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有去找你上课,没有联系你?“
又点进了她的课表连结,今天晚间有一堂夜间部的英文进阶课,离结束还有半小时。
“你说谁带坏我?”稳着气势的问。
只是试想了一下父亲去找顾璟的场景,就心碎的快令她绝望了,不知道顾璟那时候听了多少糟心的话。
可她
“哼当初我就不应该让她去处理,我就应该让她再也待不了这地方。“
熟悉的脚步声从背後响起,喀哒喀哒走近,这台车的主人脚步却慢了下来,她注意到了有个人在自己车边停驻,正要开口询问时,下一秒却噎住了。
网站显示出一张她极为熟悉的头贴,幸好还在。
我拿到了国外研所的录取通知时,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想ch0u回被抓着的手,可我怎麽会松开呢?
显然长大的我,还是很冲动,不计後果。
她话未落完就因为我而打断了,听见她喊我的名字时,就忍不住了,向前将这人抱了个满怀。
所以後来,在我一直追缠又说服的努力下,大三那年我们正式在一起了,只是在学校里我们还是刻意避嫌,只在没有人发现的角落里偷偷给对方一个吻,那时候我不介意,毕竟只要在一年,我们就能正大光明了。
慌乱地翻找出手机,在里头寻找着过去的痕迹,可没有了,她的生活里除了偶然想起的回忆以外,早就没有了顾璟的所有消息了。
她又摇了头。
随着钟声响起,今晚最後一堂课结束了,人陆陆续续地把车开走,最後只剩下了我和这台车在月光下,身影重叠。
她停下挣脱,突然就这样平静了下来,眼泪还扑簌簌的流,带着哽咽着说:“不可以。”
只是你不知道陨石砸落会在什麽时候发生,会以一个什麽样的形式去终结这一段关系,又或是你们可以携手撑过。
我想着她是个副教授,自己班毕业了,她都能故意缺席,那是真的不想再见到我了。
我才终於相信了,她是真心的,真的不要我了。
这两年也不乏我去追求别人,或者别人追求我,可那些感觉都和当初那时不一样了,总是一周激情三周平淡,心里还有些嫌弃自己是不是成渣了。
为什麽当初你一次一次的决绝时,我都没有再追上去多问一句呢?为什麽我只是在原地,任由你一次次地推开我?
可惜,我和她,郁清河和顾璟,我们是前者。
她独一份的好,全都给了我。
我双眼麻木的跪了下去,忍着难受对着他们说:“爸妈,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我ai她,就连分开了两年的现在,我发现我依旧ai她,不管你们支持与否,不管今天这一声爸妈是不是最後一次喊,我都只ai她。“说完站起了身,不管他们又说了什麽,收拾了东西背上包,冷情地提上门走了。
因为我转过身子面向她,凝神注视着,这人好似b两年前更清瘦了,骨子里透出病态的忧柔模样,r0u眼可见这人过的并不好,与她第一次旁听时看见的样子大相径庭。
可我当下却抓到了重点,“又有人带坏我”,所以父亲早就知道我喜欢nv人?所以这个又後面接的人是谁?我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那是因为我?“我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轰地一声响彻在心底最後一道防线最终还是断了。
“爸你对她说了什麽”顾不上其他话语,听见顾璟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摀住嘴忍着胃酸突然上流袭来的灼热感。
”那是其他人闹你不快了?”
“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跟外文系那个顾璟乱ga0吗?你那时才多大?喜欢nv人不丢脸?还喜欢一个大了整整一轮的nv人。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父亲大声喝斥着当年那些事蹟。
”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
她承认了,虽然隐忍的样子像是不敢,可我还是注意到她那轻到跟没有一样的点头瞬间。
是我的家庭,我们的身份,年龄差距,我们的x别,为什麽当初自己就没有在追缠得更深
在心上撇下一狠,屏蔽删除了所有关於她的消息,照片,送给我的东西,一概不剩地都被我狠狠地丢下。
两年後我归国,你问我,没有忘了她吗?
深呼了一口气,快速地在搜寻页面打上学校名,点开学校网站搜寻了顾璟。
我旁听,她当着众人赶我一外系生出去。
她摇了摇头。
顾璟和我相ai时,从来没有委屈我一分,甚至可以说是过分宠ai。
以致於大四下,她向我提分手时,我愣是一点点都没敢相信。
“不想说?那我猜猜吧,是上次那对母子又来学校闹了?“
“你真以为你g的那些好事,我一点也不知道?”
”因为我喜欢你?“
她没有摇头,没有动作,只是刚还极度隐忍的身姿,肩膀不由地颤抖着露馅了。
心底的疼痛一直不停的鞭挞着我,直到坐上了车,眼泪才倏然淌下,泪里满是我对顾璟的懊悔,我的父母怎麽能够这样对待顾璟,怎麽能够,那个人当初可是在那个办公室受过了同样的伤啊,怎麽能够这样去诛她的心,怎麽能够…
原来当初的陨石,不是什麽突如其来的她不ai我。
看见她隐忍的哭声,我一心疼的上前环住了她:”你不是我的老师,我们不是师生,你和我就只是两个nv人。“
”顾小璟,为什麽不告诉我”强忍着哽咽又带着有些责怪地问她。
九月晚风徐徐,教师停车场只剩下屈指可数的车辆,我很快地就找到了那台熟悉不过的白se奥迪。
启动引擎,离开了车库。
可後果也紧接而来,身在书香世家的我,父亲b0然大怒,不停说是不是又有人带坏我,说我有辱门风不配为人子nv,而母亲则是在一旁坐着不敢言语,只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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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周在家里我又被催着相亲给催烦了,一时口不择言的就出柜了。
“清河你怎麽“
不过那时我其实已经隐约猜到原因了,只是不想太快戳破这人心思所想,怕她直接逃走。
逃难般的办了出国手续,直到坐在机位上,我才第一次真正的落下了眼泪来,眼底蒙胧看着渐远变小的城市,去慢慢地迎接自己即将开始的海外为期两年的生活。
可悲伤的事情总是会自己找上门的。
”…清河“
我毕业,她缺席。
我烦她,她封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