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父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激起层层欲花。
这爽得思羽脑袋直放烟花,身体竟也莫名跟着配合起来,嘴里频频发出蛊惑人心的娇喘。
她知道,知道爸爸的辛苦,知道妈妈的死因,知道一切苦难皆源于自己。
突然间,程思羽的脑子像打起了警铃一般,昨夜被肏的情景在脑海重现,不管是何种爱,总该不是给她的爱!
程颐一把搂着娇弱的女儿,不断重复“不是你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爸爸,呜呜呜我是你的女儿,我不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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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程颐哪能不知道女儿的难受,他离开女儿的花园,不顾女儿欲望难捱,带着女儿的手,上下套弄鸡巴。
“求求你了,羽儿脑子快要爆炸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俩个哭泣的人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情爱和伦理。
“啊~爸~~爸,给我~操我~”
爸爸的每一个字,思羽都会,但是连在一起却不会理解,怎么好像错的人是她自己呢?
思羽看着这个一贯坚强的男人,疯狂地抽自己耳光,扑了上去阻止男人。
而昨晚,他们显然越过了禁忌的界限,父亲和女儿,简直太荒谬了。
一边哭一边忏悔着:“羽儿,你知道爸爸有多苦吗,我一个人拉扯你长大,十几年啊,我那么爱你妈妈,要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我就下去陪她了。”
“羽儿,爸爸错了,都怪爸爸,爸爸不该喝酒,不喝酒就不会想你妈妈了,不喝酒就不会把你错当成妈妈了”。
程颐捅进蜜穴,积攒的精液像激流一般射进女儿的子宫里,看着女儿肚子一点点鼓起,邪恶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的,会好起来的。
一下两下三下,几十下,爸爸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次次肏进最深处,程思羽爽得忍不住弓起身,蜷缩脚趾。
手轻轻地搭上羽儿的肩膀,轻拍。
蹲下身无奈地说“爸爸,不是故意的,爸爸太想你妈妈了”。
程思羽是个不聪明的笨小孩,不讨喜,不爱笑,永远是班级里的吊车尾。
大开大合的操弄,身下的宝贝被他肏弄的娇喘连连,呻吟声像媚药一样深入骨髓。
“这么多年,爸爸抑郁症,狂躁症各种病,都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每次见到你,我就不忍心啊。爸爸那么爱你,你难道就不能原谅爸爸一次吗?”
法却极致美丽。
程思羽恐惧地退缩到房间的角落,撕心裂肺地哭,她始终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始终无法接受父女乱伦,始终无法正视自己的爸爸。
程颐懵了,自己刚还在梦里和妻子缠绵悱恻,下一秒就被赤身裸体、无声痛哭的女儿拉回现实。
如果没有程家的势力和财力,她是无法顺利进入高中的。
“咚咚~”敲门声响起,思羽把自己完全地裹了起来,不做回应。
而他定神一看,原来自己娇滴滴的女儿已经长大了,跟她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长得越来越像,越来越合他心意了。
程颐穿上衣服,走出卧室。他爱妻子,也爱女儿。他告诉自己昨晚只是一场意外,只要女儿不怪他,他们还是相亲相爱的父女。
回顾这一切,他迅速明白自己做的荒唐事,真想抽死自己!恨自己醉酒误事。
她躲在房间里,洗了一遍又一遍的澡,一听到外面的声音,心就跟着颤动起来,害怕会突然冲进一个她熟悉的魔鬼,再一次肆虐她的身体。
她拼命挣扎一把推开了程颐,还未干的脸庞瞬间又湿润,“不,爸爸,我讨厌你,你走!”
爸爸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身体是最重要的,爸爸熬了粥,买了药,你记得用。交代完便离开。
她停不下抽泣,停不下颤抖,不断躲避爸爸伸向她的手,可是后背早就紧贴着墙壁。
龟头顶着女儿的花心,开始变得更加大,撑满女儿的甬道,又是一次全力以赴的猛肏,直接挺进了紧闭的子宫,内壁收缩绞动的媚肉吸得他头皮发麻。
“啊啊啊”程思羽无助地尖叫,尖锐的声音冲入程颐的耳朵,一下子把这位还在美梦中的爸爸惊醒了。
过了会,程颐只好拿钥匙开门。他特意熬了营养粥,也特意买了修复药和避孕药,走到女儿床前,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女儿,温声细语地哄着。
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思羽连荤话也敢嘟囔几句了。
程颐扛起女儿的双腿,这样肏入直接肏进了最深处,蜜穴像有无数小嘴轻吻吮吸,有无数的吸力,让他忍不住全部交代在其中。
“爸爸爱你,爱你妈妈,都怪我”。
“女儿,要怪只能怪,你太像她了。”
程思羽一整天脑子全是这些,头疼,身体疼,下体也疼,心也莫名疼。
程思羽上气不接下气地哭着说,仿佛在纠正自己的内心。
程思羽被操得没有了意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浑身敏感,一碰就软。
扑通~程颐跪在思羽面前,挥起手狠闪自己耳光。
“爸爸,别打了,羽儿不怪你,羽儿只是想要一个人静静”
思羽从被子探出头,饿了一天的小人,在食物面前败下阵来,她渐渐想明白了,肏了就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自己按时吃药肯定不会怀孕的。
稚嫩的少女,稚嫩的蜜穴,好像是完全契合他而存在,他愿意沉溺在这无边的欲海中,臣服与自己的女儿。
渴望父爱,是因为爸爸程颐没有给过她一份正常的感情,但她不清楚父爱就是父爱,永远不能成为情爱。
程颐翻身下床,昨夜的满足还历历在目,慢慢走向她。
亲生父亲强奸了。
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她又再一次高潮,软弱无力地躺在爸爸怀里被迫继续迎接法的舔吮。
程思羽震惊,往常这个男人
这个可怕的事实让她一下子从床上滚了下来,连带着那根罪恶的鸡巴脱离身体,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被推远的程颐踉跄了几步,女儿突然起来的变脸让他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比起家庭破裂,他更希望能修复和女儿的关系。
她现在只想把自己关起来,藏起来,躲起来,甚至有过一刻死亡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