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多水了。
伊利亚幽怨地瞟他一眼,小小声地念叨:“你要早出生几十年,一定是联邦要派兵镇压的暴徒。”
对卢卡斯的意见实在是大,但伊利亚又害怕这个人真的会死在自己家里。他只能乖乖转过身去脱裤子,雪白的内裤剥到腿弯,他习惯性弯腰将腿往外抽,还没能成功,屁股就被走近的男人抽了一巴掌,吓得他惊呼一声,登时趴倒在床上去了。
伊利亚的裤子都还挂在腿弯,已经被后面的混球顶得身子都晃晃悠悠。他可怜巴巴的抓着床单,被操得又止不住呻吟,爽极了的时候只能抓着床单反复揉捏厮磨。
卢卡斯当然不是那种好人,他站在伊利亚身后,看着那两瓣翘起来的肥软屁股,直接掏出鸡巴塞进伊利亚穴里去了。
伊利亚惊恐又郁猝,但仍旧对人性有那么一丁点的信心。他动辄把镣铐钥匙忘在了地下室里,走的时候还经常一不小心把门落下不锁。
亏本生意,他这种聪明孩子可是不能做的。
卢卡斯于是眼看着精液在伊利亚脸蛋上往下流淌,合着泪之后很快没入下去,弄得那张漂亮脸蛋都满是淫欲的痕迹。
“卢卡斯、唔……我不要这样……”
肉穴被插得太深,伊利亚喘息不停,嘴都无法合拢。等到卢卡斯擒着他的腰肢将他猛地往鸡巴上掼上去,他更是只能仰着脖子尖声的叫卢卡斯的名字,得到回应之后他便呜呜咽咽哭出了声,抱怨卢卡斯操他操的太狠,根本不给他喘息的几乎。
可他被操得太狠,近乎要痴傻了,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脸上是落了什么东西,否则一定会羞得跟卢卡斯哭闹。
“这么严重?”卢卡斯拧眉,看见伊利亚忙不迭的点头,再度冷酷,“那裤子脱了我检查检查。”
“你不要这个样子啊,吃饭还是很重要的……”
“卢卡斯——!”
稠白的精液自猩红的马眼里喷出来,因为快感过于汹涌,有几股甚至直接落在了伊利亚的脸蛋上。
伊利亚声音惊慌,已经想要控诉卢卡斯欺负人了。他说不出粗鄙的话,羞恼了也只是回头咬着下唇盯着人瞧,像是试图用自己的控诉的眼神唤起卢卡斯的良知,进而让卢卡斯自觉跟他道歉,并且保证明天就会搬出地下室。
很明显,还是在跟他绝食抗议。
一句话给哼哼唧唧的青年下了定论,卢卡斯认定了这就是贵族人家被娇惯的孩子通有的毛病。他握着伊利亚的腰肢反复挺胯的同时控制着那口穴主动来吃自己的鸡巴,两人的性器铆足了力往同一个地方撞,这种迅疾狠厉的操干很快逼得伊利亚射出来。
他实在是不明白,卢卡斯怎么这样重欲,至少每两天就要操他一顿,每次都弄得他起不来床。
穴里的鸡巴越发进得深,伊利亚被插得只能半眯着眸子呻吟。他的屁股就搭在卢卡斯的腿面上,随着那柄肉刃的进入,他的身子不自觉紧绷了,敏感的状态下格外清晰地感觉到青筋虬结的肉刃往自己体内深入,紧咬的穴口含着粗壮的茎身却丝毫不能阻止入侵者继续往里,难耐的感觉逼得他表情都无法控制了。
“就是这样才爽不是吗?你只是在撒娇吧。”
“屄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想必是很爽的吧?这样,你还舍得打发我走吗?”
伊利亚犯愁,关上门之后看着卢卡斯终于愿意去吃饭了。大概是饿坏了,平时还算注重餐桌礼仪的人狼吞虎咽,吃完掉头洗漱出来,裤腰带一解,又命令他,“裤子脱了。”
小奶包被他揉捏得更为鼓胀了,奶尖翘挺像是已经熟透的浆果。可他硬生生忍耐着低头去含弄的冲动,只问伊利亚被他操得爽不爽。
软嫩滑腻的肉穴,被他操的多了,以至于现在只要被他进入,穴里淫肉机会自觉裹吸上来含吮,甚至不消他抽插,就哺出些淫液来让他操干的动作更为顺利。
那画面看得叫人眼热,卢卡斯索性双手握着伊利亚的腰肢,挺胯将自己的鸡巴往流水的穴里送。他动作缓慢,足以让他亲眼看着粗壮的深红肉屌一寸一寸没入漂亮水红的嫩屄里,穴口软肉被撑到极致甚至开始凹陷,一副已经吃不下他的可怜模样,但伊利亚又实在是叫得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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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不太愿意,靠床站着,很有些扭捏,“我不舒服呢……小屄好像有点肿了,上课坐着都难受。”
这周已经旷了两节早课了,伊利亚愈发觉得问题严重。他被顶得身子耸动,小奶包贴在床单上蹭得有些不舒服了,好不容易稍稍支起身体来,身后人就一臂伸长到他身前来,飞快握着一只揉弄起来。
。
双性人单薄的胸脯只有很少的软肉,但这么些时间下来,伊利亚总觉得自己的小奶子都涨大了!以前用的正正好的裹胸,现在穿上就让他
“……”
自认为做得已经是很隐秘了,可伊利亚万万没想到,每次他都回去就会发现卢卡斯的镣铐没有丁点动静不说,桌上的饭也没有丁点动静。
伊利亚已经射精了,但卢卡斯根本不依着伊利亚控制性事的进度。他尤记恨着伊利亚想要把他一脚踹了的事情,眼下看着伊利亚躺在他腿上被他奸得神志不清,咬着后槽牙就去玩那对被操得颤颤巍巍的小奶子。
伊利亚面色潮红,被操得只能断续说出求饶的话来。他根本没空跟卢卡斯解释,他想把卢卡斯踹了,就是因为他总是被操得屄水把床单打湿。
没什么诚意的跟伊利亚说了句抱歉,卢卡斯抓着伊利亚的臀肉把人往床上推了点。但他用力,却也不叫伊利亚顺利上床,只腰腹搭在床沿,双脚堪堪离了地,紧跟着就用后入的姿势不断在伊利亚的穴里抽插狠操,榨得那管紧窄的阴道里头的淫水都尽数往床沿地上落。
过于凶狠畅快的性事于他而言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负担,每次卢卡斯操他的那股狠劲,都给他一种不是自己绑了个按摩棒回来,而是自己主动送上门去给卢卡斯做飞机杯的错觉。
伊利亚不松口说喜欢,卢卡斯也跟他拧着。他是把霸道刁民演得活灵活现,要求伊利亚每天陪他吃饭,跟他上床,还得是伊利亚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主动爬上床,否则他有一百种能够弄死自己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