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着急走,怎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能满足你?”
“啊,别踩…”身体好热。
冰凉的刀片顺着他的皮肤往上滑,贴在他的下身上,冰的他微微一抖。刀片贴着命根子,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害怕。
都是冉季,抢了陆晓不够,还把自己…
冉季被逗笑了,“魏经理,你知道吗,你屁眼是粉色的。”
“什么!”这会他真的怀疑这医生是不是在耍他了。
——好疼。别打了。
冉季眼神又落回到那个药瓶上。
连说出口的声音都止不住发颤:“冉季,我们都是成年人,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你不要乱来。”
“钱?你觉得我缺钱?”冉季嘴上漫不经心地答着,伸手轻松把魏津侧过身用力合拢的双腿掰开,低头一看笑了下,“毛不少啊。”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滚,滚开——”
——魏津
这个情形已经超出了魏津能想象的程度,躲无可躲,即将落入深渊。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骂魏津,如果不是他说对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也不调查一下,跟着走进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对方骗进来直接一窝端。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冉季松开手的时候,那一侧的奶头已经缩不回去了,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乳晕那一圈都微微肿起来,颜色要比旁边的深红不少。
冉季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调整了一下姿势,扣住他的腰往后一拽,迫使他更紧密地贴近自己的下身挨操。
“啊啊啊——”
“冉季——”
“干脆捅烂怎么样?”
半晌,魏津目光沉静下来,抬起手拨出去一个电话。
“您好,您四天前到国银医院体检中心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结果需要进一步检查,明天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站在窗边的冉季,低着头看手机,里面是一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加州地下赌场里一个面色潦倒的亚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个逃犯一样的普通赌徒。
魏津颤抖地闭上双眼,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你原谅我吧。”
回到魏津旁边,撕开包装套在两根手指上,问他:“被操过后面吗?”
“他,他…”魏津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平日里悠然冷静的魏经理语气微颤,闪着光泽的镜片下眼角通红。
“魏经理,成董事叫你过去一下。”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不!”
“什么?”
冉季拉着脚踝把人拖了回来,顺便扒了他的裤子,没费多少力气就把剧烈挣扎的魏津抵在墙边绑了起来。
“再来一次?”
皮肤逐渐变成烟霞一样的颜色,尤其是两侧臀肉饱满又肿胀,颜色最深,像是熟透的桃子。
冉季拿着剩下的麻绳圈成个圈捆在手上,凌空一甩,抽的臀肉连带着浑身重重一颤,马上横跨臀瓣浮现一条红色的沉闷印记。
“住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了?爬一圈怎么样?”
魏津跟亲哥相处的一般,一两年都不联系一次,跟这表哥还行,主要的区别是前者拿钱不办事,回头还理直气壮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钱办事而已。
昨晚…
房间里同时响起惨叫。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这里是地狱吗…
“还有呢,不止这些吧?打人一顿用得着又带药?又带摄像机?”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冉季颇有耐心地听他说完,想了想,点点头,“确实,至少也要为刚刚的事,先教训你一顿才对。”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进来一线暖光。
“疼…好疼!快出去!”
从衣服下摆那里漏出来的一小截腰腹能看到被顶出一点凸出的圆弧。
“来,上下两张嘴,谁也别短着了。”冉季轻蔑一笑,最后一颗也被抵着紧致的后穴送入肠道。
冉季挪开脚,看了一眼,笑了,“你射了。”
魏津手肘撑地,手指绷紧扣着地板,受不住地往前爬想要离开身后的人,胃里却一阵翻滚,张开嘴干呕了两下,可他没吃东西只从嘴角漏出些酒来。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我…做。”
跟魏经理的精英人设倒是不甚相配。
看不到冉季在干什么,魏津心里恐惧异常,“你要干什么?”
“卸掉他下颌骨。”
他到底要做什么?是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冲动上头解决不了事情,他被冉季操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陆晓抬起头杏眼微微睁圆,“你什么意思?”
闭嘴!
冉季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唇角往上掀了掀。
他被翻了过去,没有了支撑,头抵着地板与膝盖呈三个支点跪趴在地上,衣服被推到上面,露出脊背,双腿岔开高高撅起了臀部。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冉季拽过他的鸡巴,笑着说:“你这才是变态吧,剃个毛还兴奋起来了?”
他就是那个色情主播,可主播不都是为了钱吗?保不准冉季这个富二代面上风光,实际在哪里欠了钱呢?
“你…你别碰我!他妈的!变态!”
“别误会了。”冉季直起身把上身的灰色小高领薄毛衫脱掉,露出精壮的裸体。“你以为我生气了,在惩罚你吗?”
“怎么绑这么紧!”
与他发狠的语气相反,下身光秃秃地一根居然勃起了。
冉季撑开他的腿根,在颤抖的皮肤上窸窸窣窣地刮蹭,没一会给他剃了个白斩鸡干干净净,给魏津看的心惊胆战,保持了被绑起来以来最老实的一段时间,生怕他一动或者手抖在他老二上开个口子。
不过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
——让我们轮了你
魏津犹豫着解开扣子,把衬衫脱了下来,脸颊微微发烫,平时倒是没什么,只现在胸前两颗乳头还有点发肿泛着红,他有些尴尬斜眼看眼前的医生,看到他没什么奇怪的神色,才稍稍安心。
言语在挑衅,语气在发抖。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在他近乎惊悚的目光里,冉季拉开裤子拉链。
他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周围一行人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魏津陷在地板与冉季中间,每次被用力操进来,胸膛的空气都在被挤压,带来难以忍受的窒息,逃无可逃,只剩下还能张着嘴喘息,发出些不连续的音节来。
里面的东西狰狞地鞭挞他一样,正往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深度去。
男人脸彻底白了,含糊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手脚的桎梏被解开,身上的束缚骤然一松,魏津愣了一瞬,没想到他真给自己松绑了。
被叫做小玲的女人不好黏在魏津身边,退到一侧。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敲键盘的指尖一顿,魏津拿起手机,“我的结果是有什么问题吗?”
魏津被打懵了,活了二十六年,别说现在就是小时候最多也只被魏理抓着衣服打两下,从没被人这么捆着揍过。
体检单拿到手里的时候,魏津翻来覆去把那几行字看了几遍,仍是不能理解。
男人被拎着头发猛地砸在桌边,砰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伤处着地,魏津痛的脸都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把憋了半天的话骂了出来:“你…放屁!我他妈…才不喜欢!爽的是你这个喜欢裸体直播的变态!”
——再来一次?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就是已经完全勃起了吗?你以前的女朋友们还真是不挑呢。”冉季轻轻摆弄着他的肉茎,“你说是吗?”
魏津愣愣地看着墙上挂着的仪器使用指引,发现确实是乳肉被压扁放在仪器中间,脸色变得极难看起来。
真的好想弄死他,那个垃圾,到今天他的后面都还有种微微扩张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与平时不怒自威的模样相反,黑发被汗打湿一缕一缕黏在眼前,渗出的泪还挂在眼角,刚刚还在吞咽着指根的湿红色入口挛缩着,在呼吸一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已经够了吧!你放过唔,我辞职可以吗?”他的嘴里还含着精液,话说的都有些含糊不清。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不知道表哥那边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依然硬挺的性器从温暖的后穴一点点被扯出来,带出一点鲜红色的肉壁,入口挛缩着挽留了一下就无奈收缩起来,流出一些肠液到两腿之间。
可公司不是法庭,他也不是法官,不可能还帮他们评评理,更何况知道冉季的背景,人也不是他能评判得了的。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对你这种人惩罚会有什么用吗?”冉季跪在地上,扶着性器,在还合不拢的后穴周围剐蹭了两下,缓慢插了进去,微微仰头发出愉悦的喘息。
那东西进来会死人的…
黎非明看到这热闹变了主角,有点感兴趣地走过来,“看来你那只小狗不安分的很。”坐在球台上转过头问地上的人:“他让你做什么?”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腿根,魏津惊恐地抬头,看到冉季拿了瓶剃须泡沫和一个刀片回来。
不需要他作答,冉季半蹲下身,探入双丘之间摸到入口,借着上面的润滑又沾了点他自己的精液,缓慢推开边缘的褶皱往里伸。
“冉季!”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快放开我!”
冉季摩挲着手下一侧微微抽搐的腿根,那里的肌肉因为紧张而微微抽动着,撤开了手。
魏津从没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崩溃地破口大骂:“冉季你个神经病!你是不是疯了!快放开我!”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话一问出口,魏津又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有些费心力,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旁边,手指搭上额角,“算了,等下再说……”
冉季笑着瞟了眼,看他蹭得费劲,顺着他的力气顶着他往前爬了两步,可小腹还是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臀肉操干着。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冉季在他身上擦了擦脚,没看床上那堆东西,到床头翻找出一个酒店提供的劣质避孕套来。
“没人…没人让我,我们真的是上来玩玩的…”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冉季!你、去、死!”
冉季没什么反应,眼里甚至还带着笑。
但冉季还是把他两侧的绳子解了,“行啊。”
魏津手臂一软被顶的往前一趴,双肩贴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支起身体,却又从身后被扯着头发,一只手臂绕过身前拦着肩膀提起来,摆好姿势。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魏津的鸡巴放在他的掌心里,大概也就手机那么长。
“不用了,我收拾好等下就走。”
“啊——”
被抽插了太多下,多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目光不聚焦地落在旁边的落地窗上,上面似是映着两人的身影,他看到只拉开拉链穿着齐整的冉季,恍惚间不觉得那下面赤裸着的是自己,而是被交缠住正在被捕食、吞噬的濒死猎物。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只是这样就操你,还是对你这种人太温柔了些。”
“您到医院挂宋致宋医生的号就好。”
啪地一声,皮带夹着风抽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瞬间在上面肿起来两指宽的一道红痕。
冉季被自己的点评逗笑了,正要停手,视线落在他依然挺立抵在地上的阴茎上,那下面都滴成了一小滩水痕。
好痛。身体好沉。
冉季丝毫没被他的话激怒,看着他挺着两个在地上磨蹭得肿了不止一倍的乳头,甚至一边都烂成深红色了却依旧要嘴硬的样子,胯下抽动了下。
魏津没关注那边声响,正微微皱眉着把肩膀上的手推下去,“小玲,这个…”突然听到那边清亮的一声,“魏经理那边也一起来啊?”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裤子脱了穿那个防辐射的,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到底做不做?”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陆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一巴掌,“魏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说完就摔门出去。
冉季的手指伸了进来,在痉挛泛红的入口处转了几圈,几乎不给他喘息时间就快速扩充到三根。
“射了一地。”
男人没敢犹豫,写的有点慢还是写了出来。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不用了。”魏津淡淡道。
他怎么就能做到每次都踩中自己最厌恶的点,找了几年江家那个该死的老鼠刚一冒头,后脚发现有人跟着他,结果又是魏津。
魏津还以为他放弃了,努力地挣身上的绳索,可不知道怎么绑的,越挣他的皮肤越是被绳子死死地咬进去。
什么叫做乳腺组织肿胀,建议进一步进行乳腺超声检查。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徒劳而无神地张了张嘴巴。
魏津这次没那么天真以为到了这个地步冉季还会放过他,可当他听到金属卡扣落地的声音时还是僵住了。
“既然你费了这么多心思让我吃这个药,那我也满足你一下。”说着自己也拿起药片咬了一点下来。
还没跪稳,撑住身体的手臂被拽住往身后用力一扭,上半身又砸回地上,疼的他眼前发黑。
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过于真实,魏津被劈头盖脸的耻辱与恐惧激的浑身都在发抖。
“啊啊——”
妈的。这种姿势…让他想起了过年过节村里被献祭绑在木棍子上的母猪。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正发愣,他又听到医生说:“裤子也脱了。”
都被干成那副样子了,却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被收拾成什么下贱模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魏津挂断电话,有些心绪难宁。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以为终于熬过去了的魏津,听到这句话又开始虚弱地挣扎起来。
魏津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被提起来手臂也支撑不住,又塌了回去,只有腰还被提着一个劲地越往后撞。
“那好…我明天去医院。”
这几个字落下来,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去看冉季脸色,绵密的压迫感蔓延开,连黎非明也敛起神色。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你!你别过来!”
“什么?”魏津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啊——”
都是他。都是冉季。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谁叫你来的?”
这句话落地,魏津瞬间脸色白的更厉害。
“魏津你干什么呢!”有人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冉总,魏津他这几天业绩压力大。”
“今天提前下班我请大家去福德聚餐好了。”
有什么东西在夜色里涌动、脱轨,带着所有事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奔流而下,让人烦躁不堪。
冉季扒了他有些碍事的上衣,那一小截腰连着宽阔的背脊完整地赤裸在冉季眼前,更显趴在地上的人腰臀比极佳,线条流畅。
胸前两点被涂抹上冰凉粘稠的透明膏状液体,魏津尚且忍着不适没说什么,直到乳头被拉着往外扯,他痛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满地问:“这是做什么!”
“表哥,是我。”
魏津手臂撑在地上,弓着腰,因为刚刚的挣扎,深蓝色西服和衬衫被扯的乱七八糟,领口向两边大敞着,脸上连着脖子都是红色的,一直蔓延到弧度饱满的胸膛上,出了点汗,灯光把胸前那一小片皮肤照得油润细腻,紧窄的腰线,腹部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随着手指的动作翕动着……
光线泯灭,房间归于沉静的昏暗。
魏津跪在墙边恐惧地抬头看着冉季,他两侧的手腕和脚腕被绑在了一起,是一个勉强能控制身体合上腿,但根本没法做出反抗的姿势。
魏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偏人群那边传出冉季凉幽幽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着急回去陪女朋友么?魏经理精力很旺盛呢。”
“魏经理,这有个急事,你先处理下。”有人拉开魏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文件夹。
“台球最高时速能达到一百公里以上。”
嘭地一声,摆成三角的球被撞得乱飞。
“哥,误会,都是误会,放开我咱们好说话。”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那谁让你跟着的?”
冉季掐着前端站在魏津面前,伸脚踢了下,把人从趴着翻了个面。
“全进去了呢。”
可他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越是哀求越是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于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争取一点机会。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人群中冉季的衣领。
…………
被按在台案上的男人,手臂撑在两侧不停挣扎,身后七零八落躺着几个人,在地上哀声痛呼。
“怎么?不跑了?”
顾不得冉季的侮辱,到了这会他才是真的害怕了。
冉季没理会他的叫骂,看了眼旁边他吐出来的药,拎起药瓶又倒出几颗,捏着他的鼻子灌水强迫他吃下去两颗,又将人推倒,把下半身仅剩的内裤扒到腿弯,露出一整个饱满的屁股。
他不是女人。
“他到底怎么你了?”成董事知道魏津为人,如果不是吃了冉季什么大亏,他大概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他蜷紧脚趾,躲无可躲,疼的几乎要落泪。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魏津喊出来:“我给你钱!你当这种主播不就是为了钱吗!”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冉季扯了扯嘴角。
魏津痛苦地瘫在沙发上。
“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上衣脱下来放一边。”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还在高潮余韵里的魏津骤然间全身绷紧,不算很疼,有点胀,却比前面任何动作都让他恐惧。
冉季的声音从头顶虚幻地洒下来。
穴肉被药泡的已经湿热泛红,等着东西进来,手指一伸进来就被绵密地包裹,抽出来时甚至还在被挽留,但很快就换成勃发烫人的东西抵进股沟里。
宋医生是个很年轻的男人,黑色清爽的短发,左耳带着一个黑曜石耳钉,摆弄着器械,微微不耐烦地回答:“上面不是写了,需要做检查才能确诊,看看是不是肿瘤或者疑似早期乳腺癌。”
说来这药就是助兴的正经药品,官方自己挂在头部主播直播间里的,不过不知道魏津怎么搞得显然误会了,惊惧交加,脸白一阵黑一阵。
嘶——手指被锋利的纸缘割破一个口子。
冉季起身睥睨地看着地上的人,“既然敢这么做了,不论被怎么对待都不该有怨言吧。”
“滚!滚!别碰我!”
这是他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
……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刮个毛,别动,割伤我可不负责。”
冉季肤色是偏冷色调的白,正常的日光下还好,室内阴冷的白光一照,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又是浅瞳,没什么神情的时候,给人以吸血鬼一般阴郁的陌生疏离感。
魏津啪地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抬起头,“都很闲是吗!事情做完了吗?城东项目五点到会议室来。”
“江家人怎么跟你说的?”
他走到检验室里,对着医生直接问了出来。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
陆晓叹了口气,“魏津,跟你在一起很累,真的,你控制欲太强了。”
头顶灯光刺眼,浑身又痒又痛,冉季的声音很远一样,说什么都带着嗡嗡的混响。
“就怕你受不了。”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好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在躁动着,血管一跳一跳向外鼓胀。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看魏津这样,成董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熟练地和稀泥,“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职场上彼此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不论怎么样,你一个管理层做事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吗!”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甬道本就狭窄,又在抵抗,夹着冉季的手指在入口那里动弹不得。
陈晓点头,“是。”
男人被人拎起来到一旁,鼻梁刚被一颗球擦着砸过去,正锥心疼痛,握笔的手止不住发抖。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电光之间,他在乱七八糟的信息捕捉到一丝关键信息。
附近的下属听到纷纷也渴切看向他。
哦?药劲上来了?
他有点改变主意了。
魏津疼的狠了大叫着骂他,被冉季随手抓了块布料塞进了嘴里,后知后觉才发现是他刚刚剃毛时被刮刀挑烂拽下来的内裤,愤怒地叫骂都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又被狠抽了几下后,就连愤怒的声音也变了味。
明明看不到,可他觉得地狱里的死神在身后对着他咧嘴笑。
“哦。忘了,你说不了。”冉季用鞋尖托着他腰腹,帮他翻过来让他躺在地上,伸手把他嘴里的东西抽了出来。
下一秒,白色的液体迎面喷溅,他只来得及闭上眼睛,部分进了没完全闭合的嘴里,顺着脸颊滑下来与口水混在一起。
在他乱蹬的腿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向两侧分开后,精神彻底溃败下来,终于是开口向冉季求了饶。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你听到了吗!我不会放过你!”
“啊疼,松手——”
“够了!不要靠近我了。”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凌空挥过,带起一阵风,皮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魏津怎么可能受这样的羞辱,装出来的冷静瞬间撕裂,“操,你快放开我!”
“那这次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好了。”
宋医生懒得跟他废话的样子,无奈地指了下旁边的指示板,“等下你要这样把乳头拉出来放在检验板上,自己去后面松一下适应适应,不然会很痛。”
“可是,你看你一直在流水呢。”冉季抬脚轻轻踩在他的肉茎上,慢慢研磨,踩的尖端又激动地吐露出液体来。
冉季目光一顿,想起前几天的事,自己走的时候魏津还双腿合不拢地松垮垮躺在浴缸里,身上横七竖八的痕迹,一对胸乳被蹂躏成微微夸张的隆起。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嘈杂地背景音中有人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谁啊?”
掏出来的东西只是半勃就已经尺寸惊人,不敢想象那种东西是要插入人的身体里,偏他又想到直播那天看到的画面。
可惜只是一张两年前的照片而已。
被同性的性器贴肤滑动的感觉让魏津头皮都快要炸开,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狰狞着跳动的触感。
“拿纸笔给他。”
魏津眼神阴沉沉的,“你想好。”
不……
“别急,等会就操。”
“哦。差点射在里面了。”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你一个新人能爬到这个位置?”
“你要做什么——”
不得不说实在是一副极具魅力的男人肉体。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你敢碰我,我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这个药在他身上会出现什么样的效果,他不敢想象。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拉开他。
怎么,是上次没用上,退不掉一定要物尽其用吗。
这是…洗浴间里。
冉季…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眦欲裂,强撑着翻身呛咳起来,弓腰伸出两根手指去抠弄喉头,脖颈上埋在皮肤下的黛色青筋根根凸显。
“你别太过分了,魏津我不否认你在工作上给过我指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
“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果。”
疼痛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后背,大腿,手臂,最后几乎都落在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臀肉上,时不时还会擦过他的垂坠在两腿之间的嫩肉。
“原谅?”
乳晕也大,颜色淡淡的,放在男人身上有点奇怪。
“受不了也受着吧。”
冉季根本不听他的废话,微微俯身,拨开他一侧的衬衣,伸出两根手指抵住没发力而有些柔软的胸肌上,往中间用了点力气,拢出一个沟来,“胸挺大的,得有c罩杯了吧。”
每次冉季的手落下去,魏津宽阔的背展都会狠狠抖一下,浑身绷紧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来,粉嫩的入口也跟着收缩。
一丝鲜红血液渗出来,魏津脸上尽力维持的平稳迸出一条裂痕。
嗡嗡——
冉!季!
半晌,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嗤笑,冉季唇角带起了一丝笑意,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太过明显,并没有让那股森然压迫有所好转。
咔哒——
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完全窒息的时候,冉季终于他身上起来了。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别碰!你别碰那里!”
魏津出了办公室,走到封闭楼梯间的落地窗前,这里能俯瞰到下面空中花园蜿蜒成的一大片绿色,与商业街交织衔接在一起。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好疼。
那肯定是要耽误吃晚饭的了,被叫到的几人脸色难看地答好。
魏津回过头看到
“这还不能说清楚,需要您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冉季…你要是有种,就解开绳子,谁上谁还不一定…”
冉季略有一丝烦躁地关上手机,走到旁边拿了根冲杆走到桌边,三根手指轻搭在球台上,食指上的银环泛着机械的冷光。
“不想说就别说了。”冉季微微俯下身,贴在锥形光照射下的球台上,目光对准眼前的球,还有男人关不上的下颌。
旁边有人却不死心,“是啊是啊,魏哥,去吧,部门之间也要多联络感情嘛。”
魏津被冉季射了不止一次进来,怕自己染病,被强迫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只是最近事情多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一直没去拿体检单,这会听到医生闪烁的词句,他才有些紧张起来,握紧了手机。
魏津把电脑嘭地放在茶几上,彻底转过来,“你再说一遍,你说要跟我分手?”
“想去哪?我跟你去。”
他妈的他药物敏感,现在根本软不下去。
“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我不想多说你了,你出去吧。”
“您好,是魏津魏先生吗?”
——还要打多久!
陆晓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却在昏暗的客厅中间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魏津,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
他又不是女人。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反正里面水够用,他也没给魏津适应的时间,上来就用臀胯狠狠撞击在泛起肉浪的臀肉上,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地操他。
宋医生转过头来迷惑地看着他,“男人怎么了?男人乳腺癌的案例你自己上网搜搜有多少,你做不做检查,不做别耽误后面病人看病。”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魏津失神地瘫在地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一滩口水,身下是一摊白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还是射在了地上。
“什么?可我是男人!”魏津大吃一惊,声音升高不少,心底不免怀疑是不是他太年轻,医术不精。
可惜这会儿办事的也办不成了。
不剃不知道,刮的干干净净之后,往下面清晰一看发现倒是个粉嫩的小屁眼。
“不是这样的。”
魏津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像条狗一样。
奶还挺大。
——冉季!
魏津双腿猛然绷紧,撑在地上的那只手握紧成拳,整个人像一把张到极致的弓。
魏津咳了半天好不容易从食管里把没完全咽下去的药吐出来,一抬头看到冉季拎过绳子正往这边走,不妙感袭上心头,顾不了腹部疼痛,一只手撑在地上蹬地往后退。
“你怎么回事!”
冉季站在人群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眉间微皱,似是思考着要怎么犒劳拿到一个不错项目的组员们。
男人吓得脸色刷白,挣扎不已,骨骼错动声响起。
该死。该死。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好的。”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去帘子后面换,你身上有铁制品吗,钥匙扣之类的都要拿下来。”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冉季不耐烦,用了点力气。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滚开!”
“怎么还这么紧,刚刚不是都操了半天了吗?”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获得自由的瞬间,马上手脚并用地挣脱缠在身上的绳子,顾不上还有绳子挂在身上,就翻身往起爬。
提前下班,带薪聚餐,还是人均消费五百加的福德,大家都很高兴,人群里一阵欢呼。
魏津没想到自己有被甩的一天,几乎是瞬间就冷淡又刻薄地出言嘲讽,“陆晓,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你说句话就想走人吗?”
冉季身边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连忙也道:“魏经理这边最近赶进度也累了很久,不然就一起吧,难得冉总这么大方。”
“魏经理,魏经理。”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看来魏经理事情多,那下次再一起好了。”冉季笑笑理了下衣领,没在意的样子。
魏津微微扬起那张帅得让人爱恨交加,此刻却由于刻薄神色而略微扭曲的面庞,“好,那说说别的。”
人烦了点,身材练的倒匀称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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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晓站在门口,目光向下,许久才说出口:“我回来是想…跟你说分手的。”
……那你不早说。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是…是药物作用,不是我…”
魏津眉头猛然一跳,“你说什么?”
魏津刚进门一个东西就砸到了脚下,是个台历,他淡淡瞟了眼,这几天身心俱疲,应付起这点苛责甚至心里没什么波澜,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而且…冉季眼神落回他半露的胸上。
他药品不耐受,成人吃一颗的他只能吃半颗或者三分之一分次数吃,不然副作用会很严重。
不行…不行。
这次男人落笔艰涩不少,被拎着又狠砸了两下才颤巍巍歪七扭八地写出来,大颗的汗水混着血砸在纸上。
第几次了,质问他,都在质问他,他要是疯了早第一个出去把冉季捅了。
“我是。”魏津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看电脑屏幕上同事传来的文件。
魏津止不住心里发颤,用膝盖艰难地蹭着后退,整个人狼狈到了极点,深蓝色西装皱皱巴巴退到手肘那里,跟绳索一起胡乱地绞在肉体上,里面的衬衣勉强还挂在身上,也大敞着遮不住什么。
“啊——疼——”
想再用手肘支撑身体往前爬已经来不及了,冉季抵住他的肩膀,就着跪姿,把早就狰狞叫嚣着的性器掏出来往前一顶,没给人一点喘息,尽根没入。
比之前还要剧烈不知几倍的疼痛直接逼得魏津眼角渗出泪来,抵抗彻底被打没了。
“你在公司怎么能跟冉总动起手来,弄的这么难看!你是疯了吗魏津?”
冉季从后面用鞋尖轻轻碰了碰他两腿之间的东西,“魏经理,被我打的很爽吗?都硬成这样了。”
魏津这边不少人看这情况,知道跟着一起提前下班免费吃喝的机会没了,都有些愤愤。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男人闭紧双眼,吓的神魂不在,被松开后颈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下逐渐濡湿出液体来。
——打人一顿
魏津没精打采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立体的侧颜被面前屏幕光照的荧荧发亮。
冉季甚至都有些失笑,是不是他太久没吃药,连消息都开始不做分辨了。
冉季笑了下,缓缓俯下身把重量全压上来,整个人都匍匐在他身上,一手勒着喉咙一手抱住他的头,把人圈在怀里压的一点活动余地都没有,从上到下地操干。
那只手往下滑,带着一点薄茧的粗粝指尖拨开他微微内陷的乳头,揪着往外拉,拧了一圈。
魏津疼的冒汗,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那只手冷硬的像钳子一样折磨他最不堪一击的软肉。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不会吧,不会该死的冉季真有什么病吧。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魏津摔得七荤八素,竟看到冉季指尖正抵着一颗往他的身后伸去。
“唔唔唔……”
还不止一次。
魏津被打的浑身冷汗,也忍不住在心里呕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