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哪天发现自己没有回想,那便是又想了。
[我操你大爷]
[好骚这就开始流水了?]
[想看串珠]
“不会不播的,因为我也得吃饭啊。”许月调整好镜头,“好吧,既然今天直播间里都是熟人,那么我就满足打赏最多的粉丝一个要求吧。”
许月一条条看完了弹幕留言。
“你一直醒着,我知道的。”不等许月反应,她便贴上去抱住了被窝里微微颤抖的人,“你别害怕,你别哭。”
[我靠!一百个按摩棒,这得多少钱]
“无意中看见你电脑上的软件了。
“咳,那今晚的第二个直播内容就上药吧。”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侧身取过桌上的药盒,里面各种私处外伤的药膏一应俱全。“有意见也没办法,我说。虽然爽了,疼也是真的挺疼的。”
她低头剥开两瓣阴唇,将一个绳结卡在阴蒂上,这便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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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需这样,这场单方面的侵犯就会变得合理,变得理所应当,断不容许任何人置喙,连许月自己也不行。
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许月那处器官,比隔着直播屏幕更加清晰艳丽。
[楼上的,串珠上个星期玩过了。来点不一样的吧]
为了避免再次受到一波弹幕攻击,她立刻结束了直播,然后飞快地退出了平台。
[主播停播的第3天,想她]
“姐姐。”许星小声唤她,“姐姐”
“不”许月还未拒绝她,就被覆上来的唇瓣堵住了。
一开门,扑面而来就是一股清甜的气味,许星提着生日蛋糕,笑意盈盈将她望着。
许月停播了。
[我也看见了骚得一批,磨个逼都能喷那么多水出来]
[感觉主播状态比之前更好了]
她忽然撑着床面向面前的女人靠近:“姐姐,你告诉我,我到底怎么了?”
她低头喘息着,因为潮吹而爽出来的眼泪终于溢出眼眶来,缓慢地顺着脸颊滑落。
[主播大大可以玩窥阴吗我想看]
[想主播了]
[别听她胡说,主播不线下的。这么多年了,粉丝打钱再多我也没见她答应谁!肯定是生病了,希望她快点好起来]
[主播是不是被包了]
[总在弹幕里求约的烦不烦呐,主播要是能约轮得到你?屌丝]
“风油精?”许月吃了一惊,“这可不兴玩。”她做好了今天直播的准备工作,最后擦了擦镜头,将镜头视角挪远,让观众清晰看见她布置好的情趣设施。
凌晨一点,许星摸进许月卧房。月光皎洁明朗,她走到许月跟前去,发现熟睡的人眉心微微蹙着。她低下头,在那处落下了一个比风还轻的吻。
“我们进去说。”许星一手拿蛋糕,一手将门带上了。
许星将她肩膀环住了,嘴唇离开后,却将她抱得更紧,好像这世上所有情人之间最温馨的相拥也不过如此了。
许星吐出沾满唾液的阴蒂,认真注视着许月腿间的花穴。
许月乐得偷懒,于是将脱到一半的衣服重新扣上:“好吧,不好意思,今天大概要提前说再见啦。”
绳结远远不够,要那粗长滚烫地东西插入她浑身上下最私密、羞耻的部位,抵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亲密地磨蹭顶弄。快感迅速不受控制地攀升,到达临界点时,许月脑子里一片空白,乳头已经被她自己玩得又红又肿,她眯着眼,隔着一层蒙蒙的泪,仿佛看到那少女毛茸茸的头顶在她胸前拱。
和下面的阴阜。
“好。”绳子上密密麻麻有一些支起来的软软的小刺,扎在她阴蒂上,稍微磨一磨都是近乎灭顶的快感。许月忍不住仰起脖子哼了几声,一只手摸上胸前被冷落的两点。
狗狗围着矮几上已经吃掉一半的蛋糕转来转去,呼噜噜地舔盘子上沾的奶油。窗外飘着小雨,明明已经是趋于寒凉的季节,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灯光敞亮。
这时候,她挂在后台的聊天账号突然响了起来。她点开一看,原来是收到了平台网管的消息:客户已大额打赏,请尽快执行哦~
沉默半晌,她终于有些艰难地开口:“是我平时疏忽了什么吗?我实在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
她闭上眼睛,慢慢地放松大腿,将花穴口的绳结蹭进阴道里面,又用前面的绳结,缓慢地摩擦起充血挺立的阴蒂。
缀在乳房上的两点被她自己直播时揉得红肿,此刻还未消退下去,像是被吸大了似的。仔细一瞧,那细小的乳孔都给她自己揉开了来。
[观众打赏润滑液*10]
盛不住了。像是开出一朵芍药,盈盈地盛着蜜,脆弱着招摇,圣洁着淫靡。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却没有清理,此时淫液胡乱沾在她的下腹和阴部,有种脏乱诱人的美感。许月叹了口气,忍着洁癖的不适给自己擦起药来。
她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可以再玩一次串珠吗?]
[别踮脚啊姐,让绳子嵌逼里面去]
她哪里还是少女。许月不愿意细想下去了,犹豫几分后,次日便重新开了直播。
“这也太多了”她愣怔了一下,心想这人不会是想让她做什么折腾人的活儿吧!
她含住许月的阴蒂。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她忽然有一瞬间的难过,要是这时候有人亲亲她、抱抱她就好了。
“大家别生气。”许月感到头疼,“别吵。”
[想主播的逼和奶子了]
[风油精]
[喷水了!喷水了!我录屏了]
“姐姐,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她突然说道。
[阴唇掰开啊,老子正看着你的骚豆子打飞机呢]
“对不起,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开播时间待定了。”主播的简介改成了这样一句话,后面还附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但许月不明白,以往都能面不改色地在摄像头面前摸奶子玩逼,现在却连脱个裤子都感觉难为情。那一天许星最后的吻总在她心里萦绕不去,每天都会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一吻的触感,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用手指碰着嘴唇,像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
许星叼住她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许月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她褪了下来。
许月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个陌生的账号给她送了巨额礼物。
[操楼上发给我]
“因为想做。”许星抬起头看她,眼中映着昏黄的灯光,湿漉漉的,像淋湿的小狗。
她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许月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窗外夜风簌簌,今年的桂花是晚开的,这一吹便拂了满树的花雨,静谧无人的街道上已经铺了薄纱般的一层雪白。
“”干什么,不是都说了不要提前回来么。
“”
那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了一碰。
[没意见!没意见!]
“对不起,姐姐。”
她又跪在许月床上去亲吻姐姐微启的唇,把她下面流的水混着自己的唾液,一并渡入许月唇舌间去。黏腻地吻了半晌,察觉到身下人有些喘不过气,她才抬起头来,让许月重新呼吸。
刚刚释放完的失落感仿佛一场错觉,这很奇怪。因为她已经做了几年的性爱主播,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新人了。
许月疲惫地刷新了一下疯狂滚动的弹幕和打赏,收益颇丰。算上今晚这一笔,扣除平台分成还剩不少,这个月的债务就可以提前结清了。她应该高兴来着。
“我不打你。”许月被她捂在被子里,声音像隔了层蒙蒙的雾气。她眼角还挂着点水珠,闷闷道:“你先下去,让我穿条裤子”
“你说什么”许月腾地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直播的?!”
许星耐心地一粒一粒解开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一片白洁的肌肤。
即使没有开播,漆黑的直播间内也是可以随意聊天的。
有一条弹幕是她关注了她好几年的老观众发的,她知道那是个女孩子。
直播镜头布置在能拍摄到她的肩膀和大腿之间,所以观众可以清晰地看见,她一骑到那绳结上,底下的花穴便立刻溢出了少量淫液,亮晶晶地粘在绳子上。
[我要你今天晚上休息,关直播。]
请假和休假毕竟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许月关掉摄像头后便瘫在沙发上看起来电视。
[主播再来一次吧没撸爽]
灭顶的高潮使许月小腿颤抖着快要站不住,她轻轻按着绳子,也不知刚刚穴里流了水,绳子湿漉漉的,磨着倒没有最初那样硌了,凉凉地贴在她腿根之间。
突然敲门声音响起,许月从沙发后面探出个脑袋:“许星?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她一边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开门,一边在心里嘀咕还好今天提前结束直播。
“生,生日?”许月惊讶了一瞬,忽然想起今天的确是她的生日。自从母亲去世后,她便再也不过生日,许星怎么会突然想起给她买生日蛋糕的?
如今岁数活得越久,却越发地矫情起来了。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却听见门口瘫在地毯上熟睡的狗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朝外面兴奋地吠叫起来。
胸部的布料设计成d杯隆起的幅度,许月穿戴着刚好。胸罩中间各开了两个孔洞,被丰满的胸乳撑起布料,那小洞便露出里头藏着的红蕊,像是害羞地躲在里头等待被采撷。
[看不到骚逼最近几天打飞机都不带劲唉!]
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这就走了?]
[我操我已经硬了]
许星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金主爸爸什么意思啊]
“姐姐,”许星见到她眼睛亮亮的,比她那小狗还像只喜欢腻着主人的忠犬。她背着书包,手中拿着一杯饮品,“回家路上喝到好喝的饮料,给你也带了一杯。”
“没有心情不好哦,就是有点累了。”许月拧开药膏的盖子,往食指上面挤了一点乳膏。
好想摸一摸。
“我回来啦,身体已经没事了,谢谢你们关心。”她这次没有提前准备情趣用具,因为停播了几日,上一回的金主并没有给她提出别的特殊要求。
“你已经说了十多遍了没事了许星。”许月最终将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带着点安抚意味。她脸上的潮红还未完全褪去,这时候说话也带着些染了情欲的沙哑。
许月皱起眉来。“许星,我之前告诉过你晚上不要提前回家,你今天”
[消失了几天,还以为你不播了]
[???]
在许星期待的目光里,许月咬着吸管将那杯饮料喝下去了。
舔吮了一会儿,许星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许月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她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
[走绳啊]
许月已经服了药熟睡,她断然是得不到回应的。她近乎痴迷地吻着许月的小腹,不厌其烦唤着她对许月最亲昵的称呼。
有了上一次差点被“抓包”的经验,这一次许月迅速熟练地收拾好残局,匆忙和直播间的人道别。五分钟后,她穿着干净柔软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替许星开了门。
她什么花样都玩过,连处子膜都不知哪次玩得狠了被冰凉无生命的器物给捅破,被她自己插在湿热的阴道里肆虐。
[可以提要求?]
“可以可以的,一个要求,只有今天作数哦。”许月不安地答道,“不、不线下。”
话音刚落,便有人刷起礼物来。
将绳子两端固定拉直,每隔几十厘米打一个绳结。许月分开双腿跨过那粗糙的绳索,这套情趣内衣只在下体位置薄薄地覆盖了一层,细绳在她胯骨和大腿根处缠绕着,绑得稍微有一些紧了,绳索之间溢出些细腻白净的软肉。
许月索然无味地将大腿抬起离开那湿漉漉的绳子,才感到下面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抵着摄像头张开双腿将阴穴露出来,果然已经红肿起来,阴唇还有几个地方被绳子上的小刺刮破了皮。
[主播感觉心情不是很好]
[果然是骚货呢不开播肯定是因为逼被干烂了呗]
[主播约吗?我18厘米]
她其实并没有生病,只是自那天晚上之后,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心态出了毛病。那天许星弄她弄得很温柔,甚至没有插入就让她高潮了一回。第二日反而精神抖擞,觉得气色都好了不少。
[别废话,先把逼掰开看看]
“生日快乐,姐姐。”
[这算什么鬼要求不播我们看啥]
“你打我吧,许月。你不要不理我。”
许月额前的碎发有些时日没有理,汗水氤湿后贴在鬓角。许星怜爱地为她拨到耳后去,然后忽然开口:“姐姐,别装睡了。”
[风油精试过吗]
这算是怂恿她提前下班么。
[好昂贵的礼物,好离谱的要求,好霸道的金主]
[主播摸摸奶子呗]
[宝贝想不想吃大鸡巴]
许月眉心跳了一下:“我”
[第一次赶上金主爸爸撒钱。爸爸不缺钱的话也看看我呗]
许星盯着那处看了好一会儿,轻声叹气,手指移开。
[我*****老子鸡巴还硬着]
她真是输得一塌糊涂,明明对这少女打得算盘心知肚明,却迟疑着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来。
“不过也没办法让你们决定,因为这是上一次的金主挑的。”如若不是穿着那身情趣服,她听上去便当真像那种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颓废美女,“你想挑也行。什么都行,都得收费。”
[观众打赏按摩棒*100]
[终于开播了我裤子已经脱了鸡巴已经就位]
[楼上怎么说]
[这得多骚啊,自己用绳子都可以把逼磨烂]
“不,你不用告诉我了。”许星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今天想看什么?”
好爽——手指揉弄着一侧的乳头,快速来回拨弄,却怎么也不得要领。往往许月自己最了解怎样自慰得爽快,今天却觉得完全不满足,想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的一对奶子玩弄,想要乳头被含在嘴里,被灵活的舌头舔舐、吮吸。
[你们不懂主播的奶子才是最骚的她每次玩自己我都幻视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