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见到泠月呆愣的模样，沈然只觉可爱万分。

他以为泠月中了春/药，注意力只在下半身，并没有在意这个。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没有亲过你，你的初吻还在。以后你遇到喜欢的人，可以把这个第一次给那人。”

如今听起来，泠月竟然是刻意不亲他的。

那个时候他把主动权都交给了泠月，泠月最多只亲他的脸，并不和他接吻。

泠月脸上一红，嘴上却违心道：“谁跟你说的我是第一次？”

“你修的道不是要断情绝爱吗？”

“就是……”泠月垂下眼帘，“第一次。”

“哦是什么意思？”不知不觉，泠月的思绪又被沈然牵着走了，小心翼翼问道，“你不高兴了吗？”

因为泠月修的是无情道，沈然先入为主以为泠月没有感情经历。

泠月没想到沈然会如此豁达。

“哦。”

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他们两个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却没有接过吻。

难道那个时候，泠月就打定主意只跟他春风一度吗？

沈然突然有些生气。

沈然想了想，如实道：“还好。”

“没有。”沈然抱住泠月，“反正我们两个做那种事是第一次，我们要彼此负责。”

他是希望只谈一次恋爱的，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对方。

“……”同样没了初吻的泠月，被这个意外打懵了。

沈然来不及思考怎么这个世界也有初吻这个词，着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泠月的唇瓣那么软，亲起来的滋味实在美妙。

沈然喉结滚动，犹豫了不到一秒，再次低下头，寻着那两瓣柔软又亲了上去。

可是做都做过了，只是因为没有接吻，就可以不负责了吗？

“就是我说你可以把初吻给……”

原来是有的……虽然有些吃味，但是现在和以后更重要。

但并不强求对方和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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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泠月的脸，深感对方的脑袋胡涂了，“你我都是第一次，你还要对谁负责？”

沈然当然知道自己的初吻还在。

“在意什么？”

“是要断情绝爱，但没说要童子之身。”

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不等泠月回答，他捧起泠月的脸，照着那双淡色的唇瓣亲了上去。

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沈然放开泠月直起身，颇有些得意道：“好了，我的初吻没有了。”

他内心渴望，却因为不得章法，只知道四唇相贴，来回地厮磨。

“你很在意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