩罚我吧!”
他扭过身体,抬手拽上了凌天的裤腿。
“是我不知廉耻勾引你,让你在心里满满都是爸爸的情况下,最终却又阴差阳错跟我滚了床单。父亲一直给我提供了最优质的教育,并且还在我犯错的时候严厉管教,但我却依旧没能完成父亲的期望,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说话间,凌温瑜的脑袋再次低了下去。
他有些恹恹地将身上那身五彩斑斓的黑衣服粗暴褪下,抬手握住凌天的皮带,急不可耐地想要动手把那根缠绕在凌天身上的皮带解开。
同一时间,那张颤抖的唇瓣还在不断往外吐出忏悔的话语。
“父亲那么爱爸爸,决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爸爸误会!但我这颗心也全部系在父亲身上,早已没了退出的余地。父亲你尽管在爸爸的墓前教训我,不求爸爸原谅,只希望他在知道自己儿子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之后,能看着这一幕能消消气。”
扒拉在皮带上的那只手带着颤抖,又因为心绪过分凌乱而杂乱无章。
凌天并没有阻止凌温瑜扒皮带的动作,反而在对方愈发焦急却又因为过分凌乱而扒不下来的气急败坏之中,开口做出了最后的询问。
“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凌温瑜这话说得异常坚定,仿佛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摆在温瑜的墓碑前,让他看看自己的决心一样,“本来就是我做错了,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接受惩罚,这也是父亲从小就教给我的道理。”
咔哒一声。
束缚在凌天腰间的皮带终于被凌温瑜解开。
凌温瑜迅速把解开的皮带从凌天腰间抽出,随即又双手举起,摆在了凌天面前等对方使用。
他的衣服早在刚刚跪下之前就已经完全脱掉。
只是穿了一条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的人就这么赤裸裸跪在墓碑面前,挺直了的身体甚至还能看到小腹上先前被教育之后留下的未曾消散的红痕和做爱的痕迹。
一副没少被蹂躏的模样。
但明明是这样一具带着满身暧昧痕迹的身体,此时却直挺挺地跪在凌天面前,一双眸子里满是坚定,丝毫不见任何旖旎姿态。
“好,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举起的皮带被拿到了凌天手上。
跪在凌天面前的人脸上终于生出了些许如释重负的神色,就像是好容易才找到了可能会让温瑜原谅自己的方式一般,在凌天举着皮带抽打下来的时候,嘴角甚至还带上了些许笑意。
“呃唔……”
近乎脱光的身体让皮带直接狠狠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上。
即便凌温瑜已经不知多少次感受过皮带落在臀瓣上的冲击,在又一次被皮带狠狠抽打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寂静的陵园之中除了他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
但即便如此,凌温瑜的心中却还是生出了一种被无数人围观的羞耻感。
就好像,正静静安息在墓碑下面的温瑜此时正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跟埋葬在周围的那些不认识的人一起,围观着这一场针对不听话的孩子的惩罚。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抽打声响起。
过分空旷的墓园使得皮带跟肉体贴合在一起的声音愈发明显,甚至因为墓园像是小山一样的结构,在抽打声落下之后,还有回音不断在耳边萦绕。
“呃……父亲不用手下留情,就像是平时错做了事情一样狠狠教训我就好了。”
难耐地将喉中被抽出的闷哼声给咽回去,凌温瑜咬了咬牙,当即又对着凌天说出了这么一番找抽的话。
“不然的话,爸爸会觉得我不诚心的。”
啪!
回应凌温瑜的,是一记更加沉重的抽打。
“呃——”
毫不收力的抽打狠狠的落在了凌温瑜的臀瓣让,让他压抑着疼痛说出的话蓦的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从喉中吐露出来的一声闷哼。
垂在身边的双手在皮带抽打在臀瓣上的那一瞬间便蓦的收紧,甚至因为臀瓣上过分强烈的疼痛刺激,晃动着想要探到身后,去挡住那两瓣正在受罚的屁股。
晃动着的手只是摇了摇便又重新收了回去。
就如同他刚刚说的那样。
不能让温瑜觉得自己的心意不诚!
方才抽打在凌温瑜臀瓣上的皮带过分沉重,即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内裤,也可以看到被皮带狠狠抽过的位置鼓胀起来的凸起。
“还要吗?”
凌天并没有继续挥动皮带,反而在凌温瑜的小动作停止之后,压低了声音开口给了凌温瑜一个选择的余地。
若是换做平日,凌天根本不会这么做。
凌温瑜的目光悄悄往墓碑上扫了一眼,一双唇瓣都跟着抿紧了些许。
即便他再怎么在心中告诫自己,不应该吃的醋不能吃,不应该生出来的攀比心理不应该出现,却还是在凌天这样异常的表现下心中浮现出些许酸涩。
仅仅只是在温瑜的墓前,凌天就会不经意流露出这么多与平日里不同的姿态。
那当年温瑜还活着的时候,恐怕真的是占据了凌天满心满眼。
“要!我想让父亲在爸爸墓前狠狠的惩罚我!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狠!狠到让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那种程度!”
同样的,也要让今天的情景,深深地刻在凌天的脑海里。
让他之后再来到温瑜墓碑前的时候,想到的并不仅仅是之前跟温瑜度过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时光,还有他这个强势插入二人之间,侵占了原本应该独属于温瑜的位置的儿子!
啪啪啪!
凌温瑜带着些恶狠狠的话才刚刚说出口,凌天手上的皮带就如同雨点一般迅速落下,将凌温瑜包裹在内裤里的臀瓣抽得七零八落,随着皮带落下的力道而不住绷紧颤抖,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打之下逐渐肿胀起来,撑满了整个裹挟在臀瓣上的内裤。
“呃唔……”
迅速而又重重的抽打让臀瓣上接二连三地传来剧烈的疼痛。
但隐藏在臀瓣下方的小穴,却不知何时已经随着臀瓣上传来的疼痛而不断开合,一点点往外溢着穴眼深处生出的淫水,悄悄把内裤下面沾湿。
从凌温瑜口中发出的闷哼微微有些变了调子。
无意识掺杂在其中的甜腻虽说仅仅只是占据了小部分,但在这个空旷而有回音的墓园之中,那些原本可以隐藏在闷哼声中的甜腻呻吟,却在回音中被迫放大,直白露骨地展露在了二人面前,展露给了安息在墓园中的灵魂深处。
心中的羞耻情绪不断攀升。
原本还只是在忍耐疼痛的人,此时却因为自己闷哼出来的甜腻音调而满脸通红。
他想要把那些夹杂着欢愉的声音给按捺下去。
但,心中更加隐秘的地方,却又在兴奋地叫嚣!
温瑜当年活着的时候跟凌天有不少难以忘怀的时光又如何?
现在陪在凌天身边的,被凌天照拂的,正在承受凌天的惩罚,或者说对于凌温瑜来说算得上是奖赏的抽打的,还是他这个现如今还活在世上的人!
他一边耻于自己这种跟自己的亲生爸爸争夺父亲的爱的行径,却又一边暗自庆幸攀比,兴奋地细数自己可以碾压温瑜的那些方面,藏在臀瓣下面的小穴也跟着更加兴奋,就这么在温瑜的墓碑前忘情地收缩。
纯白色内裤被淫水浸染之后的痕迹过分显眼。
内心深处生出的隐秘快感让那口不断开合的小穴几乎每被抽一下就要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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