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檐声推开门,扔下最后一句话:“别想着去找他,他会把你们骂得一点儿脸不剩。”
赵清河怎么都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当场梗住,看着庭檐声逐渐消失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用。”庭檐声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又退回来,看着赵清河,“你最近表现不错。”
“不用,我买单。”庭檐声把裤腿抻平,站了起来,濯枝雨微微歪头看他,想了想也没拒绝,只说:“包养我呢?”
庭檐声点点头,表情波澜不惊,“也行。”
“就是上学的时候……你那次弹的那个。”濯枝雨赶紧补充道,“还挺冷门的,后来我再也没听到了。”
看得挺入迷的,消瘦的背影裹在宽厚的毛衣里,两条腿细长笔直,最近头发又长了一些,软软地盖住毛衣领,看起来能扎一个短短的低马尾了。
庭檐声睡着侧躺着的样子也很好看,脸枕在枕头上也没有变形,冷淡的五官因为熟睡柔和了一些,一只手放在濯枝雨的枕头上,不知道是不是想抱他。
庭檐声没应他的话,把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上,“刘局,申请报告我写好了,您有空帮我签个字,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那个啊。”庭檐声已经走到了钢琴旁边,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没说什么。
“都抽。”濯枝雨说。
赵清河下意识道:“因为……想维护正义。”
“刚醒。”庭檐声说,声音哑得厉害,不像说谎。
庭檐声立马站了起来,“行。”
老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都没抬就开始说他:“钥匙指纹都有,这么多年回家就敲门,你是什么客人吗?”
庭檐声没避开濯枝雨,就站在那接了电话,“什么事?”
“忘了。”庭檐声说完,盖上琴盖,握住濯枝雨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你心情挺好的?”
庭檐声接过他的杯子又倒满水,给他放到办公桌上,才说:“我不想在刑侦队了。”
这个想法甫一出现濯枝雨就尖叫着喷出水来,阴茎也不知道第多少次射出精液,黏了两人一身,庭檐声好似感觉不到,肉穴高潮带来的紧致感让他每一次抽插都有着费力,甚至是绞着他的性器不让他离开,庭檐声忍不住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大手用力掐着濯枝雨的后脖颈。
“开着。”庭檐声走到门口说,濯枝雨正在挽裤腿,穿的还是庭檐声的衣服,幸亏他长得好看,衣服这么挽起一截也没什么突兀。
“忘了。”庭檐声在两人对面坐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吃了么?”
庭檐声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不然也不会二十六岁就走到一级警司的位置上,更不是意气用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刘局很了解他,所以这时候更不能理解他的决定。
那双眼睛非常漂亮,庭檐声见过最纯粹的喜欢,就是从濯枝雨这双眼睛里看到的。
“放屁。”老爸也有点怒了,“你又不是没碰见过,怎么现在才开始害怕?”
还真让他算着了。
“小庭这么早啊,等我呢,”刘局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的门,“有事啊?”
卖艺呢。濯枝雨心里默默道。
很奇妙的感觉,濯枝雨心想。他第一次收到来自庭檐声别扭的期待,或者说,以前他对自己说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时,自己从来没听懂过,谁都不会听懂的,刚学会说话的小孩语言表达能力都比他强。
“笑什么呢?”
这种和庭檐声安安静静共处一室的时候很少,濯枝雨今天其实很想离庭檐声近一点,这时看不见人,他有点烦躁。
说完话锋一转,又指向庭檐声,“你爷爷给你留的那点钱全砸那个赌鬼身上了,庭檐声,我现在倒是想知道,人家有没有领你的情啊?当初那孩子走得可是真痛快,你什么都不跟他说,他可恨你了吧。”
“哦。”濯枝雨点点头。
一直看书没说话的老爸终于咳嗽了一声,放下了书,镜片后的眼睛不满地盯着庭檐声,“别犯浑。”
“钢琴弹好了不难听的。”庭檐声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很好听。
“还有,我没换人,还是他。”庭檐声掀了掀眼皮,表情冷淡,好像老妈说的这些事都和他无关,他双手插着兜慢慢站起来,目光落在面前两人身上,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一厢情愿的事,不需要他领情,也不用他知道,喜欢我还是恨我,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就只要他这个人在我身边就行,其余的所有事,我都听他的。”
濯枝雨趴在沙发背上盯着绘本好一会儿,一点都没看进去,满脑子庭檐声刚才看他的目光,脸又热了起来,看向半掩着门的书房。
“师父您什么意思啊?您当上副队长也能收徒弟啊!”赵清河在楼梯上堵住庭檐声,“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您别不要我啊,我就是反应慢了点,但我愿意学!我很想跟您一样当个好警察的!”
“以后我不是你师父了,我会跟副队说让他带你。”庭檐声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了。
濯枝雨眯了眯眼睛,“我掐指一算,你要有烦心事儿了。”
“无聊。”濯枝雨歪了歪头,靠着门框看他。
退并紧的双腿,抚摸那条流出淫水的肉缝上面露出的阴蒂。
庭檐声走过去蹲下,把他胡乱折起来的裤腿放下,重新往里挽得整整齐齐,说:“回来去买衣服吧。”
“能吧,”庭檐声把电脑关了,“你想干点什么?”
下午的阳光穿过阳台笼罩着半个客厅,濯枝雨躺在有阳光的那一边,咬着指甲看得认真,看了两页后无意间一抬头,正好和庭檐声的目光碰上,对方站在客厅中间,双手插兜,目光柔和,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想给你生。”濯枝雨说着,豆大的泪珠簌簌落下,流到他的鼻尖和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庭檐声身上,烫得庭檐声眼眶发红。
濯枝雨又问:“不会碰见你妈吧,我怕她看见我气晕过去。”
“我怎么了?”庭檐声挑了下眉。
濯枝雨见他这样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出去,他犹豫了一下,抬腿往外走,经过庭檐声时被他拉住衣角,濯枝雨站住,目光里带点茫然地看着他。
濯枝雨闻见了淡淡的烟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在一起,组成一股很独特的,属于庭檐声的味道,濯枝雨盯着面前的锁骨,上面还有很淡的牙印,是他咬的。
庭檐声靠着扶手,第一次对赵清河笑了笑,“清河,你为什么想当警察?”
“我知道。”庭檐声笑了一声,“给你洗一下。”
“说了就给你摸。”庭檐声用力抓着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前让他自己摸自己的乳头,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专门磨着宫口顶弄,濯枝雨的小腹被铺天盖地的快感爽得酸胀发麻,哆哆嗦嗦地抓了下自己的胸,哭着承认道:“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
“嗯。”庭檐声随口应道,又问:“吃的什么?”
“累了?”庭檐声也不生气,看都不看他,站在旁边擦琴。
“唔…疼。”濯枝雨缩了缩脖子,整个后背贴到庭檐声怀里,他身上全是被庭檐声咬出来的吻痕,深红粉红一大片,锁骨皮肉薄,有几处都破了皮。
庭檐声没回头,背影挺拔英俊,不疾不徐地往外走着,抬手冲赵清河挥了下手,说:“家里有人了。”
庭檐声直接从钱包里拿了张超市的购物卡给他,叮嘱道:“买什么都行,别乱跑。”
后半夜,濯枝雨半昏半睡,被放进浴缸里是睁了睁眼,水汽氤氲,濯枝雨脸上很快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自己靠在庭檐声怀里,稍微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锋锐的下巴。
“知道了。”濯枝雨不耐烦地下了车,外面很冷,他抬腿小步往超市里跑,庭檐声给他拿了件自己最厚的羽绒服,濯枝雨穿着像个儿童偷穿大人衣服,裹成了一个大号的球,一弹一弹地消失在庭檐声的视线里。
“怎么,心虚了?”老妈的声音比他还高,“你们父子俩被那母子俩迷得五迷三道,你给那个女人买车,你儿子就给那个孩子他爸还赌债,后来要不是那母子俩走了你儿子恨不得管他们一辈子,真是贱到一处了!”
“不……不是……”
他又困又累,脑子昏昏沉沉的,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庭檐声要干什么都随他,最后被他抱着从浴室出去,沾上枕头就昏睡过去了。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庭檐声心里因为给濯枝雨弹琴才生出的那点雀跃顿时烟消云散,脸都沉了下来。
濯枝雨说的那次,是高一,当时两人的关系在众人眼里属于谁也看不上谁,但从小就认识,互相很熟悉,还是勉强能说几句话,有什么分组合作之类的事,要么同桌要么前后桌,那次就是音乐课,前后桌的两人用一架钢琴,结果濯枝雨不愿意弹琴,被音乐老师罚下课打扫琴房卫生。
“没唱啊。”濯枝雨半天才说。
“我只有现金哦。”濯枝雨小声说。
当时庭檐声坐在窗户边的一架钢琴前,濯枝雨站在他对面托着脸看他,也是下午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温暖和煦,和现在一模一样,当时弹的就是这首歌。
胸口和锁骨被庭檐声咬得殷红一片,濯枝雨低头能看到的地方都是这样的痕迹,连肚子上都布满吻痕,濯枝雨的腰臀都抬起来张开了被插,他被庭檐声抱着,低头看见他的性器插的那么深,自己削瘦平坦的小腹都微微凸起,真像怀了孩子。
庭檐声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弹奏,声音响起来的瞬间两人都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庭檐声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几欲开口唱出烂熟于心的歌词,到底忍住了。
“嗯,”濯枝雨点点头,“能解吗?”
“调岗的事和你们没关系,别管我了。”庭檐声拿起外套开始穿,丝毫不管两位老人的反应。
濯枝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枕头上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睡梦中的庭檐声似乎有所发觉,胳膊一泉,把濯枝雨拉进了自己怀里,大手放在他背上,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肩膀,将濯枝雨整个人几乎趴在自己怀里,然后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不动了。
捏了一会儿,濯枝雨又看了眼手机,问:“你不去上班吗?”
濯枝雨脸红了一下,换了个姿势背对他,嘀咕了一句:“不许看。”
“和他没关系,我说了都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庭檐声穿好衣服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停下,转身说:“你们知道十年很长吧。”
吃过午饭,濯枝雨半躺在沙发里看绘本,他不爱看大段的字,某天从庭檐声的书房里翻出一本绘本,画的是小镇故事,倒是很有意思,能看很久,他看得仔细,又不常看,到现在只看了一半。
“啊?”赵清河一脸惊喜加惊恐,没敢说话。
濯枝雨腰还有点酸,不是很想出去,隔以前他肯定拒绝了,但这次他脑子忽然转了一下,看出来庭檐声是想让自己陪他一会儿。
庭檐声父母家附近那个超市是个连锁的生鲜超市,东西贵得很,濯枝雨临出门把庭檐声骂了一顿,下车的时候倒是主动伸出手,要钱。
庭檐声听话地滚了出去,回到办公室穿上大衣,赵清河刚到办公室,见他一副要走的样子,凑过去跟他说话,“师父,您要去哪,需要我开车吗?”
濯枝雨不知道他真的会弹钢琴,从来没听他说过,他对庭檐声的注意力总是比对其他事多很多,便点头,“要。”
庭檐声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人,喉结滚了滚,他低头亲在濯枝雨从小到大都明亮透彻的眼睛上。
“你摸摸我的……我下面……庭檐声…!”
“哼,”老妈又冷笑了一声,“刘局不是说了么,你儿子当着半个公安局人的面说自己家里有人了。”说着把目光转向庭檐声,“你不是为了那个婊子的儿子要死要活吗,怎么,现在又换人了,你们庭家人都挺多情啊。”
“做你妈的梦!”濯枝雨骂道,绕过他出去了。
“你看什么!”濯枝雨有点不好意思。
“休假了。”庭檐声头也不抬地说,“最近都不去。”
濯枝雨进浴缸之前刚高潮过一次,还很敏感,被庭檐声的手指一插他就下意识往后躲,结果贴得庭檐声更近了,他推了推庭檐声的手,小声说:“不来了。”
刘局坐在椅子里,一脸复杂地盯着面前局里最年轻的一级警司,半天都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庭檐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摸了摸濯枝雨的大腿,“哪儿抽筋?”
“没忘。”庭檐声看了他一眼,在琴凳上坐下了,“那是首歌,你要是喜欢,我还能给你唱两句。”
“晕就晕呗。”庭檐声说。
“就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走,我十年都没找到他,他过得很不好。这次我不想有任何意外影响他,我的工作性质不行,你们更不行,所以以后我们少来往吧。”
“看你。”庭檐声说。
老妈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瞪着她儿子好半天才哆哆嗦嗦地指着他问:“所以真的是因为他。”
庭檐声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明显愣了一下,才说好,濯枝雨在卧室里抬高了声调问他:“你家附近那个大超市还开着吗?我去那逛逛,想买东西了。”
老妈被他气得安静了一瞬,哐当把茶杯扔到了茶几上,“我前几天才跟你二叔一家说了你要提总队长的事,你今天就要调岗,庭檐声,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好了!”
“我不同意。”刘局一下沉了脸,“小庭,你现在是竞争副队长的重要时刻,三队的脖子你交给你的副队,让他配合范队长,你近期就老老实实别出岔子,不要给我没事找事!”
“你会弹?”濯枝雨看了他一眼。
“不是不能生吗,”庭檐声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抵着那处地方又快又狠地顶撞,“怎么有子宫?”
“嗯,”庭檐声抬着头看他,“一直想问问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刘局今年五十八,快退休的这两年仙河镇区没出过什么大案子,过得很舒心,每天乐呵呵的,一大早就到了办公室,庭檐声正站在门口等着他。
“我不知道……呜呜……别顶那儿…”
家里的院门都是关着的,庭檐声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推了推院门,倒是没锁,他走到别墅门口,敲了敲门,没多久保姆就过了把门打开了,然后十分有眼力见儿地去院子里给园丁帮忙了。
濯枝雨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表情复杂,“你可真行。”
“都不是。”庭檐声站在办公室中间看着刘局来回溜达,说:“刘局,我想调到治安队,去巡警队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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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声留下陪他了,但濯枝雨还是不高兴,琴房很难打扫,一不小心就会碰到琴,声音叮叮当当地乱响,到最后他干脆不打扫了,让庭檐声一个人擦琴。
“我……”
庭檐声半个多小时都没出来,濯枝雨扔下绘本,走过去推开了书房的门,庭檐声的书房非常大,光是书就放了整整两面墙,还带一个视野开阔的大玻璃窗,窗边有架钢琴,濯枝雨知道庭檐声会弹琴,他还听过。
庭檐声在海鲜区找到了濯枝雨,这人把一万多的羽绒服团成一个球扔在推车里,在看水箱里的鱼。
庭檐声挂了电话,把手松开了,“我回家一趟,你想……顺路出去转转吗,我带你去。”
濯枝雨的肉穴被庭檐声操成了成熟的深红色,像熟烂的浆果,夹在白皙的腿间,色情漂亮,不断吞吐着庭檐声硕大的性器,窄窄的穴口被完全撑开,把整个阴茎都吞进去,变成了饱满的圆口,仿佛就是为被庭檐声的阴茎操才长出来的。
庭檐声没翻琴谱,打开调音软件调准音后,试探着按了几个键,濯枝雨没忍住走了过去,把胳膊放在琴上看着他弹。
濯枝雨本来就底气不足,见他这样就卸了劲儿,有点失落地说:“怎么,忘了弹的什么了?”
“怎么了?”庭檐声从电脑前抬起头,哑了一天的嗓子终于好了点。
濯枝雨清了清嗓子,脸上的表情绷着,一副高冷样儿,“给我弹个曲儿听听。”
“我轻点。”庭檐声哑着嗓子说。
盖了个戳儿。
庭檐声愣了不过半秒,便又紧紧把人按进自己怀里含住他的双唇用力亲吻着,身下动作又快了起来,恨不得把濯枝雨操透,把他的整个肉穴子宫射满,永远身上都有自己的味道。
庭檐声捧着水给他洗脸,动作轻柔地洗干净他脸上干掉的泪痕,才给他洗身上。
濯枝雨想问他忽然休假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但觉得太自作多情,最后也没问,被庭檐声抱到卫生间去洗漱了。
说完庭檐声就绕过他继续下楼了,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愣在原地的赵清河跑了下来,冲他喊:“为什么不行!”
“没吃也被你气饱了。”老妈冷笑了一声,“你还好意思问。”
他掰开濯枝雨的大腿,去洗他的下体,已经肿得看不见穴口的肉缝还是很深的红色,庭檐声用手指轻轻拉开一点,乳白色的精液就缓缓流了出来,到最后还剩一些在里面,庭檐声伸进一根手指轻轻勾弄,给他清理干净。
他浑身又酸又疼,一点力气没有,缓了一会儿才慢慢翻了个身,动了动抽筋的大腿,这才发现身旁还睡着一个人。
濯枝雨哦了一声,“那我去换衣服。”
“案子的事?”刘局脱下外套,慢悠悠地开始拿茶叶,烧热水,“还是晋升刑侦队总副队长的事。”
庭檐声的眼睛忽然微微发红,动作比刚才狠厉了数倍,他一边深深地操进濯枝雨的宫口处,一边掐住他的下颚逼他睁开眼看着自己,“说话,小雨,是不能生,还是不想给我生。”
濯枝雨不上当,“问完这个问什么?为什么走,为什么销户,去哪了,干嘛了。”濯枝雨轻轻哼了一声,“少打听我的事,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胆儿小,怕被罪犯打击报复。”
“还成。”濯枝雨把手抽走了,“有事?”
庭檐声笑了,他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找我解闷儿吗?”
“副队长。”庭檐声提醒道,“那怎么办呢,要不你跟他说我被嫌疑人给一枪崩残疾了。”
濯枝雨立马停下了动作,轻轻又转了下身子,面向庭檐声躺着,他不知道庭檐声是不是午睡睡过了还没去上班,但看起来睡得很熟,濯枝雨不想叫醒他。
老妈喊道:“这事刘局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跟我们说了,你早就被扔派出所去了,还想调岗?做梦呢!”
语气轻描淡写,还有点不明显的放松。
庭檐声话都没开始说,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他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没接,先看了一眼濯枝雨。
庭檐声也没生气,等老妈骂完后,才淡淡地说:“他不是谁的儿子,他有名字,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我听说前几天你被毒贩跟踪的事了,这件案子缉毒队还没定性,你不用担心毒贩会把你扯进去,而且这些年你经历的……”
他没跟濯枝雨说过,这首歌叫我是真的爱上你,是十年前他就想唱给濯枝雨的歌。
“庭檐声!”刘局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门口,“滚出去!”
“哦,”濯枝雨生硬地看着他,随口说:“我大腿抽筋,才找的。”
庭檐声冲他走过去,两人还离得几步远,濯枝雨就跟有心灵感应似的转过了身,巴掌大的鹅蛋脸被长发显得更小,
庭檐声抽插得快,濯枝雨连叫声都不连串了,他的乳头最敏感,稍稍一碰身下的水就要开闸似的往外流。
“我靠。”赵清河呆呆地自言自语了一声,立马追了出去。
“行了,好好跟孩子说。”老爸出声拦住老妈,倒是挺冷静的,“你要调岗,理由呢?”
这首歌,无论是上学的时候还是这十年里,庭檐声都听过很多遍,还挺荡气回肠的,但是钢琴弹起来就减弱了气势,原版是喝多了倾诉,被庭檐声弹成了压在心底的秘密。
庭檐声没说什么,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给他捏腿,濯枝雨觉得舒服,没躲开,他的大腿上也有好几个破皮的牙印,庭檐声仔细地避开,怕他喊疼。
“派出所也行。”庭檐声头也没抬。
“那你应该去当律师。”庭檐声随口打了个岔,又说:“我不是好警察,我也不想当警察,以前做什么我都无所谓,现在不行了。”
濯枝雨有点高兴,抿着嘴笑了好一会儿。
十六岁的濯枝雨脾气比现在骄纵一些,没好气地说:“我讨厌乱响还难听的声音。”
“会啊,”庭檐声也看他,还对他笑了一下,“你要听吗?”
濯枝雨很快射了两次,高潮过的身体轻轻抽搐着,任由庭檐声摆弄,庭檐声亲着他的乳头,用力把他顶撞得颠起来又重重落下,又快又狠,这个姿势插得更深,不知道忽然顶到了哪一处,濯枝雨终于受不了蜂拥而至的快感,不受控制地用力夹紧了肉穴,但很快又被庭檐声操开了。
“那我随便弹了。”
看见他来了,庭檐声站直了,“刘局。”
濯枝雨这时还没缓过神,又被他上下操弄起来,他看着眼前线条流畅漂亮的脖子和胸膛,下意识凑过去亲了亲那里凸起的喉结,轻轻咬了一下后,又去拼庭檐声的锁骨,细细地啃咬着。
庭檐声一夜没睡,看濯枝雨睡熟后就关上了制服,站在阳台上,吹着腊月半夜的北风抽了四个小时烟,天亮了以后整个人都有点走不动路,浑身僵硬地带着一身烟味出发去警局了。
今天天气好,太阳很大,阳光被遮光窗帘一挡,整个房间都变得昏暗起来。濯枝雨醒的时候一时分不清这是早上还是傍晚,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是下午了,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儿。
庭檐声便没再看,去了书房。
原来庭檐声也有不聪明的时候。
刘局手一哆嗦,刚沏好的一杯茶水泼出去半杯,他甩了甩被烫着的手,聋了似的反问:“你说什么?”
“刘局,我不是怕那个。”庭檐声打断了他,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缓,“是我自己的原因,我想调到安稳一点的岗位。”
庭檐声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但他进去,才转回头,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开车往小区里去了。
“…慢点,不要这么……这么深……”濯枝雨仰着头,被猛一下插得太深,抓着庭檐声的胳膊慢慢吐出一口气,眼泪顺着眼尾就流了出来,“太深了…操到我那里了……”
头顶忽然响起说话声,把濯枝雨吓了一跳,然后立马从庭檐声怀里滚了出去,抱着被子推回自己睡觉的地方,“你什么时候醒的?”
老妈没说话。
庭檐声把他眼尾的泪痕擦干,手指揉了揉他哭红的眼尾,一下看起来像哭红了眼尾,沉声说:“哪里?告诉我,操到哪里了。”
他哆嗦着手去摸自己的阴蒂,被庭檐声一把抓住,小乳头被庭檐声咬进嘴里嘬,舒爽得他挺胸将自己送出去,被操得浑身发软,想去摸自己阴蒂的手用不上力,又哭着叫庭檐声摸。
老爸心虚地抬高了声音,斥责道:“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弹完后,庭檐声抬头看濯枝雨,那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有点事。”庭檐声跟进去,把门关上。
濯枝雨好不容易抬起眼看向庭檐声,泪水涟涟眼睛朦胧,似乎已经没了些意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面前正在操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