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最后一步,日日夜夜的幻想就要成真了,这个人他终于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
更何况现在在他身体上做弄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内心油然而生的背德感包裹着他。
要说楚宛胆子小,因为自闭症的原因,萧圻更多的是爱护。
楚宛发狠挣扎着捶打萧圻“变态,我是男的啊”楚宛快速比划着,眼眶发红圈着泪水,像一个寻不到家,迷路的小兽。
本来有点消气的萧圻,手臂拦腰收紧,再次怒火中烧,重重将碗磕在茶几上,好像要把茶几碰碎,楚宛吓得一激灵。
萧圻将楚宛抱起来反转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楚宛无力扶在男人坚韧强劲肩头,大口大口喘息。
楚宛真的慌了,萧圻好像要动真格了,楚宛拼命的比划“对不起。”他又尽量缩起身子,以寻求最后一点点安全感。
下一秒,不给楚宛任何准备,肿胀坚硬的阴茎深深捅入,把楚宛狠狠按到自己怀里,最深体位,萧圻一路无阻,直到最深处,男人瞥了一眼脊骨线绷的死死漂亮极了。
“阿宛放松,让我进去,好不好?”
男人深谙的眸色,危险又温柔像一道漩涡要将人吸进去,楚宛心里警铃大响,楚宛剧烈挣扎着又要跑,被萧圻翻身压在了沙发上。
“阿宛觉得我是个变态,是啊我就是个变态,是个自打我第一面就认定你的人。”萧祈咬牙切齿的说。
“疼”楚宛脑子里剩一个字,本来不用与承欢的地方被进入,身体好像从中撕裂开了。
楚宛被折磨的不成样子,频频摇头,不要……双眼迷离,挣扎着情欲让他只知道体内有东西在叫嚣,渴望着什么,需要什么东西深入,填满,这是他从来没有的感觉。
楚宛痛的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悲鸣。
“没有错?我十六岁就看上你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你当我萧圻是垃圾嘛想丢就丢,我的好阿宛。”冰冷又恶狠狠的声音像一道冰锥扎进楚宛心里,心里泛起层层叠叠的刺痛,好难受窒息的感觉。
硕大的性器在他的体内转动,又引起楚宛一阵颤栗,青筋暴起的性器已经进入一半,湿热的肠肉缩吸着要把在外的茎身吸进去,欲望上头,萧圻轻轻咬着楚宛的耳朵腻歪叫了声“阿宛……吸的真舒服。”
楚宛一边听着温言软语,一边是身体带来的直接刺激,一大团冰凉在他的私密部位他不知道该怎么好。
是,这会子他就是欺负他不会说话,直到嘴里穿来腥甜的血腥味才分开,锁骨那处被咬破了皮,再看楚宛早已清泪横流,可怜兮兮的,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
有错,楚宛不回答,动作着想要离抱着他的男人远点。
楚宛脑海闪过很多不好的画面。
“呜~呜~”房间回荡着明显的水渍声,深入再深入,强韧的舌在楚宛的口腔搅动,恨不得将身下人拆骨入腹,四五分钟后,萧圻退出来,眼神死死盯着楚宛。
他从来都不喜欢与人亲密接触由于心理原因,哪怕是从小玩到大的萧圻如此亲密,也让楚宛很不舒服。
口水敷在楚宛红的滴血的唇上,亮晶晶的好看极了。
痛……
这次不好好惩罚一下你,只怕会楚宛会越来越不乖了。
此时他心里的欲望沟壑被填满。
锁骨头上的一颗小痣,惹眼的很,男人眼里的欲火又烧大。
萧圻使劲一撕楚宛的白衬衣扣子全部崩掉,漏出洁白的胸膛和两粒粉红茱萸,萧圻觉得可爱极了,薄削的腰嵌着两个深深的腰窝,对他要跑的怒火一扫而空替换成浓厚的欲望。
楚宛不停的挣扎,想要离开在他身体里作恶的东西。
萧圻抱起沙发的楚宛,扔到床上,楚宛没了束缚翻身就往床边爬,萧圻一只手就把楚宛拽了回来,此时萧圻眼中已经满是情欲,只有仅存的几丝理智。
守了这么多年的人要跑惩罚必不可少,要狠狠惩罚让你再也生不出跑的心思。
楚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压制着心里痛感。
身上那处都符合萧圻的心意,他对他最不缺的就是欲望,看了八年的人要跑离开自己,萧圻狠狠咬上了楚宛的精致凸起锁骨那一颗小痣好像要让楚宛烙上记号。
可是楚宛越动湿热的肠道就越绞紧入侵者,很明显粗硬的性器又肿大了三分。
太紧了,萧祈被夹的寸步难移,慢慢抵抽未进去五分之一。
等到小穴可以纳入三指时候,小穴流出的液体混着润滑油,穴口都是手指抽插带出的白沫,好让手指更好的进入。
他已经温水养青蛙,养了八年,看了八年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还是要走。
“唔……”好疼……楚宛泪眼婆娑的看着纯白的天花板。
萧圻哪里看进去半分,伸手握住楚宛莹白的脚腕拽到身下,手脚麻利的剥去楚宛的衣物,自己也很快褪干净。
“阿宛,不哭很快的不痛”萧圻轻轻哄骗着,大手一边上下动作,探索到干涩的小穴轻轻细细揉着,揉出一点湿意后,扣了一大团润滑油。
萧圻爽的头皮
狠命挤进楚宛俩腿间,尺寸如小儿臂一样性器,坚挺地抵着他,楚宛抖的厉害,无声的张嘴唔咽,这一刻他突然就怨自己为什么不会说话,换来只有更多的眼泪,萧圻慌慌忙忙去亲楚宛流的泪。
萧圻从床柜里摸出一个套子用牙撕开戴好,性器慢慢去顶穴孔口,直到粗大的龟头粘上了许多黏液,掰开楚宛的臀瓣眼前风光展露无遗,龟头慢慢抵进去,穴口边沿褶皱被撑平。
萧祈觉得自己陷入一个自我感动的局面,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人他就应该死死地的握在手心里,而不是放养,让楚宛有了想跑的心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无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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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圻狠狠的吻住以前想到硬的小嘴,探出舌头撬开楚宛的牙关。
就这样慢慢的,不容置疑的,萧圻肉*已进去一半,肉*一边抽出又抵入。
白皙纤细天鹅颈,下滑到喉结萧圻轻轻咬了咬,楚宛像触了电一样抖了一下,再下滑是颈窝热热的呼气,楚宛又是一动,再往下就是锁骨。
萧圻一只手就把楚宛胡乱动的手反剪到他的头顶,这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