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还挺大(2/10)111 恶人在后
“那好…我明天去医院。”
真的好想弄死他,那个垃圾,到今天他的后面都还有种微微扩张含着什么东西的感觉。
光线泯灭,房间归于沉静的昏暗。
他怎么就能做到每次都踩中自己最厌恶的点,找了几年江家那个该死的老鼠刚一冒头,后脚发现有人跟着他,结果又是魏津。
——让我们轮了你
在镜中看到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那一幕时。
“不想说就别说了。”冉季微微俯下身,贴在锥形光照射下的球台上,目光对准眼前的球,还有男人关不上的下颌。
好痛。身体好沉。
黎非明看到这热闹变了主角,有点感兴趣地走过来,“看来你那只小狗不安分的很。”坐在球台上转过头问地上的人:“他让你做什么?”
他被折磨的颤抖不已,受不了地抓握住他的手腕推拒,可却因为没力气,更像是给在风浪里飘摇的自己找一个稳固的把手。
手机在角落的衣服里不停地震动,搭在浴缸洁白圆滑边缘的手指动了两下。
“拿纸笔给他。”
魏津没想到自己有被甩的一天,几乎是瞬间就冷淡又刻薄地出言嘲讽,“陆晓,当初是谁求我在一起试试的,猫啊狗啊还知道感恩,我收留了你这么久,你说句话就想走人吗?”
“您好,您四天前到国银医院体检中心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一部分结果需要进一步检查,明天您有时间来一趟吗?”
冉季伸手拍拍他的屁股,“放松点。”
冲动上头解决不了事情,他被冉季操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冉季肤色是偏冷色调的白,正常的日光下还好,室内阴冷的白光一照,眼底落下一片阴翳,又是浅瞳,没什么神情的时候,给人以吸血鬼一般阴郁的陌生疏离感。
魏津把电脑嘭地放在茶几上,彻底转过来,“你再说一遍,你说要跟我分手?”
嗡嗡——
敲键盘的指尖一顿,魏津拿起手机,“我的结果是有什么问题吗?”
魏津跟亲哥相处的一般,一两年都不联系一次,跟这表哥还行,主要的区别是前者拿钱不办事,回头还理直气壮伸手要更多,后者拿钱办事而已。
都被干成那副样子了,却能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被收拾成什么下贱模样,还真是有些意外。
“干脆捅烂怎么样?”
“不行!”已经有些麻木放弃的魏津听到他的话,几近崩溃。
冉季笑着微微低头,在魏津期待的目光里捏住他的下巴,把口水极为色情地吐了进去。
“没人…没人让我,我们真的是上来玩玩的…”
男人脸彻底白了,含糊着口齿不清地求饶,可惜一个字也听不清楚。
“这还不能说清楚,需要您来医院做进一步检查。”
魏津挂断电话,有些心绪难宁。
大门从外面被打开透进来一线暖光。
冉季略有一丝烦躁地关上手机,走到旁边拿了根冲杆走到桌边,三根手指轻搭在球台上,食指上的银环泛着机械的冷光。
被按在台案上的男人,手臂撑在两侧不停挣扎,身后七零八落躺着几个人,在地上哀声痛呼。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魏经理,这有个急事,你先处理下。”有人拉开魏津,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文件夹。
他抬起头正对上冉季的视线,周围一行人也都往这边看过来。
魏津勉强睁开眼,眼前的光线灰蒙蒙的,微微侧头,旁边的侧窗里透出些亮光来,有些不适应地闭了闭眼。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
昨晚他把冉季约到了这里,然后…
陆晓叹了口气,“魏津,跟你在一起很累,真的,你控制欲太强了。”
不会吧,不会该死的冉季真有什么病吧。
地上还在微微抽搐的人大张着腿,腿根都是连片的红色,被抽打过的部分肿成了深红,中间那个穴也不再是一开始的粉色嫩穴,而是向外鼓成微微透明的湿红色,肿的里面都被射满了,还封在里面流不出来。
可惜这会儿办事的也办不成了。
同事朝旁边点了下头,“刚刚那边问你话呢。”
陆晓抬起头杏眼微微睁圆,“你什么意思?”
昨晚…
“你这么着急走,怎么?是因为那个男人比我能满足你?”
男人吓得脸色刷白,挣扎不已,骨骼错动声响起。
魏津没关注那边声响,正微微皱眉着把肩膀上的手推下去,“小玲,这个…”突然听到那边清亮的一声,“魏经理那边也一起来啊?”
“他到底怎么你了?”成董事知道魏津为人,如果不是吃了冉季什么大亏,他大概也不会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
冉季甚至都有些失笑,是不是他太久没吃药,连消息都开始不做分辨了。
大腿附近一阵温热的湿意,是腿间封在里面冲洗的清水流了出来。
“魏津你干什么呢!”有人陪笑道:“对不起对不起冉总,魏津他这几天业绩压力大。”
不知道表哥那边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他不是女人。
“我是。”魏津把手机放到一旁,继续看电脑屏幕上同事传来的文件。
男人知道惹上不能惹的了,心里暗骂魏津,如果不是他说对方就是普通上班族,他也不至于这么不小心,也不调查一下,跟着走进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反被对方骗进来直接一窝端。
“你别太过分了,魏津我不否认你在工作上给过我指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用这个羞辱我。”
咔哒——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不用了。”魏津淡淡道。
怎么,是上次没用上,退不掉一定要物尽其用吗。
魏津啪地把文件夹拍在桌子上,抬起头,“都很闲是吗!事情做完了吗?城东项目五点到会议室来。”
冉季…
一缕栗色长发从肩膀落下来,魏津回过头看清来人,是最近总来暗示他拒绝了几次也不见效的一个女人,没有接话。
被难以言喻的耻辱钉在地板上,魏津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咽下去。”冉季趴在他身上持续地快速抽插,拍打得汁水四溅。
“您好,是魏津魏先生吗?”
“那这次就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好了。”
“你在公司怎么能跟冉总动起手来,弄的这么难看!你是疯了吗魏津?”
“好的。”
像条狗一样。
房间里同时响起惨叫。
——魏津
他也没有证据,可以说根本到不了思考保留证据那一步,他就几乎已经情绪半崩溃地拖着身体上下洗净了几遍。
手下摩挲了两下冰凉滑腻的触感,魏津低下头,微微张开的大腿内侧通红一片,交错着几道深色的痕迹往更里侧延伸,两腿之间有一个带着细长塑料管的瓶子,上面写着一次性冲洗的字样,这是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拿过来那堆东西里的。
半晌,魏津目光沉静下来,抬起手拨出去一个电话。
魏津眸色一暗,咬了咬牙,没好全的那个不可言说部位连着疼痛起来。
“啊啊——”
这是他升到现在这个岗位后负责的第一个大项目。
那天他回到家睡了一觉后居然开始发烧,才意识到自己身体里可能还有东西残留,不得不在浴室里扶着墙壁,岔开双腿,扭过身对着镜子去扣弄里面射入过深的精液。
对方可能还会追查,药是自己买的,就连摄像机还有绳子都是自己买的,难道要说自己陷害不成反被人操了?
怎么会这样?不该这样的。
站在窗边的冉季,低着头看手机,里面是一张刚刚发过来的照片,加州地下赌场里一个面色潦倒的亚洲人坐在里面,形容像个逃犯一样的普通赌徒。
“台球最高时速能达到一百公里以上。”
魏津这边不少人看这情况,知道跟着一起提前下班免费吃喝的机会没了,都有些愤愤。
可惜只是一张两年前的照片而已。
——打人一顿
这几个字落下来,房间诡异地安静下来,没人敢去看冉季脸色,绵密的压迫感蔓延开,连黎非明也敛起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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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江家,我不是。”
魏津没精打采出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没有回答,立体的侧颜被面前屏幕光照的荧荧发亮。
冉季喘息着过了一会,把性器抽出来,在他腿根那里擦拭了下残精,缓慢起身。
魏津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偏人群那边传出冉季凉幽幽带着嘲意的声音:“怎么?着急回去陪女朋友么?魏经理精力很旺盛呢。”
——再来一次?
平日里悠然冷静的魏经理语气微颤,闪着光泽的镜片下眼角通红。
“还有呢,不止这些吧?打人一顿用得着又带药?又带摄像机?”
魏津微张的双眼彻底睁开,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恍惚一瞬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因为刚刚趴在地上被顶着来回蹭了许久,魏津胸前的乳尖连带着乳晕那一周都彻底肿胀的凸出来,轻轻一碰就痛,更不要说这样用力的抓揉。
半晌,空气中响起极轻的一声嗤笑,冉季唇角带起了一丝笑意,可眼底翻涌的戾气太过明显,并没有让那股森然压迫有所好转。
“我想…让你帮我教训一个人。”
让人能清楚看得见,他那因为吃了药而洇红得葡萄酒一样颜色的口腔黏膜,和半伸出来的颤巍巍红润舌尖。
头有点晕,魏津抬起手臂放在额头上,好像还有点热,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男人没敢犹豫,写的有点慢还是写了出来。
“你怎么回事!”
“刚刚不是说过?既然做了这种事,被怎么对待都不应该有怨言吧。”
这样一个善于钻营冰冷无情的人,居然在那张总是一丝破绽没有充满禁欲感的脸上,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只会让人更想打破,让他平日里凌厉算计的狭长双眼终日浸泡在委屈可怜里。
魏津刚进门一个东西就砸到了脚下,是个台历,他淡淡瞟了眼,这几天身心俱疲,应付起这点苛责甚至心里没什么波澜,走过去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第几次了,质问他,都在质问他,他要是疯了早第一个出去把冉季捅了。
这是…洗浴间里。
魏津犹豫了,接触到冉季逐渐不耐的眼神,他瑟缩了下,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
冉季听着也觉得有意思,唇角往上掀了掀。
“他妈的!我要弄死你!”
“他,他…”魏津有些挫败地捂住了脸。
魏津眼神阴沉沉的,“你想好。”
陆晓从外面回来,还以为家里没人,结果却在昏暗的客厅中间看到了靠坐在沙发上的魏津,愣了一下,“怎么不开灯?”
冉季没什么反应,眼里甚至还带着笑。
都是他。都是冉季。
冉季扯了扯嘴角。
——怎么样?是你喜欢的颜射吗?
周围同事吓了一跳,纷纷上前拉开他。
“魏经理,成董事叫你过去一下。”
有什么东西在夜色里涌动、脱轨,带着所有事朝着他掌握不住的方向奔流而下,让人烦躁不堪。
没准还会被认为他是自愿的,魏津越想脸色越黑。
“不好意思,没注意,下次不会了。”
…………
嘭地一声,摆成三角的球被撞得乱飞。
魏津眉头猛然一跳,“你说什么?”
“谁叫你来的?”
该死。该死。
魏津请了两天假连着周末,在家里躺了四天才勉强好一些,手上的工作实在拖不了才去上班。
等魏津反应过来冉季做了什么时已经晚了,他张着嘴含着口水,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想要吐出来,口鼻却被冉季的手掌紧密地按压住。
——闭上嘴给我上就可以了。
闭嘴!
魏津出了办公室,走到封闭楼梯间的落地窗前,这里能俯瞰到下面空中花园蜿蜒成的一大片绿色,与商业街交织衔接在一起。
陈晓点头,“是。”
最后受不住的求饶声里都带了呜咽:“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太阳穴鼓胀着,有针在扎一样,整个头都是胀痛的。
“这次我要射在里面,用点力,夹紧。”
那这样下去岂不就只能这样放过他了?
男人闭紧双眼,吓的神魂不在,被松开后颈的时候整个人瘫软到地上,身下逐渐濡湿出液体来。
他又不是女人。
魏津被冉季射了不止一次进来,怕自己染病,被强迫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检查,只是最近事情多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的,就一直没去拿体检单,这会听到医生闪烁的词句,他才有些紧张起来,握紧了手机。
魏津手握成拳猛地砸在冷硬的浴缸上,这么一动,牵扯着麻木的腰间和整个背部知觉复苏,密密麻麻的痛,几乎没有哪一处是不在痛的,他受不住地弯下腰干呕,却被迫感受明确指向两腿之间部位更为锐利的痛。
“魏经理,魏经理。”
嘶——手指被锋利的纸缘割破一个口子。
在众人诧异的眼光里,他走过去一把抓住人群中冉季的衣领。
就这样缓了许久,手机又震起来,间隔越来越短,催促着他,魏津双手撑在浴缸上想要起身,可脚下一滑,稍微抬起的下半身又摔了回去。
“江家人怎么跟你说的?”
“看来魏经理事情多,那下次再一起好了。”冉季笑笑理了下衣领,没在意的样子。
提前下班,带薪聚餐,还是人均消费五百加的福德,大家都很高兴,人群里一阵欢呼。
“我想了很久,这是最好的结果。”
同事听出不对碰了灰便收声装作去做事了。
魏津痛苦地瘫在沙发上。
女人不在意,轻轻俯下身,微卷的长发更多地落在魏津身上,丰满的胸脯蹭在他的手臂上。
“什么?”魏津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
纤细的黏丝在两人的嘴间拉出一道银光来。
陆晓站在门口,目光向下,许久才说出口:“我回来是想…跟你说分手的。”
“把舌头伸出来,我就不射进去。”冉季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
冉季站在人群里,脸上还挂着温和的笑,眉间微皱,似是思考着要怎么犒劳拿到一个不错项目的组员们。
都是冉季,抢
男人被人拎起来到一旁,鼻梁刚被一颗球擦着砸过去,正锥心疼痛,握笔的手止不住发抖。
一丝鲜红血液渗出来,魏津脸上尽力维持的平稳迸出一条裂痕。
冉季被人群围在窗边的吧台周围,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在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一副看起来平和好相处的虚伪做作模样。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同事眼神下移看到他放在座椅上的腰托,表情微微狡黠,“这几天请假干什么了?从前可没见你腰不好啊。”
“诶呀,已经射进去了。”
陆晓忍无可忍走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一巴掌,“魏津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东西我不要了,你扔了吧。”说完就摔门出去。
他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昨天搬东西闪了下。”
男人被拎着头发猛地砸在桌边,砰的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冉季目光一顿,想起前几天的事,自己走的时候魏津还双腿合不拢地松垮垮躺在浴缸里,身上横七竖八的痕迹,一对胸乳被蹂躏成微微夸张的隆起。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会有今天吗,你一个新人能爬到这个位置?”
那肯定是要耽误吃晚饭的了,被叫到的几人脸色难看地答好。
“表哥,是我。”
“不用了,我收拾好等下就走。”
他徒劳地往冉季的脸上打,卡着他的下颌往外推,都被冉季一把按下来,而且操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不过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
话一问出口,魏津又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有些费心力,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旁边,手指搭上额角,“算了,等下再说……”
其实想想就知道,冉季根本不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一丝商量余地可能的类型,可魏津已经被操懵了,难耐乞求似的点头,忘记了一开始对自己警告,居然流露出颇为可怜的表情,脸上甚至还有刚刚射上去已经开始干涸的白色精块,眼睑都被刺激的通红。
“魏哥,我这里有点不懂,你帮我看一下。”
可公司不是法庭,他也不是法官,不可能还帮他们评评理,更何况知道冉季的背景,人也不是他能评判得了的。
……
关于要不要继续操的一番友好交流结束后,身下本来已经没什么反应的人开始呼吸急促,后穴也跟着不停收缩,夹的冉季微眯起双眼,慢慢操干起来,顺便伸手抓握住一边的胸,用了点力把胸肉揉捏的变形。
上面被逼着咽下冉季的唾液,下面在身体里的性器深深送了两下,偏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进来,冲打在肠壁上,却烫得他剧烈抖动起来。
冉!季!
打落牙和血吞的滋味不好受,魏津想过报警,可报警了怎么说,他被一个男的强奸了?
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嘈杂地背景音中有人吊儿郎当地问了句:“谁啊?”
呼吸都在颤抖,脑海里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那谁让你跟着的?”
“你也是公司老人了,我不想多说你了,你出去吧。”
冉季身边的人很懂得看眼色,连忙也道:“魏经理这边最近赶进度也累了很久,不然就一起吧,难得冉总这么大方。”
旁边有人却不死心,“是啊是啊,魏哥,去吧,部门之间也要多联络感情嘛。”
“哥,误会,都是误会,放开我咱们好说话。”
被叫做小玲的女人不好黏在魏津身边,退到一侧。
魏津微微扬起那张帅得让人爱恨交加,此刻却由于刻薄神色而略微扭曲的面庞,“好,那说说别的。”
“您到医院挂宋致宋医生的号就好。”
“卸掉他下颌骨。”
魏津略慢半拍转过头,“怎么了?”
冉季笑着问:“不想我射进去?”
看魏津这样,成董事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熟练地和稀泥,“好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职场上彼此有摩擦是在所难免的,不论怎么样,你一个管理层做事这么不过脑子!这不是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吗!”
这次男人落笔艰涩不少,被拎着又狠砸了两下才颤巍巍歪七扭八地写出来,大颗的汗水混着血砸在纸上。
他昨天失败了,甚至,甚至被冉季强奸了。
附近的下属听到纷纷也渴切看向他。
还不止一次。
“今天提前下班我请大家去福德聚餐好了。”
他几乎是想要杀人了。
“受不了也受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