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的确还是个毫无性爱经验的处女。可哪个正常的女人会天天对着镜头,敞着逼给人看?
她想着想着,却把自己想得有点难过了。
许星停下筷子,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反倒把许月看得尴尬。她想如实说明,却一时不知怎样开口。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许星单膝跪在地板上,微微探身,抚摸着面前安然熟睡的脸,剥开许月散落在颊边的发丝,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许星冲完澡没有直接回去睡觉,而是先去了许月房间。显然她似乎已经把这里当做她自己的卧室,大大方方地进门,走到床边。
许星将那钱推回去:“不要。”
“嗯”许月忽然呻吟出声,许星立刻抬起头来,却见她只是被刺激得条件反射,即使在睡梦中,也忍不住小声哼哼,像只撒娇的猫似的。
许月这时才可悲地发现,方才被小狼崽子摸着胸又啃又吸,下面的花穴竟然不受控制地溢出了淫水,把私处沾得黏黏腻腻,此时觉着不适极了。
[操楼上发给我]
她记得许月直播时,自己玩弄奶子会舒服得颤抖,便用同样的手法去揉捻她敏感挺立的乳头,也不忘拿舌头裹着嘴里含着的那粒打转。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于是某日早晨吃饭时,她抽出一叠钞票放在桌上:“喏,零花钱。”
许月很听平台工作人员的建议——其实应说是她对于搞色情直播赚钱这事一向从善如流。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好喝的饮料,给你也带了一杯。”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对不起,姐姐。”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她不要许月怀孕,因为那样,她就不是许月唯一宠爱的小孩了。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她完全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直让人省心、乖巧听话的妹妹竟下药要
“不过我还挺开心的,”许星从桌下轻轻捏她手指,声音俏皮愉快,“你一直不问我为什么晚归,我还以为你不关心我。原来是误会我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手从许星温热的掌心中抽离,正好这时一团毛绒忽然凑到她脚边,她便立刻抽出手来去摸摸狗狗的狗头。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别闹。”许星亲亲她微微张开的唇,“说了要补偿我呀,姐姐。”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或许她以为自己像个威严的长辈。许星心笑着,只觉得她话语里藏着股委屈劲儿,小猫磨爪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她胸口挠。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主播摸摸奶子呗]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没有,姐姐多想了。不过你误会了,我没有谈恋爱。”
她做了一会儿思想挣扎才勉强接受自己被亲妹妹搞得流水这件事,打算下床去拿湿巾擦身子。刚想起身,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立刻噤声缩回被窝里,攥着被角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撸狗的手法很熟练,一会儿就把狗狗撸舒服了,两条狗爪抱着她脚踝直舔。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做完这些她才离开,许月屏住呼吸,听她脚步声越来越远。她无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头,才发觉手心盗汗,被褥都给她攥得皱巴巴。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许月总忍不住自我反省,是不是她把许星看得太紧了。寻常人家的小孩,到了十七八岁也该懂得一些情爱了吧?可是许星身体特殊,平常也没有太亲近的人
那日过后,她便有意装作相安无事,却发现许星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那孩子解释说作业多,要待在学校写完才回家,她便不再过问了。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你最近,和我闹什么脾气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短短两个字说得掷地有声。来了,许月心想,又是那小狼崽似的口吻,念得她心里发毛。
[我操我已经硬了]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好想摸一摸。
她出生时便离了母亲,从未汲取过一口母乳,如今看到姐姐这双娇嫩的乳肉,竟幻想出那奶孔溢出奶水的样子来。若是被人肏得怀了孕,这处也许会泌乳吗?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是啊,今天玩什么呢。你们想看什么?”许月心情很好,于是话也稍微多了些,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调整好摄像头。她今天穿了昨天榜一寄来的情趣套装。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今天播什么]
要强奸我?
说是套装,不如说是几块布料和几根细绳。那布料堪堪遮住她胸部和私处,却各在中间开了个洞,让人好看清楚她玩得烂熟的乳头和下面的阴阜。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许星挨个吻了吻那一对已经红肿的蕊珠,怜爱地欣赏了一会儿布满咬痕和唾液的奶肉,然后沿着腰侧摸下去,伸出指尖探进裤中——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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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还债还差多少来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想着钱的事,最近收入并不乐观,负责对接她的平台工作人员建议她玩些更刺激的花样。
想起刚才她做梦醒来神情疲惫,许星不忍再继续逗弄她。她轻声叹气,为许月妥善穿好睡衣,掖上被角,自己支棱着勃起的阴茎去冲凉水澡了。
她天生是个缩头乌龟,被讨债人追着打也只会四处躲避,为了不让那些人追去福利院对许星不利,她十二年都未去见许星一面,更不知道孩子在福利院受了怎样的欺凌。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过粉嫩的乳晕,一下一下地戳弄那可爱的奶尖。
[想看串珠]
[没意见!没意见!]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走绳啊]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许月吃了一惊,难道她又要继续方才那未做完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应该制止
“”
许月眉心跳了一下:“我”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她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对这少女打得算盘心知肚明,却迟疑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来。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在她快要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器官时,身下的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许星一惊,见她紧蹙着眉,好像是被魇住了,纤长的睫毛不自然地抖动着,看上去像万分害怕似的。
她近乎窒息,在许星叼着她奶尖乱摸的时候,她就苏醒过来。
若是许星每天晚归,是因为带着女孩子出去玩儿了,她想这也不能算坏事。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许月忽然自嘲地笑起来。她算什么想起来,直播间的金主们常常一边说着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千人骑万人肏的淫妇,一边给她打钱。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许月无言地望着天花板,深感自己已哀莫大于心死。她本就震惊得失了思考能力,不知如何与少女对峙,原本想着能装一时是一时,却还是在许星试图触碰她下面的时候忍不住发抖。那杯水里一定下了药,如果不是自己曾经长期靠着安眠药入睡,体内生了点抗药性,否则一觉醒来,她难以想象可能发生的事。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许星是她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她却把孩子养成这样,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摸摸迷奸亲姐姐。如果她有闲钱,非得让那混蛋住校不可。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会很讨厌被父母随意揣测吧她又搞砸了。她有点沮丧地想,耷拉在餐桌下的手却突然被拉住了。
[好奇主播今天玩什么嘿嘿嘿]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风油精试过吗]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许星一踏出卧室门沿,许月便睁开眼了。
“”许月顿时睁大双眼,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却被许星看穿了。
在许星期待的目光里,许月咬着吸管将那杯饮料喝下去了。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别说了。”许月莫名地感到耳热,“姐姐怎么会不关心你,我只想你开开心心。”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