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已经快
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但是事出突然再加上他真怕小孩儿生了什么病,几乎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抱着小孩冲进了诊所。
原弈低头看洞口的褶皱被撑得透明,仔细看还有些细小的裂口,但是没有流血。于是放心大胆地开始冲刺,大开大合的冲撞那处小径,像是要给这幽静的小径开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样。
原弈接到对方的指令,会心一笑。然后加快了频率。他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覆住小蘑菇,轻轻地揉搓。
“嗯嗯,谢谢婶子。”
进到房间,他看小人把身体蜷缩成一个紧凑的圆球状,双手环抱着膝盖,头部紧贴着膝盖,一头黑发遮住大半个面容。
剩下一个杂货铺,一年365天开门营业,雷打不动。哪怕是昨天他去云游县城也是请了村里相熟的婶子替他照料店里的生意。
“我们可以睡觉了。”原弈扭动着尾巴侧躺在叶平央身旁,伸手将他带入自己的怀里,像哄小孩一样从头抚摸到背上,然后停留在后背处轻轻地拍打着叶平央,“哥哥好梦。”
“没事刘婶,就是昨天回家发现家里漏水,今天下午我得修修水管。”叶平央没把自己捡到小孩儿的事儿说出来,一来不想解释太多,再者他一向不爱麻烦别人,所以有事的时候能自己扛绝对不会找别人帮忙,即便是和他关系不错的刘婶也是如此。
没区别。反正在他心里自己本来就是不男不女的样子,选择做男人是他为数不多可以自己做的选择,所以任凭村里人怎么嘲弄他都无所谓。
叶平央闭着着眼睛,鼻翼翕动。然后转到另一侧。快感过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部位全都错位了,小幅度地颤动着身体,蜷缩了起来。
又交代了今天有哪些货要来,哪些东西要处理后,叶平央就穿上衣服回家了。
“嗯”叶平央紧促着眉,嘴巴微微张开。原本绷紧的双腿也也随着动作似有若无地晃动着:“我不行了让我射。”
往常这些动作在叶平央眼里小菜一碟,但是昨夜的梦魇折腾得他浑身无力。他猫着腰进去后站在柜台前立了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按道理说,昨天两个人睡觉的时间也不晚,但是眼下这小孩儿至少也睡了十来个小时了。这下子,叶平央突然有点急了。他等不到小孩儿醒来了,他怕这样睡下去有问题,于是赶忙抄起小孩跑着去村口的诊所。
叶平央到家时已经12点了,房子里还是安安静静的。
原弈淡红润泽的舌头上点缀着点点白污,像极了冬日落雪洒落在蔷薇花一样,糜烂骄纵。叶平央撇过头不去看他,只是抿嘴不语,颈间的喉结上下滚动,带走了心头的阵阵阴霾。
“收到了,收到了。回去路上小心点儿啊。”
“哎呦,现在天气冷。要不要让俺家掌柜跟着你去看看,水管子冻上了可不得了。”
自小因为就被当女孩长大,所以村里对他双性的身份并不了解。老头死后,叶平央开始穿男装、以短发示众还被村里人指指点点说好好女人不做,非要打扮成一副不男不女的样子。
贴在小孩儿突出的胸骨上的叶平央能够感受到睡着的小人呼吸节奏平稳,面容安详,没有醒来时候紧绷的表情,眉头放松,嘴巴略微张开。
果然是噩梦,可是为什么下面感觉到一阵被撕扯开的痛感,就像整个人被斧子从身体中间劈开一样无法动弹。他又抬头看到将自己搂着怀里的小孩儿。
他用牙尖轻轻咬住阴唇,然后舌头叶平央的阴道里上上下下的旋转,挑弄。
只当小人是怕冷得厉害,于是就推着取暖器更靠近了些床边,然后又伸手去捋了捋小人的头发。
他在原弈
他睁开右眼,盯着对方的侧脸。叶平央还是紧闭着双眼,高挺的鼻梁侧影映在饱满的面颊上,他的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颤抖着小声呻吟,一副欲壑难填的迷情模样。
张大夫扒拉着小孩儿眼皮,又拉着小手给他把脉,嘴里念念有词道:“脉象散且滑,时而强时而弱。”然后他朝着叶平央说:“这孩子是累着了吗?”
逐渐降温的肉棒没有那么大了,但是依旧可观。只是塞了一根就放不下了。
然后,叶平央又想到今天要带着小人去派出所寻他父母,村里的妇女不当家,凡事都听自家男人的。再麻烦人家刘婶除了再给钱,应给她家男人的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没有反应。叶平央拍了两下他的胳膊,还是没有反应。
“诶诶。”叶平央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个“白色”床单的小床有多脏了,连声应道。
最后一个小洞的状况可比前面的小穴好得多,既没有出血,也没有像前面那样半张的。小洞因为没有用过,所以修复弹性更好。这会儿已经又缩回到最开始后的大小。原弈看看自己的肉棒,又好奇地拿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
“哎呦,我就晓得你是出啥子事儿了。没事没事。”刘婶摆着摆着手,就把递过来的钱塞进了兜里。
“没事婶,我昨天弄得差不多了,今天再看看情况,不麻烦婶子了。”
大馒头是真得噎人,但是越嚼越香,越噎越想吃,胃里实在太空了,他得多吃点保存体力,晚上好好折腾这个傻子。结果这个傻子自己还拿了牛奶和面包片出来,原弈心里想,行,这个傻子还算善良,晚上温柔点对他。
“哥哥,我们一起射出来吧。”
老王就是那个死了的老头,他不想说这是自己家的远房亲戚,他家世世代代就在白村,村里对他家知根知底的。老王是外村人,30出头才来白村,所以说是老王家的远房亲戚被人发现了,他也好辩解。
三股浓稠的白色液体止不住地往外冒,叶平央的鸡巴在射精后变得半软,两个小穴还是不断地收缩着,想要把原弈的精液吸到更深的地方。
又过了大概1个小时,家里被规整得焕然一新,刚才温好的牛奶和鸡蛋也都变凉了,小人还是没醒。
至于为什么没说是捡来的,他只是不想再跟张大夫围着捡孩子一事多说话。但是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无心之举,往后便成了叶平央最后悔的事。
“草,要射了哥哥,”原弈的两根鸡巴上的软刺突然像是吸住了内壁,让他动弹不得,他嘴里嘟囔着骚话,然后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来时着急不觉得路途遥远,归家时心落定,一下子卸了劲儿。叶平央每走一步都得停下来吐口气,白气便随着呼吸升腾,然后消失在阴霾笼罩的天上。
这样的姿势在原弈眼里就是种邀请。“哥哥的腰扭得真好看,”他箍紧了叶平央的腰肢,迫使对方的屁股抬得更高了些,又压着鸡巴往上顶。
叶平央半撑住身体,看着原弈在自己身下,卖力舔着白污覆盖的软肉。舌尖的湿热将喷射在自己下腹的精液一一清理干净,只留下些许唾液和齿痕印记。
清晨的阳光透过不知道被纸张糊过多少层的破损玻璃照在了叶平央没有血色的侧脸,他眉头微蹙,眼皮滚动着缓缓睁开了。
“那行,正好我没什么事。”说罢,刘婶就走到店里,拿了把椅子坐在货架旁边,然后摆摆手:“你快回家看看吧,婶子替你看着。账还是那样记是吧。”
“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他递给叶平央说:“虽然不吃药也行,但是孩子脉象起伏不定总归对身体损伤不小。吃点补药,一日两次,随着饭一起吃。然后营养也得跟上啊。”
叶平央愣住了。昨天因为彻底和家里人断联系本来就心绪不宁,后来又捡到的那个小孩儿,事上加事,便把跟刘婶说好的,回来之后要给人家看店的工钱的事忘得彻彻底底。
“哥哥舒服了吧。”原弈手上套弄着已经挺立的阴茎,一边上下移动着,一边转动着手腕,增加了接触面积。然后又把阴茎放在食指和中指中间,握住后上下滑动,到顶端的时候收拢指尖挤压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
“应该是吧。”叶平央想了半天,只能模糊得给个回答。
“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呢,我做的不好吗?人不都喜欢干干净净的吗?”原弈咂巴着嘴,回味着叶平央精液的甘甜,转而呦俯下身子朝着后面的两个小穴发动了清理,已经红肿润泽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还是没有合拢,原弈舌尖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他背上小人,手腕处还挂着个塑料袋,出了诊所。
“好,好。那多少钱。”叶平央出门就拿了个手机。新手机里没有绑银行卡,微信零钱拢共也就百十来块。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到鼓舞,原弈松开了阴唇,舌头又往里面深入。鼻梁抵住前端的小阴蒂,感受着那个小豆豆的跳动和略带潮气的味道。大概在里面扫了一遍,原弈最后又舔了舔阴唇。
会舒服的。”
“刘婶。”
好厉害。原弈又想把手指塞进去了,但是他看胳膊搭在眼睛上,下唇微微发抖的叶平央,突然又不想了。傻子今天好像表现还不错,除了最后让他舔自己不听话,其他方面都还挺好的。
叶平央不敢再违抗了,他一边舔着男人的鸡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腰身和蛇尾。这个男人不是人。这不是骂人的话语,叶平央害怕了,他真的不是人类,甚至不能算是动物。
“求求你,求求你。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全都给你。”
张大夫起身走到叶平央身旁,然后手指摩挲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是气虚导致的贪睡,小孩是你什么人呐。怎么这么瘦,都快皮包骨头了。”
张大夫看着叶平央,又看了看怀里的小孩儿,一下子弹了起来,他转身拉开躺椅后淡蓝色的帘子,扒拉掉了小床上吃剩的垃圾,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絮状物。然后跟他说:“来来来,先把孩子放床上。”
原弈挪开头,埋入了叶平央的颈窝,贪婪着呼吸着对方身体上混合着汗水和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好甜,第一眼看到叶平央的时候原弈打算直接一口吞掉他的。但是,他好香,套在身上的毛衣也好闻,靠在他身上的时候也好温暖。
走到杂货铺前,叶平央站到小门脸的一侧,弯腰将手伸向卷帘门的底部,握住把手后用力向上提拉,一直到卷帘门升起至顶部,然后固定在顶部的支架上。
又过了会儿,原弈从叶平央身体里抽出两根还沾着白液的鸡巴,然后甩动了两下尾巴,然后拄到放在叶平央的嘴边,娇嗔道:“哥哥的东西都沾上了,帮我舔干净吧。我等下也给哥哥舔干净。”
而和刘婶相熟也是碰巧。去年刘婶和自家男人外出打工的时候,家里的孩子差点儿让人贩子拐了去,还是叶平央挺身而出和几个人贩子殊死搏斗才保住了孩子没被偷走。
关上房门,让小人再睡会儿。叶平央拿扫帚把昨天客厅里的馒头和面包渣子收拾干净,然后又去厨房开火煮鸡蛋,热牛奶,打算一会儿小人起床后让他将就吃点。
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刷着手机的秃顶男人是白村唯一的大夫。没证,但是不收诊金,只有开药收钱。因此在村里也积累了人气,村里人平日有个啥头疼脑热的还是会让这个“江湖郎中”看,毕竟不花钱。
叶平央掀开被子下床,然后转身拉起被子给床上的小人盖得严实了些,看着小人熟睡的样子,叶平央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也不会醒来,于是他拿起挂在凳子上的厚实棉衣,拿上钥匙出了门。
“哥哥后面好紧,你放松。我帮哥哥撸前面的鸡巴。”
他慢慢地爬出被窝,坐了起来。小人没有受到影响还是睡得很香甜。叶平央慢慢地伸手往内裤里探。
他说他叫原弈,叫我哥哥。
叶平央尖叫一声,他要死了。身体中间像是被一个棍子钉死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这种感觉比老头之前拿黄瓜玩弄他的小穴要痛苦得多。不对,压根儿不能比较,如果说那个是开胃小菜,那自己身体里的棒子就是饕餮盛宴。他吃不下也不想吃。
“啊,又想插了,”温热的口腔让原弈又轻轻地往里面顶了两下,他轻轻拢着对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然后又擦去了眼角的泪痕,语气变成了最开始的温柔,说:“我等下也会仔细帮哥哥舔干净的,睡觉前要干干净净的才是好宝宝。”
叶平央挠挠额头,然后支支吾吾地说;“老王的远房亲戚。”
他突然又不想了,任用叶平央将他带回家,打算连人带东西一口气享用完再吃掉。肚子实在很饿,于是他只得拿起皮夹克里硬邦邦的粘了尘土的馒头,拍了拍,急不可耐地塞到嘴里。
前一根舔干净后,叶平央又张着嘴等下一根鸡巴。第二根鸡巴已经变得有些冰凉,又腥又湿的口感又让他想吐了,他闭住气,舌头卷着精液和口水一起赶紧吞咽了下去。
“哦哦。”张大夫走到货架上取了两盒药,一盒药上写着黄芪精口服液,另外一盒写着补中益气丸,都是升阳益气的补药。
“啊~”这一声不是痛苦,原弈感觉到两个小穴一下子就夹住了他的棒子,他下腹流过一阵暖流,还没到头。他用手把住鸡巴继续撸动着,然后观察叶平央的表情。
今天依旧阴天,一到半下午外头的气温就开始下降了。叶平央弯着腰,一步一步地朝家里的方向走。
两个鸡巴都被紧紧地包裹着,来感觉了。兽性的本能反应让原弈失去了理智,他开始不管不顾哭喊着的叶平央,只是不要命地冲撞着两个穴口,一下两下三下,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又压着腰身顶出,不带停顿地再次没入体内。
叶平央又使劲地晃晃头想要把昨天发生的恐怖事情抛诸脑后,但是小穴和小洞的触感又是那么真切,任谁都无法解释。可是自己还在家里的房间,周遭陈设并未有异样,床下仍然开着亮着黄光的小太阳取暖器,旁边还有自己捡到的无家可归的小孩儿。
“舔。”原弈带着点上位者冰冷的指令命令对方,“等下还有一根。”
“起来了,今天哥哥带你去找爸爸妈妈。”他回房间,轻柔地坐在床边唤着小人。
原弈停顿下,回答:“我不要废纸,哥哥。我要你这块宝玉。”对住小洞,他慢慢地挺腰,把坚若磐石的硕大带刺棒球棒子送到洞里。
这个人喜欢被人把玩鸡巴。果然还是需要带着他一起爽,自己才能更爽。
“张大夫!张大夫!这个小孩一直不醒。”叶平央气喘吁吁地,一句话愣是让他说得稀碎。
“一盒28,一盒36。一共啊,我算算。”张大夫在手机计算器上捣鼓了两下:“一共64。你直接扫我就行。”
打从那时起,刘婶便待叶平央比往日亲近了些。
老头留下的东西不多,田地已经低价租给了别人,每年满打满算也就是万把块。那户租地的人家条件不好,叶平央也心软,每次碰到对方手头没钱要赊账的时候也允了便是。
他抬起叶平央的大腿,臀部高高的抬起,引入眼帘。他用舌尖仔细地感受小洞口上每一个褶皱,像皇帝走向台阶上的王座一样虔诚、庄重。
“嘶!”叶平央小声闷哼。他摸到阴唇的轮廓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原本清晰的皮肤纹路在肿胀的压力下变得起伏不定,触摸时带有一丝温热,轻微的脉搏感在鼓涨的部位跳动。
叶平央不想理这个恐怖的男人,但是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又无法让人忽视。这一刻,情欲占了上风,他下意识地将跨上的鸡巴往对方的手里送。
“嗬慢点”叶平央被肚子里的硬棒子弄得痛得摧心剖肝,腰肢小幅度地跟着对方的频率扭动着迎合,想要减轻痛感。
“嗯~”半天没有说话的叶平央又因为温热的舌头打了个激灵。
叶平央松了口气,还够买药的钱,于是他打开手机扫了柜台前的小牌子:“转了,张大夫收到了吧。”
原弈看这个傻子真不听话,瞬间又火大了起来。在蛇族还没人敢这么对他。于是,他伸手一把卡住对方的脸颊,用力地往中间挤,刚才抿成一条线的嘴唇被迫张开了。
叶平央回想起昨日在废工地上看到小孩儿时的样子。大概是从哪儿跑出来的,没穿衣服,小脸也脏兮兮的,还呆呆的不说话。
“哥哥你看。”
“哥哥好棒。舔的好干净。”原弈甩着两个玩意儿,拍打在叶平央的脸上:“该哥哥享受了。”
刘婶退缩了一步,眉头紧锁,手里拿着那条烟想要还给叶平央,但又被对方推搡着塞回了篮子里:“乖乖,你这是弄啥嘛。你有事跟婶子说。”
“昨个你咋没来找俺呢?”
“乖乖,你回来了。”背后的妇女手上挎着个篮子走了进来。
原弈下身冲撞小穴的频率开始和撸动叶平央的手保持一致,他又迈入对方的颈窝里,伸出舌头舔了下侧颈的汗珠:“哥哥也有感觉吧。”
“刘婶,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有点事儿我回来晚了。”说着,他跛着脚走到柜台里面,拉开抽屉从一堆零碎的纸币里摸出来一张仅有的五十递给刘婶,面上还挂着讪讪的笑容。
他抽回手,又拍了拍脑袋想要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入睡后,他先是感觉到身体被束缚了起来,然后睁开眼周围是一片混沌,继而看到一个男人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闲来无事,叶平央又把院子里鸡圈里的肥料和鸡粪清理干净,然后端了盆肥皂水卖力地清理鸡舍地面。叶平央爱干净,即便是像鸡舍这种地儿,也是保持着三天一小扫,五天一打扫的习惯。
“刘婶,今天还得麻烦你帮我看店。”叶平央转身取了玻璃柜里一条烟,又从抽屉里取了两张20块和一张10块,放在了刘婶挎着的篮子里:“我下午有事得再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