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我拿着邀请函上船,那些管理人看到了我的脸后,就把我分配到了正牌
我听见点打火机的声音,我看见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影,抽着事后烟,事到如今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我吸了一口气,嗓音几乎是已经沙了,“钱。”
还没等我喘过气来,男人一把拉过了我的脸,薄凉的唇瞬间含住了我的唇。
“别碰我!”我哑着声不停的喊着。
身后的门忽然突兀的打开。
她语气冷静,完全不像是捉奸,而是像是抓证据。
我整个人被迫贴近了他的脸,身体几乎忍不住发抖。
时间定在十月三十日。
我像是用完就扔的娃娃,被晾在了地上。
李云溪身上全部都被硫酸腐蚀了,连块好肉都没有,根本也不会有男人再点她了。
我抓紧了那猩红的毯,攥得手指出血,始终不肯吭出一声,好像发出一声都是对李云溪的背叛。
周闵生吐出烟雾,将他眼尾燎的冷冽,他淡声道,“去找外面的人要,报我的名字,他们会给你的。”
就像这些大人物没必要了解她一样,她也没必要解释。
周闵生不知怎么的,松开了我的脑袋。
我挣扎着,眼里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他却夹杂着轻微的喘息,沙哑又性感,“别动。”
我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多想,本能的想要跑。
我睁大了眼,想要推开。
我被他折磨的麻木,最后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一把掰过了我,用最代表男人的方式让我闭嘴,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痛得我几乎发抖。
周闵生那多情的桃花眼里面的情绪愈发浓烈。
我想起了李云溪,我不能对不起她。
上船的当天,我特意褪去了以往在会所的浓妆,换上了白色长裙,将头发洗直,画了点淡妆。我没有李云溪那种一眼看上去惊天动地的美貌,但按照李云溪的话来说,就是我的脸很“仙”,很特别,有韵味,摸上一把都是在亵渎神灵一样。
黎音的脸色变了,吸了口气,“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要扯他,明明是你自己不洁身自好,你睡什么人不好你睡一个小姐!你不怕有病我还怕……”
米娜姐知道我缺钱,给我介绍了一个来钱快的活计。运气好的话,一个晚上就能赚个五十万。
我们行业的人把他叫做上山,实则就是有钱的富二代把私家游轮开到公海,举行淫趴,上船费给的就是五万,其余各凭本事,有些慷慨的二世祖摸个胸都能往乳沟里面塞两万。
显然他很享受这场霸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就连我自己都快晕过去了,他才满身大汗的松开我。
她似乎根本不想理会我,而是大步走向了周闵生,“周闵生,我说过的,不要被我抓到了,抓到一次我们就退婚!这件事我会告诉周伯父的,以后咱两的婚事就这么完了。”
周闵生咬着烟,眯着眼看我,眼里的情绪不明,他冷笑了吸了一口,掸了掸烟灰,“我还以为你能装的久一点,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成功了。”
那张脸几乎与李云溪有七分像,看到她的一瞬间,连我都有些恍惚。
我是个没自尊心的女人,那些话不痛不痒的在我心上挠了一下。
“我信……”我艰难的开口,轻微的像是猫儿声音在整个包厢漾开,眼神多了几分倔强,“但不行就是不行。”
女人的目光看向了我,看见我身上那些痕迹,眉蹙紧,眸里多了一抹情绪。
“梁先生来了?”外头侍者恭敬的唤了一句。
我想要爬起来,他的手直接按着我的头。
她浑身上下打扮都价值不菲,光是脚上那双华伦天奴的高跟鞋就是我小半个月陪人睡的钱。
他的舌尖像是一个入侵者强势掠夺着我唇舌之间的氧气,就像是毒蛇一样缠了上来,我退一步,他吻得更加深,直到我缺氧,整个身子都软了,他才松开我,唇间的津液拉成一条银丝。
我看着他眼里那高高在上的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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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闵生扔了烟,眼睛发狠的看向了女人,“黎音,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早点退婚,去跟我家那个私生子在一起吗?我就这么让你看不上,为了不跟我结婚,不惜跑到国外躲两年!”
就连米娜姐都说我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料,还笑称我为“紧妹”,这么保养一下,私处更加紧实了。
我听见他的喟叹,半带沙哑道,“不错。”
这种聚众淫乱的场合我向来是不去的,但是李云溪去过,当年她是为了我去的。那年我生了一场好大的病,需要十万的治疗费,那个时候的我们还很穷,李云溪为了我去了,她也是在那里认识的周闵生。
两个人僵持的对视着。
他却大手强迫着我张开了唇齿。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女人站在了外面,身后跟着好几名侍者。
我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下意识的一怔,仰着头看去,光影逆了过来,模糊了那人的轮廓,他从廊道走了进来,身上那清冷甘冽的气息格外熟悉。
他滚烫的体温渐渐贴近我。
我生活在夜场,习惯了察言观色,那怕她的情绪很淡,但我也能感觉到了她眼神里的轻视。
我哑声道,“钱给我。”
他肆无忌惮的凌辱着我。
她的声音极大,丝毫没有顾忌。
而这一次,我要为了她去,一时不知道该感慨命运荒谬,还是还嘲笑混了两年,她和我依旧是那个为生活挣扎的蝼蚁。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冷,那双桃花眼此刻却像是淬了毒,“除了那个孽种,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除了我谁都行?信不信我找十几个男人把你给轮了。”
为了拿更多的钱,我特意花了小一万去做身体私密处的护理,我下面很紧,就算入行两年了这下面紧的依旧像个处女一样。
我抿了唇,其实就是被男人睡了而已,跟谁睡不是谁,平缓了心情,我捡起了破烂的衣服,没有说话,正要离开。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腰带,我这个人很轻,被他这么一拽,狠狠的摔倒了在地上。
空气瞬间安静了。
眼睛的泪水都干涸了。
而我这些年存的积蓄也不多,像我们这个行业,钱如流水,虚荣又拜金,我把身上仅剩的十万块钱砸进了医院给李云溪治病,而其余的治疗费还得七十万。
七十万不是个小数目,对于那些有钱人不过是两三瓶开酒钱,可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不是个小数目。
我从话语中明白,她就是那个周闵生的未婚妻。
他赤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踢开垃圾一样踢走从我身上撕烂的衣服。
我被迫屈辱的跪下,“撕拉——”一声,我听见我的裙子被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