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 “我想X进去行吗” “爸爸看着呢”(2/10)111  血缘相通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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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你表哥叫我们去他家吃的,今晚上他们家就开席了,我想着人太多了,闹腾,就在家里等着你们了。”外公把菜端上桌来,他做得一手好菜,吴开言就喜欢跟他学做饭。

吴誓言就着他的手用力一挤,把他的手腕别得生疼,他忍不住“哎呦”一声,手抽出来用力打了吴誓言一巴掌,清脆的声音在被子里闷闷地响起。

“你现在是没事,等你有事了就晚了,赶紧吃了。”陈筱茹叮嘱他,“你可耽误不起。”

他同意了,吴誓言的眼睛瞬时有了光彩,他精神奕奕,颤抖着抱住吴开言,起初只是虚虚地搂住,渐渐加深力度,将他按在怀里,挤压在胸口,埋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着他朝思暮想的味道,第一次把喜欢的人拥在怀里的感觉让他心软得想流泪。

“试什么?你别胡说八道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清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正在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他闻到了咸腥的味道,那是精液的味道,他羞赧得无地自容,抬起手捂住脸,却被哥哥拉下来,吻住泛红的眼角,吻在颤抖的眼皮上。

他在床头蹲下,窗帘拉了一半,这样正好,让他不用看得那么清楚,也显得自己的欲念没那么赤裸。

“我没事,吃什么药?”吴誓言无奈地说。

到家的时候外公正等在门口,他原本是镇上中学的老师,退休后和陈筱茹的母亲住在镇上的楼房里,陈筱茹母亲几年前去世后他便把老家的房子翻修一下,回到了村里来住。

陈筱茹伸手在吴誓言的额头贴上去,吴誓言身子晃晃,躲开妈妈的手,皱起眉头来说:“我又没发烧。”

他们亲吻,抚摸,在青涩的身体上尝试各种性刺激,吴开言食髓知味,在吴誓言第一次含住他的阴茎时,他两条腿抖得像电影里快要死去的吸毒者,两眼翻白,痉挛到小腿抽筋,然后在大脑一片空白中射在哥哥嘴角。

吴开言的嘴像是还没够似的跟着动了一下,被润泽过后的双唇泛着水光,吴誓言又吻上去,浅尝辄止,不再深吻,在两边嘴角各落下一吻,离开他的嘴,趴在他的肩窝里蹭着,随后一路吻到耳朵,贴在他的耳边说:“一会再亲你。”

“不是说了吗?让你救救我,你就不能再可怜可怜我吗?”他说着吴开言完全听不懂的话,吴开言木木地开口:“你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弟弟啊,我是男的啊。”

吴誓言身上有爷爷奶奶甚至是死去爸爸的期望,他要保护这个家,保护妈妈,从小哥哥就是他的目标,是他的榜样,这是他应该做也必须去做的。

吴誓言表情有一瞬间的愣怔,随后展颜一笑,看着前面跳脚的弟弟:“原来吴开言是这么想的啊。”

吴誓言疼地叫起来,吴开言窜下床,捡起衣服快速往身上套,吴誓言起来要去抓弟弟,还没下床,就听见敲门声响起,奶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言言,起来了吗?起来了就来吃早饭啊。”

两人穿过院子,进了屋,表哥

吴开言转身往房间走去,他觉得这个家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表哥家的院门大敞着,里面灯火通明,院子里摆满了桌子,还依照旧传统在家里摆桌请村里人,明天接了新娘再去饭店办婚礼。

两个人到家后,陈筱茹迎上来,“感觉怎么样?嗓子还疼吗?”

他越说声音越小,像是在他耳边默默施一个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咒语,“你一直都那么乖,就当陪我一段时间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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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吴誓言的胯部轻轻吻了一下,随后张开嘴,用力在上面咬了一口。

吴开言不知道他说的试试是怎么个试法,他只知道他哥哥疯了,病入膏肓了,如果他不答应,别说考清华北大,说不定哪天会把这个房子一把火烤了。

我喜欢你。

吴开言故作无奈地说:“是啊,我就是个顾家的人,这个家没我行吗?”

他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熟稔彼此的身体,依赖彼此,他有时候清醒,会觉得不对,但吴誓言很会宽慰他,说他没见过爸爸,作为哥哥要更爱他一些,他嗤笑这歪理邪说,但吴誓言说得极为认真,就像他真的要多给他一份爱一样。

吴开言将礼盒抱在胸前,踩在有光亮的地方,影子在黑暗和光亮的边缘闪闪回回。

陈筱茹停好车,下车去后备箱拿东西,吴誓言叫醒弟弟,俩人下车,热络地跟外公打着招呼,帮妈妈把东西往屋里拿。

“啊”

吴开言在他脚上踩了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吴誓言这才松开手。

“姥爷,你是觉得咱们去吃不成,干脆自己也在家吃席是吗?”吴开言看着一桌子菜打趣着。

吴开言是走路过来的,回去的时候坐在哥哥的后车座上,人懒懒地靠在他背上,自行车蹬得缓慢,风悠然吹着,路上人少车少,没了来时的匆忙,吴誓言极是享受这段回家的路。

吴开言一把推开他,站起身骂道:“神经病啊,别得寸进尺啊。”

他最在意的就是家人,最不愿意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难过,哥哥的痛苦那么惨烈,他已经被他用鲜血洗礼过两次了,不敢想象还有第三次,或者被妈妈发现了哥哥的秘密,那就不是哥哥一个人的痛苦了。

“吴开言,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你小时候明明那么丑,一点也不可爱,为什么长大就变了呢?为什么害我生病?”他声音又轻又低,吴开言觉得自己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是这些话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脑子里出现,排列组合成一句话,他哥哥说的话。

他稍稍歪头吻在吴开言的唇上,放在后腰上的手不断地施力把他压向自己,恨不能揉进身体骨血里去,每每靠近,贴紧,就仿佛能听到弟弟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他全部的感官都会被那声音蛊惑,像个瘾君子一样沉迷这种血浓于水的亲密。

吴开言彻底清醒了,两手上去掰他的爪子,随后抱住他的头抬起头来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他摇摇头,吴誓言又凑上来,他下意识向后躲,却被固定住肩膀,吴誓言不让他后撤,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又在他的嘴上亲了一下。

早上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对于他们来说很难得。

吴誓言搂着他的腰往怀里紧紧,便不再动,让他继续睡。

吴誓言接过来吃了,陈筱茹又说:“早点睡吧,这两天别熬夜了,休息好。”

吴开言忘了挣扎,他想自己竟然听懂了这天方夜谭般的话,脑子里闪出来一个念头,干涩地问道:“你是同性恋吗?”

“嗯,我去看看弟弟,等下就睡了。”她说着便往吴开言房间走去,发现吴誓言也跟过来,便把他推到自己房间,“说了你离他远点,别凑热闹了。”把他推进房间,咣的一声将门关上。

吴誓言温柔细腻地在弟弟嘴里活动,双唇辗转着,舌头够到上颚,刚一碰上吴开言就忍不住颤栗着缩起肩膀,一阵又酥又痒的感觉从那里扩散开来,圈在脖颈后的手又紧了紧,吴誓言不再刺激那里,在他的牙齿上扫过,舔过齿龈,下唇,从嘴里退出,离开一点,去看弟弟逐渐沉迷的神色。

吴誓言半夜还是跑去了弟弟房间,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吴开言侧着身子沉沉睡着,一条腿夹着被子横在前面,半边身子都盖不着,他手动了动想给弟弟盖好,又怕把他惊醒,让他没有机会多看一会。

吴开言没说话,恶心吗?说实话,没有,可这能说明什么呀?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小时候哥哥也不是没亲过他,他抱着哥哥的脸吧唧一口的时候多了,亲一下抱一下太正常了。

吴开言起初还抵触身体接触,但吴誓言是个很好的教授者,他的智商在弟弟身上能发挥到180,带着他一步步在出格的关系里越走越远。

“恶心吗?”吴誓言正经地问他。

她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是个个性很强的人,孩子们小的时候奶奶住在家里帮着带过几年,从吴开言上了幼儿园奶奶就回了自己家,无论下班多晚多累都强迫症似的把孩子接回身边来。

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挺拔帅气的大儿子,她觉得自己的营地又被加固了。

“妈”吴开言跳起来眼睛瞪得老大,拉长了声音大叫着,“你够了!”

吴开言睡梦中觉得耳朵发痒,伸手去抓,手一挥摸到一把头发,难受地醒了过来,困意仍在,嘟囔着:“我还困呢。”

陈筱茹看着小儿子一惊一乍的样子,莫名其妙,“至于吗?这么激动干什么?”

“所以你得再补上啊。”

村子里的夜晚到了9点就很安静了,路两边倒是装了路灯,这会也关了。吴誓言打开手机的电筒,光晕在少了高楼遮挡的黑夜村路上显得那么微弱,孤单地照着两人身前一段路。

“他妈的,你是我哥啊,”他一时无语,胡乱说着。

吴誓言走过来揽在他肩上,头也靠上去,当着妈妈的面,吴开言顿时身子发紧,扭着肩膀挣开他,吴誓言却不让他挣脱开,手上更用力地箍着他,语调轻松:“当然不行,我将来可得好好跟着吴开言同学。”

吴誓言轴劲上来了,不作到死誓不罢休,“你打的是这里,要亲也要亲这里。”他指着胯部,刚刚被吴开言扇过巴掌的地方,“这里。”

上次吴开言被陈筱茹当面揭穿后恼羞成怒,躲了他好几天,加上吴誓言这一周考试不断,两个人也没逮到机会在一起,吴开言没想到他又提起来。

陈筱茹笑话他:“吴开言你真像我们家的管家,一个大男生还挺细心。”

陈筱茹笑着看向兄弟俩,走过去站在中间,一手搂住一个,“吴开言,你不是说将来要和你哥去一个地方的吗?你们哥俩最好在一个城市里,这样妈妈去一次就都见了。”

吴誓言走到他面前,吴开言伸长胳膊挡住他,却被吴誓言用力钳住,按压在身体两侧,他大病初愈,这一晚上惊怒交加,身上一阵阵潮热向外返,额头都开始冒汗。

吴誓言深深呼吸了几次,开口说话,声音干哑,在这静谧漆黑的夜里,又带着一丝微颤:“你想一直和我在一起是吗?”

那个表哥比吴誓言大几岁,小时候他们回去外公家里都是他带着兄弟俩玩,关系很亲,吴开言便说要去给表哥买个结婚礼物。

就像给一道数学题解出答案一样,思路可以有许多种,他条分缕析的脑子。

吴誓言总是喜欢逗他,给他看找来的片子,他每次看上两眼就懒得再看,心里总会想里面活动的俩人哪个也比不上吴誓言好看。

礼盒横在胸前,被吴誓言拿下来放到脚下,手机的光也照向地面,本来就黑,更是一个背角,吴开言一时都看不清哥哥的脸,但他的气息已经压了过来。

结婚定在了周日,陈筱茹开车拉着吴开言在学校门口等着下课的吴誓言,老家在周边县城,一个小时的距离,路上吴开言昏昏欲睡,吴誓言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自己就着车顶灯看书。

陈筱茹接过吴誓言手里的杯子,拿了药给他,“你吃了,预防着点,别被他传染了。”

吴誓言倒也没再催他,弟弟那双让他梦里都为此痴迷的眼睛此刻在他眼里亮如星辰,明晃晃地刺入他的身体,照耀在五脏六腑,点燃他的情感与欲望。

吴开言掀开被子坐起来,万分嫌弃地看着他,那里微微泛红,下面就是吴誓言颤颤巍巍的小兄弟,吴誓言斜躺着,手撑在头上笑眯眯地看着他,吴开言手抚上去,冲着哥哥甜甜一笑,低下头,他清晰地看到阴茎又向上翘了翘,像个谄媚的太监没皮没脸在跟他点头哈腰。

早上的生理反应让他的性器硬邦邦地鼓在两个赤裸的身体中间,吴开言到底也没有睡着,反而越来越清醒,手背过去伸到两人中间握住,闭着眼睛偏过头来:“早上好啊,小兄弟。”

吴誓言低头笑了笑,撑着地板站起来,看着眼前语无伦次的弟弟,温柔地说:“我是你哥,我喜欢你,要亲你,要搂着你,做梦梦见的都是你,吴开言,你不恶心,所以你和我试试行吗?”

他静静地看着哥哥,没说话,大概是周围太安静了,让人下意识就不愿破坏这份宁和,他不想开口,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吴誓言仰起头看向他,仍是问他相同的问题:“恶心吗?”

“我知道啊,看你那嫌弃的样儿,你饿不饿?晚上吃的什么?”

生物钟让吴誓言早早醒过来,吴开言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吴誓言便也不想起来了,他贴过去,手穿过他的腰搂住,头窝在他的颈窝里,又闭上眼睛。

他端起来咕咚咕咚喝了,放回哥哥手里,和站在一旁的妈妈说:“我去睡了啊,还是困。”

一家人吃完,正在家里坐着就接到表哥打来的电话,让他们过去,今晚住在那边,明天一早跟着去接新娘。

表哥家的新房在村边上,新盖的二层小楼。再从前面一条巷子拐过去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新房了,刚拐过巷子最后一个房子的墙角,吴开言便被哥哥拽着推靠向砖墙。

吴开言惊得叫出声,抬手摸在刚刚被亲到的地方,怪异地看着他。

两人吃过早饭,奶奶又给带了一堆吃的,便回了家。

“你别说,姥爷这手艺可不比那席上差。”

“你敢打我?”吴誓言把他掰过来,捏住他的下巴,吴开言嘴巴被捏成一个o型,呜呜地说:“你不要脸地搞了我一晚上,我打你一下还不行了?”

如果说陈筱茹是一种外放的强势,那么吴誓言恰恰相反,他温和低调,从不厌烦被爷爷像展览一般带着给街坊邻居炫耀,谦和有礼地回应着别人的赞誉,给所有人一种“这孩子真不错”的表象。

转身回了房间。

“赶紧滚。”

原来做爱是这样的感觉,美好又刺激,年轻的身体轻易沦陷。

兄弟俩又抱着买的礼物往同村的表哥家里去。

吴誓言恍若未闻,将他两只手别到身后去,将人压在后面的书桌上,“听我说,吴开言,我真的很难受,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是我过不去,我快没办法学习了,上课坐在那想的都是怎么让你知道,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你跟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你不在了我就想你,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像个傻子一样”

“不行,你不能打我,赶紧亲我一下。”吴誓言手下用力晃悠着他的头,胡搅蛮缠。

他刚说完,吴誓言就挺直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后又坐回去,神色坦然地看着他。

吴开言无精打采地摇摇头,脱了外套就奔厕所去放水,刚出来就见吴誓言端着一杯水站厕所门口等着他,他撇撇嘴,“我刚尿了。”

就是这样,像一个游戏的创造者,在他设定的世界里,编织出两个不一样的自己,一个冠冕堂皇地活在别人的眼里,一个活在自己的心里。在日积月累中,越来越擅长这种创作。

吴誓言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沉默半晌,开口说道:“我只喜欢你,你可以试试。”

好像自从丈夫离开后,她便在自己身周筑了一座坚固堡垒,让她像个不会言败的将军一样,风吹不倒,绷着一股劲把两个儿子养大成人。

吴誓言两只手从他腰里穿过去,把他带向自己的怀里,贴在他脸上轻轻蹭着他的鼻尖,缓缓地吸气,吴开言不动,两手抵在他胸前,不说话也不反抗。

他从不否认并忠实于自己的性取向,但当这种取向直指自己的亲弟弟时,或许是在自我创作中迷失了,所有的不合理他都能自圆其说,于是在短暂的压抑后他选择妥协于自己的欲望。

“不饿,妈,你也去睡吧。”

吴开言心里忽悠一下,他是很意外,很慌乱,很气恼,但不恶心,他不反感。

陈筱茹在家休息,看到他们回来,说起下周老家的表哥要结婚,三个人要回去参加婚礼。

吴誓言缩回手,抬头看了看,又看了他一眼,起身向值班室走去。

“哥吴誓言”吴开言急得叫他。

大概是夜太安静太温柔了,又或者是哥哥的欲望感染了他,吴开言顺从地接纳了他的吻,他微微仰头,下巴翘起来,主动张开嘴任他的舌头探进来和它纠缠在一起,他们不激烈,舌尖轻触舌尖,抵在胸前的两手伸上去圈住哥哥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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