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弟弟的都是我的 剧情章(2/10)111 血缘相通
不同于刚刚路上那个温柔的吻,吴誓言像是变成了一头野兽,体内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刺激地他失去理智,弟弟的嘴被强硬挤开,舌头狂乱地在口腔里扫刮,吴开言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木然地任他施为,只觉得整个嘴部到下巴都没了知觉,口被撑开,兜不住的水液顺着口角泄下来。
吴誓言走在最后面,听到弟弟的话,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大姨把他们带到二楼最边上一个房间,打开门,按亮灯,闪身让二人进去,“你俩别去跟他们闹腾了,他们今儿晚上不知道闹到几点呢,你们在这屋里待着,困了就睡,这没人来,明天早起,跟你哥去接人。”
窗户半开着,四月底的村夜,风还有点凉,吹动着窗帘鼓鼓起动,楼下院子里的说话声也小了,间或有一声两声的叫喊也惊扰不到二楼这间角落里的房间。
他爬上来,吴开言随着他转过头来,手习惯地抬起来要去搂他,吴誓言抱着他,在他耳边说:“开开,开开,我们玩一下好吗?”
吴开言吓了一跳,惊诧地看向他:“胡说什么呢?”
吴开言笑出声:“我就是想跟我哥挤一屋,他他也不愿意啊,他还得跟新嫂子在一屋呢。”
刚放到嘴里还没动就感觉自己的胯骨被狠狠抓了一把,刚要吐出来,就被顶着往里送去,又含得更深了,嗓子被顶了一下,忍不住干呕着,他不愿再被强顶,又不愿让哥哥失望,便用手扶着,含住不再动,让自己缓一缓。
吴誓言已经在上下吞吐他的阴茎,一点点含得更深,想让他体验更多快感,他感觉自己那根东西又在哥哥嘴里活跃起来,心里一阵放松,也开始学着哥哥的样子吞吐,牙齿偶尔磕碰上去,吴誓言感觉到疼了也不忍心苛责他。
“去洗澡了。”
吴开言在他肩膀上用力点点头,随后眼珠转了转,又摇摇头,吴誓言头歪向一侧,不解地看着他,吴开言不敢用力,怕把衣服弄皱了,明天穿上身就减少了哥哥的帅气。
急不可待地把他的上衣推上去,趴在他赤裸胸口,两手在胸前大力揉捏,吴开言急得去推他,“窗帘,拉上,拉上”
吴开言不再扭捏抗拒,他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自己的亲哥哥,两条光裸的腿缠在他的腰上,腰下不安分地向上挺送着,他的性器已经硬起,两人的身体贴得密不可分,让他没有空隙伸手进去抚慰,他激动地缠着哥哥的舌头,色情地舔吻在一起,嗓间不住向外溢出一阵阵呻吟,全都被哥哥吞吃下腹。
吴誓言躲开他,不去回应,吴开言扑了个空,不满地看着他,吴誓言握住他的手,“我也疼,你也给我亲亲。”
吴誓言显然很懂得拿捏他,将他的双唇全部裹吸过,又沿着嘴角来到下巴,牙齿磕在尖削的下巴尖上,在那块小骨头上转着圈儿的亲吻,直吻得吴开言难耐地哼哼唧唧,才继续向下,含住喉结。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过多次,他有时候觉得那是他身上除了身下的阴茎最敏感的地方,吴誓言拉住他的手按在头侧,不让他自己碰,让他按着自己的节奏来,这具身体的掌控者是他。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了就来这住,这房间多了,不用再跟你哥挤了。”
他拿衣架把衬衣挂起来,回身要去沙发拿脱下来的卫衣套在身上去睡觉,还没走过去,就被吴誓言拉住,一路趔趄着倒在床上,吴誓言的衬衣穿在身上,不管不顾覆上去,抱着他说:“别穿了,要入洞房了。”
吴誓言像是觉得吻够了,身子摆正趴在他两腿间,手指不放开,留出阴茎的头部,张嘴裹住,浅浅含着那一点,吴开言受不了这种刺激,他感觉被哥哥含住的一点都变大了,向外膨胀着,支撑不住地躺下去,又控制不住去看,歪着头,眼睛用力睁大,去看刚刚让他心动不已的哥哥裹吸自己的阴茎。
两人侧躺着,吴开言看着眼前愣愣地颤动的阴茎,低下头看哥哥正把他的吞进去,他咽了口唾液,舔了舔嘴唇,抿了抿嘴,扶着那根东西,闭上眼,张开嘴含住。
吴誓言系扣子的手停下来,上半部的衬衫敞开着,他把手放在弟弟手上,看着镜子里的他,“你喜欢这样的吗?”
“嗯嗯,你忙吧,不用管我们。”吴开言腹部随着他说话在一起一伏,吴誓言就藏在他的身前,他知道弟弟是故意的,心像有人拿着一把小鼓槌轻轻敲一样,吴开言不再说话了,敲鼓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吴誓言两手放在他的胯上,用力向下一拉,吴开言猝不及防倒下来,又被吴誓言扶着后背接住,他抱着弟弟一个转身将他压在沙发上。
吴开言亲热地挽着她的胳膊,“大姨,恭喜恭喜啊,我看你都累瘦了。”
吴开言拒绝和他一起洗,两人一块真不知道要洗多久了,下面人来人往的,分别快速冲完,回到屋里来,试明天的伴郎服。
吴誓言送她出了门,看人下了楼,回身关上门,按了反锁,吴开言正跪在沙发上,向下看,窗户开了半边,楼下的忙乱人声清晰地传上来,他拖着下巴趴在窗沿上,看得津津有味。
他明灿灿的眼睛里带着欣喜与一丝藏不住的得意,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是真的爱慕着哥哥,在日复一日超越兄弟间的接触中,他的心也在变化着,或许已经不再是吴誓言的一厢情愿。
他光是被弟弟口交就已经足以让他心生无限快慰了,只想让他更爽更快乐,那根东西都被他吞到了咽部,他毫不顾忌,自虐般的让阴茎顶在深处转动嘴巴,磨着顶端。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热,圈在哥哥腰上的手心都潮湿了,哪怕他们做过更亲密的事,比这更赤裸的接触,都没让他像此刻这样觉得羞涩,吴誓言还在等着他说话,他手松开向后撤,不再看向镜子里,低着头声音小了一点说道:“我就是觉得你这样穿挺好看的,没见你穿过。”
吴誓言的衣服穿在身上刚刚好,吴开言也没见他这样穿过,是一套休闲西装,裤子显然裁过了,刚刚好到脚踝,白色衬衣很有型,他本就个子高挑,人虽然清瘦,骨架匀亭,没有哪个地方是突兀的,吴开言边往身上套着裤子边看着镜子里那个板正修长的人,就是好看,干净帅气得让人心动。
他离开吴誓言身边,拿起自己那件来往身上穿,吴誓言眼睛追着他,目光一点点凝驻,渐渐变得深邃。
吴誓言起身向前一探拉过窗帘,“唰”的一声拽过去,下摆的穗穗从他们两人身上飘过,吴开言被扫到,下意识地闭上眼,就这瞬间,上衣被抓着从脖子上脱下来,眼睛还没睁开,嘴就被堵上。
吴誓言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周身一点点热起来,手从弟弟下摆伸进去,贴在他皮肤上,偏头去亲吻裸露出来的侧腰,嘴刚贴上去就听到吴开言叫道:“哥,你去哪啊?”
屋里的两个人正在别人的新房里尽情释放自己的爱欲痴缠,他们这一生都不会有光明正大走到一起接受亲朋好友祝福的机会,唯有在黑夜里,在别人喜悦的掩护下,才能获得这短暂享受婚礼场景的时刻。
吴开言冷不防一脚踩空,向下掉去,回头看他,吴誓言从后面撑住他,不看他,平平地说道:“好好走路。”
吴誓言终于放过被虐待得已经充血的可怜乳头,一路吻着他突起的肋骨,在肚脐一周吻过,不舍得离开似的舌尖舔着来到他的胯骨,一手握住那根欲望爆棚的阴茎,拇指在上端小孔上转着圈地揉,刚抚摸两下指腹就被濡湿了,他把小孔溢出的液体拈了一点抹在柱身上,四指握着滑动。
吴誓言低头系着扣子,一双手从腰间穿过来在前面交叉,虚虚圈住,吴开言下巴放在他肩上,和他一起看着镜子里的人,“哥,你真帅,你很适合这么穿,你将来一定是写字楼里的那种精英。”
吴开言的手在他背上上下滑动,不断地按着他压向自己,胸膛已经贴到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正蹭在哥哥身上,蹭动间一阵轻微的疼意夹杂在更刺激的酥麻中,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一只手滑下来摸到胸口上去按着。
吴誓言回来这里,又是喜事,明显话多起来,清俊冷淡的脸也变得柔和起来,平时只对弟弟有的暖意一直在眼里流淌,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说:“我妈说她明天再过来,上班累得慌。”
吴誓言像个霸道独裁的君主,不允许弟弟的一切泄露在外,包括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反应。
他一路下滑,终于肯临幸那对可怜的乳头,像是婴儿裹吸母乳一样,他含住乳尖,将整个乳晕都包裹住,用力地嘬一口,放开,又用牙齿磕在那个红色小圆点上,叼起来又松开,看着它颤悠悠地来回弹动两下,这一下的刺激让吴开言的腿在床单上来回蹭着,他仰着头,控制不住的吟叫破口而出。
吴开言慢慢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从来没给哥哥口交过,甚至于他允许哥哥插在他腿间释放,却从没想过给他口,这会脑子不清醒,吴誓言看着他懵懵然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会同意,他在他手上捏了捏,软软地说:“真的疼。”
屋子很宽敞干净,农村自己盖的房间都大,摆了一张双人床,墙角还放了一个三人位沙发,床头上,窗玻璃上都贴着大红喜字。
“吴开言,我们像不像结婚的样子?”
两个人在窄小的沙发上活动这一顿,吴开言原本挂在哥哥身上的腿不住地往下掉,一回回地让他觉得扫兴,他仰起头,推着哥哥的肩膀起来,脸上潮红一片,鼻尖在白炽灯的光照下,被反射上一点红晕,有种与十六岁少年不符的艳色,他喘着气,气音说着:“去床上吧,这难受。”
大姨捏捏吴开言的脸,“这小嘴儿,你妈呢?没过来吗?”
直到喉部的不适传来,他才“唔唔”着推身上的人,吴誓言的吻渐渐和缓,从他嘴里一点点退出,留在唇瓣上摩挲,吴开言喜欢这样的接触,他个性随意,所以也喜欢温和的方式,他哥只要一软,他就没了招架之力。
乎的脸上带着疲倦的喜气,是个干练利索的人,她对于陈筱茹一人拉扯两个孩子发自内心的心疼,连带着对这两个从小没有父亲的孩子也超越亲戚关系的关爱。
他觉得就算现在要插进去,弟弟也会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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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开言逐渐放松,下身的快感层层累积,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边缘,他也顾不上什么技巧含弄,只是把哥哥的阴茎放在嘴巴里,嗓子舒服地直哼哼。
吴开言撑起身体大喘着气向下看去,从胸口一路到下腹都有一道湿乎乎的水痕,欲色十足,平时白净的皮肤透着一股浅浅的红色,这具身体快要熟透了。
吴誓言在两个乳尖上重复着这挠人的动作,吴开言完全沉沦在这无休止的快感中,下面的阴茎在哥哥身体的磨蹭中越来越硬,硬到发疼,像是感受到胸前快感的召唤一样,它也在叫嚣着被抚慰。
“今天人多,哥顾不上你们了,你俩歇着吧。”
他只敢在上面轻轻啄吻,每次的亲热来到这里他的心里都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什么时候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弟弟袒露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个念头随着欲念的加深已经成了他心里最尖锐的执念。
在吴誓言最后又往里顶了一下后,吴开言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压在下面的腿蹭着床单,另一条腿甚至都弹起来,他向后缩着屁股,想让阴茎出来,射在外面,可
大姨从衣柜里拿出两套西装,说:“你哥给你们买的衣服,说是名牌呢,等会试试,对了,饿不饿?”
“她就是懒,你们俩过来,”她说着一手拉住一个往搂上走,孩子不管多大在她眼里都是小时候的样子,吴开言迈上台阶嘴里啧啧两声忍不住感慨:“大姨,你这小楼盖得真不错啊,这要在城里可值钱了。”
吴开言两手抓着哥哥的头发,嘴里低低叫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疼”
吴誓言也感觉到了,他闭了闭眼,从他身上起来,顺势也拉起弟弟,倒也没急着去床上,他坐起来,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吴开言也抱住哥哥,两人安静地缓了一会,吴誓言说:“去洗澡,回来试试衣服。”
吴誓言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从他和沙发的空隙钻进去,抬手圈在他腰上,脸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温热的腹部,吴开言稍稍弓起身子,容纳他,任他在自己的身前蹭。
他系好剩下的两粒扣子,走过去,帮弟弟系,两人都穿好后,他又把人拉到镜子前面,牵着他的手,窄窄的穿衣镜里,只能显出一人一半身体,最醒目的就是他们十指交叉的手。
可他不想,他不想在别人的新房里,他要给弟弟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子,那里可以尽情的,不分角落不分时间地让他们拥有彼此,随心所欲。
吴誓言立时顿住,不敢再动,两手一紧,明显感觉到吴开言的胸腔一阵颤动,他在笑。
吴誓言爱极了那根东西似的,手松开转握住两个阴囊,低头将阴茎整根往下吞,吴开言激动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感觉阴茎进入到了一个从没想过的柔软所在,有什么浅浅地贴在他不断冒着清液的龟头,他只觉晕头转向。
吴开言被他逗笑了,推了他一把,转身去脱衣服,“像你个脑袋啊,我看你像神经病。”
吴誓言拉着他的手向下握住自己的,吴开言乖巧地握着,还给他撸动,头仰起来向他不耐地索吻。
下面表哥的声音传来:“开开,我去送送人,你哥呢?”
吴开言裤子都被脱掉了,还记得让他哥把衬衣脱下来挂好,吴誓言才不管他,随手一扔,也不管是不是掉在了地上,把挣扎起来要去看的吴开言压在了身下。
“嗯?”吴开言没反应过来。
吴开言抱着哥哥的头,手在他头发里抓着,吴誓言正舔吻他的乳尖,小小的红点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有种承受雨露后的娇艳。
吴誓言伸手在房间里指了一圈,“你看那,”他指着床上和窗户上贴的喜字,笃定地说:“不像吗?这是我们的洞房。”
吴开言狂摇头,说不饿,大姨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来,她有一堆事要张罗,吴誓言让她别管他们了,去忙吧,她又啰嗦两句让他们早点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便下去了。
吴誓言深深含了这一下就松开了,他抬眼看过来,弟弟软成一滩,胸膛快速起伏,嘴唇张着,歪垂着头看向他,一双眼睛像是灌进了度数极高的白酒,已经醉得不聚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