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作貌似确实被我震慑住了。

姜作：“别到时候吃药都不行。”

双臂张开搭在浴桶边缘，

我：“……这都没用？”

姜作：“你现在倒是很坦诚嘛！？”

我不知道土味情话放在这个年代有没有用，

我：“……”

我：“所以我是怎么帮你治的？”

——看来是没治好。

姜作环抱双臂看着我不置可否，

我：“放心，坑不了你，你都已经这样了，再恶化也恶化不到哪里去。”

有点类似“我摆烂我牛逼”的表情。

好的情况是他突然意识到我身上的属于大猛1的魅力，

姜作：“脱了衣服爬到我床上来。”

姜作：“摸我亲我帮我口，撅着屁股趴在我跟前扭。”

姜作：“騷话连篇。”

同时心不在焉地回话：“我以前帮你治过？”

姜作：“我猜你大概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原谅的了……你，在把我害成那样之后又说后悔，说你是一时冲动，说只要能治好我做什么都愿意。”

就在我要伸出咸猪手的那一刻姜作突然说话，

意当0的原因。

我说这是一个全身性的综合治疗，

光洁优美的背部就这么舒展在我面前，

我：“那不是还有我吗？”

我觉得有百分之七十五的概率是前者。

坏的情况就是他觉得我脑子有问题。

e……

我：“你别治了，你废得挺彻底的。”

我：“……”

因为他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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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蹙着眉头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打量我。

我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丝嘲讽，两丝不信任和三丝看好戏，

我：“我就是你的良药。”

“怎么不像从前那样帮我治了？”

72 废得彻底

冷冰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要完全放松和相互信任的状态。

免得他误会我想趁机睡他（虽然的确就是），

姜作：“没用。”

姜作依照我的吩咐转过身去背对我坐回到水里，

姜作：“你？”

我：“应该只是因为彻底没法跟你上床所以后悔。”

我先不跟姜作透露这个想法，

厢房内黄色的灯光在两扇蝴蝶骨下投出狭窄的阴影。

……扯远了，

我决定马上采取措施让他快速热起来，

那何不试试换个思路，比如从后面辅助？

我想说的是既然姜作至前面治不好，

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