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南没纠结这一茬,踩住江澜亭的手,很好性地提醒他,“看到任务了吧,你现在该叫夫主。”
方从南:……
江澜亭的眼底泛起晶莹的水光,双手背后,竟下贱地伸着舌头去追逐那只靴子,“唔……阿亭是主人的骚货。”
真是直白啊。
……方从南被他取悦到了,总算大发慈悲地叫停了这场追逐,把沾了淫水的靴子塞进奴隶的小嘴里,看着他胀得圆鼓鼓的两腮微笑,“舔干净。”
江澜亭双腿大张,光裸的脊背弯折成温驯而漂亮的弧度——他已经在床边跪了许久。
他缓过一口气,重新把脸摆正,“谢主人赏…阿亭知错。”
靴子放下了,但江澜亭仍旧维持着仰头垂眸的模样,睫毛在抖。这是引颈就戮的姿态,他在暗自祈求来自主人的惩戒。
方从南半点没收力,这回江澜亭被扇倒在他脚边,默不作声地往下咽了一口血——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伤口有些深。
方从南用靴尖挑起了他的下巴,瞧见了一张薄施粉黛,艳若桃李的脸——江澜亭是真正被当做新娘装扮的,连喜服都是照他身量做的女式衣裙。
尘土混着腥臊的淫水,这滋味着实不怎么样,但江澜亭大张着嘴,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舔过。
他扯着江澜亭的衣领,十分认真地问,“你真能生?”
大红的嫁衣被弃置在一边。
……
上位者的眼神并非欣赏,而是更为苛刻挑剔的打量,像是要把他从层层粉饰中彻底剥开。
江澜亭俯首,头上的金步摇也跟着摇晃,“澜亭担心随意杀人会有意外变故,只是打晕了他们。”这些东西未必是人,要是提前引爆了潜在的危险,保不齐会威胁到主人。
他没敢耽误,重新直起身子爬回去讨打,“……谢谢您。”
江澜亭犹豫了半秒,低声应是。他动作很利索,甚至还有余力避开巡逻的护卫,把昏死的人都藏进角落阴影中。
江澜亭低低柔柔地喘了两声,竟恬不知耻地沉下身子,把那靴尖吞进穴里。柔嫩的穴肉一下下蹭着靴面,敏感的阴蒂时不时被刮擦到,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贱奴,呜……贱奴流水给夫主擦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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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亭差点被打得没跪住…好歹是稳住了,但是左脸也是火烧一般的灼痛,耳道更是不间断嗡鸣。
靴尖灵巧地拨开两瓣阴唇,对准里头怯生生的肉蒂狠狠碾下去,那小家伙立刻就凄凄惨惨地肿起来,穴肉却愈发濡湿,淫水喷溅在残忍对待它的靴子上。
“不能生还这么浪。”方从南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又一脚踹在那嫩穴上,“哪来这么多水。”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纤瘦的腰身极富技巧性地扭动起来,竟把穴里的那只靴子当做什么稀世宝物来伺候。
江澜亭已经自己掀了盖头,正对房门,跪得端正得体——唯一不太得体的是,他周围多了几个昏死过去的婆子,都是刚刚把他送进来的方家下人。
他重新跪回方从南跟前,这回是对着床的。
他口齿有些含糊,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受到疼痛,但还是把脸高高仰起来,放在主人随手就能扇打到的地方。
任务提示:请尽快让你的第八个妻子怀孕,为落云村方家添丁吧!」
方从南刻意晃着腿让奴隶去追,漫不经心地提示他,“称呼错了。”
下一秒,皮肉相撞的脆响迸发出来。
……方从南感觉有点手疼了。
他身下的逼穴被踹得泥泞一片,凌乱的鞋印沾上了湿漉漉的淫水,更显得那发浪的淫穴下贱。
江澜亭虚虚揽住方从南的小腿,垂下脑袋,柔软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吻过裤脚,“贱奴知错,贱奴会给您舔干净的。”
“啪!”右脸也立刻挨了一巴掌。
“嗯。”方从南掠过江澜亭,坐在铺了大红被褥的床榻上,“把他们扔出去,碍眼。”
背景描述:古老的落云村世代生活在深山,不与外人通婚,邻里关系极为和睦,子嗣丰茂……
“是…贱奴是夫主的骚货。”江澜亭利索地两耳光抽在脸上,追着鞋子的动作居然没凝滞多少,十足是条馋嘴的狗。
“谢主人教训。”他轻声细语,接替了方从南手头的工作,“阿亭不该对主人的命令有所犹疑,阿亭知错。”
他压着声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做出低贱却香艳的姿态——明明在这么危机四伏的地界,居然不思进取,只想着勾引男人。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弄死了?”
方从南盯着“怀孕添丁”的描述,推拒了宴会上祝酒应酬的流程,若有所思地踏进了内室。
方从南看着那艳红的穴肉蠕动着,讨好地裹着靴子吸吮,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这么贱的烂逼,岂不是越擦越脏。”
江澜亭的耳朵尖沁上红色,“……是,夫主。”
江澜亭轻轻吐了口气,手掌扬起来,狠厉的一巴掌就落到自己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直到第二十下,他才顶着肿胀不堪的面容停手。
他一向不为难自己,没再动手,只是慢吞吞地去解身上繁复累赘的喜袍。
“…骚货。”方从南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毫无留恋的抽出鞋子,鞋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有些粗糙,不知有意无意地磨过红肿的阴蒂,那颗骚豆子肿大挺立,失去了阴唇的庇佑,只能垂在腿间哀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