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对冉柚喃说道:“为了保住你的公主之身,我会向母后撒娇,就说夫妻蜜情浓爱,意欲离开大都,坐船游河,上高山,听天籁。这样才不会让你犯上死罪。”要是柚喃冒充代嫁的秘密不保,一定是斩首示众,小命完矣。她北戎弗儿虽然刁蛮了些,虽然脾气爆坏了些,但是她也有个善良的心肠啊。所以她绝对、绝对要让柚喃的脑袋和颈项永远相连。“不必太感动!遇上本公主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谁叫本公主太过美好呢!”说着说着,北戎弗儿不禁得意起来。人美、心好,不知哪个风流倜傥的好儿郎有幸攀上她这朵娇花哩。“起轿。”命令一下,真公主进宫做戏去。“柚喃,咱们进府品茗,嗯?”江鹤岛岛问着她,顺便教导她一些人情世故和必须懂得的规矩。“谢谢。”冉柚喃真心道谢。岛岛姑娘对她真好。“可怜儿,你自小即被丢弃,差一点遭受火噬,好不容易存活下来却只有巫官偶尔探看;及长,又被迫和尸骨困囚着,你的苦劫应该结束才是。”希望那个龙凤之姿的出色大使,能好生宠爱这般世间难得的红粉佳丽。“可以离开皇陵,我好开心。”小小的心愿啊!与世无求,与人无争的无邪心眼叫人酸涩。江鹤岛岛的眼眶微湿,如姐的她笑着牵握冉柚喃的冰凉小手入府。冰园一脸阴骛的赫瑟安烈无意识的折了一株又一株的枝桠细干。“大使,报上穿着西式服仪的幕僚在三尺之遥高呼,不敢近身。“何事?”“元成宗的圣旨于正厅堂等候宣告,似乎是要大使您携带公主下江南一游,还有数大箱的财银送进园中,说是给公主零花。”冷眉一挑,赫瑟安烈轻蔑的勾了一抹笑“不必下圣旨,我原本便是要挟胁北戎弗儿到贵州,叫她闻一闻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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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女若是花容失色,甚至成了失心疯也是最微薄的惩罪。案债女还。拔肠寸断绝对比一命呜呼来得够味。“北戎弗儿!你怨吧,怨你投胎投错了。”他腕力一使,整棵树木应声击碎。没有侍卫、没有婢女如云,轻车简从的几个人离开冰园,一路南行。云奴忍不住抱怨“驸马爷怎么可以这般可恶?居然舍弃大车轿,让你窝在这一座破烂的木轿子里”“你坐得不舒服吗?”冉柚喃关心的询问。“这烂轿子晃荡得我的头都晕了,老天,这几天我和你已经呕吐好几回了,最气人的是驸马爷对你完全不怜惜,甚至还带笑的看着你脸色苍白!”“快到目的地了,没关系。”冉柚喃安慰她。这至少比皇陵中的阴冷好上千万倍。猛翻白眼,云奴语气凶狠的斥骂“咱们已经啃了几十个冷馒头了耶!太荒谬了,哪有公主啃馒头的?这分明就是虐待人!”“可我不是公主”“你是!只要云奴的主子没动静,她要你做多久的公主你就得遵从!”倏地一阵摇晃,云奴的手肘子又撞上木板。“哎唷!”她痛呼一声。冉柚喃连忙替她揉揉早已瘀青肿伤的手肘子。“别揉了,你自己也是伤痕累累,我觉得驸马爷是故意折腾咱们俩,不然他干啥尽挑羊肠小径和山路走?”“不要怪他,好吗?”冉柚喃轻声的恳求。“我见犹怜一这四个字的含意,云奴总算见识到了。但是她仍是愤懑不已“干啥为他求情啊?”“他是我的丈夫,岛岛姑娘教过我,出嫁从夫,所以”真想尖叫!云奴打断她的话“拜托,那是愚昧的汉人思想,蒙古人不兴这迂腐的女卑思想!”“我是汉女呀。”一句话堵住云奴的不满,但是“赫瑟安烈既然要了你,就该宠你、待你好,而不是冷冰冰的连一句话都不同你说!”“也许他不爱说话”冉柚喃黯然的垂下眼睑。他承诺过,这一辈子绝对不会把她遣送回皇陵,其实他待她也是好的,只是她笨,不懂得讨人欢心。回房过后他就不曾再对她做那样的举动了。他一定是为她着想,不愿意她受痛。突地,轿子停下,轿内的两人撞成一团。“该死的!”云奴连声的咒骂。冉柚喃则是担心的连忙检视云奴的手脚。“混人!心肝被狗畜刁走了啊?”怒叫的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