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沛雨这才擦干眼泪，倒在床上猛烈耸动起来，床垫摇摇晃晃，整个人出了身湿汗。

“嗬呃……呃……”

漂亮禽兽眉开眼笑：“小雨，你腹肌很结实。”

“痛。”萧沛雨泪水断线，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大腿上，控诉，“爸爸，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很久没有那么期待过。

萧沛雨现在太乖了，完全没有当年硬骨头气节。韩旭理当成就满满才对，毕竟他见到男孩第一眼，就想玩个游戏——敲碎对方寸寸傲骨，再栓上狗链，会汪汪叫的油画家，多有意思。

韩旭觉得周绮南思想完全达不到他的高度，根本不理解他想法。他爸和男后妈就是成功案例，他不过是加大筛选面积，增大概率。

陈熠干他的时候是很怜惜的，生怕用力把他肏坏。萧沛雨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他满腔幽怨，妒怒，裹着他鸡巴的逼松垮湿润，不知道被上个男人操多少回。

萧沛雨舔舐这张脸，现在是属于他的。自从韩旭以拍摄电视剧唯有再一次离开他身边，满世界飞，他只能恢复到隔屏幕和他见面，聊以度日。

他抱住韩旭脖颈，喉管口腔不断涌动酸水，同性恋太恶心了。韩旭浓颜嚣张的脸在他眼底无限放大，加剧心跳，让他不舒服到想要作呕。

韩旭事业很红火，红火到国内国外都有大批受众。每次点开超前点播弹幕刷满老公老婆一等暧昧称呼，萧沛雨就想冲进屏幕里，把所有发弹幕的人咬死。

阴差阳错卖身到他哥们手里，哥们为了逗他开心，找人把萧沛雨轮着玩。

他从揉，改做拍，最后攥拳头，轻轻捶打腹部。

令人满意的结果，他笑了笑，又抽出根烟。萧沛雨眼含泪水，颤巍巍伸手，再次将烟头点上。

破坏这双手只需要一支烟头，掌肉娇气肿起小拇指大水泡。

萧沛雨两三下把精液擦干净，也不敢离开，只得把手心纸团紧紧捏着，努力平复呼吸。

萧沛雨眨巴眼睛，外机呼吸灯在昏暗里发出绿色荧光，让人无法忽略他是聋人事实。

韩旭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么着急，几分钟都等不了？”

韩旭抬头，笑眯眯的，他虽然和萧沛雨养父子相称，实际自身年纪也就二十七，头角峥嵘，精力充沛。

每条入网的鱼都是他调教对象，稍有不合心意，他立刻换掉。只是同一件事坚持快十年是很无聊枯燥的，如果陈熠再不成，他恐怕再没精力继续选狗计划。

陈熠是谁？谁都不在意。

沉甸甸的倚靠如同山石，猛然压住韩旭焚烧的怒火。男孩发丝不断蹭他脖颈，又伸脸亲他下巴，依恋撒娇。

燃烧中的烟头骤然摁下来，萧沛雨本能想要甩开捏住手心，疼得眼角发酸，他强忍住了。韩旭碾压烟头，重力到整根烟扭曲。

受不了了。

他不再是当年任由摆布的小废物。

好笑吧，周绮南隔三差五拿这事笑话他，说只有疯子才能符合他所有要求。不过替韩旭物色人选倒是很勤快，专挑好苗子。

韩旭推开半掩的房门，发现萧沛雨赤身裸体跪在床垫上，一只手捏成拳头抵枕头，另一只手伸到身前，整只白屁股肌肉亢奋抽动。

萧沛雨父母双亡，欠一屁股债，还被扒出偷渡身份，是真的连掏张票子给爹妈挖最简单坑埋了的能力都没有。

而他真正能做的，仅有静默伫立，全盘接受。

他贴男孩精壮身躯坐下，借光线抚摸欣赏这具艺术品。

韩旭让他躺着，一副过来人口吻：“平时没看点片学习学习吗？”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感觉，浑身被剧烈热风裹住，四肢百骸关节缝里都瘙痒。他头一回知道，原来怜悯也能勾起浓厚性欲。

韩旭轻捏烟嘴，挪开，唇含白烟朝那只水泡吹。

他盯着萧沛雨，不愿错过任何表现。男孩抿紧唇，被烫伤的手哆嗦不止，没敢收。喉咙里依旧没声，不会叫。

萧沛雨低垂眼睫，死盯盥洗池，烦躁。他想把盥洗盆从台子上抠下来，狠狠往韩旭这张皮笑肉不笑人渣脸上掼，好像只有歇斯底里地破坏才能平息怒火余烬。

韩旭把抽纸盒给人递上去，差点没把半哑巴吓得叫出声。粉红龟头喷泉似的涌个不停，弄脏枕头和床头包。

周绮南不同意他收养萧沛雨，怕那小子表面装乖时机成熟反咬饲主一口。韩旭信心满满，他训狗手段圈里都知道。

“嗯……嗯嗯……慢点……”

他不在意，他从没把萧沛雨当人看。很多时候韩旭都幻觉世界是巨型游戏，除了他其余人都是能恣意作践的npc，玩家怎么会考虑数字幽灵感受。

韩旭冒着寒气回到卧室，寻找体外机。

韩旭叹口气，把散落在旁侧的体外机给人戴上，耳蜗内外机通过磁吸力彼此固定，中间隔着薄薄头皮，能清晰看到人工植入物轮廓。

韩旭像暴戾诱惑因子，一会儿让萧沛雨胶着安稳，一会儿让他抓狂暴躁。

“对不起，忍不住。”

他自私自利地为陈熠，萧沛雨制定剧本，两条狗都通过考验最好，退而求其次一只留下也成。

韩旭忍不住拿人和陈熠作比较，然后打心眼觉得萧沛雨这身带着艺术风格的壮躯更具新鲜感。新鲜感对爱情来说至关重要，直接决定爱情体验感。

萧沛雨张开腿，在三年前他还是被碰碰龟头都会反应很大瞪眼恨不得吃人的青涩男高，现在他主动蛙张，展露性器官，像待价而沽的商品。

顺着往下摸，年轻皮肤柔韧弹性。韩旭上下揉搓那片精壮腹肌，心想没有陈熠的立挺饱满，但也算是清爽多汁。

韩旭叫好几声，又忘记养子听不到。他这人记台词时简单一瞥，过目不忘，对周遭活生生的人却从不上心。

“爸爸……”男孩哑声呼唤。

韩旭开始抚摸他乳头，漫无目的亲他。他两都不是好东西，明知故犯和吃碗看锅。

说话声很温柔，春风细雨，把他当回事。他捏紧手里电子设备，瞬间卸掉所有防备，眼泪汪汪。

萧沛雨不喜欢被碰屁股，脸色顿时刷白，难堪捂住臀瓣。韩旭看在眼里，没放在心上，唇角勾着笑，转身去浴室。

“啊……”

陈熠终究是在阳光下曝晒太久了。韩旭感叹。

“哭那么伤心。”

“哈啊……小雨……我说你也该找个男朋友女朋友的，这么饥渴……”

快要高潮时萧沛雨紧紧抿好嘴巴，喉咙像是被扎上一刀，嘶嘶漏气，这场安静自慰可算多出些销魂意味，男孩下体剧烈痉挛，伸手去摸床头柜。

“唔！”

韩旭真的受不了了，肚子不断被龟头戳出隆起，宫口几乎要失守。他攥拳头捶打男孩肩膀，作势推他腹肌，萧沛雨兽喘，紧闭双眼，终于克制住暴虐。

韩旭是双性人，鸡巴正常大小，身体性别原因导致他特别欣赏健壮男人，同时嘴挑。为一己之私不知道祸害多少刚成熟的体育系男孩。

小奶狗本来就是他心血来潮养在身边的小玩意儿，当时觉得实在不符合胃口，就干脆把人当真养子培育。

韩旭笑声很清晰，响在萧沛雨脑神经里：“醋劲儿那么大，爸爸骚逼给小雨宝贝操，给小雨道歉。”

胸部被攥握揉捏，乳头给男人指尖拨弄检查弹性和硬度。韩旭喜欢仔细观察每一条狗的身体，就像购买心仪商品时，总得里里外外查看确定没有瑕疵。

萧沛雨捂着胯间，像被抓包做坏事的小男孩，边捂边往后蹭。韩旭张口说话，男孩没什么反应瞪大水汪眼睛。

他眉头跟随抖动的烟头，担忧火星子。

韩旭腰肯定被干软了，分开大腿主动骑在萧沛雨小腹，抓着鸡巴往屁股里塞。萧沛雨点点头，示意听到，专心致志盯好下体，铭记龟头被骚逼吃进去。

“好啊，不过不能搞太晚，年轻人要懂节制。”萧沛雨一和他见面就恨不得粘他身上，从头到尾都处于勃起状态，一副久处饥饿的狗崽子样，韩旭必须事先说明，不然干到兴头，很容易出事。

萧沛雨点头，依依不舍把手臂松开。韩旭趁他起身，拍他屁股，再次为雪白紧致浪肉惊艳。

“啊……小雨……小雨慢点！嗯啊啊……嗯啊……”

“要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哪有一上来猛肏的。”

他是个没有底线，将欲望销魂凌驾在他人痛苦上的变态。

神经。

刚拿到手，他听到敲门声，本该去浴室的韩旭闪现眼前，倚在门框，笑意融融低看他。

韩旭停下套弄，握紧粉红龟头，递给萧沛雨蜻蜓点水的吻。接着指指卧室。

手掌裹着粗大鸡巴使劲儿套弄，要是换其他男人早就跳起来叫出声，落在萧沛雨身上只有毫无威胁力的小狗哼哼。

韩旭当时还以为周绮南口嗨两句，没想到臭虫说做就做，还邀请他围观。

韩旭有段时间没有做爱，下身被抠弄流出不少淫水，萧沛雨沉甸甸压着他，嘴巴舌头轻柔舔吮，胳膊肘早就搭他腿弯，着急要把龟头操进去。

他音腔走调地说，额头贴住养父湿透肩膀，不通人性。

韩旭压着年轻俊朗的养子亲了会儿，舌头不断舔舐粉红乳尖，对它们饱满硬挺的状态很着迷。

“怎么啦，一脸不高兴？”

“咳……咳……”

这才是萧沛雨熟悉的韩旭。

只是手段苛刻点罢了。

韩旭急着泄欲，洗澡很快，头发身体也没认真擦，裹着浴巾湿哒哒找萧沛雨。

“还得练练啊，这点烟都受不了。”韩旭得了趣味，看美男吃瘪谋求快乐屡试不爽。

韩旭走到他身边，摸摸他脑袋：“对不起，手还痛不痛？”

“做爱不是这样做的，你光顾着自己舒服怎么行。”

把他拽到洗手池前，叼着烟，站在他身边，表情温柔用冷水给他冲洗，仿佛伤疤完全是孩子贪玩自己不小心弄的。

萧沛雨讨厌二手烟，也讨厌韩旭。如果非要选择最讨厌，他选前者。

他们回到沙发，抱着，短暂互动后比进屋时更加亲密。萧沛雨被摁在养父身下，脖颈白鹤般优雅后仰，露出咕噜滚动的喉结。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男孩完全没听到，专心致志于传统手艺。韩旭都杵到床头萧沛雨还没反应呢，单手抓大鸡巴撸得起劲儿。

男孩乖乖点头，羞涩抱住他，韩旭觉得不太适应，但很高兴，从前萧沛雨身上带着刺，不感恩他的救命之恩。可能是孩子大了，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真骚啊，手上全是黏答答的前列腺液。

韩旭贴心拿擦手巾擦干净水分，牵着萧沛雨潮湿冰冷的手往外走。小孩顺从跟他，就是肢体僵直。

显然他对那对大乳很满意，不过分雄壮，轮廓大小适宜。乳尖不太敏感，拨弄起来没太激动反应。

萧沛雨微蹙眉头，额角青筋几乎要暴突而起，一瞬间很想爬行啃人。不过在韩旭看来，冷水冲打到红肿处，孩子在疼而已。

“那你不要和肌肉青蛙好行不行，他是个没脑子的白痴。”

萧沛雨一声不吭，低垂眉眼看着养父目的明确的举止。小腹很快蔓延开粉红，韩旭喜欢皮实耐用的狗。

“哭了？”

他欣赏男孩漂亮的乳头——配色很粉，白嫩。

老是摘掉。

“没有啊。”韩旭哄小朋友似的，骑在萧沛雨身上，时轻时重，掌心温暖贴裹有些萎靡的肉棒继续撸动，亲他委屈的小朋友。

这些韩旭当然不知道。他此刻倒在萧沛雨身下，少年粗壮肉棒整根戳进他阴道，重重叩击宫口，韩旭差点没飞出去，萧沛雨死死勒紧他，疯狗似的耸动。

韩旭叼着烟，攥住男孩手腕，将手心烟灰和烟支抖掉，仿佛伤害从未发生过。萧沛雨手修长骨感，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钢琴，绘画，手模之类特文明优雅的东西。

韩旭眉眼浓郁，像朵秾艳、有毒但漂亮的罂粟，靠他太近没有好下场，除非一心找死。

韩旭无耻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找无论如何被折磨照旧会跟着他，只爱他的狗。到时候他会金盆洗手，与对方甜蜜余生。

高档烟烟雾丝滑芳香，伪装成口感不错的香水雾。萧沛雨被呛到咳嗽，鼻尖呛红，浅色小痣被嫩红淹没。

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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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没说话，比养父还要目的明确，捉对方手去揉他再度勃起的鸡巴。三年前和韩旭那唯一一次，是他被压在身下当按摩棒使，他今晚想做回男人。

韩旭是有点变态，但他真没兴趣搞淫趴轮奸，多脏。不过萧沛雨手软脚软倒在满是脏污的地板上，哭着爬到他脚边，抓他皮鞋，泣不成声求他。

他有什么错。

当他意识到原本舍弃的失败品竟然又有竞争能力，心情别提多爽，感觉一条路走到黑，忽然柳暗花明。

韩旭错过了萧沛雨阴沉拉脸，几乎要冲进厨房抄菜刀把他乱刀砍死的阴鸷视线。

卧室里很安静，床头灯成为漆黑环境唯一光亮。萧沛雨喘息粗重急促，露出韩旭没见过的狂热野蛮状态。

萧沛雨没有反抗，他迟早会拿刀把韩旭捅成筛子，再往血窟窿里塞满烟头，让他慢慢抽。

很漂亮有力的手，不知调过多少惊骇颜色，拿过多少只画笔，画过多少画作。

烟雾遮挡住唇瓣，这下萧沛雨更搞不懂养父在说什么。韩旭突然站起身，拉他往卫生间去。

再烈再倔的狗，都得跪在他脚边，汪汪舔鞋。

韩旭喜欢萧沛雨彻底碎掉，崩溃的样子。

萧沛雨没听到养父突然‘啧’了声，更不知道怎么就不满意了。原本烟头保持距离，不至于烫伤，他刚好能感觉到灼热温度。

他不仅会冷若冰霜举报不称心如意的弹幕，还会犯贱钻进炒男女主热度词条里面阴暗偷窥，甚至经营着毒唯韩旭的同人账号，前两天才画了张男主亲自杀死女主的图，被cp粉追着喷，叫嚣要人肉他。

两人滚到床上，拥抱亲嘴，萧沛雨很主动，手伸到养父双腿间，手指张合，将松垮浴巾顶起鼓包。

戴外机时，萧沛雨感觉头皮被用力吸住，因压迫感略微发麻。他戴两年多，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不适感。

含着他鸡巴的逼很肥，水汪汪的，

韩旭是惯犯，手段多样，屡试不爽。他热衷于训狗是有原因的，并非性格暴虐，只是想通过广捞鱼勤撒网方式找到能托付终身的忠犬。

“真棒，身体锻炼得刚刚好。”

“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

他拍拍养子肩膀，很宽，肌肉结实，心生赞叹。萧沛雨眼底爬出血丝，嘴巴抿成线哆嗦，模样可怜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