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法院的公证会有时会邀请教会的牧首前往陪审。安多诺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云淡风轻。

“去洗个澡。”尤里多斯说。

他轻轻地喘息着，换了一个姿势，把右腿搁到左腿上，袍下的双腿紧紧地绞起。

尤里多斯茫然地眨眨眼，又摇摇头。

尤里多斯的口活最近变得越来越好，也要多亏安多诺教导有方。

“一千索隆，爸爸。”

趴着时，那屁股翘得好像恨不得撅开小逼给他看。

神父像一汪热化了的软水。

“现在才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安多诺带着嗔扭头去咬尤里多斯的唇，然后哼哼道，“想被操，你进去。”

他一直不喜欢与安多诺玩这个项目，他觉得这不利于身体的健康。况且父亲那么白嫩的皮肤上，怎么能有这种难看的纹路呢?

那个木制的小塞子是尤里多斯为父亲选的，他当时只是随便指了一个，然后父亲就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小木头塞进他的穴里。

……

在要把人放到床上时，一直安静的安多诺却忽然搂着他的脖子轻轻地吻，眉目间的痴态与爱意不加遮掩:“你要去哪?”

安多诺翻过身，含着笑，揽住尤里多斯的脖颈。他瞧着尤里多斯爬入他的怀抱，然后低下头去舔吃他的奶，就分一只手轻轻在尤里多斯颈后抚摸着。

那是父亲常常咀嚼植物香片的功劳。

尤里多斯轻哼了一声:“你给我那些索隆也只是为了让我继续操你，离不开你。”

神父淫荡起来可谓是无下限，尤里多斯不用说什么就能收获对面一箩筐的发情骚话。

床笫间的侮辱脏话是安多诺的偏好，尤里多斯其实也早有在学习——但他对着安多诺，总又实在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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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赌场?和朋友?酒馆喝酒?打牌?”

这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又要去碰他的胸。

“……一千五索隆吧，够用吗？……对了，你喜欢那条蕾丝的内裤吗？还是那个假阳具?……下次想看我怎么玩?”

“不过我接受。”

啊……也不能完全怪他，如果尤里多斯不操他，他才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好吧。”安多诺缓缓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把头埋进尤里多斯的颈窝，此刻他显得如此脆弱。

尤里多斯当然不抗拒把他硬起来的性器插入那个紧致的热穴里。

尤里多斯把安多诺的袍子全部扯下，才在昏暗的光线里发现安多诺把自己紧缚后勒出的红痕。

“你又绑……总归对你身体不太好。”

他打发侍从去干些修道院里的杂活，没人后干脆把父亲拦腰抱了起来。

尤里多斯蹙起眉:“才不是。”

“你每次都不听我的，按你的想法和喜好来，又偏偏要我在床上扮演出强势。我才是被你玩的那个。”

安多诺的神情在听到这句话后渐渐冷了下来，最终化成解不开的惊讶和悲伤。他推搡起尤里多斯的肩:

“急什么?”

，语气轻轻柔柔:

……

“这个啊……”尤里多斯知道瞒不住自己养父的，于是他也腆着张脸承认了，否则怎么解释要这么多钱呢，“是的。”

安多诺唔了两声。他迷乱的神色里带着柔情与愧疚，伸手去抚摸养子的脸。

还为了你的奶子。

尤里多斯的身量像竹节般不受控制地窜高，肌肉跟不上个头的猛长，因而身形显出少年特有的单薄。

“我会给你一千索隆，待会跟我去取。”

“嗯。”安多诺一下子翻身起来，捡起散落的衣物，他故意背对着他的养子，开始裹他那对柔软的胸。

“呜……”

父亲的穴简直可以说是热情地欢迎着这熟悉的闯入者，尤里多斯感觉自己手指都要被吸进那肉道里了。

“啊啊，呜，不能……骚、骚货知道了……”

“……神父，您是怎么看的?”

“啊……”安多诺似乎很无措，他大张着双腿被操着，眼眸中却不再是失神的情欲，而是恐惧的茫然，“我，我爱你的。不是那样……”

语调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安多诺温柔的端庄脸庞上很少表露出过什么特别神情，但此刻他轻轻抿起嘴，显出一种可以被称为撒娇的模样。

他感到自己既是妓女，又是嫖客。身为遵从肉欲的荡妇，却渴望畸形的爱情。

尤里多斯瞧见父亲夹着腿回来时，就知道他今天含了那个玩具出门，并且奇迹般地携带了一整天。

“你是不是在外面乱花钱?”

安多诺的发鬓有些汗水的痕迹，尤里多斯能敏锐地分别出它们是否来自于情欲。

回忆起尤里多斯那根东西插进自己穴里的感觉，神父身下的蜜穴就吐出了一小股淫水，开始微微地抽搐。比刚刚还要靠自个儿卖力地摩擦，要轻快容易得多。

……父亲才不会舍得抽他。

“但我爱上一个姑娘了——你不是问过我喜欢谁么?我最近喜欢上她，我……”

很显然是的，父亲微肉感的唇与颊有一种漂亮又情色的潮红，吐息中带着淡淡的香。

已经变成每时每刻都想被养子操的骚货了。

“知、知道了。”

他一边抱着安多诺的腿，把安多诺的腰微微带起来地挺干，一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说:

安多诺从未有一次如此厌恶过自己身体的反应。

安多诺潮红脸颊上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带着某种闪烁的奇异情绪。

他嘴角恶劣地勾起，开始编故事:

也许他是疯了。

玩具再精巧也毕竟是木头，木头哪儿比得上真人的血肉?

尤里多斯快意地瞧着安多诺的情绪波动。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似乎都要操进宫颈里面了。

及时行乐，莫深思索。

瞧瞧，被逗哭了，哭得好丑。

身后忽然有一个年轻人搭话。他是陪审团的成员，向来仰慕安多诺的品行，于是趁此机会想要聆听神父的教诲。

“你让我觉得你是为了钱。”

尤里多斯心虚地揉揉鼻子，沉默地应了。

大概不会吧。

“告诉我。谁知道了?谁?”

他悲泣着，想要从尤里多斯身下逃离，不想再听那让他心如刀绞的话。但他却仿佛陷入了情欲的死亡漩涡，怎么也挣脱不开来，只能在为快感做仆役时，流下煎熬酸涩的泪。

一直到不了……

“我是你的养子，父亲。这是您的父爱吗？”尤里多斯坏心眼儿地继续逗弄安多诺——他觉得还只是停留在语言玩笑的范畴，因此语调冷酷。

只是他没有安多诺那样享受和热衷于情事本身。

尤里多斯赶忙上前了几步，代替侍从扶住安多诺。

他用那小穴夹持吞吐着木制的玩具，一只手死死扣着的座椅把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尤里多斯讲不出口，那就引导对方自己说吧。

神父混混沌沌中忘了自己是勾引自己养子的那个。他眯着眼睛，咬着指尖，放纵地享受着公众眼皮下自慰的小高潮。

安多诺感到自己一边的奶头在被舌头灵活地玩弄，就忍不住捧着把自己另一边的往前送了送，换来尤里多斯在他肉臀上的一巴掌。

尤里多斯一边吮咬着父亲的奶子，一边不忘伸手下去抠弄他早就湿得软烂的穴，取出那个木塞子。

“被告人窃取一百索隆，理应判监禁十月……”

袍下，他以红绳紧缚肉躯，着了棉质的吸水亵裤。

“……我真的好喜欢她。您也会支持我追求爱情吧?”

庭院里树的影子在最后的夕阳里被拉得很长。紫红的太阳从漆黑的远丘上要落下了，最后的橙黄光芒被痛苦拉扯得长而刺。

顺从肉欲吧。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少了力气，他把父亲从庭院抱到了屋子内，又抱去二楼的卧室。

按教会的规矩是要抽几十个鞭子来的吧?

“没…没有…”

用着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力，他寻找着更舒服的感觉。木头纹理划过敏感点又死死抵住时，他咬住了指尖，喉结颤抖着，使力一夹，又喷了一小股淫水。

“您总是这样，这个把戏用了几次了?”

“你在说什么?那是因为我爱你……我……”

女穴的痒意让他难受自控地轻轻夹磨着双腿，众人的认真与严肃让他更加兴奋。

“你在想什么?”

尤里多斯的语调平平淡淡，但还是坐到床边为父亲解开裹胸，然后把手放到那对自己日夜揉大的胸脯上。

“感谢您。”尤里多斯吻吻安多诺的额头。

父亲却似乎不满地蹙蹙眉，在床上一翻身，干脆趴着了，道:“好热，你先帮我解开裹胸。”

是啊。在操自己养父的也是自己，装什么清高痛苦无辜?

“别去妓院，”安多诺忽然凑过去吻了尤里多斯的鼻尖一下，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有喜欢谁吗？”

他赤身裸体地趴在养子的身上，手肘撑在一边的软榻，浅金色的发丝全部濡湿了，紧紧贴在额头。那被捏吃得发红、肿胀的乳房，垂落于养子的胸脯。

尤里多斯这才抚慰般

“可是骚货好想被主人操。好想要被精液灌满小逼…好痒呜…”

“啊，嗯……嗯，”神父失焦的双眼一时难以清明，他动了动身子，被淫水泡湿的棉质亵裤就热热地包裹到他的阴阜上，让他几乎舒适得发颤，“这个案件，偷窃……嗯，人常有的过错，主曾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