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爽死了……”
朱爸爸逆着光,只看得见一片高大的黑色剪影,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
“呜啊……”少女弓起了身子,夹紧了腿,“怎么会这么爽……”
她拉开薄被,露出自己的小奶子,忍不住开始大力揉自己的乳肉,把它们往四周揉成不受控制的小面团,只能随着粗暴的动作来回晃。
“呜呜……”
也就听不见门外悄悄的脚步声。
朱爸爸两只手捉着女儿的胸,开始大力鞭挞。他动的又急又重,每一次都几乎插进最里面,女儿小小的身子几乎都随着他的动作在摇晃了。
他收回在朱柔雅嘴里肆虐的长舌头,嘴唇和女儿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挺起腰,用粗大的手指微微用力,揪起女儿的小阴唇,将它们微微分开,这才把阴茎对准肉洞,一鼓作气的顶了进去。
因此便叫女儿一直停留在高潮期,只能被迫着经历源源不断的潮吹。
……
朱爸爸吃完了这一波淫液,这才抬起头来,用食指和中指合并起来,快速勾弄着朱柔雅的穴道。
她的手指伸得更深,动得更重。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食指按到屄肉里,顺着湿热滑嫩的穴肉往里摸。
他站起身来,将女儿推倒在床上,用腥臊的嘴去亲她稚嫩如花瓣的粉色嘴唇,长舌头也随着动作伸了进去,几乎碰到她的喉管。
手指将漏在嘴唇外的腥臊液体剐蹭进唇中,分明难吃极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偏偏就叫她仿佛在吃什么琼浆玉露一般,忍不住含在舌尖细细享受。
朱爸爸青紫色的大鸡巴早就又立起来了,蓄势待发的抵住了朱柔雅下贱的阴蒂,慢慢磨蹭着,就是不进去。
所以此后,对于妈妈,她又羞愧又难堪。尤其是她的妈妈问她房间里的床单怎么花了一块的时候,明明知道妈妈实在担心自己,也知道这是最好的说出事实的情况了,她也只是含糊着说是自己不小心洒了水在床单上,因此湿了一块,没及时擦干净,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朱爸爸动的更加激烈,他的背上被自己高潮了的女儿用指甲划下了几条印子,并不痛,反而让他更加性欲昂扬。
朱柔雅现在神智几乎都不清醒了,但是听到挨肏这个词,反而像是再清醒不过的人,她挺起胸膛,急促的反驳着父亲:“要的!要被肏小屄的!”
她的一只手放开父亲,竟然主动到身下去勾父亲的大鸡巴,小手攥住肉棒往身子里头塞:“爸爸肏我!我做爸爸的鸡巴套子!”
熟悉的声音叫朱柔雅放松下来,她晓得是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来了自己房里。
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想起来父亲有力的抠挖,想起那个上午邪恶迷乱的情事,想起那天的快感、激烈、永攀不止的高潮与潮吹……
被拉扯大开的穴口自发蠕动,被冷空气吹着,似乎真的有一个透明的凉舌头在舔她的屄。
一句承受不住而略显高昂尖锐的呻吟突兀的冒出,又在半空中悬悬的戛然而止。她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唇,一副因为快感超出预期而惊慌失措的神情,可是身下,指尖动作却越加激烈。
朱柔雅高潮的很轻易,但是爸爸久经磨砺,可不是这样。因此即使女儿的呻吟声由高昂变得微弱,快意久积成灾,甚至成了折磨,父亲也不想停下来,只一味做着冲刺。
“我是小婊子,”她的手从薄被下抽出来,湿哒哒的还滴着淫丝,她将手指展开,向父亲展露这场悄然进行的淫荡高潮,然后将自己的战利品吞入口中,“爸爸快来肏你的小婊子……”
她又在翻白眼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是这么的下贱敏感,即使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也总是能轻易的高潮。
逆光的黑影看不分明,她的手保持着那个动作不敢再动弹,快速转头闭上嘴,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装作自己在熟睡中的样子。
然后成为择人而噬的深渊。
“啊、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我好爽!”
穴肉随着朱柔雅心情的跌宕起伏而微微的颤,柔情蜜意的裹着她的手指,吮吸着指尖往里拽。
朱柔雅被打一下,身上就抖一下,身下吸的也就越紧。
门开了。
她大声的喊着,手不自觉用上了更深的力气。奶头被她自己捏到红肿,淫荡的挺立着。
朱爸爸被吸的费劲,下身几乎动弹不得,就更加激烈的用手拍打女儿的乳肉,指尖揉捏掐弄着她的骚奶头:“臭婊子,放松!吸那么紧到底想不想挨肏了?”
门外的人开口,是一种充满不屑的语气。那种分明得知会看到这种情况的鄙夷语气,就仿佛是将一切事情都掌控在了手中似的。
关了灯,躺在妈妈新给她换的床单上,她的手又忍不住往下走,摸到了自己已经分泌了液体的下身,捏住扁扁的小阴蒂,开始用力揉搓。
见爸爸不动声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她开始着急起来。她抽出身下
她的口水兜不住,随着急促的呼吸滴落下来,浸湿了一大片粉红色的床单。又因为下身被快速抽插的快感,她的身子几乎止不住颤抖。
她向来是班级里最聪明的那一类学生,因此向来善于学以致用,嘴里吐出的淫词荡句简直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懂得的。
“唔哈……”朱柔雅吐着舌头呻吟,被舔的乱七八糟的手指又送到了身下,一副被送上高潮的低贱样子,因为想要求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她格外舍得侮辱自己:“小雅想要爸爸肏一肏屄……爸爸快来肏你的小骚母狗……呜啊,受不了了……屄里好痒,要爸爸的大鸡巴止痒……”
朱柔雅的手指用力弯曲,她受惊一般看向房间门口,与此同时屄肉开始剧烈收缩,不着一物的身下涌出一股子骚水来,湿淋淋的流过大腿根,洇湿了大片床单。
明明是在被打,她却叫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荡:“哦哦爸爸,我是爸爸的骚婊子!我是爸爸的小贱人!爸爸操死我……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好爽啊、好爽!!”
这位父亲刚刚结束兽行,便恢复了往日正直无私的大家长模样,淡淡的对自己刚刚侵犯的女儿做出了低劣的评价。
朱柔雅忍不住抱住父亲的脖子,下身剧烈的收缩着。于是几乎整个人都吊在父亲身上。
终于,等女儿欲求不满,哼哼唧唧的求他捅进去,骚乎乎的无意识挺起下身,开始用力摩挲着他的肉棒,朱爸爸这才肯给女儿一个痛快——
她的指尖顺着屄肉的褶皱往里探的深了一些,快感食髓知味的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死死地依附着每一根神经的接头,将欲望放大再放大。
父女二人都忍不住开始喟叹。
她顺从着记忆,手指从屄穴里的敏感处抠挖围搅,直搅的寂静的房间里出现点点水声,快速急切的呼吸和细微的呻吟再也遮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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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再怎么不懂,也对自己和爸爸做的事有一些隐隐绰绰的了解。于是当然知道自己不但是做了妈妈苦心教育自己不能做的事,还抢了妈妈的丈夫、和自己的父亲乱伦。
朱柔雅咬着嘴唇,即使再怎么知道不应该,也抵挡不住体内最原始的快意。
朱爸爸呸一口气,他嫌弃自己女儿过于开放,开始动手扇自己女儿的乳肉:“妈的最开始还说着不要,现在怎么这么淫荡了?骚婊子、小贱人……”
女儿被朱爸爸舔的太深太急促,明明痛苦欲吐,却又因为这种痛苦生出一种奇异的欲望快感来。
前戏做足了,处女膜被捅破的时候的痛楚几乎可微略不计——更何况对于一个小荡妇来说,情欲大于天,这点子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竭力回想那一夜的销魂滋味儿,又惧怕妈妈会突然开门进入房间,愈发觉得刺激,性致愈发高昂,根本无法停止这种不合时宜的低贱想法,于是只能小心翼翼的用气音呻吟。
——“吱呀”。
朱柔雅刚被开苞,身子嫩的很,又淫荡又稚嫩,最容易引起男人的侵犯欲了。
然后用两只手指捉住小阴唇,往外拉开,小声呻吟着想象,身下有一个男人在津津有味的吃自己的屄。
——“啊哈…爽死我了,好爽…啊!好爽……”
又动了数百下,他才射了出来,懒洋洋的抱着下体水光淋淋一片狼藉,屄肉在高潮余韵不断抽搐的女儿休息。
“小婊子。”
朱柔雅记着父亲于情事上的爱好,偏过头去,扬起脖颈,主动低贱的开口迎合:
“不耐肏。”
她的淫液,于是她的手摸着父亲的头,抽搐着小腹,另一只手开始主动大力揉捏自己的整个乳肉,去追求更深的快感。
这次情事过后,朱柔雅对性爱念念不忘。可是要么周日哥哥放假,好不容易等到哥哥不在的日子里,她妈妈又回来了。于是最多也只是在晚上睡觉之前,躺在那个泡满了自己骚水的床单上偷偷摸摸的扣扣穴罢了。
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堕落到底。
“啊…好爽……”
“妈的、骚死你得了!”
少女的恢复能力总是很强大的,因此即使不久前才被狠狠地凎过,过不了多久,穴肉就又会变的又紧致又柔软,像阳光照射的沙滩上伏着的清闲舒适的贝类——出水多,肉质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