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也奚挂念得很，早忘了那些旖旎，追问道：“师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乾坤宗已破，他们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声音冷冷淡淡的，耳朵尖却微微透出薄红。

沈让尘修的是无情道，做了这事算是破戒吧？

沈让尘坐到了一把扶手椅中，林也奚依旧在软榻上，侧身看向他。

她难以理解，天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她上辈子世界中那样，这修真界中可没有什么星球宇宙的概念。

摆烂了，就这么叫了。

活像那睡完翻脸的渣女。

她是不是得去道个歉？

林也奚：“！”

林也奚：“当真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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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奚听得一愣，一时有些不明白：“天塌了？”

沈让尘静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五百年前，‘天’塌了。”

越回忆越想死，林也奚从不知道自己竟是这样的！

林也奚脸又是一烫，好在她惦念着他的身体，压下别扭问道：“您身体可还好？”

沈让尘见她满眼都是担忧，声音不自觉放轻了些，道：“坐下说。”

“师尊！”

有点过于生疏。

也不太好。

知道该怎么面对沈让尘。

反正比直呼姓名强一点。

沈让尘：“嗯。”

他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因站直身子，更显笔挺颀长，白衣层层叠叠落下，也辨不清是什么材质，只觉堆雪一样，簇拥着他。

之后又该如何，还需从长计议。

他不会被反噬道心吧！

沈让尘：“嗯。”

沈让尘：“我早就心法尽毁，不存在破与不破。”

沈让尘凭空出现。

林也奚解释道：“那个，我知道师尊境界了得，便是被徒儿吃掉一些也无伤大雅，徒儿的意思是师尊修的无情道，此番……此番……”

爱咋咋地吧。

林也奚不知道用了多少回清心诀，可算是稳住了乱糟糟的心绪。

那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而他也的确想告诉她。

想到这，林也奚陡然一惊，也顾不上害羞，起身去寻他。

她居然还好意思叫他师尊，还叫了那么多回。

林也奚不懂了：“那这无情道……”

沈让尘知道她从未受过正统传承，便从头开始，一点点说给她听。

林也奚也不敢直呼其名，干咽了好一会儿才道：“前……”前辈？

他们有了那般亲密的事，此时却没有丝毫亲昵举动，尤其是沈让尘，甚至没有与她同坐软榻，而是保持了适当的距离。

她眉眼间更是焦灼，靠近道：“怎会如此，您可是天下第一的剑修！”

林也奚：“可是天怎么会塌了……”

船舱中一应陈设皆有。

昨晚是没这华丽白衣的……

沈让尘：“……”

沈让尘不让她叫，她还偏叫，叫到叫不出声……

“师……”完了，师尊俩字不干净了。

沈让尘微微错开视线，道：“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