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大概真的很爱你。
火势越来越旺,你感到自己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流出了滚烫的泪水,第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司空衍。”
那根丑且黑的东西出现在你的视野里,你终于忍不住抽出走近的那个守卫的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甚至不会直呼越澜风的名字,好似这个人对他来讲并不重要一样。
“嗯,”你端起茶杯,只是看了两眼又放下,“我这次来,是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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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干涩:“你杀了那个贱奴?”
他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碎的哀鸣,守卫立即反应过来,周围嘈杂一片,你被人控制住,转头望去,正好与他尽全力仰望日光的半瞎眼眸对上视线。
他没有叫人进来,反而是对着要进来的侍卫大喊了声滚。
你对此没有任何表示。你想现在自己买的几个小丫鬟应该已经被约好的镖局带离了京城,她们从此会归为良籍,虽然居住地偏僻且远离京城的繁华,但你留下的银两足够她们和乐安康地度过下半生。
他被自己的激动冲昏了头,一时居然没觉得你有什么不对劲,只是顺着你的话往下说:“对对对,他死了就死了,凌儿,朕早就修葺好了坤宁宫,你去看看缺些什么……唔……”
你眼睛发酸,心头苦涩,沧海成桑田,往事不可追。可回想以前种种,纵使没有过多的亲密行径,也总归是甜大于苦的。
“不用谢,”你看到他惊诧释然又莫名惶恐哀伤的神情后补充了一句,“不用担心我。”
你在燃烧之际看着司空衍如同犯了痴症般低低笑出声来,而后压低嗓子问:“你这是见了那个废人,心有不忍,宁死也要为他杀了朕报仇?”
他对你微微一笑,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帝王、一个废人、一个奴隶身上的温柔平和。
他或许把刚才那句话又当成了自己的幻觉,顺从而麻木的在鞭子下跪爬过去,仰起头张开唇瓣,就等着男人把自己丑陋的阴茎塞进去,当做自己的“赏赐”。
你闻言轻声笑了笑,面露嘲讽,“陛下和个死人比什么?”
你听见‘越澜风’三个字就莫名不适,轻轻侧开身子,又挥手打下去他的小臂,“陛下慎言,我是前朝皇妃,此举怕是于理不合。”
马车赶得很急很快,还冲撞了不少人。你在上面摇摇晃晃,百无聊赖地算了算,自己和司空衍已经有足足两年没见了。如果可以,你当真希望这辈子再也不见他。
“你杀我父母姐妹亲人好友,屠尽之前辰国的贤臣,任由你宁国将士屠戮满城,我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是个冷血的怪物!”
你看着他惊疑复杂的神色,一边流泪一边带着蛊惑意味地问他
两个人立即面露喜色,急忙回了大理寺的官员,说你是对皇上很重要的人,要立即入宫面圣。
司空衍张了张嘴,好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气力流失太快,一下子便摔倒在地,如今只能勉强扶着地望向你。
你迎着他愤恨的目光解释道:“这个位置我学了两年,动作也练了两年,如果我说,越澜风只是个练手的,你会开心点吗?”
司空衍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大的优点便是骁勇善战,疼痛对他来讲只是家常便饭,因而你听到他的痛呼有些激动,那点手刃仇人的火星子似乎要顺着全身脉络一起涌上燃烧,让你整个人都发烫亢奋。
你没有去纠正他们错误的称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你想通了?”他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搭在你的肩膀上,“朕与越澜风那个废人不一样,朕能给你皇后之位,让你做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
司空衍为了你专程把议事的大臣都赶了出去,你都觉得那几个人看自己的眼神着实不善,脸上刻着‘祸水就是祸水’这几个大字。
话。
他眼神热切,得寸进尺地握上你的手,腔调露出一股奇异的痴狂:“只要你心里没那个前朝,朕看谁敢随意质疑你的身份!凌儿,你可以作为世家大族的女子光明正大地入宫,朕能给你的只会比他越澜风的十里红妆更多!”
你无所谓地与他们擦肩而过,正与殿内端坐却又急切地望着门口的司空衍对视上,你细细端详他的神情,好像也没有太生气。
你已然飘飘然,只觉得自己仿佛不在人间,连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什么,听见他的话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因果不全。”
越澜风再低贱也是皇帝看着的人,你杀了他,本来要被押送到大理寺,只是人还没进到牢里,就来了两个人抱着画像和你左右对比,而后犹疑地问:“贵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