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宁茫然了,他可没遇到过不想要女人的男人。
他气到不行,脸色铁青,去了屏风后面把衣裙换了,等出来后就看到蒲嘉树已经冷静下来,一脸的歉意。
他的眼神晦暗不明,嘴角轻轻勾起。
不过他很快就缓过来劲儿,大舅哥不想要女人,不代表自己不想要啊!而且蒲家这么有钱,人脉又广,肯定能做成很多事。
蒲嘉树还没反应过来,胯下的性器就被江宁抓着撸动起来,强烈的刺激感直冲头顶,惹得他低哼一声,眼神晦暗的盯着眼前的少年看。
卧槽,大舅哥在搞什么?
“你……”
江然一听那话便明白了,面色有些尴尬。他还想着大舅哥身体上有哪些不适,没想到是压抑的性欲太久,要找个人纾解?
再说了,不是还有晚上吗?反正他们睡在一起,实在忍不住了就等晚上江宁睡着了,蹭蹭腿什么的。
江宁欢快的站起身,跟着蒲嘉树进了室内,刚关上门,他就意识到还有一个人在这里。
他那双温润的眼睛看向目瞪口呆的江宁,轻轻开口:“阿宁不知你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呢?大夫也说我这是思念过度才气结于心,可除了她之外,我谁也不想要。”
蒲嘉树深吸了一口气,掏出胯下的性器莲子,边看着不远处女装的江宁,边揉弄着手里的性器。
还没等他反应,两个下人就上前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下来。
江宁心想男人之间打个飞机算什么,要是大少爷能帮他把店开起来,他都能给蒲嘉树找媳妇儿。
错了事就会被打骂、罚跪。
难道大少爷有洁癖?
江宁在心里嘟囔着,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蒲嘉树抱住,手中的性器也被抽出去,他来不及察觉就感到大少爷的胯部顶着自己的大腿,隔着浅黄色的裙装便开始耸动起来,炙热坚硬的巨物蹭着自己的大腿。
他的店刚起步,正是需要银两的时刻。更何况只是打个飞机而已,他上辈子和军部那些战士兄弟们睡大通铺,也没少在一块儿意淫女人。
什么玩意儿?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一个直男!货真价值的男人!
蒲嘉树也只是掠过他,看向还在跪着的江宁,轻缓的开口:“阿宁过来吧,有事找你。”
那时候他年纪小,心智不成熟也身份卑微。如今重活一世,还能让这老东西欺负他?
江宁皱了皱眉,总觉得大舅哥有些奇怪,但一想到对方能给他银两,支持他开店,便也答应了,站在距离蒲嘉树两三米远的侧室内。
江宁被这一幕吓到了,他只不过是跪了一会儿,蒲嘉树便罚掌事主管跪了三天。
蒲嘉树本来见江宁靠近了自己,有些期待,呼吸也跟着紧张起来,结果听到少年脱口而出了一个人名,还让自己帮忙找她。
江宁骄傲不已,还在那里洋洋得意,没注意到蒲嘉树的脸已经黑了。
江宁身形挺拔修长,穿上那一身浅黄色的裙装也不突兀,黑发被高高竖起盘起来,胡乱插了几根红宝石发簪,鬓边的海棠步摇有些歪,足以证明穿戴者不娴熟的技巧。
但是不得不说,距离上次沐浴时再次观看,蒲嘉树的资本也太雄厚了,简直比他大多了,想到这个,他又不禁怨恨起系统的偏爱。
他也不知道蒲嘉树怎么能射出来,反正他是做不到对着男人硬。
有时候火气上来了,也忙着互相打飞机疏解欲望,而且蒲嘉树是他的大舅哥,虽然莺莺不在了,但情谊还在。
江宁一时间不能接受,蒲嘉树的意思是让自己穿上这女装扮演他的心上人?!
两人中间隔着一道若隐若现的纱帘。
江宁黑着脸不说话,见蒲嘉树又低声给他道了歉,这才脸色稍缓。
室内只剩下蒲嘉树和江宁两人,空气一时间有些沉默。
于是,他便试探性的问道:“要不……我给您找个身家清白的姑娘?”
听到这话,江宁挣扎纠结了一会儿,咬牙还是答应了下来。
江宁心想,他看女人的眼光可是有一手的,别管是什么清纯小妹,还是胸大的御姐,想要拿下统统不在话下,分给大舅哥几个也不是什么难事,谁让他们都是男人呢。
江宁整张脸都红了,他愿意帮忙,但没想到是这个帮法啊!
“她叫宿清,苗疆姑娘,是我师姐,这妹子可好看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床边喝茶的蒲嘉树,心想大少爷这样貌、性格,还愁缺姑娘吗?怎么也不找个通房?
这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立刻改口道:“不不……我去给您找几个身家清白的丫鬟,怎么样?”
蒲嘉树脸色温润,想伸手去碰江宁,又怕对方讨厌,这才收回了手,“这样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银两也随便说个数,我让账房给你拨。”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皮狠狠一跳,还没等他说话,蒲嘉树便自顾自的说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长得与我心爱的姑娘很像。”
掌事主管的脸顿时变得苍白,开始不断的求饶,甚至跪下磕头,额上满是淋漓的鲜血。
他立刻趁机推开蒲嘉树,那根粗硕的肉屌也弹跳着离开了他的衣裙,龟头顶端甚至还流出几滴乳白的精液。
“大少爷,我……”他开口想拒绝。
他的手指揉捏着手里粗硕的巨物,头一次觉得这东西这么炙热,浑身就像是火烧一般。
“阿宁,穿上这个让我看看。”
“他刚一进门你就罚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病?什么病?”江宁惊讶出声,难道是蒲嘉树的体质不好……但他这些天都用内力帮忙推按,明显已经感到大舅哥的身体好多了呀。
江宁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上辈子也帮过不少兄弟打飞机,但也没抓着他在大腿间蹭来蹭去的帮法。
江宁纠结了一会儿,咬牙去了屏风那边换衣服。
他这些天对这个有着双性身体的下人,投注了往常没有过的关注,不仅给对方不少银钱开店,还为他出头,甚至惩治欺负江宁的掌事主管。
江宁看到一袭月白色长袍的蒲嘉树站在门口,黑发被玉带高高挽起,一双温和的眼睛形容桃花,面色轻缓,犹如一个谦谦公子。
蒲嘉树再怎么说也是给他爆金币的金主大少爷,不能轻易得罪不说,还要和对方搞好关系。
于是,他兴奋的靠近蒲嘉树,一脸期待的开口:“大少爷,那你能动用蒲家的关系帮我找个女人不?”
这与他平常的行为毫不相符,简直脱离他的控制,所以蒲嘉树特意找了大夫和自己串供,就是想搞清楚他这种行为和心思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立刻黑了脸,眼中温润的光也彻底消失,逐渐延伸出深沉的荆棘,差点把心中的耐心缠绕、湮灭。
少年的墨发微微散乱在颈侧,裙装有些没穿好,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五官俊朗,那种无所谓又坦然的神情看得蒲嘉树下身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更是想对着江宁的身体产生了上一世不曾有过的欲望。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心里欣喜的想着肯定是自己身上的男主光环起了作用,果然呀,不管是在多狂傲龙傲天的牛逼小弟,最终都会拜倒在他的身边,虔诚的为他所用。
江宁的眼神凌厉桀骜,穿上女装也无法忽视他浑身的傲气和男人样式的洒脱肆意。
他一个大男人心直口快的,也没多生气,还是刚才被蒲嘉树当成泄欲的人了才有些窝火。
但江宁转念一想,自从大舅哥出意外醒来后,就把房里的丫鬟打发走了,现在连衣物更换都是穿脏了直接扔,从来不让下人浣洗。
江宁疑惑的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是一套浅黄色的女人衣裙,外面是一层半透明的精美薄纱,材料柔软,还有一些漂亮的宝石发簪。
除了江宁,他对谁都没欲望,也只想让这个少年留在自己身边。
那是位头发花白的老中医,拿着药箱坐在桌椅前,一边摸胡须,一边用毛笔写着药方,嘴里不停的说道:“大少爷您这病……看来有点严重啊。”
这温柔的声音透着浸染的冰寒。
蒲嘉树本想着捉弄一下江宁,让对方换上女装,给自己看看。
他额前的黑发散落下来,一双英气的剑眉下是熠熠发光的星眸,像是融合了散碎的星子,很是漂亮。鼻梁高挺,浅色的薄唇被红纸随便晕染了几下成淡红颜色,面庞轮廓精致却不显女气,下颌收紧,无法忽视的是他的眼神。
江宁完全不知道蒲嘉树在想什么,他满心都是要帮大舅哥把欲望疏解出来,这样才能让对方多爆点金币,支持他开店。
“给我磕几个头,之前你打我的事儿就算是过了。”
他怔住了,这才明白什么,立刻挣扎着就把蒲嘉树往外推,但他被对方钳制的的死死的,根本放不开,还没说话,就感到隔着衣裙某种液体喷洒在他的衣服上。
蒲嘉树只是看纱帘后的江宁一眼,性器的龟头就涨大了很多,连带着顶端的马眼都露出流出透明的腺液,柱身上青筋爆起,逐渐被水液濡湿。
江宁苦恼的挠了挠脸颊,不过这也是他表现的好机会,便试探性的看向一旁沉默的蒲嘉树:“大少爷,要不我去青楼给您找个女人?”
蒲嘉树坐在床上,低头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听着屏风内传来悉悉索索的换衣服声。
“阿宁。”蒲嘉树打断他的话,一双温润的眼睛笑意加深,“我知道你想扩张店面,今天卖的蔬菜种子应该不少吧?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会给你更多银两支持。”
“阿宁,刚才是我对不住你。”
他这么说着,便又嘱咐了蒲嘉树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便收起药箱离开了。
怎么他一个主角的老二不是最大的?太伤人了吧!
直男就是要理解、扶持、关爱同样的直男!
“阿宁你、你站在帘子后就行……”蒲嘉树也不想太吓到江宁,毕竟他也没想着做多过火。
“阿宁,是我不好。”
“大少爷?”江宁见蒲嘉树愣在那儿,伸手对他挥了挥,有些疑惑。
“我谁都不要。”
蒲嘉树震惊的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意淫江宁到了一种不可描述的地步,他只好强压下内心的冲动,继续对着纱帘外的少年撸动着手里的性器。
“而且你只是穿这身衣服坐在那里让我纾解欲望就好,我不会对你做其他事。”
掌事主管的脸色僵硬了一下,意识到不好,便哆嗦着说道:“老奴、老奴……这就让他起来。”
不禁想起每天晚上,他用熏香把江宁迷晕,抓着对方腿交的样子,那紧窄湿润的两片阴唇浅浅夹着他的龟头,只是动了几下,淋漓的淫水便从紧嫩的小口中流出来,每次都把他的性器弄湿到不行。
“大少爷……你想找女人也不能直接对着我蹭啊。”江宁忍不住开了口,语气带着埋怨,“我一个大老爷们,又没胸又没屁股的。”
只是当江宁从屏风后穿着女装走出来时,他差点没忍住被喉咙里的茶水呛死。
什么时候这大舅哥对他这么好了?
尤其是第一次穿女装的江宁,因为不熟悉衣服样式,胸口的衣领没有捂好,被动作牵引着露出一小块雪白的胸膛,无比刺激着他本就脆弱又动摇的心脏。
江宁这才消了气,也没把这事当多严重,在他看来大少爷这是憋坏了才不分男女乱蹭的,要是给他找个女人,估计就不会这样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蒲嘉树慢悠悠的拿出一个床头上放置的锦盒,递给了自己。
“阿宁和这姑娘什么关系呀?”蒲嘉树笑盈盈的问,语气是压抑的危险,“很熟吗
江宁的膝盖接触到地面,捏紧了拳头,刚想一拳打在掌事主管那张肥腻的猪脸上,就听到一阵开门声响起来。
而对面的江宁则是有些无趣,大少爷让他坐在这里,只是对着他打飞机,隔着帘子看不清人不说,他又是个男的,穿着女装坐在这儿,蒲嘉树能射出来吗?
他都想师姐想的鸡儿梆硬,而且下面长了个批,也想尽快和师姐建立恋爱关系,把那东西消除掉。
这大舅哥是怎么了?
“她也叫阿宁,只是我们如今不能相见,实在是一件憾事……”
“这么多人围在这儿干嘛呢?”蒲嘉树温和的声音传来,带着一阵清冽的味道,“都没事干了是吗?”
“你这么喜欢让他跪。”蒲嘉树的声音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气息,“那就自己在蒲家大门处跪个三天吧,一天三顿的饭菜让人给你送去,就跪在门口吃。”
掌事主管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凑到蒲嘉树面前,低声讨好:“大少爷,这个质子不懂事,老奴在这儿教训他呢。”
这纱帘是半透明的,他能看出江宁穿着浅黄色的裙装坐在椅子上。
蒲嘉树被他这动作扰的回神,干咳了几声别开了视线,却又忍不住往江宁身上瞅。
他也是男人,当然了解男人要是想获得性快感,直接的实物接触是最简单明了的办法。
但是不对啊,有洁癖的话怎么会让他近身伺候喝药、还允许自己和他睡一个床呢?
透过纱帘,他能看到那边的江宁坐着,不由的开始幻想,胯下的肉屌要是塞进少年的身体该是多么美妙的滋味。
老中医看了他一眼,神神叨叨的说道:“是经脉不通,欲望得不到疏解,大少爷也到了该找通房的时候了。”
于是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撩开纱帘,一脸认真的对蒲嘉树说:“我来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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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江宁的胸摸起来是什么滋味,会很平吗?乳头是什么颜色?舔起来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