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尖我都吃了，剩下草莓屁股不甜的！我再给你拿一个。”说着又要起身。

王应来心说，你记性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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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应来听着这句“我们二爷”受用得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我，我也不小了，我都十六了。”小猫崽想起来宿舍人跟他说，二爷可能嫌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玩着没意思，所以才不找他的。

“还有好多呢！你非得吃我咬过的干嘛！全是口水！”

“我是你的人，我给你舔不是应该的吗？所以不选名我也要舔的呀！你也是我的人，你也得给我舔！”

王应来干脆给人搂过来摁着一顿胡亲，舌头在他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个遍，还嘬着他舌尖不许他收回去，一张草莓味儿的小嘴吃了个痛快，口水横流。

“那行，大宝贝儿！”王应来又亲亲他脸，“来吧！大宝贝儿，看看咱们挑哪个。”

“你记住，选完以后你就是他，你就是毛树生、你就是曹皓、王杰乐、王保亭。你不是乐乐也不是二炮。以后出去不能跟任何人说你原来叫什么，不能说你原来家是哪里，你就是新的你。知道了吗？”

小猫崽伸手给他拿，他肩膀抵着不让人走，“我就吃你吃的这个。”

生来体弱没得选，没有户口没得选，没有名字没得选。家人重病无学可上，被人猥亵只能逃出来，还要卖身才能换几天安稳日子，为了活着过得艰辛，一切都没得选。

王应来看他挂着眼泪又笑得脸灿烂，心下好笑，问他：“谁告诉你的？”

“硬吧，比我硬……”说完自己也怔愣，脸上颜色根本缓下不来，一直面红耳赤的。

了啊，你一哭我也难受呢。小宝贝儿！”

小猫崽让人亲的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小脸潮红两眼发直，机械的拿起手里那草莓屁股往王应来嘴里塞，让王应来抓下来给扔回盆里去了。

“什么你就一辈子，你才几岁，一辈子还长着呢。”王应来拿脑门顶他，“快选。”

“二爷，你帮我看看，我真不知道。”小猫崽把那张纸面向他，“你刚才是不是说‘王大人’，你是想让我选姓王的对吗？”

“说话！你听他们说我什么了。”

“自己选——”那表情又来了，“我这辈子，从来没什么事儿能自己选……”说着又哽咽，一颗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正砸在王应来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都揉吧烂糊了，狗都不吃。”

王应来硬是抵着他，不让他起，“我不，我就要跟你吃一个。”

他听这话心里不爽，“也不是必须舔，就是逗你玩呢。什么叫不选名也得舔呐。”

是啊，你从来都没得选。

小猫崽拿一个草莓往他嘴里塞，王应来一口，他自己一口，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王应来看他小嘴咬得那么小，自己也不大口吃，就咬一小点，故意耗着一颗可怜草莓。

他又把裤子褪下来，拿人小手往下面送，“我帮你选个名，你怎么报答我？”

“你自己选。选哪个都行。”

“嘴我都吃了，还口水呢！”

“我就吃你咬过的！”王应来张嘴，那草莓始终不见送进来。

“知道！王应来。”小猫崽爬起来跪坐在他旁边，攀着他肩膀笑得开心，拿个草莓捧着吃。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听的。我去点烟的时候听见别的屋有人说‘二爷’，我一听这不是说我们二爷呢嘛，不买我就不走，我就赖那听。”

小猫崽一只手还拿着草莓，另一只手上下捋着，也没用什么技巧，就只是上上下下的，小嘴凑过来舔一下，说是解决问题，更像是制造问题，撩得人心里痒痒。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一说这事，王应来有点心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吃草莓，摸摸就行。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王应来看他用握鸡巴的手接了草莓还是悠悠然地吃，突然

小猫崽笑着说：“不就让我给你舔嘛！你不给我选名我也得舔呐！这怎么叫报答呢。”

王应来扯着嘴角憋笑，眼神瞟他裤裆，问他：“是不是又硬了？”果然是小男孩钻石鸡，动不动就硬。他自己也硬了，拿手隔着裤子捏。在这个小猫崽身边，十有九硬，硬件设备杠杠的，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王应来又不能给他解释太详细了，也怕小孩子单纯乱讲出去。

“对！给我选名呢！就是你，二爷，你总打岔。”他方向不太对，拿草莓的手和摸鸡巴的手用反了，感觉有点累，果断换了手。

好在雨过天晴都过去了，以后你都有得选。

落户这事是个重要问题，王应来要提前跟小猫崽说清道理。

“不谢谢，你叫一声二爷，以后都跟着我，这些事我都给你办好。咱们往后就好好玩好好过日子就行！开心的事，开心点！不哭啦！”王应来圈他的手收紧些把人又推高，鼻尖顶在肩上闻他身上沐浴露混合的体香。

“你别光顾着自己吃，你也给我吃一个。”

“我都咬过了！我再给你拿一个。”

小猫崽问他：“二爷，你觉得哪个名好？”

“你觉得呢，硬吗？”王应来给他埋坑。

“他们说，王应来，人如其名，够硬，总硬来。”

“知道了，”小猫崽拿起那张纸举在脸跟前，又是凝视良久，哽咽沉声道：“谢谢你二爷。”

“这个呢，要跟派出所那边搞好关系，只能从现有的里面挑，不能随便起名。这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在他们不在了。你有机会用这个名字开展一段新生活，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一直使用下去，所以咱们要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