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三章 jing神崩溃(2/10)111  壮汉不gan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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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晟的喘息越来越重,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整张桌子都因为快速的抽插来回晃动,壮汉的两条腿无力的瘫在他的腰侧,承受不住似的往下滑落,连带着壮汉的整个下半身都向身下的皇甫晟压去,怒张的肉柱越肏越深,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脆弱的宫口上,最后皇甫晟干脆用另一只手臂将他的两条腿合并在胸前,带着壮汉的身体往自己身下压,越肏越狠。

“叫啊,你平常不是挺会叫的吗?刚刚跟我叫板的气势呢,啊?”

壮汉被抓着双手扣在原地,狭小的圆桌边缘硌的他身体生疼,连皇甫晟的动作都无法推拒。

皇甫晟没想到他竟然敢如此忤逆自己,壮汉刚走出去几步就被他猛地拽了回来,速度快到壮汉根本来不及反应,他被整个掼到了桌子上,腰部重重的撞在桌边,仿佛要被拦腰斩断般的剧痛让他一声惨叫,一瞬间身体就因为痛苦蜷缩起来,他无力地往地上倒去。

皇甫晟话里的信息冲击着壮汉的大脑,理解了他在说什么之后壮汉傻住了,他抓着皇甫晟胳膊上的手渐渐脱力,连强撑的身体都开始疲软下去,可仅剩的自我保护意识还是让他试图反驳:“不,不是,你骗我,王叔和水心,他们不是这种人是你撒谎,水心、水心不是破、破你撒谎!”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只剩下若有似无的气音,他甚至没办法像皇甫晟一样坦荡的说出破鞋两个字,只能重复着“你撒谎”、“你骗我”。

段文海堪堪停住脚步,和身侧的女官惊惶的对视一眼,女官旋即转身向外疾步而去,她去喊御医了,段文海则继续守在外殿,生怕皇甫晟出一点岔子。

当年不足十岁的小太子留不住自己的母亲,现如今年轻的帝王却坐拥全天下,凭什么还要他经历如此痛处?

他紧闭着双眼,耳边净是哗哗的水声和身体撞击的啪啪声,快感要淹没他、要他抛弃一切走进皇甫晟设下的牢笼,崩溃的理智却要毁灭他、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不应该这样,水心是无辜的,她不应该因为自己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成亲是女子一生中如此重要的一天,怎么能因为他和皇甫晟的纠葛而毁掉一个女子的声誉呢?

壮汉愣住,下一刻也气愤的站起身不甘示弱的回击,愤怒让他连说话都不利落:“我、我不是,我不是!你凭什、凭什么这么侮辱我!我要回去了,我要回去了!”说完转身就往殿外走去,即便他根本不直到怎么离开这座宫殿,即便他的身上仅仅只穿着一套浅薄的亵衣,他还是埋头往外冲去,仿佛连一瞬间都不愿意跟皇甫晟多待了。

他每重复一次,皇甫晟心中的怒火就随之暴涨一分。没有人可以这么侮辱他,翻涌的酸楚混合着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嫉妒,耳边还在不停回荡着壮汉的呢喃,皇甫晟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壮汉的脸上,暴怒的喝斥道:“闭嘴!”

他要赶快回去。

壮汉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可心中对王水心的担忧让他忽视了那一丝明显的不对劲儿,他急促的喘了口气,还是说道:“我要回家,水心她”

皇甫晟用整个手掌包裹住柔嫩的逼肉快速摩擦,乳白的药膏被愈发滚烫的掌心搓揉融化,黏腻浓厚的挂满整个下体,连前面的肉柱也没放过,浊白的液体抹的到处都是,最后被手指推进狭窄的甬道,内壁黏膜逐渐被抽插的火热起来,浓稠的药剂越发融化,混合着逼穴深处逐渐流淌的淫水倾泻而出,随着越来越快的手指哗啦作响,好不容易扩张开了三指的大小。

“说话啊!”皇甫晟冲着他吼道。

壮汉的本意是不能让王水心因为自己被旁人说三道四,可这话落了皇甫晟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的理解中全是壮汉对一个女人的维护,甚至壮汉还要和她成亲。皇甫晟慢慢的转过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此刻全然不复过往对着壮汉的那些温柔和笑意,压抑许久的风暴在眼底深处悄然酝酿,哪怕一片微不足道的柳絮都能打破这片岌岌可危的平衡。

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穴口之后就变得寸步难行,每往里进入一点都让两个人难受不已,壮汉失神之下本能的惨叫出声,痛啊,太痛了,痛得他眼泪夺眶而出,只能抖着身子扭曲的啜泣。

女官识趣的退到了角落把空间留给两位主人。

也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过于强烈,壮汉蜷缩在皇甫晟的身下始终无法站立,前面的肉棒软趴趴的耷拉着,雌穴也没有多少反应,分泌的水液可有可无,甬道干涩不已,层层叠叠的软肉堆聚上来本能的推拒外来者,插入的手指被缠绞的寸步难行,只能靠融化的药膏制造浅浅的水迹。

大概是壮汉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刺激到了皇甫晟,他也说不上缘由,但一股莫名的恐慌突然从心底窜起,身下的动作越发狠重,可柔软的宫口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张开,明明温热的水液不停的从里面流淌出来,潮湿的甬道和紧涩的穴口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皇甫晟却始终惶恐不安,好像只有进入了宫腔内才是真正的把人攥在手里。

女官刚要说些什么,外殿已然传来了侍卫的通报声,皇甫晟下了早朝回来了。

皇甫晟直接一只手压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嫉妒也好愤怒也罢,总之心口积聚的情绪快要把他的胸膛都挤炸了,他口不择言的说道:“她很好,我就滚是吧?!你他妈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被人卖了的蠢货,你他妈就是个蠢货!”

他全程都没有硬过,花穴里泛滥成灾,前端的鸡巴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瘫软在壮汉的肚子上淌着水。

他的样子很不对劲,壮汉被他吓了一跳,可还是挣扎着反驳道:“你不能这么说水心,水心很好,她!”

碎裂的瓷片在地板上颤动,没喝完的汤洒落一地,甚至有一块炸开的瓷片崩到了壮汉的脖子,鲜红的血线蜿蜒而下,瞬间就染红了纯白的亵衣。

皇甫晟的耐心终于告罄,把壮汉曲折的双腿往他胸前一推就急匆匆的撸动了两把肉棒往前送胯。

皇甫晟跟没看见她一样径直走到了壮汉身侧坐下,桌上还留着一份养生汤,皇甫晟直接端到了自己面前喝了起来。

“你以为她是个什么玩意儿,跟人私奔抛父弃母的破鞋,你就是个被人丢掉的破烂儿,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大呼小叫!”

壮汉的挣扎已经若有似无,整个身体都疲软的瘫倒在桌面上,全身的肌肉没有一丝用得上力气,如果不是皇甫晟的身体和双手控制着他,他早就摔在地上了,现如今除了被肏到宫口时无意识的呻吟声,他做不出任何回应。

焦躁之下他的额头青筋暴起,一张白皙的脸都涨成了紫红色,太阳穴一股一股的快速跳动,甚至到肉眼可见的地步。

更别说还有村长一家对他的恩情在,要是真的因为他导致水心名声全毁甚至被迫嫁给那个有十五房小妾的老爷为奴为婢,壮汉这辈子都会活在悔恨和痛苦中。

他的话没有说完,一声巨响在他的身后怦然炸裂,是那只刚刚被皇甫晟端在手中的汤盅。

粗暴的抚摸,粗暴的扩张,皇甫晟长臂一挥从一旁捞过一瓶拿来涂抹的伤药,全当润滑的膏剂倒在了壮汉的私处。这药膏是他将人带回来后太医院拿来的,壮汉昏迷期间一天三次涂抹裂口才没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暴怒之下他也仍旧记得那天壮汉下体撕裂的惨状,只是除此之外也无暇顾及太多了。

他并没有询问壮汉向来后的场景,实际上从他离开长乐宫开始每隔一刻钟就会有人把壮汉的动向汇报到他的耳边,包括人起床之后喝了多少水吃了多少东西,甚至详细到每一道菜他动了几筷子。如果他再回来的晚一点,大概那句“能回家了吗”也会借侍卫之口传到他的耳朵里。

没有区别的,不管踩在上面的人是谁,都没有区别的。

指甲抠挖着蜜色的乳头,刺激的乳孔都微微张开,皇甫晟堪称急躁的挑逗着壮汉的身体,想要在壮汉的脸上看见他期冀的神色。

皇甫晟没脱衣服,只是草草的解下腰带脱下裤子就压住了壮汉,他甚至还穿着皇帝的朝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王叔对他很好,水心是个好姑娘,她跟自己不一样,她温柔善良知书达理,他们都很好,都很好,都很好

真疼啊。

壮汉咽了下口水,直说道:“我答应了村长和水心的亲事,我得回去,不能、不能让水心一个女孩子承担这些。”

“陛下?”壮汉不知所措的轻声反问。

太医叮嘱的静养全被两人抛到了脑后,皇甫晟的话成了新的火把,烧断了支撑他的最后一根弦,原来他还是当年那个被人随意利用然后丢弃的小孩儿,刚刚搭建起来的支架转瞬又被烧了个干净,风一吹,连灰都不剩下。

结果就是,现在这句话从壮汉的嘴巴里亲口说了出来。

莹白的药膏糊在刚刚愈合的雌穴上,被宽大的手掌急促大力的涂满整个肉埠,然后急不可耐的插进穴口,甬道的深处细摸之下还有几丝纤小的裂缝愈合的痕迹,提醒着皇甫晟自己的暴行。

可他明明都大权在握了。

皇甫晟没想到壮汉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维护那个女人,怒极之下他甚至笑了出来,只是整张脸都因为怒火而扭曲:“她很好,那你呢?下贱的母狗吗?!”

皇甫晟的喘息粗壮如牛,声音阴冷的想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回去?回去跟那个低贱的女人成亲?你他妈做梦!”

皇甫晟看着壮汉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趁着他愣神的时刻直接掐着人的脖子把人压在桌面上,嘴上恶狠狠地继续道:“你他妈就是个替人收拾烂摊子的白痴,还真以为有人能看得上你!”

壮汉没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咙,他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皇甫晟,身体先一步想起了被武力压制的恐惧,不自觉的轻轻发抖。

这场景让壮汉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场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的情事,他害怕的想要挣开皇甫晟的压制,可腰上的剧痛让他使不上丝毫力气,只能虚弱的拽着皇甫晟的胳膊试图把他推开,一开口声音都因为痛苦而颤抖:“你滚开、滚开,我不做,疼我不做!”

皇甫晟喝汤的手一顿,心中下意识就要火起,但回想到壮汉昨天的状态和太医说的静养,他还是硬生生压住了,只是托着碗底的手背一瞬间青筋暴起,连头都没抬冷声问道:“回去做什么。”

实际上不只是胸前,壮汉的是整个上半身都残留着各种痕迹,四天前那场单方面的凌虐在他身上仍然可以窥见一斑,只是两坨乳肉承担了更多的折磨罢了。

他突然伸手拽下了自己的腰带,反手缠在了壮汉的手腕上,胡乱的缠了几圈之后打上一个死结,将人的双手整个捆住,松开的手抓住了壮汉的胸前,两团水波一样的奶肉在两人之间来回晃荡,如果抛却这场强暴一样的性事,绝对是一番引人血脉偾张的景色。

皇甫晟拽住了他,将他又拖回了桌子上,桌面上的盘盘碗碗都被他粗暴的扫落在地,噼里啪啦的炸响个不停,外殿的段文海着急忙慌得就要迈进来,一个“陛”字刚喊出一半皇甫晟就一声暴喝:“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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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一愣,显然这个问题没有在她的设想范围之内,她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思索着谨慎的说道:“后宫中人的去留需要陛下的准许。”

拽住衣领的手突然用力,壮汉身上本就浅薄的亵衣直接应声碎裂,麦色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壮汉没穿裹胸,两团肥硕的乳肉就这么袒露着,现在直接摊在胸前两侧,上面还留着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在成亲的前一天被带走,冷静下来之后满心都是焦急,他不知道现在村中的情景是怎么样的,只是一想到王水心一个女儿家在成亲当天被男方毁了约,不知要承受怎样的流言蜚语,他就焦躁难安。

“你说什么?”皇甫晟甚至对着壮汉露出了一个没什么弧度的浅笑,可是他的声音里却带着冷冽的肃杀,像是给了对面的人最后一个机会,又或者是为了自己能听清楚,他声音轻的好像一阵风。

壮汉局促的望着她问道:“我能、能回家了吗?”

刚刚的一巴掌打的壮汉头晕脑胀,本就不算清醒的大脑这下更是天旋地转,漫天白光在他的脑海中席卷四散,他的嘴角裂开了,鲜红的血顺着下巴流淌而下,被抽打的脸颊迅速充血红肿,加上因为没有休息好而格外难看的脸色,他现在的模样看上去简直和死人无异,甚至没有精神力对皇甫晟的动作做出反应。

可他本来就是地里的一滩烂泥,再碎又能碎到哪里去呢?精致的瓷器掉落在地上还有清脆的响声,遍地皆是的泥巴却只能生来就任人践踏。

“是你撒谎,是你撒谎”说到最后,壮汉整个人都脱力的往地下滑,他的身体太过壮硕,这张临时搬来用餐的圆桌根本不够他平躺在上面。

“我能回家了吗?”壮汉看着忽视他自己喝着汤的皇甫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声问道。

皇甫晟咬着牙狠命挺腰,将整个孽根全部插了进去,怒张的龟头顶在宫口上,每动一下都会换来破碎的呻吟。壮汉微弱的挣扎全被他一只手压制,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手指似鹰爪一般钳制着壮汉的两个手腕,崩裂的伤口血液汩汩,湿透了绢帛之后流到壮汉的手上,粗看之下宛如鲜艳的红线将两人缠绕在一起。

壮汉被他的话说蒙了。

两团巨乳被握在宽大的掌心里,五指张开狠狠的抓揉着,肥腻的乳肉填满了指缝,皇甫晟拽着他的奶子挺腰,乳波晃荡,尽收眼底。

酸涩的嫉妒灼烧着皇甫晟的心,他活了二十年了,何曾尝过这种滋味,滔天的怒意之下痛苦快要把他撕成两半,这一生到现在只有两件事不在他的掌控之内,第一件是当年母后的离去,第二件就是现如今蜷缩在他的身下的人。

手上的伤口再度崩裂,纯白的绢帛渐渐染上了鲜红,可皇甫晟看都没看一眼。

甚至比皇甫晟无故失踪又归来后的羞辱更让他破碎。

他的背后濡湿一片,箭伤也崩了,可漆黑的朝服掩盖下,不管是伤口还是血液都没人看得见,如果不是汗水钻进皮肉下钻心的疼,大概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紧紧攥在手中!

女官笑着问他有什么吩咐。

酸涩如潮水般涌上壮汉的脊椎,尖锐的疼痛逐渐被冲窜而起的快感替代,他的叫喊声中掺入了其他的感觉,可依旧挡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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