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有想你……”知道奚旻没什么耐心,谢舒喆心口不一地说着。
谢舒喆只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完全呈现出赤裸的姿态,奶子很白很丰满,这两年被玩得越加饱满,背对着奚旻,双手撑着门板弯下腰去,微微撅高肉臀,标准的挨肏姿势,供身后的男人享用。
就在刚刚谢舒喆下了课之后,走进f栋五楼的厕所,这层楼的学生都已经下课了,厕所里没什么人,谢舒喆跟随通讯器里的指示走进去,推开最后一间的门,紧接着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进去。
“操,都发情了还不给干,有你这么当人老婆的吗?长了个骚逼不
也不过是进入最底层的岗位,是再渺小不过的存在了。
“分开来这么多天,老婆也一定迫不及待想要和它见面了,快点解开。”
“老婆,张嘴,我们来接吻吧,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老婆的味道,老婆一定是有什么魔力,才会让我一直想着。”奚旻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将谢舒喆的身子抵在门板,炙热的吻紧随着覆了上去,撬开了谢舒喆的牙关,舌头霸道地一路探入,狂狷地扫过谢舒喆口腔里的每一寸软嫩,里面的温热令他亢奋不已,光是这么吻着怀里的人,一股燥热窜过了下腹,胯下立即有了反应。
想到那女穴又要被磨,谢舒喆的心一跳,但还是乖乖照做,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站稳身子后,撅着臀用逼缝裹着粗长肉根,前后扭动起来腰肢,漂亮的纤腰在奚旻眼皮底下扭来扭去,令人想要狠狠地扇他的屁股,扇到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再将狰狞的肉棒插入他的肉洞。
谢舒喆的双手抵在奚旻充满力量的腹部,触摸到上面坚硬流畅的腹肌,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唔……奚……奚旻……”
想起来就令人血脉偾张。
谢舒喆还没来得及痛呼,奚旻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压制住他,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吐气,灼热喷洒在他耳周,“骚货,这么久不回我信息,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奚旻极其满意骚货的乖顺,大手顺着臀缝摸下去,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无数次,谢舒喆的肛穴从一开始的粉嫩被肏成了深红色,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变成像熟妇一样的烂穴,红的熟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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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骚逼被磨烂了……好粗好长……裹不住了……啊……”
“别扯……会弄坏的,我、我自己来……”眼看着衣服的纽扣要被一把扯坏,谢舒喆自己动手在奚旻面前脱掉衣服。
“刚刚在上课,没有……看到你的信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和奚旻他们几个人的纠缠,实在是令谢舒喆力不从心。
奚旻的声音高了几分,指节用了几分力,“问你话呢,想我了没有?”
“老婆,帮我把裤子解开,把我的肉棒放出来,快点,它已经等不及要和你打招呼了。”奚旻放开了奶子,抓着谢舒喆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面,隔着一层面料,也能感受到那根生龙活虎的巨龙。
奚旻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一口一个老婆喊得十分亲昵,原本犀利的语气也瞬间消失匿迹,转变之快令人咋舌,动作更是暧昧地揉了揉谢舒喆束缚在抹胸下的凸起,语气轻佻,“得——就知道老婆也有在想我,我在长青星参加野外实战时也一直想着老婆,这不提前两天结束,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陪老婆。”
谢舒喆这才想起,原来是奚旻提前回来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或者握住他的臀,后背式的姿势插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深深埋入他的体内,连躲都不能躲,只能颤巍巍地撅着臀吞吐巨物,偶尔他们也会玩一些情趣,让谢舒喆跪在地上,被他们插到满地爬,淫叫连连,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一边流水一边挪动双膝爬动,膝盖都磨红了,爬到全身湿汗淋淋没有力气地动一下的时候,他们才会将尽兴地将精液交代出来,喂给那张闭不上的肉穴。
“想我了没有?”奚旻将谢舒喆的脸扳正对着自己,看着他瓷白姣好的容颜,心里啧了一声,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漂亮。
鲜红的龟头几次卡入了逼穴里,就要往阴道里面钻,谢舒喆的理智尚在,又撅着屁股将肉棒吐出来一些,生怕奚旻一个失控,真的肏开他的身子,要给他破处。
“不……不要……这里不行……”
奚旻也不知道有没有真信了他的话,总之他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太过折腾自己,谢舒喆一边观察奚旻的脸色,一边在心里想着。
这骚货却一脸平静,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期待。
奚旻提着长枪抵上去,却不是要插他的屁眼,而是先在女穴口来回地研磨,要磨得这骚逼流水,“把逼掰开,先用你的骚肉穴给老公好好磨一磨。”
能往上爬的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谢舒喆不在意这些,也从不自怨自艾,纵使再难,他也相信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出去。
谢舒喆被吻得呼吸凌乱,手被按在奚旻的性器上,往上摸到裤链,一把拉了下来,将包裹在内裤下的阳具彻底释放了出来,在他的抚摸下,那根巨物彻底地苏醒,奚旻早已经等不及一般,转而去拉扯谢舒喆的衣物,要把他脱光露出屁眼给他插。
奚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舒喆的身体,没有错过一丝一毫,漂亮纤细的身材,那腰和女人的一样细,屁股的肉那么多,凝白玉润的,又白又翘,双腿笔直修长,缠在腰间的时候,抱着一上一下地耸动,销魂得不行。
低沉命令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急不可耐的亢奋,“上衣也一并脱掉,身上一件都不许留,快点——把你这对又骚又软的大白兔露出来,我要玩你的奶子。”
此次他离开了半个多月,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找他,连宿舍都没回去。
谢舒喆的鲍鱼穴早已经失去了清纯的颜色,看上去红艳艳的,紫青色狰狞的阳具在缝隙中不停地戳磨,双性的身子敏感,即使没被破了处女膜,可骚逼早已经尝过肉棒的味道。
谢舒喆的手下意识一缩,被奚旻按住。
一如既往地漂亮,甚至——更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