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说好规则，只可以选择诚实，回答不上来，或者拒绝回答，就算输，输了的人要接受另一个人的惩罚。”

“拒绝回答问题是要接受惩罚的。”

苏筱抓着被面的手又紧了一下：“……我还在。”

“脱一件衣服吧。”

顾楠雁则觉得，苏筱哪里都不该睡就应该睡在他怀里。

“什么游戏？”

“诚实勇敢玩过吗？”

他只觉得，这一刻，连同空气都是甜的。

苏筱此刻一点睡意都没有，躺在那里半天，都累了。

苏筱心脏怦怦直跳，侧头迅速看了顾楠雁一眼，略带一些别扭地道：“好像该我问了。”

顾楠雁同样也睡不着，此刻他喜欢的，他在意的人就在身边，是伸手就可拥抱，就可触碰的距离。

“上学的时候没谈过恋爱？”

但又说不出不对来，真心话大冒险好像本来也该是这样玩的。

“那第一个问题，你先来吧。”

苏筱抿了唇，小声问：“什么惩罚？”

顾楠雁竟然会提议玩这个。

“玩过。”这种在大众间普遍流行的小游戏，苏筱自然也玩过，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

成为小保姆第五六天。

“睡不着吗？”

生，我这样挺舒服的。”

“嗯，要不要玩个游戏？”

顾楠雁突然出声，吓了苏筱一跳，过了好半晌才应了一声：“顾先生也睡不着吗？”

顾楠雁见青年红了脸，搭在被子上的手，因为这个问题不自觉地抓住了被面。

“是吗，那要不换我睡里面试试？”

“初吻还在。”苏筱觉得自己都不用照镜子看，他的脸肯定红了。

让人不出意外的问题，顾楠雁就知道苏筱会心软舍不得问他极端的问题：“嗯，现在基本好了，该我了，你的初吻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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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顾楠雁会问他这样的问题，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什么还在？”顾楠雁轻轻勾起唇角，故作没听明白的样子，重新问了一遍。

“……好。”听到惩罚，苏筱心里有些忐忑，却又不好意思说不玩，扫了顾楠雁的兴致，而且私心他也不想拒绝。

原本忙碌一天，已经有困意的苏筱，这会因为顾楠雁在，哪怕两人什么都没做，也没有聊天，可顾楠雁这个人的存在感就很强烈，让人完全忽视不掉。

苏筱只好平躺下来：“还是我睡在里面吧。”

“我吗？”苏筱没想到顾楠雁会把第一次让给他，想了一下道，“顾先生的胃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