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瘾神父公共场合lay/很会发s的神父/酸涩(2/10)111 神父的秘密
大概是赢又输了吧。
其实无论如何出哪张牌他都该要赢了。
“毕竟我也不再年轻。”
“您爱我不就够了吗?为什么要去分辨?”
“早上好。”神父微微颔首。
尤里多斯低声说。
“能想到的只有爱您。”
尤里多斯偏偏抓住了安多诺的手腕,把他拉回自己怀里,可怜兮兮仿佛恳求道:
桌上的其他赌徒发出嘘声,有不甘心的,红着眼抓挠头发。
尤里多斯不喜欢讨论这些,这些触及内心柔软的尖锐问题,他比安多诺更明白,那是刻意回避、无法讨论的东西。
“啊,很简单,就是现在。”尤里多斯指指自己的脑袋,又伸出手指头点了点安多诺的脸。
“我怕它会肿,那样挺难看的。”
“……您现在还生气吗?我昨天晚上全是说笑的,就是想逗您,我哪来的什么小情人?您骂我、掐我、打我的嘴都可以,只是求您别再生气了。”
多么好的一对父子呀!
“……说起来,今天天气很不错。”
他看着尤里多斯的筹码由少少的变得多多的,从几块儿变成一座小山,然后又变回几片。
尤里多斯说。
“我想,好像离晨祷开始还有半个钟?您看上去都准备好了。”
“哎,您又何必想这么多呢?”尤里多斯开始转移起父亲的注意力,他试图让父亲变得像平日那样平静、柔和,“喏,就好比,我现在想吻您,我就吻了。”
他又拿起牌,快速地整理好,然后道:“帮我选一张出吧。”
尤里多斯为他戴上了面具。
神父把目光投向一边。那几个修女正低头准备着晨祷用的各种东西,意识到神父在看她们后,就抬头向那一对父子微笑。
侍者将筹码归拢,整理好,又成一个小堆,推给尤里多斯。
他就直截了当地说:“您有时间和我谈谈吗?”
安多诺说完这句话,脸却前所未有地蒸腾起来,比无数次性爱中更烫。
“我是您撵不走的。”
“您怎么这样在我心里您毫无疑问从来都是年轻漂亮的。别人比不上您一点儿。”
这是安多诺神父第一次来到赌场。
他最后极轻地低喃,湛蓝的眼变成一片空空的海。
安多诺坐到柔软的沙发上,几乎要陷进去。尤里多斯才发现今天的父亲好像格外无力。他犹豫不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不会。”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
“别把我当父亲。”
神父别过头去。
这招可真是见效,瞧见父亲眼泪都没那样慌张的尤里多斯,一下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席卷进一个漩涡里了。
尤里多斯抬首吻了一下安多诺的下巴,然后伸出手把父亲的脸微微偏过来,使父亲那双温柔的眼瞧自己。
晨祷前的时间不多了,尤里多斯就为父亲和自己手淫了一次。
尤里多斯向来不喜欢藏着掖着。
尤里多斯惊奇地眨眨眼睛,点头。
从小到大,没有撒撒娇、卖卖痴、讨讨好后,安多诺还不给他的东西。
“您是最好的。”尤里多斯黏黏糊糊地说。
“我不要听这些话,”安多诺让尤里多斯坐正,但旋即意识到尤里多斯现在比自己还高大了,因此颇有些复杂不宁的心绪,“…你觉得我对你是什么爱?”
尤里多斯,这个小骗子的眼睛,看个路边的小猫小狗都有一种忧郁的深情。
然后他们去包间喝酒。
安多诺在桌下扯扯尤里多斯的衣袖,轻轻道。
“输完就不玩了。”
神父拿着包了布的冰块,轻轻地说。
神父终究对他的孩子是心软的。
怎么能带我来这里?
“我难道就是个傻子吗?”
尤里多斯保证自己准备好说的绝对不是这种蠢话,他那么志得意满、胸有成竹,但走到安多诺前就好像丢了一大半的魂。
“这里灯光很昏暗。不要担心。”
没有像平常一样摸摸他的头,或者微笑地称他叫“我的孩子”。
“我不知道。”
安多诺的眼神变得闪躲起来,脸颊浮起飞红,那是羞愧与脆弱,声音变得有些发颤,“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做得太坏了?……其实是我,作为一个不合格的父亲,搞砸了一切,对吗?”
“你的成年礼想怎么过?”
“您早上好啊。”
尤里多斯立刻去包了些冰块,然后他才知道这是安多诺要给自己脸颊和眼上敷的。
安多诺摇摇头。他感到旁人的目光,因而有些难为情,想要离开沙发。
更多的时候,父亲原来是这样的,只是他太过得意忘形。
“是你昨晚自己说的,你说——父亲,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
“该您决定。”
“带你出来玩,当然要去些特殊的地方。”
尤里多斯眨眨眼睛,隔着面具吻吻神父的唇。
安多诺看不明白那些牌局,更多的时候只是和尤里多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
尤里多斯就和一只狼崽一样,叼起父亲的唇瓣。他吮吸着,用牙齿磨蹭着,然后与父亲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尤里多斯认错态度这样积极良好。一夜过去气也该消了大半。
其中一个年轻一些的、没有爸爸的小姑娘,带着艳羡又瞥了尤里多斯一眼。
面具下,神父的眼睛这样盯着尤里多斯,好像在责备地质询。
尤里多斯端起桌上的酒。他随意拿着安多诺的手,挑了张牌,往桌面上一扔。
尤里多斯像寻常男人那样,说着这些安慰人的空泛的话,但他旋即知道错了——父亲是养大他的,年龄的差距摆在两人关系的最表面,他怎么能说这样假的话——因此他脸红了。
“我来给你穿。”
尤里多斯一掷千金,把赢得的钱花了七七八八,包下了房间与酒水瓜果。
尤里多斯自然而然地揽住安多诺的腰,道:“啊,您放心,输不光的。只是我不能赢太多。”
安多诺带着点儿怨气,他抱住尤里多斯,不让他在自己怀里乱拱,“我后来一想也知道你在说笑,但未免太伤人了。尤其在那种时候。”
“我的好孩子,”安多诺一只手搭在额头上,率先开口了,语气往常一样柔柔的,只是有些疲倦——这熟悉的语调,让尤里多斯几乎想到他坐在安多诺脚边,把头枕在安多诺大腿上的童年的傍晚了,“帮我去用毛巾包点儿冰来,好吗?后面的铜盆里。”
“瞧瞧,您运气多么好。”
尤里多斯更加焦虑,因而他咬了一下起皮的下唇。
“是啊,很不错。”
尤里多斯顺势地就坐到沙发把手上,然后一倒,就歪到安多诺身上,黏着,一副任打任骂也永远不会离开的模样。
这就是他表达抗议最大幅度的形式了。
噢该死的。
尤里多斯伸手摘掉了安多诺的面具,忍得安多诺一声惊呼,然后捂住自己的脸,把面具抢回来。
尤里多斯才发愁地意识到,原来温柔似水、知情解语的父亲,并不是他常常能得到的。
“我想让你高兴。算我求一件事,好吗?”
最后,安多诺躺在尤里多斯怀里,舔吻着尤里多斯沾着两人体液的手指,低声问道:
“是的。”神父仍然礼貌而单调地回复着。
所以他轻飘飘地走过去,主动对神父说:
“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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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自己的脸,好像呆呆地在感受温度,但还没有等到尤里多斯瞠目结舌的回应,他就在极度的羞耻与惶恐中泛出了泪光。
“我甚至吃一个不存在的人的醋。”
请不要误会——这种民间赌场可不
赌场的包间在的二楼,并不是全封闭的,一面是隔着走廊的门墙,一面是古典的雕花栏杆,从栏杆往下,可以看到正在演出的剧场。
“……当我没有说。”安多诺迅速地爬起来,去穿衣服。
安多诺这才睁眼。
微微僵硬后,安多诺就依从地闭上眼,喉结滚动了一下:“…我总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尤里多斯与父亲穿过教堂长长的走廊,来到接近尽头的一间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