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还真是会找事啊魏津(2/10)111  恶人在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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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灌满了。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你已经被开除了。”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看他还是不动,冉季语气微微沉下来,是那种每次要做出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情的熟悉预告,“不过来是想等会用后面吗?”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只是因为你自己。”

“啊?”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艹,这人居然尿了。”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冉季声音低柔甚至还带着笑,分明地落在他的耳朵里,却是在撕裂他一直以来看起来完美的一切。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魏津身体反射性的轻微一抖,死死攥紧双拳,迟疑着胆怯地退了半步,脸色发白。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拿出来,还要我教你吗?”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你有什么资格?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怪老套的。”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什…么…”魏津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可置信的茫然,“她…怎么没跟我说?”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冉季不说话,等着他自己衡量清楚。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你…他妈的…”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金金?”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所以你看,像你这样的烂人,在我这里说不定还能发挥出一点余热呢?”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被人看到了。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最终,魏津还是走了过去,跪在冉季的腿间,大半个身子陷进桌子里。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魏津咬牙,把那硕大的一团拿出来放在嘴边,犹犹豫豫,抬眼问:“真的这样就可以是吧?”

与前面的话不同,哪怕是为了打击他,冉季也没必要编出来这样一个故事骗他。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下流的一塌糊涂。

“冉季!!”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输液呢,别乱动。”

“小狗?”

“你要怎么杀我啊?”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舔的不错。”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冉季说的越是有理有据,逻辑回环,落在魏津耳朵里越是不能接受的雷霆万钧,重刑深判。

冉季没有接话,却问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陆晓的吗?”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别废话了。”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你踏马才是狗!”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歪着脑袋笑了下,望进他慌乱的眼睛里,“真是无一是处啊,魏津。”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你做什么?!”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这太超过了。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我不信,都是你,一定是你,就连叫陆晓来还不就是你羞辱我的手段之一,这也一定是你……”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什么意思?

“总有第一次。”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这份工作也不想好好干了?”冉季张开腿靠在椅背上,分明坐在那里抬头看他,却有种目光睥睨的错觉。

“我也不想被误会成争夺女人报复情节的另一个主角。”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魏津没有动。

冉季微微一愣。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事情办好了吗?”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狗东西。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滴滴滴。咔哒——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啧,嘴可真硬。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真贱啊是。”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有人来了?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他的语气轻快,像是宴会上同人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胜利者的炫耀吗?还是把自己打击的一点不剩之后的恶趣味?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哪里,哪里可以躲。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半勃的凶器抵在了他的唇上,轻微磨蹭,终是撬开了那张嘴。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滚进来。”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在冉季分毫未变的视线里,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魏津忍了忍,又低下头贴近那根半湿有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过了好一会,他才又抬起头。

“不许遮。”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至于你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跟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魏津一愣,“什么?”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这跟上次不一样。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拿钱堵他的嘴?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冉季眼里笑意未变,对着他轻抬了下手,“过来。”

“快点。”后脑勺被按住往下扣,又按了回冉季两腿间。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你说是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魏津胸膛起伏不定,手掌松开又攥紧,移开视线不愿再与冉季对视。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她前不久外婆过世了,你不知道吧?”

魏津低下头伸出舌头含了进去,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感觉要恶心地呕出来,偏开头呛咳了一下,“我还是不…我没做过。”

“之前一个活动里遇到的,就她一个人在那里哭的挺伤心的。”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这里是酒店。”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想掐他的大奶。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啊,不要!”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魏津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绞尽脑汁,甚至头都开始嗡嗡作响,却依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冉季看着他,残忍又遗憾地通知他:“你故意与陈经理作对那几个提案后面都出了问题,公司亏空了上百万。”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冉总,真的谢谢您。”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逃。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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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没有让你赔偿而是看在你是老员工的份上让你走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冉季叹了口气,好像真的没有拿陆晓激他的意思,“跟你说这个,是因为你好像一直都对我有些误会。”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你想要什么?”

“你想走?”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是…陆晓的声音。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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