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末日文中的攻继承受遗愿后被yin暗批们眠J狂日(2/10)111  日攻脑梗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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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将锋利的王剑抽出,手腕翻转,把剑竖直插入地面。像刀割豆腐一般,极其轻易剑尖就没入石板,全场寂然无声。

受弟和这群阴暗批看不顺眼,毕竟本质就是同一种类型,当他看到攻松口和阴暗批意识链接时候,第一次觉得自己实力不够。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啊?!”他的嘶吼是绝望又无力,身为雏的他,鼻腔里灌满性爱中的性味。他尝试叫醒眼前的攻,却发现对方怎么都醒不过来,颤抖着抬眼瞪着眼前笑嘻嘻的阴暗批们:“你们究竟做了些什么?”

像真要给对方打种灌精一样,鸡巴即使操到最深处,也还是贪婪想要往更深的地方开拓,然后被密密肠肉裹住头部。

书上所说的危险,他根本体会不到,他这辈子都只能选择被攻好好守护。

写不出凤凰,晚上整个人有点烦躁,卡在最重要地方怎么都打不出字,干脆放松下脑一个国王攻被撅的剧情。

稍微被攻夸一下,嘴角都要扬起来了,又强行压下。然后站在攻身边,说既然自己这么乖,下一次战斗时让他先链接攻吧。

攻接受国家的时候,这个王国本身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他的父亲——昏庸无能的前任国王,是个真正的懦夫,从没有反抗行径,别人一威胁,就屁颠屁颠去割地赔款了。

他的梦想破灭了,他永远也没办法和攻站在战场上。这个努力目标无法实现后,受弟弟直接迷茫了,然后这个时候,他又在人类基地其他人的闲聊中,听说攻受之间的传闻。

他看到随黝黑柱身一起出现的颤抖的红,带着湿漉水光,夹杂着绵绵精絮,然后这抹红逐渐变长,却在鸡巴完全抽出后又突然缩回穴内。另一个阴暗批顶替原先那人位置,他握着鸡巴,想往攻身体里干的时候,受弟弟冲过去一把推开对方,像过去每次攻挡在他身前那样守护他。

受弟弟擦了擦脸上的泪,佯装好奇问攻他和哥哥之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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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还好,可能是攻怕受弟太过弱小,在这片危险区域中随时会死,所以看得很牢。比如走路过泥沼坑时候都是抱的,要赶远路时候,也会出声提醒要受弟弟抱紧。长大了,受弟就感觉自己和攻之前没有以前亲近,毕竟受弟已经大了,都过了换牙年纪,再吵着闹着要喝攻的奶也不现实。

再有异议,无论平民贵族,一律拉去王城中心的祭坛斩首示众。

其他坐在沙发上的阴暗批,听到这话不屑嗤笑了下,从心底鄙夷对方。但因为受弟弟才刚吃一次,明显沉醉其中,他们也乐得去满足盟友不太过分的条件,以便于迎接光明美好的未来。

受弟弟呆愣愣看到攻臀缝间的穴眼咬住那根鸡巴,像饿极了一样舔着嘬着,即使长度惊人的肉屌整根都操到攻身体里,攻神情也没有丝毫不适。

似乎就是,被男人操惯了一样。

聚集在攻身边,无私帮助攻不求回报,遇到危险也会互相扶持。看起来已经从良洗心革面,实际上还是原来的那个阴暗批,只是伪装的更好,脸上戴着面具,笑眯眼时候满肚子坏水。

不单单是要被攻拯救,他也要成为能链接攻的指挥官。

这话一出,受弟弟直接扭曲黑化ax,他觉得自己永远也无法超过哥哥。既然得不到攻的心,得到攻身体也是好的,他和那些阴暗批们联手,在攻战斗结束后,隔断攻的意识,然后把鸡巴狠狠往攻身体里透。

——或许只是和感染体战斗过度的后遗症,攻想。

在满是精水的肉腔中,受弟弟肉屌重新硬起,他搂着攻的腰,把一旁放着的枕头垫到攻腰间,摆成雌性容易受孕的姿势。攻腰上也都是汗,浸到枕头上湿了一大块,腿根都被毛躁操穴的受弟弟撞红了。

当把大部分精水排干净时,他看到攻的穴口都被肏翻了,像朵花一样在身下绽放。淅淅沥沥的残精,从不断蠕动的穴缝中吐出。

在听到他们有多相爱有多匹配,尤其是他的哥哥不像他一样,是攻这辈子最好的链接伙伴时,受弟弟也终于黑化了,因为他这辈子也没有办法和攻链接。

最后再说说白月光受的弟弟,和受是亲生兄弟的他,承担着自认为的【替身】【睹脸思人】文学。因为被攻抚养的时候太小,所以记忆里完全没有哥哥的身影,他最亲近的人就是攻了,满脑子都是怎么和攻贴贴。

但是这种恶毒阴险小人,如果后来能被攻的人格气场感化,也很好磕。

想到受,攻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居然露出了堪称温柔的笑,他大大方方承认道:“我们无比相爱。”

——他是被哥哥托付给攻的累赘。

因为是亲生兄弟,受和受弟弟长相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攻早就接受自己爱人已经死去的事实,在看到受弟弟这些变化后,他对受弟弟道:“你不需要模仿他。”

“你看,他不是很快乐么?”

攻来到其中一名惨白着脸的大臣面前,开口道:“若是觉得我不如父王,不想辅佐我,那也没有关系。”

攻头戴金色王冠,穿着国王象征的黑红衣袍,冷冷抬眼扫过被守卫拦在外的群众,而后下令道——

但受弟弟和阴暗批的赛道不一样,他会利用自己的优势,绿茶至极开始模仿攻记忆里的受。

因为杀的人太多,百姓也难免惶恐不安。有心之人想要煽动群众拉攻下马,却没想到攻一剑捅穿了身体。

很热,很软,并且因为被操开了,不知道是精水还是肠液的东西粘在手指上。

然后鸡巴射完了也不肯拔出来,像小孩子一样赖在攻身上不肯走,眼睛盯着攻被灌满的肚子,目露期待:“为什么不喜欢我?如果能怀孕的话,你肯定愿意怀上我和哥哥的孩子。”

他们没有改变,只是会在攻身边收敛本性,装作攻认可的同伴模样罢了。

受弟弟给攻清理身体,压在攻被灌到突出的肚子上,精潮从无力大开的双腿间奔涌而出。手上越是用力,白浊喷溅就越远越高。

“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即使已经这么努力了,你还是没有喜欢上我。”

因为攻太强了,如果强行和攻链接,他的心脏会瞬间炸裂。

“毕竟君臣一场,忘不掉父王是应该的,我最是仁慈,不介意你们下去辅佐他。”

如果不是因为受,攻肯定不会把他养大,他说过他最讨厌人类了。

“做了什么?”阴暗批把受弟弟夹了起来,让他看自己是怎么操进攻身体里的,鸡巴缓缓顶进被操成圆洞的穴眼中,一寸寸往里挺近,“呼——小可怜,我们只是和他做一些爱做的事。”

受弟弟身体很热,鸡巴也挺起来了,他盯着攻被肏烂的菊穴,没能忍住,还是把手指插进红艳花蕊中央。



精从攻肚子里排出,牙齿都咬得咯吱咯吱响,如果是攻是女人早就被他们轮怀孕了,但又不得不用手帮攻清理。即使攻醒来觉得身体有古怪,但清清爽爽没有痕迹的身体,又让他消除疑虑。

后面就是这帮男人引诱受弟弟,把他也拉了进来。他们在系裤带的时候慵懒说道:“以前都是我们帮他清理的——既然你也有兴趣,那这次就交给你了。”

攻醒来时,看到受弟弟像做了坏事一样惶恐看着他,这人小时候也是这样,话也不说,光用湿漉漉的眼一直盯着他看。

攻问:“怎么了?”

攻是这片大陆最弱势的一个国家的国王,为保护王国了不受其他国家侵略,选择成为另一个大国的附属国。攻表面臣服于大国的强大实力,暗地里招兵卖马,扩充国家兵力。

受弟弟要崩溃了,他直接想冲到攻面前,结果恰好撞见阴暗批们对攻的眠奸现场。他看到他所憧憬的攻被压在他讨厌的男人身下,撞在穴口前的两颗囊袋收缩着,然后是沾着浓精的鸡巴,一点点从湿红肉腔中抽出。

攻继位的有些仓促,甚至有许多王室宗族的人蠢蠢欲动,想要自立为王。攻干脆以国家内乱为借口,噶了一批又一批其他国家派来的内奸探子,还有一群只知享乐内斗的愚蠢蛀虫。

“国王陛下——”那人死也没想到,攻如此干脆利落就把他噶了。

原来攻之前是有一个爱人的,他们很恩爱,而这个爱人,正是他已经死掉的哥哥。

“但没关系。”受弟弟喘息着说,把成年人才有的粗长肉物整根塞了进去,他对闭着眼睛的攻深情告白,即使攻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如此爱着他。

得知真相后,滔天的嫉妒每天都在啃噬着他的心,之前他所洋洋得意的,攻对他和别人与众不同的在意和关怀,都加倍反噬在受弟弟身上。

“怎么哭了?”攻的脸色变得严肃,但当他听到受弟弟问他和受之间关系的时候,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想要拔剑,但意识到眼前之人就是受在世上仅存的亲人时,他瞬间又放松下来,攻说:“是的,我很爱他。”

攻往前走一步,大臣就惧怕地往后退一步,最后手脚发软摔到地上。

受弟弟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他学习了很多知识。但是身为白月光的弟弟,肯定要有一些debuff,比如出生不久后受到辐射,导致他身体上存在某些缺陷,根本不可能和攻意识链接。

嗓音是沙哑的,但攻已经习惯战斗后疲软无力的身体了,他皱眉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搓了搓放在被褥外的手。指尖湿答答的,好像是水,也可能是受弟弟从脸上滴落的眼泪。

他就只能很委屈团成一团,而后睡觉前从被子里钻出来,可怜巴巴问攻:“我能和你一起睡觉么?我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

这种绿茶人设,鸡巴越硬操的越狠,性欲上头干的比谁都凶。然后因为委屈,眼睛里还吧嗒吧嗒流着泪,把头贴在攻胸前,嘴巴贴上攻被吸肿的奶头,“我知道我永远也比不上哥哥——但是哥哥的话,他永远也没办法像我一样操你吧?”

受弟每次都很心机的用疑问句,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很弱的位置,在攻眼里他还是那个小不点,所以每次最后都还随着受弟。

攻清楚知道,这个国家的根已经烂了,想要彻底治疗,就只能连根拔起。因此他选择了十分残酷血腥的镇压手段,祭坛外人头一个接一个的滚落阶梯,石板血渍永远不会凝固。厚重血幕铺在地上,即使连日的暴雨冲刷,也冲不掉上面浓郁作呕的血腥气。

“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麦子噶了一茬又一茬,也终于割不动了,这个国家差点毁在前任国王手中。终于,在一次奢靡的宫廷宴会时,前国王不慎饮了毒酒当场死亡。

“没有人是可以被替代的。”

羞涩漫上受弟弟的脸,情欲染上攻的脸,肉体响亮的碰撞声一声接一声,受弟弟说:“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

然后睡着睡着就拱到攻身上,两手熟练扒拉开攻的衣领,想把嘴贴上去被攻阻止,只好瘪着嘴退而求其次,把手伸到攻衣服里不动,掌心贴着攻柔韧软弹的胸肉:“那就这样放一会儿——等我睡着了,你再把我的手抽出来吧,好吗?”

他们弯眼一笑,毒汁都从眼角沁了出来,拍了拍受弟弟的脸:“如果叫他知道,这里所有人都活不了哦。”

受弟弟每天都在对着镜子练习,强迫自己嘴角的笑,眼睛弯起的角度,他神经质看着镜子——今天是不是做得更好?是不是变得和哥哥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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