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
“还有昨天,说想我喜欢我,喜欢贴着我,来了又是不洗澡就睡觉。是谁?”
“老畜牲干了这种事,不该他走吗?怎么反倒是你走呢?”
“乐儿,睁眼,睁眼!是我!”王应来急切地唤他。
王应来停下手里动作,跨步迈出去披上浴巾走了,腰跨间晃荡硬挺着。
他手里夹着烟,叫人,“过来”。
小猫崽的眼睛里亮晶晶的窝满水汽,眼圈红晕一片。
“啥也没摸到你跑什么?”
“不许上手。”
王应来一手搭着浴缸边沿,一手握住他下面轻轻捋,间或揉一下两个肉球,“所以呢,喜欢我吗?喜欢我这样摸你吗?”
小猫崽震惊地微张着嘴,“我说了吗?说想……想你?喜欢你?”
“张嘴。”
王应来给他抱下来放在床边圈到怀里,顺手扯两张纸巾小
王应来的声音透着沙哑,喉咙里干得很,像是在汗蒸房干烤了一夜。
小猫崽半爬半跪地蹭过去。
王应来又伸手搂了一下自己下面,借着水上下撸了两把。
小山包拱动,王应来笑着走到床边大声呵他:“干嘛呢!”
小猫崽虚虚搭着他肩膀,脸红心跳地点头。
王应来把他捧起来,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嘴唇落在人胸前锁骨上,舌尖轻舔,“谁要买?小臭孩儿,不洗澡。”
“说话。”
王应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感觉好像稍微消下去一点。
小猫崽那眼泪顺着眼眶断了线似的往外涌,口鼻间混乱湿润黏糊的一片,嘴中不断悲鸣哭嚎,“二爷!呜呜……我害怕!我热!”
这就有些难了,那一团贴在一起并没给他什么空间。只能手撑床半跪着,张嘴从下往上去盛接,小舌头自然的伸出来抵住冠头起个固定作用。
王应来突然出声打断他,“怎么搂的?你示范我看看。”
他弄小猫崽,是到处点火。
边说边去咬他胸前的小红点。
“你他妈屁事儿还挺多。”
“就这样,还有,”另一只手也上前在胸前划拉,“就这样胡乱摸。得亏我穿着秋衣他啥也没摸到。我就跑了。”
小猫崽弄他,是星火燎原。
小猫崽乖乖的凑头过去,伸手要扶。
过了好一会,听小猫崽说道:“我要说了,你不许再让我示范。”
小猫崽眼睛往两人之间的下面瞟,“他那个就在我嘴上来回地蹭。我紧闭着不张嘴。他还握着、握着我的……还往他嘴里放……我害怕,我怕他给我咬掉了。”
这一口看着吓人,实际凑上来却是绵软的唇瓣,勾着红点点抿。好小的两颗像干瘪的小米粒。舔过就硬挺起来像饱胀的小米粒,红色小米粒。
小猫崽惊呼,立刻就转为一声“嗯唉……”
“喜欢我什么?”王应来非要追问不可。
王应来手上加快点动作,小猫崽自己也上下起伏着一拱一拱的,腰背挺直了小嘴一张一合,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溺水样。手底下跳动,看他小嘴又寻过来,想找个地方吮裹的样子,貌似要到了。
“是吗?不知道谁,上次来,没洗就睡了,半夜还自己脱裤子蹭我。”
“没有!”小猫崽很有底气的答,“我想哭来着,但是忍住了。”
“呃……喜欢你长得好看,你身材好。喜欢你有钱!谁都怕你!”这会又说得很溜了。
一看来人小猫崽马上瘫软下来虚虚挂在他脖子上,浑身滚烫好似岩浆灼烧,那热度烫得王应来下意识都躲了一下,又赶忙迎上去给人结实的揽进怀里。
“就是有一天我爷我奶下地干活,我在家睡觉,那个爷叔又来了。我睡着觉,什么都不知道,一睁眼裤子都褪在下面。他……他那个——”
小猫崽又缩回水里,梗着脖子,“你不许咬我,我想一下再说。”
王应来去桌子边拿烟。只见一团影子从浴室冲出来直接掼在床上,钻到被子里。他那小身板如果躺平的话,估计看不出里面有个人。
小猫崽涨红着脸不吱声。
欠弄!
“后来呢,你弄他嘴里了?”
小猫崽缓了一会,终于组织好语言,慢慢说道:“以前,学校里有个姐,比我大几岁。她摸过我还亲过我。当时她说她村里人就是这么弄她的,跟她说好朋友这样子叫互帮互助。后来她不知道上哪了,走前她跟我说不能这样,这样是不对的。谁要是对你这样,他就是坏人。”
法地身形乱拱。
他站着,下面的小东西晃晃荡荡的在王应来眼前,差点打他脸上。王应来一张老脸久违的红了,下面胀得生疼。细嫩的大腿根儿就在眼前,让人想搂过来吃干舔净。
小猫崽又扭回去,后脑勺对着王应来。
他那里颜色要比其他皮肤略深一些,带着点充血的暗红。现在微硬向下耷拉着,跟囊袋包裹的球挨着。球看起来很紧实,像是网兜里的橙子样沉甸甸的饱满圆滚。
小猫崽从水里“哗啦”一下爬起来,站在王应来腿间,弯腰用手臂环住他肩膀,手掌在后背上大片游走。
也不能我一人憋着。
“她还说,‘姐也是坏人’,可是我觉得她挺好的。再后来就是去年,我村里爷叔来我家,搂我……”
情欲上头的黏糊。
那东西突然充血弹起来正打在他脸上,忽地把人吓住了。
“没……也没……我奶回来给我做饭,给他吓跑了,她还扔了一块钱在床边上说是‘嫖资’。我奶没听清就来问我,我一开始不敢说,我奶一直问一直问。我一说我奶就上他家去砸东西来着。”
“我洗的!我天天都洗!”
“喜欢……喜欢你……”
人从里面露出头来,小脸通红嗫嚅着:“我难受……”
王应来浴巾披在肩头垂坠下来将将盖到臀上沿。他肩宽胸腔也宽,所以腹肌和人鱼线收的急促,肌肉线条向下汇到一处。毛发丛生卷曲支棱,如果说毛发代表欲望的话,那他应该是非常重欲得那一卦。
“因为爷叔在村里到处说,说‘隔壁村的烂货咱村好多人都玩过,你俩天天在一块,你也是烂货,出来卖的嫌钱少了就来闹’”,小猫崽直勾勾盯着他,“我真没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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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眼神黯淡下去,头也不梗着了丧眉搭眼的,“现在才是卖呢。”
“因为、因为——”小猫崽又扭过头来,露出那个不知所措的表情,王应来耐心等着他。
王应来问他:“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