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lun了我吗(1/10) 恶人在后
真的要死了。
屁股里夹着的凶器又涨大了一圈,怼的紧致的腹部那里凸出来明显的一块,冉季抓着他的脚踝大力冲撞起来,明明都已经到头了,却用力地好像要把囊袋一起捅进去一样往里插,耳边啪啪作响,水花四溅。
魏津大小腿肌肉止不住地颤抖,几乎都是在求救了,“不行,不能再往里了,进不去了。”
冉季觉得他还挺好玩的,笑着逗他说:“你这堵了,我给你通通。”
往前抓住他的小腿,把人拽地提起来了一点,挺身一顶,又结结实实地干到了底,听到了变了调的一声急喘呜咽。
“哥,看不到脸了,把他拉起来,看看什么时候能操哭他。”
那张脸给人留下了太深的印象,看过之后就想再看,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都让人隐隐兴奋地期待。
冉季把他拉起来,环着一点赘余都没有的腰肢,让他站着挨操。
魏津明明一直嘴上在说不要,在抗拒,结果没过多久,身前的性器又立起来了。
前面的人眼尖发现了,一巴掌扇上去,“贱货,谁他妈让你又立起来的?跟我这敬礼呢?没完没了的。”
魏津本来就要不行了,结果这么猝不及防一扇,他直接颤抖着又射了出来,甩了面前的人一脸。
“噗哈哈哈哈哈。你他妈怎么被颜射了。”
那人也被射懵了,都气笑了,刚要挽着袖子给他点教训,却听到冉季说:“别动。”
被这么猝不及防一夹,冉季搂住魏津的腰,把他扣在自己的性器上,重重地挺了几下腰,射了出来,半晌,把人扔到了垫子上。
“别碰他。”
冉季交代了一句,松了松上衣的领口,到门边摞起来的箱子里拿出一瓶水,啪地拧开,一口气喝下去了一瓶,才走回来,走到旁边看着大张着腿仿佛已经失去意识的魏津,踢了他两下,人没动,蹲到他面前。
“不是说要轮了我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你不会以为你偷袭我,突然夹这么紧,我射出来就放过你算完了吧?”
地上的人张着合不拢的腿,只有一根领带像根狗绳一样被汗湿黏在身上,两侧被揉捏成深红色的果子微微凸出来,身上到处汗涔涔的,被库房里直射的铁质吊灯一照,闪着荧荧的光泽,连带着清晰了的还有一口一口挛缩着往外吐精液的洇红入口。
“我今天给你机会,让你用屁眼轮了我。”
魏津听到这话,终于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逐渐又有挺起来迹象的那根东西,神情开始惊悚起来,屁股往旁边蹭了蹭,移动了得有好几厘米远。
旁边人早都看馋了,可冉季这一时半会不放可给他们难受坏了,离得最近的实在忍不住,趁冉季去接电话上手摸了摸他的后穴,把那个红肿幽闭的肉洞往两边扒着看了看,堵在里面的精液突然掉出来一大坨,掉在地上,还有点粘在他的臀缝里。
已经被灌满了。
“诶呦有点肿了,真可怜。”话这么说,可手上可一点没放轻,转着往里面抠,抠到得趣的地方,还能看到鸡巴一跳一跳的。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一根两根,三指并列着往里面抽插,欣赏魏津面上崩溃失神,腿根连着屁股颤抖个不停的样子。
冉季走回来,那人识相地撤出手指,假装没偷腥过,魏津的颤抖也停了下来,只是胸膛起伏着喘息,嘴角止不住流下来口水,平时看起来锐利自威的眼里已经没了焦距,看起来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冉季知道他还能挺一阵,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抬脚踩在那根鸡巴上轻轻一捻。
“啊…”地上的人轻叫了一声,射了一地。
“真贱啊是。”
可那根东西射完没停,淅沥沥地又流淌出东西来,流到了脚边,冉季嫌恶地移开脚。
“艹,这人居然尿了。”
“可真是条贱狗,到处撒尿啊。”
“这不得好好管教一下?”
“上面也流水呢。”
冉季一抬头,看到魏津流了两行眼泪下来,顺着脸颊往下落,张着嘴,顷刻之间眼泪崩开了一样,哭的满脸都是水渍。
魏津算是被欺负着了,装死都不行,意识清醒地目睹自己被人弄成这副模样,已经无计可施了,居然哭了出来。
还真给操哭了,第一次看到魏津这样的反应,冉季心里微微一动,没说话。
一开始怎么弄都不低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魏津这会哭成这个样子,把旁边人都看的跃跃欲试起来,几乎就要忍不住了。
“水还挺多,下面流完了,上面流。”
“完全不行了啊,这是。”
“他不给你们操了。”冉季随便抽了一张湿巾,擦了擦下身拉起裤子,除了向两侧微微张开的领口,面上白皙得不正常的皮肤透出点红外,好像刚刚没发生什么的样子,与狼藉的一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啊?”
“别啊哥,不是说好的吗,给我们玩玩呗,又不…”说到一半瞥见冉季神色,闭上了嘴,连着他还有别人看到这情况,都识相地悻悻退开。
有实在受不了的,过来撸了两管射在魏津脸上身上。
别人看到冉季好像也没说什么,也过来往魏津身上射,还有往他洞里射的,射的他两腿之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厚厚叠了一层,缓慢地往下流。
搞得地上的人整个都像被玩坏了一样。
魏津在床上醒过来的时候,瞬间似曾相识的疼痛呼啸一样袭来,把他打的措手不及,刚睁开眼就又闭上,黑白频闪的画面在眼前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勉强睁眼。
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可心底的原始本能在第一时间就近乎吵闹地嚎叫着。
逃。快逃。
被这样焦灼地催促着,顾不得身体里拖着他往下沉的疲惫痛感,魏津伸出双手向后支撑,硬是从床上坐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轻薄软绵的被子从身上自然滑落,逐渐露出那下面赤裸的身体,竟比记忆里模糊的上一次经历还要惨烈的多。
看清的一瞬间,魏津全身血液上涌,大脑恢复运作,记忆逐渐清晰,最后的画面,是自己爬起来却在停车场里支撑不住眼前一黑……
来不及细想,他满眼都是成片不堪的痕迹,胸膛、手臂、腰腹。
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魏津猛地往后一撤,撞到了床栏,身子也差点从床上掉下来,全身上下被揍了一样的猛烈痛楚更加强烈而来,心底恨意随之滔天翻涌。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冉季!!”
“我要杀了他——”魏津怒吼出声,却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要怎么杀我啊?”
耳边凉幽幽的一句,让他怔鄂了一瞬,才意识到房间里好似是还有一个人。
魏津猛然抬头,看到了斜右方坐在书桌后有些陌生的人。
冉季穿着宽松柔软的黑色圆领薄毛衫,面上少有地戴了一副黑框眼镜,略略挡住了浅瞳,头发蓬松,大学生一样,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
看到他醒了,冉季打了个哈欠把椅子转过来面对着他,下半身也是一条松垮的灰色长裤,刚好覆盖住脚面。
“输液呢,别乱动。”
好像普通来探病的朋友一样。
魏津一时失了语,偏过头才注意到自己手背,还有挂在身后头顶上微微摇晃的输液瓶。
这才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这里是…哪里。
看清了眼前的人和自己的处境,他的意识彻底清醒,心底的不安与催促在这一刻化成了实体。
这跟上次不一样。
冉季的悠闲做派让他害怕。
一种刚从鼠夹里逃窜出来转眼又被按在猫掌下的荒谬感油然而生。
“我为什么在这里?”魏津舔了舔干燥的嘴角,不动声色地打量周围,看不出是哪里,愈发皱眉,“你又要做什么?”
“这里是酒店。”
“我给你补偿怎么样,作为封口费,名表、跑车、奢侈品。”
“你想要什么?”
魏津有些愣住了,完全没料到冉季最先说的会是这样一番话,缓慢转过头,看到冉季面上一副随你提的模样。
他什么意思?
拿钱堵他的嘴?
与其拿钱他更想冉季去死。
可这几次的经验告诉魏津,他玩不过冉季,反而会被他弄的更惨,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他不过是知道自己让人去做什么,就差点真的让人轮了自己,他居然敢让自己遭受那样的事…
昨天的屈辱记忆闪回,那些玩弄…性器和后穴甚至还有那些恶心抚摸的触感…
想到这里,魏津握紧双拳,一句除非你他妈躺下让我操回来差点出了口。
隐忍了半晌,额角青筋直跳,魏津问他:“你打算给多少?”
来日再弄他也不迟,既然他怕自己闹大,那就势必要让他吐出血来才行。
钱、豪车、名表这些东西谁还嫌多不成?
魏津租的商务公寓里有个预留的衣帽间,他每天会在那里搭配好衣服,选一块他喜欢的表,算是他一天最喜欢的时间。
冉季轻笑出声,“你这么喜欢钱,我看你应该叫金子的金。”
“我以后叫你金金吧,怎么样?”冉季托着下巴抵在桌子上微微侧头看着他。
魏津没意识到这话里另一层意思,嘴角抽了两下,神色不太自然,偏那么巧,他确实有个小名叫金金,家里人盼望他以后成龙成凤,小时候一直这么叫他。
可现在人都二十六往三十走了,被这么一叫,十分别扭。
“别告诉我你真叫金金。”冉季表情一言难尽,“有个朋友家狗也叫这个。”
“你踏马才是狗!”
“冉季我跟你没完,你个强奸犯!”
他就知道冉季又在耍他!
“哦?说来听听,你想怎么没完?”冉季轻松地靠回椅背上看着他。
“我要报警,该死,我的手机呢?”魏津急着翻找周围,抬手直接把有些碍事的输液管从手背上扯了下来,带出一连串血珠。
“这就是你的计划,离开,然后报警?”冉季歪了歪头,小动物一样的。
“你想走?”
他无所谓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走到魏津面前微微弯身,逗狗一样,“喏,在这呢。”却等魏津扑腾着伸手来抓时往后撤了一下。
魏津扯到伤口,痛的嘶了一声。
这人还要耍他到什么地步!
魏津怒气越盛,不死心抓住他的衣摆借力用另一只手去抢,将要碰到,冉季手里的手机已经“恰巧”掉在了地上,与之同时他被冉季抓着手臂从床上捞了起来,被提着下了床。
“你做什么?!”
踩在地上魏津才发现,他的双腿都还是软的,站都站不稳。
冉季的动作粗鲁又生硬,一路把他拽出房间,穿过客厅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凉风吹进来,魏津瞳孔一缩,几乎是用全力挣扎起来。
可他好好的时候都不是冉季对手,更何况现在。
冉季两下就把他扔在门口,说是扔,几乎是冉季一松手,他就自己腿软跌在地上。
魏津脸上残余的愤怒彻底化作了惊惧,他还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
“不要——”魏津伸出手阻止,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冉季在身后把门带上,夹起一片冷风。
魏津忙不迭支起膝盖想从地上起来,肩膀却猛然一重,支起来那条腿又垮下去,整个人跪坐着被踩回地上,抬起头心里猛然一沉。
冉季靠在门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阴沉沉中透着一丝兴味的神情,仿佛自那两次后就烙刻进他的神经了一样。
走廊尽头传来笑声,脚下的人抖了下,两人都转过头去看。
“不…不,让我进去。”魏津惊惧交加,身上的疼痛都忘了。
“不是你自己要出来吗?怎么,这会又要进去了?”
“我要进去。”魏津扑腾着往前去推门。
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
“先生您好,打扫卫生。”
魏津脑子一片空白,脊背僵直。
不远处出现的车轱辘声宛如碾过他的心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出现在拐角。
他伸出双手握住冉季长裤下的脚踝,摇头无声恳求,急的眼里居然都泛起泪光。
冉季淡淡一笑,轻轻挪开了脚。
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闪着银光的滚轮车被推过来出现在拐角的时候,魏津呼吸都停掉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保洁小哥神情茫然了一瞬,视线没做停留,动作熟练地推着车转身就走。
魏津瞳孔猛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有什么东西好像在这一刻碎掉了。
被人看到了。
他这样子被人看到了。
耳边冉季淡淡嗤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眼前笔直的门框怎么在他的视线里好像扭曲了一样。
走廊尽头好像又响起声音了,这里不是封闭的空间,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冉季没什么反应,用鞋尖蹭着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往下三路游移滑下去,直到轻轻踩在了他的肉茎上。
“现在懂了吗?没有我的许可,开着门你也走不了。”
魏津浑身发抖,火烧的红色一路从脸颊晕染到胸膛,目光隐隐失去焦距显得有些恍惚。
“啊…啊…我想回去,我想回去…”
“你想回就回?”冉季嘴角微翘,“想想看吧,如果有认识的人看到你会怎么想?”
“平时西装革履的魏经理,实际上是喜欢在酒店走廊里发春的变态。”冉季声音拖长落实,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一样,挪开了轻轻磨蹭着肉茎的脚。
已经是硬挺的一根,冉季给他递了个眼神:看,是吧。
魏津摇着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冉季笑了下,在他近乎绝望的神情里,对着走廊不大不小地喊了句,“快来看啊,这里有裸体变态!”
摸到身后滴开房门,闪身进去把门在魏津眼前彭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魏津脑子空白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关在了门外,巨大的恐慌把他瞬间淹没。
“啊,不要!”
“让我进去,冉季,别这样。”
魏津一只手捂住下体,微直起身贴在门上,控制着不敢用太重的力气不停拍门。
“冉季,冉季,求你开门,我错了。”
“我错了,求求你了。”魏津跪在地上几乎是快要绝望地求他。
空荡荡的走廊随时都会有人再出现,他真的完了。
在他几乎崩溃的时候,门开了。
冉季靠在门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魏津捂着下体跪在地上,宽阔的胸背上一片潮红色,扑簌簌发着抖,眼角通红,双膝在地上蹭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冉季视线向下,看到胸前那一片弧度,突然间有点渴。
想掐他的大奶。
“你一个男人长这么大的奶子,不就是让人玩弄的吗?”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发抖,却只是低头沉默。
只要…只要冉季让他进去。
“你说是吗?”
魏津跪在冉季脚下,抬起手臂挡在湿热的眼角,双肩微微耸动,屈辱又不堪地点了下头。
“滚进来。”
魏津像得到赦令一样连滚带爬进了门。
听到滴滴的关门声,魏津瘫坐在地上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人,出门前那会的气势消失不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冉季笑了下,“为什么?有空想这种事,你不如想想刚刚那个保洁,他回去应该会跟他的同事说吧,今天在走廊看到一个裸体的大奶变态。”
冉季越说,魏津越抖个不停,“你够了!”
“明明是你做的,我…我要…”我要报警,他不敢说出口,却也绝不能承认是自己下贱。
啧,嘴可真硬。
看到冉季走过来,魏津心有余悸忙用手臂支撑着往后退,一直贴到门上。
“啊真是的,又弄脏了,我可是费力把你洗干净的。”
头皮一疼,魏津头发被拽住,被迫踉跄地跟着冉季被拖到洗浴间里,上半身一凉,被怼在了冰冷的镜面上。
“看看你的样子。”冉季拉着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镜中那个人魏津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赤裸着身体,痕迹遍布,黑发凌乱落在眼前,一副被疼爱过很多遍的样子。
最让他陌生的是眼神,他从来没在自己的眼里看到过那样的不知所措、耻辱与恐惧。
这不对劲,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来不及想下去,冉季从身后用力抓住他的胸肉,故意捏的变形,“胸比女人都大,奶头都肿的这么大了,揉两下就要出奶了吧。”
手掌往下伸去,卡在他两腿间玩弄那根有点发肿的性器,直到揉捏的挺立着往外滴水后,又往身后掰开他的后穴,摸进去到两指左右的位置打着圈操按下去。
“啊…不要碰那里…”魏津咬着牙关,梗着脖子不知道能往哪里躲,手下没有扶握的地方,胡乱地扒身上的手。
“看看这张脸,被男人的手指干的多开心啊。”冉季抓着他贴近镜面,让他能清晰地看清自己眼底泛红难耐的神情。
“这幅样子多适合你。”
“你说别人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脑子被冉季的话和动作搅的乱七八糟,不堪受辱,魏津受不了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威胁。
“睁开,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出去吗?”
他颤抖着睁开眼,眼睁睁看着自己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被弄得下流无比的样子,浑身一抖,放在洗手池上的肉茎哆嗦着射了出来,液体顺着瓷白的池壁滑了下去。
“这么快就射了。”冉季垂眼,手指在上面蹭了下拿到他眼前,白色液体黏腻地挂在指尖上。
“真的是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不然哪个女人会想把它放进身体里。”
“听说你被分手了啊,是不是因为这个。”
魏津发着抖,眼泪都流到了嘴里,没敢出声。
冉季手一松,魏津没什么支撑滑下来,好像被扔在了地上一样。
“把自己弄干净再出来。”
冉季只丢下这一句离开,留下身后人自己在洗浴间里冰凉的地板上发抖。
魏津从没想过自己会陷入到这种境地,他不知道冉季想做什么,也没有力气想,肉体与精神皆受挫严重,他几乎是昏睡着度过了几天,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具体是几日。
他一个一米八几不算弱的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关了起来,出不去,也打不过,让他陷在这里几乎成了死局。
这简直就是噩梦,也不对,哪个正常男人会做自己被囚禁强奸的噩梦。
到了今天他才算是清醒过来,静静地躺在床上,无事可做,看着天花板,思考冉季到底为什么把自己关在这里。
如果说是性欲,那他也该放过自己了,而且显而易见冉季也没有对他的身体有多痴迷,起码那之后他没再搞过自己,也幸亏没有再来一次,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的住,可他也没有离开,几乎都是在酒店里办公。
这么来看,冉季对他的态度更像是…闲来无趣豢养一只宠物的态度…
想到这里,魏津放在床上的手一下子攥成了拳。
该死,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不然自己的工作怎么办,还有陆晓,他还没问清楚…
好在自己思维还算的上清楚,面对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冉季,总能…套出些话来吧,绝对不能阵脚大乱,不然只是被他取乐。
可要是像那样再被操一次,他的心智还能坚持多久呢…
魏津咬咬牙,握住了自己在发抖的另一只手臂。
滴滴滴。咔哒——
房间里没什么声音,让他捕捉到了空气里这轻微的一声,思绪被打断,魏津向房门看去。
有人来了?
冉季居然敢让人进来,这还是第一次,他轻手轻脚下了床走到门边,贴在门上听门外的声音,手放在门把手试了下,可以按动,果然没有上锁,这几日冉季倒也并没拘束他在房间里的走动,只是冉季不来找他,除了吃饭他也不想出去看到那张脸。
可他也没直接冲动拉开,毕竟也不知道来的是不是那个姓黎的那些人,有了前车之鉴,他是真的怕了冉季,因为惹到他的后果一定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
“事情办好了吗?”
“还要多谢冉总的帮忙,不然有钱恐怕也是定不下这么好的位置的。”
“没事,那块位置风景很好。”
何止是风景好,一百多万的墓地,风景风水服务都是顶好的地方,还给她打折。
“冉总,真的谢谢您。”
是…陆晓的声音。
魏津双眸微微睁大,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
外面稍微安静了一瞬,这一瞬在他的感受里突然拉的无比漫长,难以言喻的心情蔓延开,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说了一会,陆晓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靠在置物柜边的冉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冉总,我还想要问一个事情,您最近有联系过魏津吗?或者他有跟公司请过假吗?”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们分手了。当然这跟您并没什么关系,是我发现那之后他好像也没有去上班,如果只是这样也还好,有一次我去取东西,发现家里什么也没动。刚好那几天,魏津发信息说过你们在一起喝过酒……”
陆晓摩挲着手里的水杯,“总归在一起过,还是有些担心吧。”
“担心?”冉季笑了下,“担心什么呢,他那种人在哪里会过不好呢?”
冉季的声音轻柔,说的话也都是她心底知道的,陆晓只好苦笑了下,“你说的也是。他那种心里只有自己,自私自利的个性怎么都会过的好的。”
魏津在房门内怎么也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样一番对话,心中酸涩翻涌,低下头,却看清了这么多天自己故意忽视不见的模样,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别扭的挂着空裆,胸前满是没完全消下去的不堪痕迹,手下的这扇门突然间好像有千斤重。
“你现在重要的是过好自己的人生。”
陆晓无奈笑了下,岔开话题,“这层楼是没有人住吗?我刚刚走过来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冉季视线瞟到紧闭的房门上,嘴上含糊地答了下,“嗯,家里的产业,我不喜欢吵。”
陆晓似是一愣,才想起来这个时常能看到,而且刚顺手就帮她解决一个重要大事的上司是正经富二代的身份。
本来两人接触不多,空气沉默下来,陆晓看话也说的差不多了,挎上包正要起身,“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里侧的房门上轻轻剐蹭了一声。
两人视线都被吸引过去。
冉季微微眯眼,余光看到陆晓明显尴尬的神色,解释道:“大概是我刚弄来养的小狗在挠门。”
“小狗?”
冉季此前一直寥寥应和的神色突然有了点转变,“嗯,毛色漂亮,就是脾气大的不行,不太听话,有时候还乱尿。”
陆晓应和着笑了下,“有的狗狗是这样的。”
“不过多训练训练应该就好了。”
她看冉季神色有些无奈一样,能看出确实是一只爱宠,也有些好奇跟着冉季往这边走到门外。
冉季手指有意无意地点在门上,回过头问她:“想看看吗?”
隔着一层房门,魏津抵住门,心脏咚咚直跳,嘴唇都被焦躁地研磨到尝出铁锈味,连要逃跑的机会都不顾了,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把门反锁,现在已经不敢轻易动作,视线在房间里不住地巡逻。
哪里,哪里可以躲。
自己这个鬼样子怎么可能给陆晓看到。
妈的,冉季真是个狗东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冉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哦,不巧,我忘记了,已经被送去宠物店做美容了。”
“啊…那可能是外面的声音我听错了吧。”
两人声音远去,魏津浑身一松,虚脱一样贴着身后的木门慢慢滑坐下来。
陆晓走出去之前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说起狗……”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中间坠着铃铛的粉色项圈来递给冉季。
冉季微微一愣。
“我最近养了猫猫,顺便挑的,冉总虽然说不用我回礼,嗯…”
看冉季没接,陆晓低下头摩挲着项圈上的蕾丝,“这种小礼物冉总应该也不放在眼里,可能尺寸也不一定合适…”说着便要放回包里,却被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接了过去。
“谢谢,金金一定会很喜欢的。”
“金金?”
冉季缓慢抬眼,嘴角似有笑意,“是我的小狗。”
陆晓走后,冉季推门进来,“怎么坐在地上?”
魏津扭过头看视线斜上方里的人,面上悠悠笑意,眼里都是促狭,从地上站起来,视线与他平行,才开口:“你不能把我关在这里。”
“又说这个?几天前教训吃的还不够?”冉季与刚刚陆晓在时完全是换了副样子,话里满是逼人的压迫感。
魏津说不怕是假的,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你凭什么?凭那个威胁我的视频吗?早晚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我那么多天不去公司,总会有人报警的。”
“我劝你快点放了我。”
只要冉季动摇了,只要他有破绽,自己就可以顺着说下去……
冉季思考了一下,“视频?哦,医院那个啊…”抬起头笑了下,“那是骗你的。”
魏津一愣,“什么?”
“谁让你那么好骗,就骗骗咯。”冉季看了眼手机,嘴上答了一句,走出去坐在办公桌后打开邮箱。
“你…他妈的…”
魏津看到他不以为意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气的牙关咬紧,跟着走了出去。
“那公司呢,我不去工作……”
冉季眼神盯着屏幕随意答道:“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但凭着他对冉季的了解,这句话补全大概是,在这里挨操不就是你的工作吗?
突如其来的羞辱和刚刚的事情让魏津已经处于在一种接近爆发边缘却又不敢爆发的状态里。
“你所谓的工作是把别人的项目计划扔进垃圾桶吗?”
“你不在没人捣乱说不准别人效率还要高一些。”
魏津深吸了口气,这几天无可奈何软下来的眉眼里隐隐又显露出以往的锋利,说出口的话既做小伏低又锋芒毕露起来。
“冉季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算我拜托你,不要用我的职业能力羞辱我,我第一次负责项目的时候冉总你人大概还在念书吧?”
你有什么资格?
这句他没说出来,到底是害怕冉季的手段,不敢真的跟他撕破脸。
冉季松懈地靠在椅背上,微微转过来面向他,两只腿在身前交叠,“你不知道吗?”
接着便沉默下来,好像在等待他自己回忆一样。
不知道是冉季的语气还是他过于坦然的神情,这一切都让魏津有不好的预感,短短十几秒的停顿让他莫名紧张得掌心都微微濡湿,“知道…什么?”
“你已经被开除了。”
“你骗我!”魏津呼吸一窒,马上反射性地反驳,像是怕他的话落到地上就变成真的了一样。
他几乎忘记了对冉季的忌惮,指着冉季说:“你骗我!你早就看我不顺眼,之前我升职的时候也是你…”
冉季从容清浅地笑了下,调转面前的显示屏,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公司调令。
魏津看清了红头文件上面清晰的白底黑字,愣了一下,嘴上还是在说:“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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