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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枝雨皱着眉,转头看了一眼庭檐声,没再说话。

濯枝雨被他抱到洗手台上亲,亲到毛衣都脱了一半,领口直接拉到胳膊下面,露出锁骨胸脯,庭檐声这才放开他,濯枝雨抱着他的脖子,被他亲得喘不过气,一边缓气一边说:“我第一次做这个……让你难受了吗。”

“以前怎么不说?”

“刑侦队?”濯枝雨关上门,眉毛都皱起来了,“他不是民警吗?”

认识二十多年,庭檐声从来没有一口气对濯枝雨说过这么多话,对谁都没有,他本来就是话少的人,有自己的主意,什么事都做得很好,唯独爱人做得很差。

“烦死了。”濯枝雨推开他,给自己系安全带,低着头不说话了。

“那我也不知道。”庭檐声说。

“什么赌博!”濯枝雨喊了一声,“庭檐声怎么可能赌博呢?”

制服腰带扣得很紧,濯枝雨伸到一半就动不了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低头抵着庭檐声的胸口开始解腰带。

“不是啊,他是刑警,我们这行被打击报复的不少,师父本来都要升总副队长了,怕牵连你才要调岗去治安队的,结果又查出他以前赌博的事,直接停职了,现在还在刘局办公室挨骂呢,师父爸妈都去了,好像有交情吧……”

“我知道你不喜欢把感情的事放在嘴上说,我也不是非要听你说喜欢我什么的,我做过的事都是我自己愿意,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想这些。”

“等会儿再说!”庭檐声猛地打断老妈,冲过去搂着濯枝雨的肩往外推,“你来干什么,我这没事……”

几人从警局出来后已经快晚上了,濯枝雨在说完那些话后再也没开过口,站在警局门口和庭父庭母沉默以对,庭檐声正在不远处跟赵清河说话,脸色阴沉,最后吓得赵清河根本没敢提手机的事。

“笑什么?”濯枝雨舔了舔嘴,推开了碗,“不想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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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追了上去,打开车,让濯枝雨上去。

“神经病。”濯枝雨骂道,“难道你一眼就能看出来我喜欢你吗?”

“两百万,你们真敢要啊,”濯枝雨的声音在发抖,脸被风吹得苍白没有血色,他闭了闭眼,把眼泪憋了回去,“他当时才十六岁。”

庭檐声把车停在了一处有车位的路边,还不忘锁一下车门,濯枝雨听见咔哒的声音,扭头看他,庭檐声看着前面的路,“我觉得我得说点什么。”

到警局的时候濯枝雨心里还是被怒火撑得满满当当,恨不得把老爸从坟里挖出来给庭檐声作证。赵清河带他到了局长办公室,站在门口正犹豫敲门后怎么说,濯枝雨跟上来,推开他直接把门打开了。

“那我说。”濯枝雨抬起胳膊撑着车窗,“你早就喜欢我了?”

“他赌都赌了,你还问这些有什么用。”

庭檐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你转吧,手机和支付密码都是你生日,六位数。”

赵清河点头,“是啊,为了你工作都不要了,整个公安局都对你好奇死了。”

濯枝雨更小声了,“我不知道。”

濯枝雨还没睡醒,闻言挑了下眉毛,“他是这么说的?”

庭檐声没想到他话题拐得这么快,抽空看了他一眼,“怎么说这个。”

闻言庭檐声顿了一下,濯枝雨趁机从他怀里出去,有走进办公室,对刘局说:“庭檐声没有赌博,那笔消费记录,是替我爸还债的,和他没有关系,你们可以去查我还有我爸,我说的是真的。”

“我身上也很香。”濯枝雨歪了歪头看着他,手顺势放在庭檐声脖子上摸了摸,“你过来闻闻。”

不过濯枝雨也做得不好,他心想,没人比他们更般配了。

“我也不难受,”濯枝雨把下巴靠在庭檐声肩上,“我想给你做点什么。”

赵清河吓了个半死,摆盘子的动作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犹豫半天,正想去敲门问他怎么了,濯枝雨换了件高领毛衣出来了,穿上羽绒服叫赵清河,“带我去你们警局,快点!”

濯枝雨躺在沙发上午睡,垂在一侧的胳膊上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庭檐声不上班,这几天把他折腾得不轻,今天吃过午饭要去警局一趟,临走之前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濯枝雨本来刚吃饱就犯困,做完就睡了过去,也不知道庭檐声什么时候走的。

客厅也没开灯,他看不清濯枝雨的脸,只看到他凑过来,在自己嘴上亲了亲,主动用舌尖勾了一下庭檐声的舌根。

濯枝雨把窗户按了下去,冷风立马卷着吹起来的雪粒涌进车里,赵清河被冻得想骂人,但看了眼他师娘的脸色硬是忍住了,哆哆嗦嗦地开车。

车上,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濯枝雨说:“我把你那徒弟的手机给扔了,你给他转一万块钱。”

“你怎么忽然问这个,我……”

“说吧。”濯枝雨的语气里没什么情绪。

濯枝雨一瞬间脸红了一下,轻轻咬着嘴,问:“那我说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怎么信了。”

“还没洗完。”庭檐声忽然出现在门口,见他两手湿漉漉的,拿了条毛巾给他擦手,“饭热好了,去吃点。”

几人面面相觑几秒钟,庭檐声他妈最小反应过来,立马尖叫着指过来,“就是他!刘局,他可以作证!就是他爸……”

“怎么是你!”赵清河吃惊地喊了一声,目光不受控制地打量了濯枝雨一遍,最后停在他全是吻痕的脖子上,然后倒吸一口气,“你就是我师父的家里人!?”

“我都知道了。”濯枝雨在他怀里,小声说。

“不是小孩。”濯枝雨任由他亲。

濯枝雨伸着手让他摆弄,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的人,今天去警局特意穿了正装,脱了外套就剩件蓝衬衣,领带都没来得及摘,非常板正,非常……那个。

“我不知道说什么。”庭檐声很快地说,“我要是知道,十年前就说了。”

濯枝雨皱眉,“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觉得我以前讨厌你了?”

“我们也是没办法,你总不能真的让你爸爸去死吧……”

“算了,太累,我懒得动。”濯枝雨慢吞吞地搓着手,茉莉花的香味蔓延开,很好闻,他举着手凑到庭檐声面前,问:“香吗?”

濯枝雨往后仰了仰,把毛衣脱了下来随手一丢,说:“你操我的话,我就不累了。”

庭檐声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凑过去亲他的时候还是笑,“也没什么,就是你越娇气我越想笑,越高兴。”

庭檐声不吃饭,把他从沙发扶手上拉进怀里抱着,又觉得不够似的,两手在他肋边一抱,把濯枝雨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搂在怀里,拿着手机给他点蛋糕。

濯枝雨立马低下头,挤了点护手霜擦了擦,又问庭檐声:“你饿吗?”

庭檐声喜欢他,早就喜欢了。

在电梯里,濯枝雨脑子转得飞快,赵清河这张嘴说的话每一句都是濯枝雨不知道的事,他乱得要命,上车后要了赵清河的手机打电话。

“挑个漂亮的蛋糕。”濯枝雨贴着他的肩膀说。

“小雨?”老妈的声音顿时激动起来,“你怎么给妈妈打电话了,你……”

“你能给小庭当证人自然是好,”刘局明显松了口气,“但是在调查清楚前他肯定要停职,这段时间你好好给他做一下思想工作吧,事情到这一步,不全是外界原因。”

安静了好久,庭檐声下面一直顶着濯枝雨的屁股,竟然一直都没下去,濯枝雨收紧胳膊,“做吗?”

濯枝雨张口就骂:“反正他已经死了,还不如当初就让他死!”

濯枝雨听见脑子里轰的一声,人都有点晃了,他莫名想起了老爸,当年就是被自己撞见庭檐声给他钱,老爸才告诉自己他沾上赌博了,他说是庭檐声怂恿他去的,濯枝雨没信,去问庭檐声,庭檐声怎么说的来着。

“谁给他还的。”濯枝雨咬着牙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难受问她,“两百万,谁给他还的!”

说着松开手,让濯枝雨面对自己,去亲他的眼睛,鼻梁上的痣,还有脸,“哪里都漂亮,好漂亮……老婆。”

庭檐声挺认真地闻了闻,“香。”

,太阳一晒,被压实了的雪还是亮得反光。

“我没信,但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听你的。”

“漂亮小孩吃漂亮蛋糕吗。”庭檐声用嘴唇轻轻蹭濯枝雨的下巴,嘴角,说话声音很低。

全世界最别扭的两个人到了家也没说话,庭檐声去厨房热饭菜,濯枝雨脱了外套去卫生间洗手,磨磨蹭蹭洗了好一会儿,洗完一抬头,忽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我问你你就说,”濯枝雨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老妈,“我爸当初是不是早就开始赌了?”

一下就把庭檐声的火勾起来了,他搂住濯枝雨的腰,还想继续,濯枝雨偏头躲开了,然后把手伸进了庭檐声的裤腰里。

“不丑。”庭檐声抱着他走到洗手台前,让他转身从后面操进去,胳膊从后面绕到他身前,一直掐住他的下颚,让他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濯枝雨从庭檐声怀里转过去,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抱住了他的腰,他下意识咬着下唇,咬了又咬,嘴巴都通红,他才下定决心似的,很小声很小声,红着脸说:“喜欢你,庭檐声。”

电话那头的人接得很慢,好不容易接听后很不耐烦地喂了一声,濯枝雨冷声说:“是我。”

“你不累吗?”庭檐声把他放在洗手台上。

“嗯,真勇敢。”庭檐声点完蛋糕把手机扔到一边,拉过他的手亲了亲,脸上没什么表情,更别说动摇,“但是我害怕。”

赵清河被吼得吓了一跳,顺嘴说道:“确实查出师父十年前在赌场的消费记录了,但还没审举报人,不清楚情况。”

“我知道。”庭檐声也小声说,过了一会儿,庭檐声又小声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不是很明显的笑,就嘴角微微弯了一点,眼角眉梢都很柔软,濯枝雨看着自己,愣了一下,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

濯枝雨转身就往车那里走,庭檐声跟上去之前看了眼父母,点了下头,“你们也走吧,以后别来。”

“但我以前不怎么敢看你,所以没看出来。”

“我让你师父再给你买!”濯枝雨吼了他一声。

说完在那亲了一下,抬手要去开灯。

濯枝雨的脸非常烫,传染得庭檐声脸也热起来,两个人在漆黑的房间里抱在一起脸红了半天,好像只有在黑暗里才好意思说想说的话,毕竟是很别扭的两个人。

“嗯,我觉得你以前应该,”庭檐声犹豫了一下,“也挺喜欢我的。”

“是。”

“卧槽!卧槽!”赵清河狂喊起来,“那是我的手机啊!”

“吃完我给你点。”庭檐声小声说,看着手里的勺子和他的嘴巴,喂得仔仔细细,怕烫到他,喂了大半碗后就开始笑。

“先别开。”濯枝雨搂着他的肩推着他转了一下,两人换了位置,庭檐声背靠着洗手台。

“好了别说了。”濯枝雨小声说完,转头看向车窗,背对着庭檐声。

濯枝雨抱着他往前一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和庭檐声脸贴脸,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爱你,爱你,爱庭檐声,给你做老婆,给你生孩子。”

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腰,“是。”

“是,你初中他就开始赌了,欠了两百多万,好不容易才还上,不然妈妈也不能跟他离婚啊,小雨我……”

“还行。”庭檐声说,“你不想吃吗?要不出去吃点你想吃的。”

濯枝雨靠着沙发扶手闭着眼休息,头发半干,把他半张脸都埋起来了,庭檐声把头发给他拨开,濯枝雨睁开眼,庭檐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抱进怀里,端起麦片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想到这濯枝雨猛然高兴了一瞬,然后又想起十六岁的庭檐声单薄的背影,他看过无数次,就是没想到什么都懵懵懂懂的年纪里,那样瘦的肩会想要扛起他的人生,濯枝雨自己都不在意的人生。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多小时,濯枝雨被抱出来后饿得要死,围着毛毯团成一团,等庭檐声给他弄东西吃。

“不想让你因为我……麻烦自己。”濯枝雨小声说,他还是不太好意思说这样的话,但又想说,“我不害怕,真的。”

“不行这样!”濯枝雨抬起胳膊挡脸,“我很丑了……”

“娇气。”庭檐声笑着说。

濯枝雨蹲得有点累,他动了动,直接把膝盖跪在了庭檐声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皮鞋上,很软,他动作很轻,怕把庭檐声硌疼,放好后,濯枝雨摸了摸手里的家伙,然后凑过去,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我们这行哪有休假,师父是刑侦支队队长,更不能休假了。”赵清河从门缝里钻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饭盒,“师父让我来给你送饭,说你中午没怎么吃,他回来还得好久。”

濯枝雨的手指勾着裤腰的边缘,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拉开拉链往下轻轻一拉,已经硬了的性器弹了出来,还蹭到了濯枝雨的脸,很烫,濯枝雨的脸很快就红了。

“麻烦死了。”濯枝雨抱怨了一声,声音嘟囔着,很可爱,庭檐声笑了,低头想去亲他,结果濯枝雨忽然蹲了下去,庭檐声扑了个空,低头看向蹲在自己裤子前的人。

庭檐声沉默了一瞬,实话实说:“以前以为你讨厌我。”

“小雨你是不是会仙河了?你又碰见那个同学了吧,”老妈的声音忽然压低了,变得有点激动,“他是不是喜欢你,他肯定喜欢你,两百万都肯给,当初他妈带律师去找我还钱,也是他拦下来的,那么多钱妈妈哪还得上,他还不让我去找你怕影响你上学……”

濯枝雨没继续往下听,心里的火一阵一阵地倒腾着,挂了电话直接把手机从车窗里扔出去了。

“神经病。”濯枝雨偷偷笑了一下,抬起手摸他的脸玩,又说:“你别调岗了,行吗?”

“你他妈的……”濯枝雨看着镜子里脸色红到不正常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偏偏庭檐声死死盯着自己,两人视线在镜子里交汇,濯枝雨被他掐着低不下头,只能用力仰了仰,不看镜子了,“总掐我脖子……嗯…干嘛?”

庭檐声快步走到门口,上去楼濯枝雨的腰,被躲开了,庭檐声把手放进口袋里,低声说:“我们回去?”

睡了没多久,门口有人敲门,濯枝雨不耐烦地翻了个身睁开眼,发现庭檐声给他收拾干净套上衣服了,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庭檐声没带钥匙。

说完,庭檐声解开安全带,过去把濯枝雨搂进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背,感受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你别走,你想做什么都行。”

“因为喜欢,漂亮。”庭檐声低头亲他的脖子,顺着往下亲凸起的肩胛骨和后背,“哪里都喜欢,喜欢小雨。”

“我知道你想什

濯枝雨没听懂,“什么工作不要了,他不是休假吗?”

这次没润滑,也没前戏,庭檐声把人带到浴室给两个人都冲了冲身上,然后把濯枝雨按在墙上就直接低着穴口插进了最深处,濯枝雨被这一下撞懵了,立马后悔地叫起来。

濯枝雨不得要领,摆弄了半天也没打开,庭檐声本来不想帮忙,但濯枝雨的动作大,又软又热的手指时不时碰到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庭檐声叹了口气,捉住濯枝雨的双手,带着他解开了腰带。

“能,”庭檐声笑了笑,看向他,“你看着我的时候,特别不一样。”

庭檐声笑了一下,真的弯腰凑过去,在濯枝雨脖子附近很仔细地闻了闻,“是很香。”

“不用,我不需要你回报我什么,”庭檐声叹了口气,轻轻摸着他的背,“你爱我就够了。”

庭檐声知道濯枝雨爱吃甜,把麦片和奶粉都倒进碗里,用热水泡开,搅拌了一会儿后麦片被泡得软烂,庭檐声才端出去放到茶几上。

“好甜啊。”濯枝雨慢吞吞地咽下一口麦片,嘟囔了一句,庭檐声以为他嫌奶粉放多了太甜,结果这人又喝了一口后说:“想吃蛋糕。”

然后被庭檐声抓着胳膊一把拉了起来,濯枝雨一脸懵,他都还没开始呢,嘴都没来得及闭上,下一刻就被庭檐声吻住了,舌头伸得比自己的性器深多了。

庭檐声握着他腰的手更用力了,硬得发胀的性器忍不住隔着内裤磨濯枝雨的逼,很快就把内裤给磨得湿透了,濯枝雨扶着他的肩小声呻吟,双腿紧紧夹着庭檐声的腰。

办公室里站着好几个人,濯枝雨全都认识,唯一一个不认识的就是刘局,庭檐声站在几人中间,满脸不耐烦,听见开门声回头看了一下,看见是濯枝雨一下就愣住了。

“快说!”濯枝雨压着火喊了一声,把老妈吓了一跳,老妈一向信鬼神,所以格外害怕濯枝雨。

“有病。”濯枝雨躲开他,满嘴奶粉味不想让他尝,“你去吃饭。”

濯枝雨光着脚走到门口,没看猫眼就打开了门,门口探进一颗脑袋,是赵清河。

“我操你大爷庭檐声!”濯枝雨忽然吼了一声,然后冲进卧室去换衣服。

“不难受,”庭檐声说,“我怕你难受。”

“我不做了!庭檐声你给我滚出去!”

舔完就听见庭檐声轻轻喘了口气,濯枝雨终于大胆起来,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着,他口腔很浅,含不了多少进去,只能慢慢舔着顶端,再试着往喉咙深处吞。

“是…是你那个同学,”老妈都快被他吓哭了,“你爸本来是要去学校找你的,想让你辍学去打工挣钱,结果被你那个同学先听见了,他说不让你退学,你爸欠的钱他还……小雨不是妈妈要瞒着你,是你同学不让我们跟你提赌博的事,不然他就不给你爸钱了……”

庭檐声把他往身上一抱,濯枝雨整个人忽然腾空,吓得他尖叫了一声,放下胳膊去楼庭檐声的肩膀。

庭檐声没说话,搂着他的腰撞,低头把下巴放在濯枝雨肩上,亲他的耳朵,很快濯枝雨浑身都软了,贴着墙往下滑,庭檐声抽出来抱着他转了个身又正面插进去,一点缓和的时间都没给他,这时候濯枝雨还想到自己的头发打湿了,黏在脸上。

悍马很快就从门口的两人面前一闪而过,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濯枝雨接过手机打开,在联系人里找到赵清河,把钱转了过去,放下了手机。

“多漂亮,宝宝,没人比你漂亮了。”

濯枝雨哪听得了庭檐声盯着他说这个,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浑身都红了起来,每到这种时候他总会哭。

“我……”濯枝雨想说点什么,结果没说出来,他舔了舔嘴唇,轻轻抬眼看了下庭檐声,看不清他的表情,濯枝雨放松了点,抬手握上庭檐声的阴茎,慢慢撸动了几下后,明显更硬了,上面的青筋都鼓起来,脉络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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