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何安慰嫡长子,帮他度过丧母之痛。“你们先帮王妃梳妆打扮,别让世子看见这副模样。”“是。”月云和其他婢女应道。于是,元礼来到正房外头,低声嘱咐着刘墉张罗后事,并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尽快将此事上奏朝廷等等。片刻之后,奕咸小脸上布满泪痕,在奶娘的陪同之下赶至后寝宫。
“父王,孩儿听奴才说母妃不小心失足落水,已经过世了”他只肯相信父王所说的话。“他是骗孩儿的对不对?”“他没有骗你,你的母妃”元礼看着惊愕惶恐的嫡长子,将掌心覆在他头上,实在是难以启齿。“已经离开人世了。”奕咸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滚下来。“呜哇父王”抱住嚎啕大哭的嫡长子,元礼的心都揪紧了,待月云等几个婢女将柳氏的遗容打扮好,便让他进去看最后一眼。“母妃”奕咸跪在床边哭道。他稚嫩的哭声让婢女们也跟着低声啜泣起来,没有人注意到站在元礼父子后头的奶娘和月云交换了一个眼色,她们终于成功地除去“仇人”了。这一天,真的盼了好久好久。接着,刘墉和奉祀所的人开始将后寝宫的一间前厅布置成灵堂,奕咸也换上白色丧服,准备今晚为母妃守灵。待元礼回到前寝宫换上白色丧服,并束起头发,戴上网巾,由于噩耗来得太过突然,一时之间,心情还是无法平静下来。“千岁,人死不能复生。”正帮主子更衣的马福见元礼神情愁闷,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不禁逸出一声叹息。“我与王妃成亲多年,她的脾气和性子若能改一改,我与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如今阴阳两隔,也无法挽救了。”马福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幸好外头传来刘墉的声音,替自己解了围。“启禀千岁!”元礼朝一旁的奴才使了个眼色,那名奴才便去开门,让刘墉进来说话。“灵堂都布置妥当了?”他以为是要禀奏此事。刘墉拱起双手。“灵堂还在布置当中,恐怕还要半个多时辰才会好,下官前来是有另外一件事要禀告千岁。”“什么事?”元礼眉心微蹙。“下官怀疑娘娘并非失足落水,而是被人推到池子里去的,因为那座木桥两侧都有栏杆,就算失足,总可以伸手扶住,不至于会翻落。”刘墉说得言之凿凿,让他俊脸一凛。他停下整理袖口的动作。“有什么证据?”“就在娘娘出事当时,有一个人慌慌张张地离开后寝宫,行迹鬼祟,可以说相当可疑。”刘墉正色地说。“可知那人是谁?”元礼绷声地问。刘墉心中暗自得意。“就是西三所的徐夫人。”“胡说!”他立即驳斥。“下官有人证,亲眼看到娘娘出事当时,徐夫人正好就在后寝宫。”这可不是自己胡诌乱编的,就算千岁不相信也不行。元礼冷哼一声。“是谁看到了?”“是丁嬷嬷亲眼所见,人就在外头。”刘墉笃定地说。“叫她进来,我要亲自问问她。”他绝不容许有人乘机诬陷徐敏。“是。”刘墉马上到门外叫人。当丁嬷嬷缩着肩头、紧张万分地来到元礼面前,福身见礼,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奴婢见见过千岁”“免了!”他右手一甩,便在座椅上坐下。“你说你在后寝宫看到徐夫人?”丁嬷嬷用力吞了下口水。“是,千岁奴婢今天下午正好到后寝宫想说去陪娘娘聊天解闷却听丫鬟说娘娘人在花园正打算过去,突然见到西三所的徐夫人骑着马奔进后寝宫,接着下了马,跟着跑进花园奴婢一时好奇,就尾随了过去,接着就见她像是像是作贼心虚似的,急急忙忙地跑出花园然后骑着马逃走了紧跟着便听到听到婢女们大喊着娘娘失足落水的叫声”“就只有这样吗?”元礼嗤之以鼻地问。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可是徐夫人才骑马离开就听说娘娘出事了一定是她把娘娘推进池子里”元礼大声喝斥。“住口!”“奴婢只是实话实说”丁嬷嬷呐呐地回道。“启禀千岁,徐夫人平日仗着有千岁撑腰,根本不把娘娘放在眼底,竟把马骑进后寝宫,行径实在嚣张”刘墉大声编派着徐敏的不是,不轻易善罢干休。“加上时机也太过凑巧,娘娘一出事,她正好离开,可谓是嫌疑重大,希望千岁将徐夫人交给审理所查个水落石出,否则娘娘地下有知,也会死不瞑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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