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中人的身体被他完全吞下,就像意中人的一切全部归属于他……这种感觉令他深深眷恋,几乎成瘾。
余至清换了几次气,伸手捻弄蒂珠,又将乳尖都嘬得红肿了,才勉强让甬道放松下来。
玉茎的孔窍习惯了被坚硬玉针抽插,难得遇到这样柔软的示好,惊喜地颤抖着吐露淫露。敏锐的舌尖尝到一点轻微的腥甜,很淡,于是他试探着慢慢吞进去,一直吞到了底。
余至清隔着素纱衔住天子左乳,扶着麈柄先在穴口浅的地方戳刺几下。这里是穴内敏感之处,麈柄刚进入一点,就搅得层层叠叠的肉壁痉挛着贴到阳具上,紧得厉害,几乎叫人寸步难行。
“呜嗯……好酸……哈啊……”姒璟摸着小腹,腿根因激烈的快感颤抖着跌到床上,又努力勾回意中人腰间。
漆黑双眸几乎全翻落到了眼皮之下,天子浑身都在发软,是因为畏怖,更是因为情热。
子宫是孕育生命的珍宝,而非用来淫戏的玩器,自然不可能很敏感。阳具插进来时,柔软的肉壁并没有多少快意,只有一点点内脏被触摸的怪异感觉,好像很容易就能被利剑捅穿。
二人温存良久,等到纳入阳具,姒璟已浑身汗湿,素纱单衣像被淋漓浇透了,紧紧贴附在玉体上,竟是什么都遮不住。小腹朱红的神纹、锁骨绯红的小痣、情动时双乳硬挺的茱萸,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余至清背上一阵酥麻,像有羽毛轻轻拂过,连忙低头,吻住了那朵美丽的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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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肉壁贴在麈柄上,热切地亲近贴附,几乎像在献媚讨好。宫口半信半疑地开了一个小口。余至清倚剑叩击几下,宫禁便认出了他,敞开大门,任他长驱直入。
“呜……呜呃……想射……”天子双腿勾住意中人的脊背,撒娇一样磨蹭。
桃源秘境初进极窄,入得深了,豁然开朗。像从狭长瓶颈进了蜜壶,麈柄浸在一腔柔情蜜意的热液之中,显然得到了热切的接待。
余至清抬头看了一眼,天子每次都极易泄身,这才刚刚开始,又要支撑不住了,这样下去,非但不利子嗣,也影响今夜的规划。于是卡在天子高潮的边缘,吐出玉茎,扣上了一枚悬玉环。
余至清看天子如此努力,握住他的脚踝,挺腰刺得更深,把姒璟完全摁在了床上。
子宫被触碰的感觉太玄奇,天子好像一瞬间徘徊在生死情欲之间,恍惚中,理性在一瞬间思考了天地人生,感性只是一
内部即将被刺穿的恐惧,期待占有意中人的贪婪,错乱矛盾的想象堆积在一起,姒璟眼前一片绯红,又好像魂魄出窍一样,甚至能听见心脏亢奋跳动的声音。
姒璟让欲火慢吞吞煎熬着,一开始还能呻吟着命令快点,后来就口干舌燥,只知道张口一个劲儿喘息了。
“哈啊……呜……”高高在上的天子被强行制住肏弄,姒璟浑身轻颤,玉茎不能射精,内壁却激烈地痉挛起来,一下子高潮了。
于是客人更加深入,走过重峦叠嶂,穿过桃源仙乡,触到了一点光滑柔软的肉口。
姒璟的双眸不受控制地上翻,望着头顶绯红罗帐,又好像什么也没望,几乎失了神智。微凉的掌心无意识摸着小腹的凸起,隔着薄薄一层皮肉,似乎仍能感觉阳具的坚硬和热气。
姒璟的要害完全被人掌握,被作弄得小腹紧绷,禁欲三月的玉茎勃勃跳动,不多时就低低呻吟:“哈啊……先生……要、要去了……呜啊……”
天子动情后,玄圃充血微红,绯红花瓣已有些外翻,轻轻吮吸还能品到一点动情后的花露,舌尖稍微一拨弄,急于受孕的御体就露出了幽深的阴道口,等待意中人故地重游。
余至清并不急切,先去啄吻肿胀的蒂珠,剥开花蕊来回舔弄,女穴翕张着潮吹了一次,他才就着滑腻的淫水一点点开拓甬道。
待客有道的主人家抱紧了意中人的脖颈,喃喃着请求:“先生……呜呃……继续……嗯……”
虽然答应了君王,余至清却不敢贸然用力,只是轻轻耸腰,硬挺的麈柄顶端缓缓来回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