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眼神闪烁的看着郁元景的脸色，思考自己究竟是哪一步没有做对，因为疼

大婚后两年，先皇后诞下嫡皇子郁明霁难产而亡，刚刚十三岁的皇帝将这孩子随手指派给乳娘打包送去了行宫，对外宣称皇子体弱多病需要在外静养。

不知道过了多久，数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口腔内壁，郁元景低喘着抽出龙根，将被子一掀，借着殿内微弱的月光打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

他红着眼迅速地看了一眼郁元景，又低下头扣着龙袍上的绣纹讷讷道:“父皇，您救救儿臣吧，刚刚您不是也很喜欢吗？”

郁元景被伺候的舒服，有意抬举，心里盘算着是哪家大臣这么会体察上意。

似乎是成功了，皇帝很喜欢他。

这是爬床讨奖励来了？

郁元景心中一震，“你说什么？”

郁元景听着他细细的痛吟声，心情有些复杂，他攥紧了拳头，额头蹦出几根青筋。

“郁明霁？”郁元景冷哼着抓紧郁明霁的头发用力往身前拉过来，逼着他抬起头，冷笑道：“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羞耻的东西。”

郁明霁皱着眉头紧紧捂着自己被踹的地方，他有些不明白，明明郁元景之前很满意的，为什么会打他呢？

郁元景算不上是一个暴君，只是看着郁明霁，他就想起年少被权相奸臣羞辱的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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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皇帝亲政掌权之后以雷霆手段处死陆光更是坐实了这种猜想。

先皇后被赐给郁元景成亲的时候，郁元景才十来岁，而先皇后比他年长七岁，已经有了心上人。

少年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他半跪半趴在被子里，白嫩的身子上还留着郁元景刚刚用力不小心留下的红痕，他一边抖一边叩首，颤抖着嗓子哭道：“求父皇救救儿臣，儿臣想与父皇在一起，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冷冰冰的行宫！”

其实这些倒也不算什么，郁明霁只盼着成年之后能独自立府，如果不是前几天偶然撞见三皇子，郁明霁也不会升起爬床的念头。

何况郁明霁觉得三皇子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恶心。

到了现在郁元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胆大包天的东西竟然是他那个好皇后留下的孽种。

郁元景冷漠地瞧着郁明霁，忽然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郁明霁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知道他生来被弃于行宫之内，从小无人教养，被几个粗蛮的嬷嬷养大。他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也不知道爬上龙床之后的后果，他只害怕自己会像三皇子所说的那样，被无声无息的玩死都没人知道。

当然这种十几年前的秘事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提起，若不是今天郁明霁主动爬床，恐怕郁元景这辈子都不会想起见他一面。

郁明霁一开始的哭诉声细若蚊吟，越说越觉得委屈，他是先皇后和皇帝的孩子，本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的日子过的比普通小太监还不如。

郁明霁虽然没读过两本书，但他天生聪慧，三皇子说陪他睡一觉就能把他弄出行宫，那他干脆就去找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睡。

郁元景年少登基，既要学着与朝堂那些野心勃勃的老臣们周旋，又要顾着外面随时准备入侵的异族，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三个用，自然没空去顾虑皇后，更何况当时以他的年纪，他即便是想，也做不到。

“儿臣”

郁明霁还是少年人的身量，当即被郁元景这一脚踹到了床尾，他捂着侧腰半响抬不起头，光洁的身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倒是美貌可人，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郁元景冷笑，不过是个不该出生的孽种。

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果然在这少年的眉眼间看出些许先皇后与罪臣陆光的影子。

少年听了皇帝的话却并没有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不安地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半掩在唇边，浓白的精液从指缝溢出，小声道：“我儿臣想离开行宫。”

其实那些成了精的老臣都知道，若不是先皇后母家一门忠烈，这个混淆皇家血脉的孩子恐怕早就被处死了。

只见那美貌少年此时脸色双颊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痴迷的望着他，郁元景不禁失笑，抬起少年的下巴，大拇指将他嘴角流出的精液粗粗抹在那张妖孽的小脸上，含笑问道：“怎么？被朕操傻了？”

郁明霁深深吸了口气，潋滟的大眼睛扑棱棱地往下落泪，他的小脸憋的通红，哽咽着问道：“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什么儿臣从小就要被丢在这行宫里，若不是父皇临时前来避暑，儿臣被人折磨死都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