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看着梁颂晟许愿。

“不丑，但我会舍不得吃。”

余念耷拉耳朵，“为什么？”

余念把小熊男孩切给梁颂晟，把医生给自己。

余念坐在男人腿上，体温热、耳根热、喉咙热，反正都比烛火热。

梁颂晟总比他体温高些，胸膛贴着他的后背，能幻想出各种少女漫的情节。

耳边听不到了梁颂晟的呼吸，只有温柔低沉的嗓音。

梁颂晟看着可可爱爱，又歪歪扭扭的脸，“你做的？”

心脏不受控制，声音埋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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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念拿纸握住他沾奶油的手指，“不要不要，还有其他事做。”

余念有点想问，但忍住了。

梁颂晟勾手，“来我这里。”

“要抹奶油吗？”梁颂晟端着托盘，蓄势待发。

梁颂晟：“要一起吗？”

“危险。”

倒数结束，余念用力吹气。

“不行，必须要吃。”余念找出蜡烛。“还得许愿呢。”

梁颂晟抵不过他撒娇，“果汁不行？或者汽水。”

梁颂晟：“什么？”

蜡烛即将烧完，梁颂晟裹紧了他，“念念，可以吹蜡烛了吗？”

“啊？嗯……”余念支支吾吾的，低头拽拽衣摆，“梁先生，我能喝点酒吗？”

“我只想喝酒，就一点点。”余念红着眼圈，“我十八岁了还不能喝酒，好丢脸。”

“好呀！”余念的位置离蜡烛稍微远，他手掌撑在桌板，身体前倾，“那我数三二……”

梁颂晟睁开眼，隔着烛光看他，“现在干什么？”

“念念，今晚很开心。”

余念抓着衣角，深吸一口气，“三、二、一……”

余念放下蛋糕，往他怀里挤，“我今天不出去的，就当着你的面喝，都不行嘛？”

这个过程挺神奇的，幼稚的许愿流程，余念以为梁颂晟只是敷衍。但他双手合十，闭着眼许了很久很久，久到有无数个愿望那么多，

梁颂晟在他耳边呼吸，“你数三下，我们一起。”

“念念，谢谢有你。”

着白大褂，挨个小人抱着小熊。

蜡烛熄灭，余念的心脏还随烛火漂浮，沉溺于温柔的言语。

梁颂晟：“不可以。”

余念抠抠桌边，“好像有点丑了。”

余念木讷讷点头。

“吹蜡烛呀！”余念笑着说：“蜡烛熄灭，在下个生日来临前，愿望都能实现。”

蜡烛点上，生日歌也唱了。

余念走到梁颂晟桌边，脚刚站稳，就被人搂进怀里，从后面把双肢镣成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