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么累,昨晚通宵了吧。”韩旭仍旧笑呵呵的,要是知道表面乖狗是连夜对着他照片自慰才犯困,不得气死。
韩旭拍打他后背:“到家了。”萧沛雨懵懂坐直身体,看到养父揉捏发麻的臂膀,心里泛起波澜。
听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萧沛雨还抱着那束没被接受的花,花枝都是他亲自栽培,亲自包装的,韩旭不接没关系,没品味的东西。
韩旭吞了口唾沫,从男孩下巴滑过的水珠滴在他脖子上,惹得他一个激灵。萧沛雨摁着他手,大面积滑过雄乳,继续在湿漉漉肉体上,往更刺激的地方摸。
陈熠听完来龙去脉,也觉得萧沛雨可怜,最主要韩旭表现出的态度无可挑剔,陈熠也不是斤斤计较心机深沉的人,没深想。
陈熠是谁?谁都不在意。
韩旭叫好几声,又忘记养子听不到。他这人记台词时简单一瞥,过目不忘,对周遭活生生的人却从不上心。
韩旭吸细烟不呛人,尼古丁含量也低,嘴刁只抽上千一条贵价烟。萧沛雨对养父绝大多数事了如指掌,唯独抽烟,不屑深究。
“真棒,身体锻炼得刚刚好。”
韩旭明白,萧沛雨这么做大概率是为保持地位。从见面到现在,养子就不断在他身边找存在感,尤其是他和陈熠打得火热的时候。
韩旭扬着音调,对萧沛雨背影说。
韩旭身子往后仰,被养子倾身上前,囚困在双臂和大乳间。他忙不迭去看萧沛雨右耳,空空荡荡。
萧沛雨压根没听到他声音,手指滚着水珠,解开浴巾。两条精壮胳膊松开,洁白浴巾堆叠在脚踝处。
‘检查’概念还是他植入萧沛雨意识内的,他把人捡回来,玩完,嫌人太干巴,他告诉萧沛雨他喜欢健壮男人。
私人别墅还是老样子,从围墙攀爬出的蔷薇瀑布瞬间吸引韩旭目光。他记得上回回家,是半年前,那丛蔷薇才种下去呢。
他温声细语说话,还不习惯用其他方式代替语言和聋人交流。
韩旭走到他身边,摸摸他脑袋:“对不起,手还痛不痛?”
韩旭浑身肌肉紧绷,感觉掌肉被大乳海绵似的吮吸,水叽软绵,力气也给抽走。
小奶狗本来就是他心血来潮养在身边的小玩意儿,当时觉得实在不符合胃口,就干脆把人
韩旭深吸呼吸,稳定心神,欣然验货。
萧沛雨这才擦干眼泪,倒在床上猛烈耸动起来,床垫摇摇晃晃,整个人出了身湿汗。
“痛。”萧沛雨泪水断线,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大腿上,控诉,“爸爸,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受不了了。
陈熠完全看不懂示威,萧沛雨无聊到靠韩旭睡过去。得知韩旭要回来久住,他激动地睡不着,连夜爬起来为灵感缪斯作画。
一无所获。
“不行,我今天有点累。”
萧沛雨茫然失措的表情,黑漆漆失去判断的眼睛,是那么独特。
一晃三年过去,萧沛雨真带着身汁水恣意,线条薄厚正好的身材来找他,要他检查。
高档烟烟雾丝滑芳香,伪装成口感不错的香水雾。萧沛雨被呛到咳嗽,鼻尖呛红,浅色小痣被嫩红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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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的舔狗发小,也就是当年找人轮奸萧沛雨的罪魁祸首,周绮南,有事没事送烟送酒送殷勤,嫌韩旭活太久,傻逼。
萧沛雨没听到养父突然‘啧’了声,更不知道怎么就不满意了。原本烟头保持距离,不至于烫伤,他刚好能感觉到灼热温度。
韩旭和萧沛雨之间关系很复杂,简单来说,披着养父子名头的前床伴。
湿热水汽扑面而来,韩旭不得不停下撩骚,抬头看向养子。眼神直奔主题,毫不忌讳落在男孩饱满鼓胀胸部上。
韩旭说。
燃烧中的烟头骤然摁下来,萧沛雨本能想要甩开捏住手心,疼得眼角发酸,他强忍住了。韩旭碾压烟头,重力到整根烟扭曲。
“干什么?”韩旭呼吸一深,明知故问。
萧沛雨张开腿,在三年前他还是被碰碰龟头都会反应很大瞪眼恨不得吃人的青涩男高,现在他主动蛙张,展露性器官,像待价而沽的商品。
萧沛雨点头,依依不舍把手臂松开。韩旭趁他起身,拍他屁股,再次为雪白紧致浪肉惊艳。
他欣赏男孩漂亮的乳头——配色很粉,白嫩。
“呼……嗯……”
萧沛雨外出回家必洗澡,忍受不了一颗灰尘被带回卧室。简单冲洗后,他腰间松垮围着浴巾,雪白腱子肉滚着水珠,走到韩旭跟前又有伎俩。
萧沛雨微蹙眉头,额角青筋几乎要暴突而起,一瞬间很想爬行啃人。不过在韩旭看来,冷水冲打到红肿处,孩子在疼而已。
可他知道韩旭由衷快乐着,喜欢屏幕里那只蠢贱公狗。他都这样了,他们还能谈笑风生。
他眉头跟随抖动的烟头,担忧火星子。
萧沛雨总算领略过来,含蓄对着镜头对面的男人招招手,趁机把脸卑诺缩回韩旭脖颈,紧贴他喉咙。
“嗬呃……呃……”
陈熠本该来接机的,偏偏学校有事走不开。韩旭知道他的小奶狗紧张,怕他生气,才不断打电话发短信。
黑色发茬湿漉漉的,露出粉红耳廓。萧沛雨抓住他手掌,直接往自己胸口摸,这是蓄谋已久。
韩旭冒着寒气回到卧室,寻找体外机。
破坏这双手只需要一支烟头,掌肉娇气肿起小拇指大水泡。
萧沛雨哼吟声也是低分贝的,就是些粗乱炽热的喘气。男孩主动挺上腹肌,将高高翘起的粉红龟头送到他手底,接受猥亵。
萧沛雨辨别他口型,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看懂,反正笑得蛮青涩。韩旭真拿他没办法,揉揉小狗脑袋。
“不愧是画油画的,美商高。”
萧沛雨挺机灵的,立刻给他点火,由于听不到火焰点燃的声音,只能专注盯牢出火口。
令人满意的结果,他笑了笑,又抽出根烟。萧沛雨眼含泪水,颤巍巍伸手,再次将烟头点上。
萧沛雨没有反抗,他迟早会拿刀把韩旭捅成筛子,再往血窟窿里塞满烟头,让他慢慢抽。
萧沛雨不喜欢被碰屁股,脸色顿时刷白,难堪捂住臀瓣。韩旭看在眼里,没放在心上,唇角勾着笑,转身去浴室。
萧沛雨起身,坐在旁侧盘腿,双眼分秒必争看他。韩旭觉得好气又好笑,从烟盒里摸出细烟,既然如此,打算开始服从测试。
韩旭痒得直躲,他已经许久没有用这种姿势和萧沛雨互动。
两条宠物犬争风吃醋主人只会觉得高兴。他甚至恶劣期待,过两天陈熠来家里暂住,萧沛雨会做出什么举动。
“还得练练啊,这点烟都受不了。”韩旭得了趣味,看美男吃瘪谋求快乐屡试不爽。
“长得真快啊。”
萧沛雨抿唇,只粗糙呼吸着,墨黑眼睛湿透盯紧他,这双眼睛代替嘴巴说话:爸爸,满意成果吗?
“那你不要和肌肉青蛙好行不行,他是个没脑子的白痴。”
唯一区别在于,三年前韩旭只是抱着试玩心态,看萧沛雨可怜,把人半推半就睡了。现在情况反转,萧沛雨主动献身,讨要他注意。
韩旭停下套弄,握紧粉红龟头,递给萧沛雨蜻蜓点水的吻。接着指指卧室。
萧沛雨感觉到韩旭胸腔在震动,赖在养父胸脯的手缓缓往上,停在喉结处。
“哭了?”
韩旭贴心拿擦手巾擦干净水分,牵着萧沛雨潮湿冰冷的手往外走。小孩顺从跟他,就是肢体僵直。
“哭那么伤心。”
萧沛雨正往主卧钻,打算把花重新搭配插在某些没品味的人卧室花瓶里,天天睁眼就能看到它,提升品味。
韩旭错过了萧沛雨阴沉拉脸,几乎要冲进厨房抄菜刀把他乱刀砍死的阴鸷视线。
价钱,可不是看着他眼睁睁饿死的。看萧沛雨一心寻死,他也动了戾气,一巴掌把人抽昏。
他现在恨不得把自己脑子挖出来,塞进对面蠢货空空如也的脑子里,共享智商。
细烟吸得快,空气里晕开浓郁沉木香气,构成韩旭身上香味。萧沛雨骂归骂,掌心乖乖摊开,忍受养父散漫笑容,往他手心抖烟灰。
烫手又危险。
“小雨?”
他盯着萧沛雨,不愿错过任何表现。男孩抿紧唇,被烫伤的手哆嗦不止,没敢收。喉咙里依旧没声,不会叫。
韩旭眉头微蹙,欲言又止。
陈熠终究是在阳光下曝晒太久了。韩旭感叹。
至于养父子这层窗户纸,遮羞布,还不到完全戳破的时候。
那巴掌把萧沛雨彻底打聋,多年午夜梦回,韩旭都会惊坐而起冷汗涔涔给自己一巴掌——他真不是人啊。
“没有啊。”韩旭哄小朋友似的,骑在萧沛雨身上,时轻时重,掌心温暖贴裹有些萎靡的肉棒继续撸动,亲他委屈的小朋友。
他抱住韩旭脖颈,喉管口腔不断涌动酸水,同性恋太恶心了。韩旭浓颜嚣张的脸在他眼底无限放大,加剧心跳,让他不舒服到想要作呕。
萧沛雨现在太乖了,完全没有当年硬骨头气节。韩旭理当成就满满才对,毕竟他见到男孩第一眼,就想玩个游戏——敲碎对方寸寸傲骨,再栓上狗链,会汪汪叫的油画家,多有意思。
他拍拍养子肩膀,很宽,肌肉结实,心生赞叹。萧沛雨眼底爬出血丝,嘴巴抿成线哆嗦,模样可怜又委屈。
很漂亮有力的手,不知调过多少惊骇颜色,拿过多少只画笔,画过多少画作。
他们回到沙发,抱着,短暂互动后比进屋时更加亲密。萧沛雨被摁在养父身下,脖颈白鹤般优雅后仰,露出咕噜滚动的喉结。
神经。
管家见韩旭心情不错,替萧沛雨邀功:“是萧小少爷亲自弄的。”
而他真正能做的,仅有静默伫立,全盘接受。
韩旭轻捏烟嘴,挪开,唇含白烟朝那只水泡吹。
萧沛雨歪着脑袋,露出右耳朵去听。那是弱听时养成的习惯,左耳朵被韩旭发小那群混蛋打聋,右耳听力急剧下降,在濒临失声的世界里,他只能努力用残破的右耳去听。
“怎么啦,一脸不高兴?”
他不在意,他从没把萧沛雨当人看。很多时候韩旭都幻觉世界是巨型游戏,除了他其余人都是能恣意作践的npc,玩家怎么会考虑数字幽灵感受。
他咽不下这口气。
“咳……咳……”
萧沛雨微微颔首,睫毛微颤,精妙露出腼腆羞赧表情。
这才是萧沛雨熟悉的韩旭。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戴耳蜗是吧。”韩旭掀眸,果然对上萧沛雨掀帘望来的眼睛,表情乖乖的,看不出丝毫心机算计。鸡巴硬硬。
韩旭开始抚摸他乳头,漫无目的亲他。他两都不是好东西,明知故犯和吃碗看锅。
手掌裹着粗大鸡巴使劲儿套弄,要是换其他男人早就跳起来叫出声,落在萧沛雨身上只有毫无威胁力的小狗哼哼。
韩旭忍不住拿人和陈熠作比较,然后打心眼觉得萧沛雨这身带着艺术风格的壮躯更具新鲜感。新鲜感对爱情来说至关重要,直接决定爱情体验感。
他喜欢摸喉结动作,既能最直观感受会呼吸的韩旭,也能下秒轻松把人掐死。
和陈熠同样想法的还有韩旭发小,他倒没时间嘘寒问暖,直接给韩旭转账二十万聊作赔礼。
萧沛雨讨厌二手烟,也讨厌韩旭。如果非要选择最讨厌,他选前者。
萧沛雨趴在韩旭胸前,感觉到养父肺腑里传来沉稳快节奏起伏,这是高兴。他摸摸韩旭喉结,像拨弄颗玻璃弹珠。
说话声很温柔,春风细雨,把他当回事。他捏紧手里电子设备,瞬间卸掉所有防备,眼泪汪汪。
直到被摇醒。
韩旭推了推男孩腹部,腹肌坚韧有型,光是摸起来就让他心花怒放。他力道不轻不重,仅表达此刻不愿意的态度。
韩旭叼着烟,攥住男孩手腕,将手心烟灰和烟支抖掉,仿佛伤害从未发生过。萧沛雨手修长骨感,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钢琴,绘画,手模之类特文明优雅的东西。
他不准。
韩旭换好拖鞋,准备休息片刻再洗去满身风尘仆仆。萧沛雨出屋就看到养父歪在沙发上和情夫打视频,别提多窝火,臭脸径直洗澡去。
烟很细,差点没把油画家漂亮的眼睛对成斗眼。
韩旭压着年轻俊朗的养子亲了会儿,舌头不断舔舐粉红乳尖,对它们饱满硬挺的状态很着迷。
萧沛雨不依,喉咙里咕哝着,湿淋发丝一个劲儿往养父项窝蹭,很痒,要是换个人韩旭早就甩脸子了。
“嗬呃……”
刚拿到手,他听到敲门声,本该去浴室的韩旭闪现眼前,倚在门框,笑意融融低看他。
韩旭吸一口烟,云雾缭绕,巴掌暧昧拍打摩擦养子硬邦邦的鸡巴,思考怎么解决。
“检查……”萧沛雨嗓音嘶哑,眼珠直直看着他,没有一丝羞耻心。
这么看来,亲自接机,还搞送花的萧沛雨,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两人逾矩的互动让陈熠脸色发生明显变化,韩旭不紧不慢解释:“小雨以前听力还剩下一丁点的时候,只能贴着我感受气流和震动分辨声音,哎,那时候我就该发现的。”
男孩失望缩回脖子,矫正姿势。韩旭挪动被捂瓷实的巴掌,抖抖大腿肉,他算是看出来了,萧沛雨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
萧沛雨摁着他手指,裹住青涩湿透的鸡巴,热得像炭火,过分粗硕,韩旭触碰后第一念头是躲开。
“唔!”
“爸爸……”男孩哑声呼唤。
养父子两漫步花海,有说有笑,钻进客厅时,花香仿佛将衣裤都熏入香味。
把他拽到洗手池前,叼着烟,站在他身边,表情温柔用冷水给他冲洗,仿佛伤疤完全是孩子贪玩自己不小心弄的。
渣男是没有道德感和羞耻心的。韩旭温和得体的皮囊下,丝毫没有对男友的愧疚。
韩旭人很讨厌,气味却舒服,总让萧沛雨创造欲不断。他就跟回归母亲子宫似的,一觉睡到大门口。
韩旭这种心猿意马,管不住裤裆的婊子,怎么配良人。
萧沛雨低垂眼睫,死盯盥洗池,烦躁。他想把盥洗盆从台子上抠下来,狠狠往韩旭这张皮笑肉不笑人渣脸上掼,好像只有歇斯底里地破坏才能平息怒火余烬。
真骚啊,手上全是黏答答的前列腺液。
韩旭笑声很清晰,响在萧沛雨脑神经里:“醋劲儿那么大,爸爸骚逼给小雨宝贝操,给小雨道歉。”
“松开,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在关系稳定前,韩旭总会对骄纵小狗比较宽容。
烟雾遮挡住唇瓣,这下萧沛雨更搞不懂养父在说什么。韩旭突然站起身,拉他往卫生间去。
韩旭急着泄欲,洗澡很快,头发身体也没认真擦,裹着浴巾湿哒哒找萧沛雨。
韩旭像暴戾诱惑因子,一会儿让萧沛雨胶着安稳,一会儿让他抓狂暴躁。
他该说什么呢?萧沛雨又听不到。
家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映入眼帘是大簇花束,色彩梦幻,姿态自然,韩旭几乎要认为那几捧插花天生自然就长那样。
“把我手松开,都要焐出汗了。”
鲜花赏心悦目,韩旭笑容真切起来,伸手赞赏拍拍背后功劳者肩膀:“爸爸就知道,把别墅交给你打理肯定会焕然一新。”
韩旭不介意唱独角戏,失去耳蜗的萧沛雨永远无法正确、及时地回应他。这对萧沛雨来说是种残忍,而韩旭觉得,残缺让男孩更特殊,迷人。
只发生过一次性关系,但注定今后怎样粉饰都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