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买了蛋糕,要不要尝尝。”庭檐声低声哄说,声音里带了点微不可闻的笑意,“很漂亮的蛋糕。”
“嗯…快点。”濯枝雨眼尾都有点红了,抬起腿,勾住庭檐声的腰。
“别生气了。”濯枝雨往下滑了滑,用嘴巴碰庭檐声的脸,一下一下的,很讨好的样子,“疼。”
马上到警局了,他不想在上班的地方被濯枝雨打,有点没面儿。
庭檐声隔着裤子碰了碰濯枝雨挺硬起来的小阴茎,“都这样了还想着蛋糕。”
庭檐声正看着他,濯枝雨也抬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贴着他的胳膊看他,微微张着嘴,抬了抬下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向庭檐声索吻。
“我起不来。”
庭檐声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我猜到了,怪我,我没长嘴。”
“你别说了。”濯枝雨一头埋进庭檐声肩窝里,叹了口气,“我听得心都麻了。”
“你还想吃蛋糕呢。”庭檐声表情不太好看,声音都冷了,和刚才变了一个人似的,“你到现在都还这么想我,还好意思吃蛋糕。”
濯枝雨硬到贴在小腹的阴茎都没有摸就射了一次,全射在了庭檐声的衣服上,女穴下面坐着的睡裤已经湿透了。
庭檐声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脖子,“听话。”
庭檐声低下头在那里亲了亲,乳头很快慢慢硬挺起来,变成饱满的圆形,被庭檐声含在嘴里用舌头轻轻舔舐。
庭檐声抱得他很紧,箍着他的腰往前带了带,把脱下来的睡裤垫在他下面,睡裤是绸缎的,又软又滑,濯枝雨解开上面几颗扣子,露出一大片锁骨和胸口,哪都是白花花一片,只有胸前两颗乳珠是粉的,还有一点昨天被咬破皮的痕迹。
这下声音非常响,濯枝雨啊了一声,抓着庭檐声的衣服又往他怀里钻,小声埋怨:“没完了呀庭檐声。”
倒不是那方面的冲动,他就是想……想把濯枝雨揉扁捏圆了揣进怀里,去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捧出来亲一口,或者咬他的脸蛋,恨不得吃一口濯枝雨。
“你要死啊姓庭的,滚开!”濯枝雨头还没回就骂了一句,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咽下去,含含糊糊的,声音倒是挺大,骂完他听见周围
濯枝雨没想到他这样,其实根本不疼,但他的脸一下就红了,忍不住抖了一下,想骂庭檐声,但是忍住了,下巴靠在庭檐声肩上,往他怀里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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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开始下雪,夹杂着小雨,看着就是潮湿进骨头里的冷,濯枝雨躺在床上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原来刚才没拉窗帘。
没说过什么好话的濯枝雨想了想,憋出一句:“我以后不了。”
濯枝雨握住他的大手,声音沙哑。“你怕什么?”
庭檐声拉着他的手亲了亲,然后把他抱起来去卧室了,床上是昨晚新换的被单,濯枝雨还能闻见洗衣液的味道。
濯枝雨抓着他的手往后一倒,抬腿把脚放在庭檐声的性器上慢慢压了一下,低声说:“换个地方吃。”
说着已经用牙咬着全都撕开了,正要拿出来,濯枝雨忽然坐了起来,一巴掌就把那个安全套拍到了地上,庭檐声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愣了一瞬,濯枝雨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情欲上脸还是真的想哭。
“别讨厌我。”庭檐声说,吻了吻他的头发,“爱我好不好,宝宝?”
“那你跟我去上班吧,我想跟你待着。”
“怕很多,”庭檐声笑了笑,有点坦荡,“怕你不舒服,更害怕你出事,你离开的这十年,我过得很难捱,我不能……再离开你了。”
“你知道还走。”濯枝雨闷着声音说,“我刚才讨厌死你了。”
庭檐声微微皱了下眉,很快就松开了,俯身去抱他,“那我抱你去洗澡。”
濯枝雨抓着被角往眼睛上按了按,不动了。
濯枝雨有一瞬间心软,小声问:“多漂亮呀?”
“还红呢。”庭檐声看了看已经湿漉漉的肉穴,还是被操熟了的深红色,正咬着他的手指不松开。
“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我怕疼,也不想要。”濯枝雨恢复了点精力,自知乱想理亏,非常乖巧地倚在庭檐声怀里小声跟他说话,眼尾和鼻尖都红红的,“我就是不喜欢你那样…就是忽然变了,对我不亲密了,我才生气的。”
庭檐声见他这样,也怕他真把自己气着,拉过被子该在他身上,真理好衣服就出去了,还带上了卧室的门。
濯枝雨听见塑料被撕开的声音后才睁开半合着的眼睛,看见安全套后愣了一下,他忘了这里还有。
“这还疼吗?”庭檐声压上来,隔着内裤揉了揉濯枝雨的女穴,濯枝雨没躲,应该是不疼了。
“不戴。”濯枝雨呆呆地说。
庭檐声用了点劲儿把他抱起来挂在自己身上,往外走,“你说心动不行吗?”
“动了动了,”濯枝雨挂在他肩膀上,翘了翘腿,“我以后再也不乱想了,你知不知道我刚才都被你气死了,我还以为你是怕有了孩子以后玩够了不好和我分开,其实就算有了我也不会缠着你的……”
濯枝雨低低地应了一声,露出来的女穴坐在庭檐声的大腿上,稍微蹭了蹭就在黑色的裤子上留下一道发亮的水痕,牛仔裤料子很粗糙,两下就把濯枝雨的两瓣阴唇磨红了,濯枝雨嘶了一声,这下不是娇气,是真疼了。
濯枝雨已经解开他的裤子,摸着他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给他撸了几下,龟头抵着他的侧脸轻轻蹭了蹭,很热,濯枝雨闻到很淡的腥味,侧了侧头,在上面舔了一下。
“没使劲儿还疼。”庭檐声把裤子又给他拉了上去,揉了两下,“真娇气。”
“嘶,”庭檐声轻轻抽了口气,“别乱吃。”
“不喜欢摸你这里吗?”庭檐声明知故问,放开手后又隔着衣服用嘴唇咬了咬饱满的乳头,硕大的性器贴在肉缝上,随着嘴上的动作一下一下磨着,“不摸了,插进去好不好。”
濯枝雨猛地抖了一下,眼睛里立马泛出泪花来,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庭檐声把他亲舒服了后,把手伸进濯枝雨的肉缝里,按了按他的小阴蒂,摸得人眼睛都变红,舌尖又在喉咙里轻轻舔了一下才放过他,从他的嘴里退了出来。
庭檐声把手伸进濯枝雨的睡衣里,摸到了他的胸,一下一下很用力的碾压蹭过挺立的乳头,濯枝雨的胸很敏感,被这样摸了一会儿就有点受不了了。
想到这,庭檐声在下车以后故意慢一步走在濯枝雨身后,濯枝雨还在吃那个三明治,一路才吃了一半,慢吞吞的,走路也慢。
这会儿雨夹雪已经大了起来,噼里啪啦地铺在窗户玻璃上,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水痕,屋里的温度都低了下去,处处泛着湿漉漉的潮气。
庭檐声知道他哪里敏感,怎么才最爽,就只压着阴蒂和阴道里的一点揉捏戳弄,濯枝雨没多久就急喘着高潮了,整个小逼都有些麻,但庭檐声一秒都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拇指压在阴蒂上大幅度揉搓。
濯枝雨十分依赖地紧紧靠在庭檐声怀里,仰着下巴和他接吻,很快又一股快感汇集到一出,又迅速蔓延开,濯枝雨一点儿都缓和的时间都没有,直接被庭檐声用手摸得阴道高潮了,阴茎射出一点几乎透明的精液,穴口里除了黏腻的淫水还流出一股又烫又稀薄的液体,弄脏了两人的衣服。
“我觉得很漂亮。”庭檐声笑了笑,俯身把他抱了起来。
庭檐声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感觉到了。”
“不疼,骗你的。”濯枝雨把手伸里庭檐声的衣服里,轻轻摸了摸他的腰,然后低头在那里亲了亲。
“没有以后了。”庭檐声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神经病。”濯枝雨嘀咕了一句。
但是他承认自己自私,他可以这样想,却受不了庭檐声这样对他,受不了庭檐声不想和他有更亲密的关系,受不了庭檐声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因素这么小心防备。
庭檐声八点上班,濯枝雨被他拖起来站在洗手台前的时候眼睛都还没睁开,直到被按着脑袋开始洗脸他才从鼻子里唔了一声,推开庭檐声自己洗。
“你……”濯枝雨怔忪了一瞬间,就这一瞬间眼泪涌上来充满了眼眶,很快在脸上划过一道泪痕,然后他忽然给庭檐声道歉:“对不起。”
庭檐声凑过去一看他这样就后悔刚才离开了,立马明白过来他又在想些有的没的,庭檐声猜不到全部,但能琢磨出个大概。
濯枝雨动了动,翻过身来看他,这才发现这人一身水迹,头发都打湿了,少见的有几分狼狈。
“去我办公室继续睡。”
“……”濯枝雨张嘴在庭檐声脸上咬了一口,“蛋糕!”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因为庭檐声把他扔进了沙发里,手下不留情,扔得他在沙发上弹了两下,人都有点懵了,呆呆地问:“在这吃蛋糕吗?”
“小孩才跟着家长去上班呢,我去干什么啊,庭檐声,你能不能正常点。”
所以庭檐声不想做刑警了,所以庭檐声要的父母划清关系,所以当年拼了命也想让濯枝雨继续上学,他实实在在尝过濯枝雨消失的滋味,所以他害怕。
“摸摸这儿。”濯枝雨拉了拉庭檐声的领口。
这个动作让庭檐声心里痛快了不少,但还是没放过他,打完一巴掌后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几下,然后伸出来,把濯枝雨的睡裤往下扯了一点,露出又白又软的半个屁股,又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濯枝雨今晚脾气好得不行,一句都不反驳,小声嘟囔:“吃蛋糕…”
因为庭檐声为他做了那么多,现在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会答应。
“不能。”庭檐声蹲在床边,抓住濯枝雨细白的脚踝放在自己膝盖上,给他穿厚袜子,仔仔细细地拉到脚腕最上面,然后单手往他腰上一搂就把濯枝雨抱起来往外走了,“我热恋期,正是最不清醒的时候。”
濯枝雨这下真的要哭了,眼泪迅速涌上来,铺满眼底,但没流下来,他以前没这么爱哭,但最近在面对庭檐声的时候,总是动不动就想哭。
不过濯枝雨要是非要打他,也不是不行。
看起来乖得不行。庭檐声低头含住他的舌头,轻轻咬了咬,用自己的舌头把他的推回去,长驱直入伸进他的口腔里,舔了一下他的喉咙。
庭檐声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灯前,扭头看着正在吃早饭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强压着去把那头长发揉乱的冲动。
声捏住他的脖子往后推了推,濯枝雨冲他伸出胳膊,“去卧室,不想在这。”
水流得更多了。庭檐声给他摸了一会儿阴茎,手滑到下面,摸到颤抖着肿起来的阴蒂,拇指轻一下重一下地碾着那一处揉弄,两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插进了张开的穴口里,插得很深,抵着凸起的那一处戳弄。
濯枝雨最讨厌潮湿的天气,很快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睡衣和被单缠成一团,别扭地塞在被窝里,难受。
一具更加潮湿但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濯枝雨条件反射地想往身后的怀里靠,但他咬了下嘴唇,克制住了。庭檐声见状伸出手指把他的下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摸了摸由白变红的嘴巴。
濯枝雨一直在断断续续很小声地呻吟着,庭檐声这次给他摸得又慢又温柔,连高潮持续的时间也很长,全身都感受到了酥爽的快感,连带着心脏都有些麻痹,一时头晕,任由庭檐声亲他,他伏在庭檐声肩上,轻声哼着哭了起来。
“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濯枝雨小声嘟囔,他自己也心虚,后悔刚才嘴快说出来,庭檐声还没跟他生过气,他摸不透庭檐声发火什么样,但他不想让庭檐声生气。
濯枝雨的头发软,立马就乱成一团,他还没来得及回头,庭檐声停了一下的手又开始乱动,从他的头发摸到侧脸,用力揪起来捏了一下,然后又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胡乱抓了一通,彻底把濯枝雨整个人弄乱了。
他还是不太习惯庭檐声把话说得这么直白,但很喜欢听,耳朵都红了,庭檐声看见了,也没出声,上车的时候揉了一下他的耳尖,还有点烫,庭檐声心里忽然冒出些无所适从的冲动。
“对不起什么?”庭檐声用手背给他擦掉眼泪,搂着他到自己怀里,“又在心里瞎想编排我了,我就知道。”
洗漱完醒了大半,两人从卫生间出去,在卧室里念念叨叨地开始抱怨。
他其实不是很想怀孕,自己没这个需求,他还怕疼,和庭檐声在一起后还怕死,所以不想生。
庭檐声把人抱起来,往卧室的卫生间走,“洗完澡去床上吃。”
濯枝雨埋在被子里,心想其实就算有了孩子,以后庭檐声玩够了想和他分开,自己也不会不肯。
“嗯。”濯枝雨声音很低,带着很重的鼻音,跟小猫撒娇似的,听得庭檐声心软得不行,也放低了声音哄他:“抱你去洗澡吧,早点睡,我明天请假,在家陪你。”
庭檐声一直没松开过他,把人抱得很紧,大手不停地在濯枝雨背上脖子上来回抚摸,听见濯枝雨半哭不哭的声音后轻轻捏着他的后脖颈,“舒服了吗?”
外面客厅的门好像又响了一声,濯枝雨走神没听清,回过神来时卧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他没动,还是那么盯着窗户,眼皮发涩,眼睛浮上一层很浅的眼泪,有些红。
“不想。”庭檐声想都没想就回答了,“我就要你一个,只爱你,一点都分不出给别人了。”
濯枝雨摇了摇头,“不是很忙么,我又没什么事,你去呗。”
“你戴我就不做。”
庭檐声在他后面走进单位大楼,刚上三楼刑警队办公楼层,忽然伸手在濯枝雨头上用力揉了几下。
“我刚才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对不起。”庭檐声的嗓音低沉柔和,听起来暖呼呼的,“我该出了医院就跟你说的,我…不想让你怀孕,我很害怕。”
他很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庭檐声心里剩的那点气几乎是立马就消了,大手不轻不重地在濯枝雨屁股上拍着。
“你不做就滚…别乱摸!”
非常变态。
“那你,”濯枝雨坐直了点,飞快眨着眼睛和庭檐声对视,“你想要孩子吗?”
带着水汽的吻印在濯枝雨的眼皮上,很热,濯枝雨睫毛抖了抖,一点眼泪挂在了睫毛上,湿成一簇一簇的,庭檐声给他擦掉,捧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
“憋着不好,本来今天心里就不舒服。”庭檐声脱下一点他的裤子,濯枝雨没穿内裤,光溜溜的,阴茎半硬着立起来一些,庭檐声还是抱着他,“抱着你给你摸摸,再吃蛋糕,好不好?”
“滚出去!”濯枝雨喊了一声,“出去,别让我真对你生气。”
濯枝雨在他身上擦了擦眼泪,头发全都蹭乱了,在庭檐声怀里仰起头看着他,眼角眉梢都很柔软,“爱你了。”
“被你打得。”濯枝雨说,“等会就好了,你别动,我想让你一直抱着我。”
庭檐声却没动,伸手去床头柜里拿东西,和第一次做那回一样,“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