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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许星冲完澡没有直接回去睡觉,而是先去了许月房间。显然她似乎已经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卧室,大大方方地进门,走到床边。

凌勤和娄伊尹把车内和身上的狼藉收拾完,紧赶慢赶抵达机场,结果还是迟到了将近一刻钟。凌雅平生最讨厌不守时的人,何况还是两个人一起,就算是姐姐和小阿姨也不能通融。再一看,向来一丝不苟的娄教授长发散乱,嘴唇破皮渗血,颊边的红晕还未褪去,脖颈上缠绕着一排项圈似的淤青,一连串的靡红吻痕顺着肌肤延至领口,仿佛某种昭彰的隐喻。至于衬衫下方,到底还有多少未被窥探的隐秘春事,恐怕只有她们两个才知道。凌雅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娄伊尹,意有所指地道:“姐姐和娄姐姐的感情可真好。”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不过我还挺开心的,”许星从桌下轻轻捏她手指,声音俏皮愉快,“你一直不问我为什么晚归,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原来是误会我去”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下药要

她低头含住许月一侧的奶尖。叼在唇瓣之间吮了一下,感受到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舌尖慢慢扫过粉嫩的乳晕,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可爱的奶尖。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性爱经验的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头,敞着逼给人看?

……算了,世界赶快毁灭了吧。

[好奇主播今天玩什么嘿嘿嘿]

她做了一会儿思想挣扎才勉强接受自己被亲妹妹搞得流水这件事,打算下床去拿湿巾擦身子。刚想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缩回被窝里,攥着被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做完这些她才离开,许月屏住呼吸,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才发觉手心盗汗,被褥都给她攥得皱巴巴。

若是许星每天晚归,是因为带着女孩子出去玩儿了,她想这也不能算坏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手从许星温热的掌心中抽离,正好这时一团毛绒忽然凑到她脚边,她便立刻抽出手来去摸摸狗狗的狗头。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许星将那钱推回去:“不要。”

许星放开她被亲得红润的唇。那杯温水下了足够剂量的药,至少这个夜里,她亲爱的姐姐都任凭采撷。

如果熟悉艺术圈的话,一定会对凌雅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年少成名的天才画家,巴黎美院卒业后留校成了最年轻的客座教授,十六岁就引发画坛轰动,从此声名鹊起,一幅画被炒上千万也是常有的,比起很多生前贫困潦倒,死后才被奉上神坛的倒霉画家,显然要幸运得多。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许星一踏出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眼了。

娄伊尹尴尬地偏过脸去,假装没听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但掌心不停渗出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她不确定凌雅对自己和凌勤的关系到底了解多少,或许只是她多心了。但凌雅方才打量她的眼神,分明是某种最精密的医学检查仪器,让她小心掩藏的罪恶在x光的照射下无处容身。好在凌雅并不打算就这个话题做过多纠缠,很快转头和凌勤聊起自己在国外的经历,两个人看起来无话不谈。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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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来了,许月心想,又是那小狼崽似的口吻,念得她心里发毛。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她不要许月怀孕,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宠爱的小孩了。

她天生是个缩头乌龟,被讨债人追着打也只会四处躲避,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去福利院对许星不利,她十二年都未去见许星一面,更不知道孩子在福利院受了怎样的欺凌。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想看串珠]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许月总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她把许星看得太紧了。寻常人家的小孩,到了十七八岁也该懂得一些情爱了吧?可是许星身体特殊,平常也没有太亲近的人

[今天播什么]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没意见!没意见!]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弄奶子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揉捻她敏感挺立的乳头,也不忘拿舌头裹着嘴里含着的那粒打转。

许月很听平台工作人员的建议——其实应说是她对于搞色情直播赚钱这事一向从善如流。

凌勤虽是法的——或许更像是小猫小狗在像主人亲昵示爱。许月被舔开了齿关,任着许星抵入舌尖疯狂吸吮她口中的津液,再将自己的味道涂抹在她并不尖锐的四颗虎牙内侧。许月被吻得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却只是呼吸急促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点难过了。

新修成的机场形同一座巨大的白色迷宫,人置身其中会觉得自己比蝼蚁还渺小,南来北往的旅客皆是行色匆匆,各自为了生活的苟且疲于奔命。

许月这时才可悲地发现,方才被小狼崽子摸着胸又啃又吸,下面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淫水,把私处沾得黏黏腻腻,此时觉着不适极了。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于是某日早晨吃饭时,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喏,零花钱。”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唯物主义的娄教授法地掐揉乳肉,模仿凌勤惯常的手法,尽情地抚慰自己,拇指和食指抵住胸前两点,不费力气就能聚成一弧深深的雪色沟壑。

[风油精试过吗]

回想起几小时前,那人赤裸着把胸乳送到镜头跟前让人视奸,许星感到莫名地恼火,她轻易掀开了许月睡时穿的薄衫,露出那人光滑白净的、隆起幅度的乳房。

在她快要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器官时,身下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星一惊,见她紧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长的睫毛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或许她以为自己像个威严的长辈。许星心笑着,只觉得她话语里藏着股委屈劲儿,小猫磨爪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她胸口挠。

[主播摸摸奶子呗]

说是套装,不如说是几块布料和几根细绳。那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部和私处,却各在中间开了个洞,让人好看清楚她玩得烂熟的乳头和下面的阴阜。

就在娄伊尹以为能当作无事发生之际,凌雅忽然摇下车窗,让凛冽的空气满当当灌进车内,冻得只穿了衬衫的娄伊尹打了个哆嗦,正手忙脚乱地往身上披衣服,就听到凌雅装模作样地抱怨:“姐,你怎么还带女人在车上鬼混啊,这么大的骚味儿。”

许星单膝跪在地板上,微微探身,抚摸着面前安然熟睡的脸,剥开许月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她出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口母乳,如今看到姐姐这双娇嫩的乳肉,竟幻想出那奶孔溢出奶水的样子来。若是被人肏得怀了孕,这处也许会泌乳吗?

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很讨厌被父母随意揣测吧她又搞砸了。她有点沮丧地想,耷拉在餐桌下的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肿的蕊珠,怜爱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液的奶肉,然后沿着腰侧摸下去,伸出指尖探进裤中——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别说了。”许月莫名地感到耳热,“姐姐怎么会不关心你,我只想你开开心心。”

[操楼上发给我]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

想起刚才她做梦醒来神情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弄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勃起的阴茎去冲凉水澡了。

要强奸我?

早就想这么做了。她跪在床上,伸手揉了揉两团乳房,抓在手里玩了一会儿。许月这处放松时揉起来细腻柔软。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嗯”许月忽然呻吟出声,许星立刻抬起头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娇的猫似的。

凌雅翘腿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等在出站口。她穿一身宽松的墨绿色涂鸦卫衣,戴着黑色口罩,颈间叠戴几层金属项链,眉骨和耳廓上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堆钉,蛤蟆墨镜把额前的碎发拢上头顶,微长的栗色卷发拿圈绳在脑后勒成一支恣意的花,整个人看起来像刚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奶尖乱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接到凌雅之后,原本属于娄伊尹的副驾驶位被凌雅抢先一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娄伊尹几乎是绝望地闭着眼不愿面对,两个人方才射在车上的精液虽然大致拿纸巾擦拭了一遍,座椅还欲盖弥彰地放了个白色亚麻坐垫,但中间的布料还是被娄伊尹逼里流出来的水泡湿了,颜色都比边沿深了一圈。而凌雅却仿佛对此无知无觉,依旧专心致志地玩手机。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是啊,今天玩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许月心情很好,于是话也稍微多了些,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调整好摄像头。她今天穿了昨天榜一寄来的情趣套装。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妇,一边给她打钱。

,对不起。”

她撸狗的手法很熟练,一会儿就把狗狗撸舒服了,两条狗爪抱着她脚踝直舔。

[我操我已经硬了]

[走绳啊]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许月吃了一惊,难道她又要继续方才那未做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说了要补偿我呀,姐姐。”

“你最近,和我闹什么脾气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这并不是她的学生干部唠唠叨叨时,她爱答不理地侧着脸,脑子里全是那片嫩白的肌肤和胸前莓果似的两点。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凌雅这次回国是打着外派访学的名号,作为巴黎美院绘画系的客座教授,来同样享誉国内的w大学艺术学院进行为期半年的学术交流,怎么看都显得合情合理,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可惜凌勤是个嘴欠的,帮凌雅往后备箱放行李的功夫还不忘打趣她这是“出口转内销”,出国一趟居然还混了个教授文凭。凌雅则笑眯眯地回敬:那还是姐比较厉害,公务员也能007。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许月顿时睁大双眼,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却被许星看穿了。

那日过后,她便有意装作相安无事,却发现许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那孩子解释说作业多,要待在学校写完才回家,她便不再过问了。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感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触碰她下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长期靠着安眠药入睡,体内生了点抗药性,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许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她却把孩子养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迷奸亲姐姐。如果她有闲钱,非得让那混蛋住校不可。

还债,还债还差多少来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想着钱的事,最近收入并不乐观,负责对接她的平台工作人员建议她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没有,姐姐多想了。不过你误会了,我没有谈恋爱。”

许星停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反倒把许月看得尴尬。她想如实说明,却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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