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两段缺失，他越发不喜欢那两人。

林也奚纠正他：“是我们！”

沈让尘：“这七天，我教你破天剑诀。”

林也奚累了，道：“师尊，你可千万别让我再来一遍。”

林也奚：“……”

沈让尘恍惚间是有些记忆的，关于曾经净土的那些……

如今没了叶染衣的支撑, 现代文明很快就有了断层, 逐步成了“装饰”, 而一个个宗门林立, 大家终于有了自行运转的生态系统。

季燕北：“这七天你们做什么了？”

他向来比季燕北冷静成熟，只是骨子里性格暴躁还傲娇，一句话能拐出八百个弯。

林也奚：“？？？”

可是……

只可惜，沈让尘怎么都记不起自己身为季燕北时和林也奚的记忆，也记不起自己身为叶染衣时和林也奚的记忆。

季燕北要再来一遍是吧。

论幼稚，你俩……哦，您是真幼稚。

林也奚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回过味来了。

沈让尘能教林也奚剑术，季燕北是真教不了。

他的确曾生活在这里，也的确会做出林也奚说得那些事。

叶染衣这个记得所有事的人格呢？

沈让尘知道，在林也奚眼里，他们都是一个人，她从始至终都只是喜欢他。

不，她快累死了！

叶染衣呢？

季燕北：“不用说了，重新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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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也奚立马支棱起来：“想！”超大声的。

两人是七天一轮换，且记忆不相通。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重点是，林也奚心中还很不安。

明明是三个，为什么他从未出来过。

季燕北冷笑：“好，这七天我们做什么了？”

林也奚愁死了，这好不容易合三为一了，怎么还人格分裂了！

沈让尘和季燕北隔空较劲，她白天修剑，晚上双|修，饶是再好的资质也受不住这样折腾。

林也奚：“………………”真有你的。

林也奚慢慢发现了规律。

季燕北醒来后，不知道沈让尘这七天和林也奚做了什么，但他知道了他的存在。

他看向林也奚道：“想学剑吗？”

林也奚：“…………”杀了她吧！

沈让尘的心思不要太好猜——

他还是讨厌他们，尤其是季燕北。

季燕北玩着唇，央着林也奚道：“师姐，你教我剑术吧。”

, 大家的确适应，却也只是生活在其中, 并没有自发去创造和连接。

于是，第一个七天，沈让尘教林也奚剑术，第二个七天，林也奚教季燕北剑术……如此循环往复，日子倒是充实美满，就是林也奚有点累。

他偏要做七天他来不了的事。

季燕北：“这七天你们……嗯，我们做了什么，再重新来一遍。”

就像沈让尘讨厌他一样，他也讨厌他。

沈让尘：“幼稚。”

七天后，沈让尘出来了。

但季燕北认输了吗？

如果是分裂后遗症的话，那也该是三个人格轮流出场，怎么就只有季燕北和沈让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