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鸣支着脸往前凑，徐年炽就推着他的肩膀往后倒。

有人从后面拉住他，两个人又一起倒在沙发上，“休息会儿。”

“不。”

徐年炽深吸一口气，微微低头，眼珠一转不转的盯着左鸣。

“你再这样，我就要扇你了。”

徐年炽犹豫了一下，绕了过去。

徐年炽拍拍他的脸，“你话真多。”

左鸣放开他，把双手举起放在耳边，“好了，我放开了啊。”

徐年炽白他一眼，确实是变态。

看着徐年炽的背影，他总是容易想起很多年前，他们一起上大学的时候。

徐年炽出神地盯着远处，看起来很认真，好像在思考些什么。左鸣盯着徐年炽看了一会儿，问他，“你为什么同意和我谈恋爱。”

想说不要，但是没有力气，徐年炽安静地趴在左鸣肩膀上，心说好吧，那你帮我吧。

所以喜欢看他痛苦和承受不住的样子，总觉得在这种时候才能看见真实的他自己，自己终于走入了一点他的世界里。

好吧，徐年炽慢吞吞站起来，走过去。

左鸣重新坐到办公桌前，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过来。”

“头都不回一下”

“真的不歇会儿？”

左鸣用大拇指擦拭徐年炽脸上的泪痕，低头吻了吻徐年炽的眼睛。

明明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借着一盏月光，左鸣还是看见徐年炽的头发被吹得飞起来，乌黑的发丝一会儿落在洁白的额头上，一会儿又全部掀起。

左鸣笑起来，加快动作，一只手绕道前面去按住徐年炽的小腹，问，“顶到哪里了？”

半身落下去紧紧贴住沙发，脑袋侧过来，脸也被沙发挤住。

徐年炽说不要，懒得走。

这里是徐年炽最喜欢待的地方，谈恋爱之后，徐年炽也总带他来。

他瘫在原地，说，“就按照你给我看的那个弄就好了。”

左鸣说，“来都来了，待会儿陪我去吃个饭嘛。”

“不难受。”左鸣身体往前，再次圈住徐年炽的身体，另一只手抚上徐年炽那根，一边挺动一边上下撸起来，徐年炽喘的好厉害，他抓住左鸣的手腕，“啊啊”叫了起来。

“年炽，我想说，其实你不用这样，无论什么忙，你需要，我会尽全力帮你的。”

徐年炽转过头对着他笑了一下，又转回去，看着外面的灯火阑珊，说，“怎么，你不喜欢啊？”

还没站稳，左鸣一把扯住徐年炽的手腕，搂过他的腰，徐年炽一个趔趄，左鸣顺势让徐年炽重新坐在了自己大腿上。

“但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连痛苦都感受不到了，我的感知力好像冬眠去了。”

左鸣盯着远去的背影消失不见，垂头看了看还放在桌上的没喝完的奶茶，小声地说了句。

站到办公桌前面，左鸣又说，“站到我这里来。”

左鸣耳朵和脸一起红通通，他低头，磕磕巴巴地说，“当然喜欢啊。我很开心。”

徐年炽仰着头靠在左鸣肩膀上，被按的直哆嗦，当左鸣的那根顶进去的一瞬间手又按下来，徐年炽被电了似的想往前蜷起身子，头垂下来，他睁大眼睛，去掰左鸣的手，“别别这样，呃，嗯啊，好难受。”

许久，左鸣向前走了两步，抓过徐年炽的手

尿在沙发上，水声倒是不激烈。

终于收拾完，徐年炽穿着左鸣放在办公室里的备用衣物坐在沙发上。衣服稍微有些大，穿起来虽然不会掉，但是非常的松垮。

左鸣解释道，“你得过来录你的指纹和面部id。”

左鸣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盯着地面。

左鸣看着徐年炽通红的脖颈，停下来，徐年炽就尿出来。

转过身，徐年炽看着左鸣，很可爱地笑起来，“你对我那么好，长得又好看，身材也好，家境也好，性格也好，喜欢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等左鸣也走出来，徐年炽一边扯袖子，一边嘟囔着说，“办公室安那么大的厕所，你真变态。”

录完指纹和id，他说，“还有别的事吗，不然我走了。”

“怎么？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刚刚不是挺喜欢这个姿势的吗？”

徐年炽看着左鸣，他抿着嘴角，张开几次，但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又合上了。

然后把徐年炽扯起来，让他整个人坐在自己身上。

徐年炽按住那只还在作乱的手。

徐年炽立马想起身往外走，奈何腰上的两只手太过用力，徐年炽挣不开。

徐年炽被干的晃动不已，说话带着颤音，没一个字都带着一次喘息。

明明是爱，他却一直觉得徐年炽身上有些美就是来自于毁灭，就像在荒芜里看日落，就像有些作品碎掉之后才是艺术。

左鸣翻身跪在徐年炽上方，俯下身子，伸手撩起徐年炽的刘海，把被汗水打湿后黏在脸上的发丝拨开，看着徐年炽疲惫却显得乖巧的神情，总觉得还看出一些妩媚和悲伤。

左鸣挑起眉，又往上顶了一下，只见徐年炽惊喘一声，说等一下不行我刚刚高潮，可是非要挺进去，徐年炽只又好仰起脖颈皱起眉承受，手指不由自主地扣紧左鸣，用力到感觉马上就要嵌进血肉里。

“呃，不，不要了。”

徐年炽好像骤然清醒过来了似的，他转过头，沉默地盯着左鸣。

“不行，我要回去喂猫。”

徐年炽迷迷瞪瞪地睁眼，还没完全回神，他撑着自己站起来，感受到还有些温热的精液沿着他的大腿根滴下来。

左鸣很爱他，爱到觉得自己可以为他舍弃一切，想保护他，看他笑起来。

天台上的风总是很大，但是很凉快，夏天里夜晚也看起来通亮，只有在入口的铁门上方悬着一颗已经没那么亮的白炽灯，一闪一闪，时不时还有电流的滋啦声。

左鸣说，“好，马上。”

“左鸣。”

徐年炽又说，“以前我好像总是觉得很痛苦。”

追了好久好久，原本打算一直就这么单恋下去了，结果徐年炽居然同意了。

“好吧，”左鸣把徐年炽抱起来，让徐年炽像树懒似的挂在自己身上，“那我帮你。”

撑着栏杆的手放开，徐年炽向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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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徐年炽就朝门外走去，离开了。

左鸣面无表情地地继续说着些什么，一只手又从宽松的裤腰里钻进去，覆在了徐年炽的屁股上。

随着徐年炽再一次高潮，左鸣也终于在不断抽搐的内穴里射出来。

拔出来，好好地把徐年炽放在沙发上平躺下来。

徐年炽叫起来，被顶的眼冒金星，他睁不开眼睛也合不上，双手努力抵住他的大腿，喊到，“太深了，不要，不，别，好深”

徐年炽闭上眼睛，很久没做过了，实在是很累很累。

“”

徐年炽声音微弱，说，“不要，好恶心，我要洗澡。”

左鸣一边整理领带，一边笑着看他，“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