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胜利迫切地推着他做些什么。
兰斯眼眶发热,了然跪在他与墙壁狭窄的缝隙间,额头贴着他下身拱起的热源,张口衔开最后一层布料,卷着舌尖便想要含进去。
控诉的哀嚎被甩落,他三两步走到兰斯身前,点了点兰斯手中的药:
是不是真的永远永远,也留不住他。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吓到你了?”
他觉得兰斯平静地不正常,像没睡醒时懵懂的状态,分外迟钝。
兰斯手腕微微挣了挣,暗示他停下,而后认真问他:“闻其咎,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公开?”
膝盖上的触感绵软,闻其咎狠狠摩擦几下,这才依依不舍收回腿,捏着兰斯下巴让他吐出舌尖:“舔,宝贝,舔湿了再肏你。”
回想那一刻身上瞬间炸开的战栗,他亢奋地浑身发抖,在这场双方不对等的博弈中,对方终于开始让步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阴影将乔雷彻底笼罩,下一秒,一只脚踩在乔雷胸前,他微微俯下身,语气平静。
他热情哼喘着,抬眼看着闻其咎继续舔,声音含糊粘腻:“开心的要死,你不知道你出现的时候,我腿都软了。”
“嗯唔、嗯~”
兰斯强忍着不去找人,将军舰停在闻其咎回来的必经之路,一眼不眨地等着。
“嗯……”
“没走。”
倦意与兴奋交织,兰斯用足以燃烧生命力的投入感,含着他的锁骨舔舐撕咬,粗喘着一路向下。
他舔地卖力十足,清楚看到闻其咎眼底开始泛雾,不加掩饰地盯着自己,眼神中色欲直白,显然很欣赏身下的一幕。
他见兰斯顺从地舔湿唇瓣,而后张口细致地舔吻肉棒,于是拍了拍兰斯脸颊:“这么开心?”
他双手环绕在闻其咎脑后,脚步不稳,气息凌乱,却还是坚持用舌尖撬开对方唇瓣,解药被渡了进来,唇齿相贴间声音黏黏糊糊:“没有,现在吧。”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又骗我……不要我了。”
……
“嗯啊……”
“还好赶回来了,谢谢宝贝保管。”
闻其咎无暇回应,鸡巴被人制住,兰斯下手极重,他皱着眉长喘一声,随手打开就近一间房门。
闻其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战栗,被牵着往前走时,身前一步的兰斯甚至脚步不稳,晕头转向将他拽入仓内后,反身再次扑了上来。
急躁之下没能顺利打开,门锁闪烁几次才滴答一声打开,他拽着兰斯,两人腿绊着腿几乎摔进去,身形交错间变换身位,兰斯被困在门后,身前是闻其咎侵略的气息。
奶子随即一颤,兰斯脸贴着鸡巴茫然抬头,用眼神无辜发问。
闻其咎被压在墙上,整个人被兰斯挤得只能紧紧贴着墙壁,仰起头好方便兰斯咬脖子,垂眼看着身前不再服帖的金发,敏锐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
“好乖啊宝宝。”
声音哽咽带着恳求,双手捧着犹嫌不够,踮着脚再次贴了上来胡乱的吻,指尖向下解开腰带,一边撩拨着对方性器,一边诉说内心的慌乱:
闻其咎下身开始爽得酥麻,性器被兰斯燥热的呼吸吸引、胀大,他忍不住顶着饱满的唇瓣研磨。
水色唇瓣在亲吻时便开始红肿,此时挂着丝丝缕缕
乔雷闷头往前走,被闻其咎一把拽住,十分嫌弃地远远抛在一边:“一身酸臭,离他远点。”
“没吗?有吧,大家不是都知道你结婚了。”
但报社还是越聚越多,以至于闻其咎降落之后,看着远处虎视眈眈的无人机愣了一瞬。
闻其咎用濡湿的虎口撸了几把性器,扶着送到兰斯嘴边,
比如像现在,像毛躁的小情侣一样,匆匆进入一个陌生的房间,欲望不分场合,平分秋色地烧在两人身上。
他怕极了闻其咎这一路的配合又是假的,若真是那样,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
像酩酊大醉的一只猫,躲过了镜头的窥探,便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不顾场合地缠在闻其咎身上,毫无章法且急迫,潮湿的吻和舌尖在他脸上过了一遍,又落在颈窝舔舐,急躁地将手伸进闻其咎腰上,想要拽开衣物。
“质量还行,配你可惜了。”
是乔雷从小听到大的、对一切都满不在乎但又胸有成竹的声音:“另外谈个合作吧,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事后一起算。”
落在胸前的手开始收紧,乔雷身体紧绷,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为好奇,便将手伸进去看看究竟有没有血液。
“什么东西?”
“怎么个软法?”
他被兰斯勾地气息不稳,抬手扯下上衣,随口解释一句便箍着他下颌往下按。
他有意安抚,兰斯瞬间崩溃,大颗泪珠无声滚落,双眼模糊一片,他只能不断眨眼才能看清人影,殷红的唇瓣细密抖动,双手无助地落在闻其咎脸上,试图一寸一寸描摹。
兰斯急躁难耐,比发情时还要浪,软着嗓子止不住地呻吟,直勾勾看着闻其咎舔他的手。
身下的人神色自然且专注,像在贪吃的大猫。
他的情绪太过反常,导致闻其咎不敢打断,只能双手插进兰斯发根,捧着兰斯抬头,指腹在他耳根摩挲。
“今天第三天,我想好了、你不回来我还去找,可是我害怕。”
嘈杂的无人机被抛诸脑后,兰斯当着所有镜头的面忘情热吻之后,便陷入一种极端的兴奋中。
唯一知道始末的副手不忍心,推拒了所有的记者采访,只说上将伤心过度,无法接待采访。
远处许多无人机在窥探,闻其咎无意逗留,牵着他想要回去。
闻其咎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乔雷无声松了口气,对他满是侮辱的动作也不在意了。
而此时发懵的,迟钝的兰斯,忽然将胶囊含在口中,随后拽着闻其咎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鼻尖相撞,疼痛又瞬间被唇瓣上的柔软转移。
他没想过闻其咎没说谎,当真会回来。
“麻烦是我惹来的,你却不肯让我去解决,我只能这样了。”
闻其咎喘息越发炙热,他撑着墙,一手按进兰斯发根,屈膝在他胸前顶了顶,制止了兰斯深喉。
闻言,兰斯顿了顿,夹着腿磨了两下,这才继续舔:“逼湿了……的那种软,想你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