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
在秘密基地啃着米糕的江槿年羡慕地看着旁边大口大口嚼薯片的陆煊野。
吃了一个月清汤寡水白面馍馍的江槿年看着那些有味的零食就口齿生津。
自从洗胃后,他过的究竟是什么日子啊!顿顿都是白粥配馒头,好一点就是清汤面条。不过不管吃的是什么,味都不太重。
闻着鼻尖勾人的薯片香味,江槿年渴望地看着陆煊野……手里的薯片。
“别看了,不会给你吃的。”陆煊野将薯片移走,“乖乖吃你的米糕吧。”
自从江槿年暴饮暴食后,活动室的零食少了不少,多了些米糕、糍粑之类味少易饱腹的食物。
“哼!”江槿年气鼓鼓地像是个河豚,直勾勾盯着陆煊野……的嘴角……的薯片屑。
他不吃薯片,但他尝尝味总该可以了吧!
江槿年放下米糕,扑了上去。
陆煊野一个没注意,被他按住了。下意识想反抗的他想起某人的身体有多脆弱,硬生生压制住了反抗的本能。
‘没事,闹着玩而已!’陆煊野被江槿年按在凳子上也没有多想。不过,接下来发生的就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江槿年凑过去,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鼻尖贴着鼻尖。
“你……”想干什么?
陆煊野刚张开嘴,江槿年就亲了上去。
幼嫩的舌头粗鲁扫过一圈陆煊野肉肉的嘴唇,从唇缝大摇大摆钻进去,如强盗般搜刮着温热山洞里的‘黄金矿石’。
陆煊野懵住了。
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的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行为。这这这……这是他们俩能做的吗?
不过……
‘舌头好软……像果冻一样……唇也好软……一股米糕味……’
一抹不起眼的红晕浮现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不知是羞还是怒。
再三搜刮完山洞里的宝贝,强盗大舌头满载而归地回家,留下山洞里悬在半空呆愣麻木的原主。
江槿年松开了陆煊野,回到自己座位上继续啃米糕,时不时咂咂舌回味薯片的滋味。
陆煊野依旧保持着江槿年松开他时的姿势,不可置信地看着刚才亲他只是为了抢他嘴里的薯片屑的江槿年。
接下来,响亮的咂舌声让陆煊野又气又羞。
‘认错人就算了!他还比不上薯片屑!’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里燃起。
他盯着江槿年那张粘着米粉和些许薯片屑的红唇,脑子里主动回忆起方才的触感。
‘吻技真差!’陆煊野舔了舔江槿年袭击时被对方牙齿咬伤的唇角。
‘还好没人看到!’遗憾中带着些许期待。
‘算了,不跟他计较!’又看了一眼正在乐呼呼啃米糕的江槿年,‘满脑子都是吃的家伙怎么会想到这些!’
但……
陆煊野板着脸,对努力啃米糕的江槿年故作矜持地问道:“年年,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有没有对别人做过?”
那张写满不在意的脸上,期待的小眼神如宝石般耀眼。
“没有啊!”江槿年头也不回地继续拿米糕,“亲其他地方有,不过亲嘴,你是第一个。”
‘第一个!’陆煊野极力板着脸,不泄露内心的喜悦,但压不下去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
“谁让你在我面前吃我不能吃的零食!”江槿年一想起这就气,“明知我不能吃还在我面前诱惑我,我尝尝味怎么了!”
‘果然满脑子都是吃的!’陆煊野好气又好笑,‘给点吃的就能拐走,年年可真是贪吃!’
——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
江槿年他们从三年级的小学生慢慢成长,成了高三学生。
一小是一中的小学部。
作为优秀学生,江槿年和贺铭这些年来自然是一路从小学部直升到高中部。
而陆煊野,他文化课的成绩不行,转去练体育,成为了一个体育生。
体育班和文化班是分开的,这倒是让整天想着和江槿年玩的陆煊野气了整整一年。
贺铭反而心情舒畅,冰山般冷酷无情的脸上多了几分喜悦。
自从高一前那个假期,江槿年跑去陆煊野家里玩了一天后,两人亲密了不少,像是有了什么小秘密。
贺铭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他们的小秘密一点也不想知道。但看到他们俩亲密地凑到一起,总觉得心里有点闷,好像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占用了一样。
而江槿年,依旧没心没肺地过着轻松的高三生活。原因无他,题目一眼就会,完全没有一丁点压力。
凭借老天爷亲自追着喂饭般的天赋,他过得比谁都轻松。老师们对他上课睡觉迟到早退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小到大次次年级第一还是满分的天才,这可不能骂!
当然,陪着他一起迟到早退的贺铭也不能骂。——被江槿年一直压成万年老二但和第一总是相差几分,能保持乐观心态已经很好了,万一骂垮了心态怎么办!
所以,老是去找江槿年玩的陆煊野就惨了,全高三老师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年级倒数第一怎么能不努力学习呢?作业加倍!有时间去玩?肯定是训练强度不够!加倍!反抗?你看看江槿年和贺铭,再看看你?还敢反抗?等他们考上好大学你落榜怎么办?
所以,莫名承担一切的陆煊野连爸妈给学校捐的图书馆都不好使了,只能含泪接受。
江槿年他们上课,他在体育馆挥洒汗水;江槿年他们午休,他在图书馆奋笔直书;江槿年他们放学,他在熬夜复习。
好在体育生身体素质强,一年来地狱般的学习强度,他靠着坚强的意志力度过了。
考完试,他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能去好好玩了吧!
他走出考场,朝树荫下的两人走去。
“考完了?”柔若无骨地靠着贺铭肩膀无聊地拉着贺铭的手把玩的江槿年朝陆煊野招手。
“嗯,考完了。”陆煊野在江槿年旁边坐下,迫不及待地问道:“明天要来我家玩吗?”
说完,又可怜巴巴地暗示道:“都一个月没来了。”
“好吧。”江槿年拉过陆煊野的手把玩起来。
这些年来,封印逐步解封,他脸盲症的效果也因为封印已经解除了不少而好转。虽然看人还是像隔了一层雾,但凑近还是能看清的。——就像是不戴眼镜的八百多度的近视患者。
身旁像个娃娃一样的贺铭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暗自好奇,他们说的好像隐瞒了什么。
“我也能去吗?”他开口问道。自从江槿年吃坏肚子那次,他就没去过陆煊野家里,最多也就是将江槿年送到他家门口。
“你也想去?”陆煊野挑衅地打量了一下贺铭,“行吧,明天一起来吧!”
说完,凑近贺铭耳边轻声用气音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们俩有什么秘密吗?忍着好奇很不舒服吧?明天你就知道了。”
贺铭皱了皱眉头,厌烦地避开他。
陆煊野也不在意,将江槿年从贺铭身旁拉走,让他靠着自己,“瘦不拉几的有什么好靠的,靠我身上吧!”
江槿年没拒绝,反正他靠谁身上都行。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起。
江槿年打开手机,上面显示【洛安】发了一条信息。
〖洛安〗:年年,放假我可以去你家玩了!
〖洛安〗:而且我的留学申请通过了,以后我可以和你一起上大学了!
〖洛安〗:奶狗撒花gif
〖江槿年〗:好,等你。
〖洛安〗:狗狗兴奋跳起gif
〖洛安〗:狗狗飞扑gif
〖江槿年〗:你什么时候来,我来接机。
〖洛安〗:嘿嘿,不告诉你,给你个惊喜!
江槿年笑了笑,回复道:好,等你的惊喜。
“谁和你聊天笑得这么开心?”陆煊野盯着江槿年手里不断响起提示音的手机,语气中带着怨念。
“我竹马。”江槿年笑着说道:“假期他要过来,到时候介绍给你们认识。”
“你们一直保持联系?”贺铭回想起之前江槿年在家里反锁房间的时候。
“是呀,不过他是寄宿学校,只有周末有时间视频。”江槿年边回消息边说道。
“那我回去把对面房子收拾一下。”对方要过来应该会住那里吧?
“不用,不用收拾。”江槿年像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笑话,笑嘻嘻地说道:“他和我一个房间,我们以前都是一起睡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总要有一些私人空间的吧。”陆煊野嫉妒地提醒。他都没有和年年一起睡过,凭什么那个竹马来了就能一起睡!
“不用啦,他都没意见!”
‘不!我有意见!’贺铭和陆煊野心里同时想到又有一个人要来分走江槿年的注意,还是特别亲密那种,心里满是不悦。
贺铭紧盯着江槿年笑眯眯的脸,空下来的手指微动。
一想到每天早上某人像树赖熊一样抱着自己,手脚搭在自己身上乱动,将自己撩拨到提前一个小时硬醒的样子;准备去洗澡时发现某人在他房间‘借’用浴室没关门时露出的身体诱得他在浴室里多洗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洗完澡出来的某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就捧着毛巾让他帮忙擦头发的样子……这些都会对另一个人做!
‘小坏蛋,招惹了我还要去乱招惹别人?想都别想!’贺铭垂眸看着乐呵呵傻笑的江槿年,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抹晦涩。
假期第一天早上,江槿年早早起床,就连温暖的被窝也留不住他。
贺铭虽然纳闷为什么每次去陆煊野家,某个喜欢赖床的家伙总是起那么早,但还是跟着他一起起床。
晨光熹微,伴着清凉的风吹过少年喜悦的眉眼。
贺铭看着蹦蹦跳跳地跑下楼往早餐店跑去的江槿年,无奈地摇头笑着,“都长大了还是那么幼稚。”但想到他今天那么高兴的原因,“真不知道那家伙家里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吸引他?”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嫉妒和……吃醋。
解决完早餐,贺铭骑车载着江槿年往陆煊野家走去。
刚吃饱揽着贺铭的腰美滋滋哼歌的江槿年并没有发现心事重重的贺铭骑得比平常要慢很多。
但不管贺铭骑得再怎么慢,该到的地方还是到了。
江槿年跳下来,小跑到小区门口,熟练地在保安室登记。
贺铭推着车跟他一起进去。
小区是高级小区,是陆煊野爸妈为了方便陆煊野上下学买的。为了让陆煊野住得舒适,他爸妈买下顶层改造成他读书时的临时的‘家’。
“叮咚~~”电梯到达顶层,开门后,不远处就是一道大铁门。
走过短短的一段路,江槿年将手指放在大铁门的指纹锁上。
“滴!验证通过!”早已录入系统的指纹通过验证,门“咔!”的一声打开了。
江槿年毫不客气地推开门,直接往陆煊野房间跑去。
贺铭进来后观察四周,屋子打扫得很整齐。整齐得完全不像是陆煊野这种糙汉子打扫的,应该是请了家政。
贺铭走到客厅,发现了桌子上乱丢的啤酒瓶和装满垃圾的垃圾桶。
拿起啤酒瓶晃了晃,空的。数了一下数量,应该是他一个人喝。
转过头正想让江槿年不要打扰陆煊野睡觉,却看见江槿年已经将陆煊野的房门指纹锁都打开了。
‘他俩究竟关系有多好才会连私人空间都开放啊?’江槿年有陆煊野家的指纹验证,贺铭觉得无所谓,但看到江槿年连陆煊野房间的指纹验证都有时,无名的妒火烧灼着他的理智,醋意填满了心脏。
贺铭咽下了准备说出来的话,跟上江槿年。
“咔嚓~~”门打开了。
一个蜜皮裸男豪放不羁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地睡着,薄被被他蹬下床和一地凌乱的衣服混在一起。
房间采光很好,阳光从没拉上窗帘的窗户透进来,照在裸男蜜色的肌肤上。蜜色的胸肌腹肌在阳光下宛如琥珀,形状分明又整齐划一。
当然,最显眼的还得是那根上翘的‘大弯刀’。
三角区的屌毛很明显在不久前被剃过,现在已经有短短的毛茬长出来了。上翘的‘大弯刀’屌身颜色很深,有些发紫。不过露出来的龟头却是正常的红的,一看就是经常撸的!两个胀鼓鼓的大精囊垂着,饱满又沉甸,像是装满水的小气球。
“先别……”贺铭本想让江槿年先别过去,却没想到江槿年已经走过去熟练地握上了‘大弯刀’,娴熟地上下撸动着。
贺铭整个人都不好了!你小子这么熟练,一定是经常这样做的吧!
瞬间联想到陆煊野大屌那极其不对劲的颜色还有江槿年熟练的手法,看来江槿年帮陆煊野撸的时间不短啊!
贺铭被气得冷静下来,他倒要看看,江槿年接下来要干什么!
另一边,江槿年熟练地握上‘大弯刀’,一手沿着屌身上下撸动,一手托着精囊揉搓。
晨勃的大屌本就兴奋,加上江槿年熟练的手法‘按摩’,更让它激动得一跳一跳的。
跳动的屌身拉扯着沉甸甸的精囊,马眼随着跳动吐出丝丝缕缕粘稠的液体。沉睡隐没的青筋暴起,跳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陆煊野也开始急促呼吸着。
江槿年坏心思地用食指按住马眼,阻止它的喷发。得不到发泄的大屌跳得更起劲了,挣扎着乱跳,就连陆煊野也开始不自觉地挺腰扭动。
“唔……射……”陆煊野皱着眉头,口中粗气喘息,冷汗直流,“让我射……”
江槿年置之不理,继续用力压着马眼,捏着乱跳的屌身,另一只手按揉得更轻柔起来。
“求……求你……”睡梦中的陆煊野竟哭了出来,“让我射……年年……求你……”
江槿年见大屌憋得差不多了,便松开手指,迅速远离陆煊野。
失去压制的大屌仿佛爆发的火山,朝空中天女散花般喷涌出炽热滚烫的精液,猛烈而有力地拍击在身上、墙上、床上、地上。
当然,陆煊野身上的最多。胸膛、小腹是重灾区,稠得膏状的精液不要钱似的浇得满满当当,正沿着肌肉线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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