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金金(1/10) 恶人在后
那里不知道在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不痛,但是是令人未知的毛骨悚然。
“他妈的,你到底在干什么!”魏津反手回去制止,两只手臂都被钳制锁在后背上,后颈被掐握住死死按在床上。
费了点力气,把东西好好地塞进去,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冉季看着面前怪异又和谐的场景,掰着魏津的手按在上面摸了一圈,让他感受那是个什么东西。
“摸摸你的逼,别老是觊觎别人的。”
魏津被烫了一样地缩回手,攥握成拳,却被强硬地掰开手指按在上面。
一朵不属于不应该的软乎乎的东西长在了他的身后。
“自己扒开你的逼。”
魏津被羞辱的浑身颤抖,愈加头晕目眩,眼泪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滑。
冉季太过分了。
他太过分了。
甚至一时忘记了对冉季的恐惧地吼骂他:“妈的你是不是疯了!”
啪——
冉季一巴掌落在面前的臀肉上,立刻听到一声发颤的痛呼。
因为用了七八成的力气,把那里扇的立刻红肿起来,红红肿肿地包裹在曼妙的黑色蕾丝里,像是亟待拨开包装一样,引人遐想。
“怎么说话呢?我怎么教你的?”
魏津疼的七荤八素,如果不是冉季一只手臂托着他的腰已经受不住地趴了下去。
皮带横折成一圈,在灯光下闪着皮质的光,放在旁边魏津刚好能看到的地方,金属质感的皮带扣划在他的大腿上,一路冰凉而下抵在他身后的腿根上。
一瞬间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那晚的记忆涌上心头,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如果自己不照着他说的做,会怎么样不言而喻。
他大概是真的发烧了,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也可能是因为这样,他的意志力比往常更加不堪一击,更要软弱一些。
他怎么能这样呢,自己也想不清楚,可能是对冉季太畏惧了,也可能是他身体在抗议,真的不想被打,太疼了,可是被操也很疼。
如果拒绝他的话,还是会被操。
魏津转过头,眼泪流到了嘴巴里,第一次这样完全脆弱的乞求的看着冉季,背光灯下冉季的目光里没什么温度,嘴巴冰冷地吐出了两个字。
“扒开。”
魏津屈辱地伸出两只手,扒开女士内裤与臀瓣里的假逼。
“说话。”
魏津哆嗦着嘴唇说:“请…请操我的逼。”说完这句,眼眶里的泪更加汹涌而下,满面潮红,紧绷到不断打颤,还没被操就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真是欠操的东西。
冉季没想过他今天居然会这么乖乖配合,拍拍他的屁股笑了下,解开裤子释放出滚烫的性器,压在那个仿真但还是残存了一些塑料质感的假逼上。
他不急着插进去,而是盯着魏津的眼睛,在那上面慢慢地磨,好像那里真有一个性器官一样。
“舒服吗?”
“放松一点,今晚会做的很久。”
明明什么都感觉不到,可这样色情的亵玩,比直接插进去更让他受不了,撑着的双手微微发着抖,手臂连着手背上的黛青色血管浮现出来。
在他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冉季扶着性器挺身缓缓挤了进来,本来就夸张的下体裹在假阴道里膨胀了一圈,几乎超出了他能容纳的极限。
被进入的一瞬间,魏津猛然张大了嘴巴,眼泪都停了下来,眼前的场景都不真实起来,在刺眼的灯光里目眩神迷地想,自己今天可能会被操死在这里。
冉季插了一半多点,就把那玩意插到了底,毕竟这东西实际也并不是多精细的玩具,做个样子而已,舒服程度也远不及直接插进去。
可……他看身下的人倒是很受用的样子,全身都在泛红,身上的肌肉线条绷紧又松懈,身上也比平时要热一些,掐在腰窝上也很容易留下五指的红印子。
倒是真的可以考虑让他们做一个跟他尺寸匹配,魏津也喜欢的玩具出来。
“轻……轻点,好难受……”
“轻点?轻点你的逼能满足吗?”
勃发的阴茎在两条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进出着,抽动时会把假阴道往外带出一些,上面凸起的滚珠碾过要命的地方,每次抽动都能激的他浑身发麻,四肢轻微的抽搐,可这些都比不过那东西摩擦肠壁的声音让人羞耻,那种猥琐又下流的滑动声与水声彻底的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劣质的鸡巴套子。
“啊哈……停下来……求……”
“继续扒着你的逼,手别松下去。”冉季的手掌拍在瑟缩的臀肉上,直播时手侧被咬破的创口因为用力又裂开了,从本来就有些大的创口里流出血来,染湿了布料,把黑色的蕾丝颜色浸染的更深,湿黏地贴在皮肤上,止不住的血一路滑过肥嫩的假逼,顺着魏津的大腿根往下滑。
艳丽的深红色分外夺人视线。
冉季看到这样新奇的一幕,不觉得痛,也没去止血,反倒笑起来,笑的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开心一样,“金金,你流处子血了。”
“破处了,开心吗金金?”
疯子。
魏津几乎是要崩溃地扭过头,“放我…走吧。”
“不论…我做错了什么,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
一天之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魏津被弄的实在有点崩溃,哭的乱七八糟,没有一点当初厉声指责别人,高高在上的样子,几句话边哭边喘,嗓子嘶哑,却一定要说完。
“怎么样…才能放我走,你…告诉我吧!”
脑子里残留的那点报复冉季的念头烟消云散,此时此刻就算冉季说出一个再过分的条件,就算让他离开这个城市,他都会照做下来连夜打包走人。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怎么才能结束?
在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听到对方说:“会的,现在还不行。”
白色的液体喷射在黑色的蕾丝边与花穴上,衬着血迹,像是一颗熟透到快要腐烂的猩红色肮脏果实,下流混乱的一塌糊涂。
冉季做完把人翻过来,才发现魏津已然被他做的晕了过去,脸上糊满汗水泪水,红的异常。
因为隔着一层塑料也没太感觉到里面的热度,身上已经烫的吓人了。
躺在床上的人,盖着一条毛毯,脖颈那里露出一点痕迹,往里面延伸。
“烧的有点厉害,明天白天会好一些,具体明天晚上会不会发烧,还要看情况。”
家庭医生有条不紊地做手上的事,专注地盯着输液管里逐渐消失的淡红色血液,把病人的手臂放回毯子下。
冉季站在一旁,沉吟了下,“下面也看看吧。”
医生点点头,将病人身上的毯子掀开叠放在腰间,更多的痕迹暴露出来,颜色最深的是腰窝那里的指痕,一看就是掐握住往下用力了多次留下来的。
医生没什么情绪,戴上手套像对待孕妇那样向两侧分开病人的膝盖,床的位置有点低,冉季走过来托住魏津的后腰臀胯那里,把臀部微微抬起,方便医生的手指伸进去抚摸。
医生来之前,冉季已经大概清洁检查过一遍,多亏了那个玩具没多深,因此并没有很严重。
果然,医生在里面摸了一圈,收回手把手套脱下来,“没有撕裂,有一点肠壁外翻,用些药,养个一周也就好了。”
“一周之内最好不要有性行为。”
医生交代完正要从床上起身,身体却滞涩停顿了一下,两人都回过头。
“医生。”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放在床上的手指紧紧勾扯攥紧了医生衣服下摆的一角,虚弱地睁开眼,“帮我…报警。”
……
家庭医生面露难色看向冉季。
冉季再不跟他计较都有些受不了,“你都生病了,老实一会就这么难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走过去慢慢把他的手从医生身上掰下来。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若无睹,一如当初魏津的处事标准,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漠不关心,“消肿的药等一下我送过来两瓶。”
魏津想推开冉季按着他的手,对着医生喊我被绑架了,却发现现在的身体绵软无力,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眼睁睁看着医生从视线里消失,最后在身体里极度疲惫的状况下,再度陷入昏睡。
按说魏津受伤并不如何严重,扩充润滑都做了,还不如一开始他把人拐过来那次操的狠,可是退烧就是退的很慢,整整烧了两天。
到了第三天,冉季外面有事情要去处理,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闭着双目,沉默安静,依然看得出拥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皮囊。
出门前冉季伸手探了一下魏津的额头,温度已经几乎降了下来。
夏日进入了末尾,不甘心退场一样,连傍晚都热的让人焦躁,很多天没去公司,冉季被抓着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之前在赌场好不容易抓到的那点痕迹也被抹掉了,断了一条线索,还要应付江家的小动作,事情叠加起来,回到房子里的时候已经是很疲惫了。
滴滴滴——
门刚一打开,一阵倏然的风声被冉季敏锐的觉察到,瞬间合上了面前的门,本要落在他脸上的东西咚地一声砸在门上。
挂着吊水袋的架子被倒摔在地面上,液体从里面缓缓流出来,向四周蔓延着,冉季目光看向床上的人。
魏津大喘着气起身撑在床边,脸上被热气熏得潮红一片,眼底情绪浓烈带着胸膛起伏极大。
烦死了,还要来几次。
冉季把脚下的摆件捡起来放在旁边的柜面上,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走到床边。
“看你发烧那么可怜,才给你叫的医生,才醒过来又闹起来。”冉季捡起地上的针头,语气柔和,不像生气的样子。
“冉季你这是绑架!绑架!”
魏津原本早就放弃跟他说这些了,可这一次,比起肉体,他心理被挫伤的太严重了,昏沉着睡了两天,一醒过来就接上了晕倒前的记忆,肉茎手掌轮流拍打着腿间那个恶心的假肉逼,掰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睁眼看到冉季出现在门口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不得不喊出来,他是被迫的,他才不下贱,他是魏津,是公司高层的经理,人人都尊敬他,都羡慕他。
他在对着冉季说,对着自己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自我。
“非法监禁,人身伤害,你知道要判多少年吗!你蹲监狱去吧!你这个强……”
魏津被抵着肩膀搡在了床头,那张一开一合的嘴巴终于闭下来失了声,当然,任谁被闪着银光的尖锐针头对准眼珠都会是同样的模样。
“听说把猎物的眼睛戳瞎,他看不见撞几次墙壁,就会老实下来了,要试试看吗?”
空气凝滞了一瞬。
魏津冷汗直下,眼珠都不敢晃动,喉咙轻轻上下滑动。
冉季把东西扔进垃圾桶里,回过身看人还在失神,“怕了?害怕就别闹了。”轻轻用手背拍了拍魏津的脸颊。
那天之后,冉季忙了起来,不再常住这里,房间一下子静下来。
一开始魏津乐得轻松,时间久了,他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待在这里,只有手里这一部破手机还能看看电影。
魏津仰躺在沙发上,没由来一阵焦躁,站起来视线巡逻了一圈,发现空荡荡的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摔,冉季的房间也被锁了起来,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这样下去不行,每天这样只是平白等那个恶魔回来而已,魏津双腿岔开坐回到沙发上,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焦躁着研磨下唇。
他究竟还要关自己多久,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崩掉,只是时间问题。
与冉季对抗是没用的,他也打不过冉季,这一点验证了太多次,那到底要怎么办?难道除了等他主动放了自己就没其他自救的办法了吗?
主动?
其实冉季并不是完全不听他说什么,他表现的和顺一些,冉季会给他一定的宽松度,那个手机被停掉了网络后留给了他,他说不想做后面那次,虽然…很难堪,但冉季确实换了一个小一点的假阳具。
这个人并不是完全说不通话,如果能利用好这一点,让他一点点卸下心防,最后找到机会让他能把自己带出去,他就会有可乘之机。
之前是他乱了方寸,太急躁了,像一只胡乱撞在铁笼上的麻雀,被冉季耍的团团转,如果硬的不行,那来软的呢?
他打压自己不就是妄想自己彻底屈服于他吗,那就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屈服好了。
从冉季给他…给他穿女士内裤来看,可以看出来他是双性恋中偏女的那一边多点,不那个还是更像单纯在羞辱他。
那直播呢?他一开始问过冉季是不是缺钱,被他嘲讽了一番,这段时间来看也确实如此,那如果不是缺钱的话,其实直播可以获得大量的关注与喜爱……难道是缺爱?不然一个好好的富二代为什么要做这种行当。
可冉季这种变态也不能从常理去推测他…
要疯了…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就算他能对冉季低的下头,那个人会是这么好骗的吗?
算了,怎么样都比现在这样要好的多。
冉季一开始还没发现异常,只是觉得人变乖了不少,原来连换个姿势都要磨叽个半天的人,现在却…
他看着眼前人有点勉强地主动用手抱起自己的腿弯,柔顺地低下头,咬着下唇,隐忍的模样一目了然。
冉季瞟了眼他微微颤抖的手腕,不置可否,扶着阴茎缓缓插入湿红的肉穴。
魏津眉头一皱,脚趾勾蜷起来,趁着还没到被操的说不出话来,学着他以前操过的女人的模样,咬着舌头说:“对我温柔一点…”
“弟…弟。”眼珠向上看,眼尾狭长的凌厉感被削弱,诡异地呈现出被摧折的柔弱感。
冉季明显一顿。
“脑子撞坏了?”冉季看着他时不时撞到头顶的地方,扣着腰把人往下拖了下。
魏津一噎,确实想此刻就撞坏脑子,移开了视线,脸颊爬上两抹可疑的绯红色。
“又打什么心思呢?”冉季挑挑眉,操弄却真的柔和下来了一些。
魏津心底暗暗盘算起来,但很快就被插的没有这个力气想别的。
冉季忙了一段时间,懒得戳穿他,两人居然维持了最和谐的一段时间。
这期间魏津尝试着提过几次要求,比如想要完整的睡衣,每周可以休息两天,包括尽量不要内射他。
“怎么了,做精液套子的工作不满意?”
……
魏津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硬是忍下来,语气虽然僵硬,但措辞尽量柔和地商量:“不是,是我不想发烧,每次射太深了,弄不出来都会低烧,很难受。”
“知道了,我射浅一点。”
……
终究是有忍不住破功的时候。
冉季看他愤而离开的背影,没怎么在意,这段时间忙得很,画展也开始在筹备申请了,魏津想演他懒得戳破就陪他演,甚至于为了让他有点成就感,自己也省点事,冉季在床事上变得温柔了一些,一些无伤大雅的小要求凭他提就好了,虽然魏津不值得他怜惜,毕竟挺好操的,也得有松有紧才行,别一下给玩坏了。
这天早上,魏津是被一阵烟呛醒的,拉开房门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场景,他还以为是冉季要放火把他烧死。
“咳,你在干什么,咳咳…”
魏津过去把客厅的推拉门打开,让烟能散出来,才看到冉季端两块烧焦的牛排从厨房走出来。
“我饿了,刚刚在做饭,吵醒你了?”冉季端着盘子走到餐桌边,正常自然地坐下来。
……
过了一会冉季看他还盯着这边问他:“一起尝尝?”
他是饿了?不说他还以为冉季是想去死了,顺便拉上他一起。
这是做牛排还是做他自己啊?
“你平时就吃这个?”
这种东西作为食物对于人类还是超前了一些。
冉季把一块看起来都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塞进嘴里,“偶尔。”
果然,如果冉季能天天吃这个都省的他考虑怎么给他投毒了。
叹了口气,魏津走到厨房里,熟练地拿起一旁的围裙系在浅蓝色衬衫上,看了一眼调料都在哪里,姿势端正地握好刀切了一些配菜做沙拉。
开火倒油,开始煎牛排,跟冉季不一样,一点烟也没有,没一会就端上来,没吃到嘴里就闻到了香味。
“我喜欢做熟一点的。”他看冉季应该也是,这熟的都焦黑了。
“哦?你还有这种手艺啊,不愧是魏经理。”冉季拄着下巴看面前两盘菜,好像是在夸赞魏津的语气,眼底却没什么波澜。
他只会这一样,陆晓不在的时候,又不喜欢点外卖,他就做这个给自己吃,但他没能把原因说出口,应付着说自己以前跟着教程学的。
“挺好吃的。”冉季吃了一口微微愣了下,大概是发现了自己吃那个玩意根本就不能叫做牛排,却没继续吃,放下了手里的美食,又吃回自己做的烤焦的东西。
真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还以为冉季不喜欢吃,结果隔天冉季拿回来一本厚菜谱。
……
魏津并没有很会做菜,每次忍了又忍,好不容易学会做出来,端上桌冉季尝一口就完了,气的他直在心里骂人。
一次还好,次数多了,他才发现原来做菜是这么累人的事,而以前他好像都是饿了随便就让陆晓去做的。
“汤里要放香菜吗?”
魏津香菜切了一半正要丢进去,才想起来很多人并不吃这种东西,问了一句没听到回应,回过头,微微一怔。
冉季靠在餐桌旁的墙壁上,闭着双目,夕阳从窗边射进来,止步于他的身前,只有一道细线一样的金辉漏在了他的脖颈上,像是画了一条橙红的金线。
魏津叫了他一声,“冉季?”
没有回应,魏津又喊了他一声,走进了一些,还有两米左右时,冉季睁开了眼。
“怎么了?”窗外的夕阳已经落下去了,冉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光。
“菜做好了。”魏津背过手,一颗心脏在胸腔里快速跳动,蜿蜒的水渍顺着身后银白的刀刃滑下来滴落在地上。
“你吃吧,我还有事。”冉季打了个哈欠。
……
“好。”
魏津还以为冉季晚上肯定不会回来了,安心睡到半夜,突然胸口一痛,反射性抓住那只拉扯他的乳头往外扯的手。
“滚…”睡熟的人被弄醒难免暴躁。
在看清眼前人的一刻,魏津茫然了一瞬,骂人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咽回去:“今天下班这么晚?”
“怎么?自己一个人寂寞了?”冉季说着把人翻过去,扒下睡裤,把两根手指插进去。
……
“有…有一点。”
魏津背对着他,看不到冉季嘴角嘲弄的笑意,仿佛没觉得什么不对,冉季抚上他轻颤的背脊,贴在他的耳边说:“最近事情多,过了这一阵就可以多陪你了。”温柔款款,像是安慰妻子的模范丈夫。
身下的人却微微一滞。
妈的装温顺怎么那么难,自己都快恶心了。
演戏的时间结束,这段时间,冉季在床上也有温柔的时候,五次能有一两次,可现在显然不是他想温柔的时候,魏津知道也就不费那个力气,豁那个脸面。
“屁股再抬起来一点。”冉季揽住他的腰腹贴靠向自己,重重后入进去,“不要总是躲。”
其他的可以演,可只有每晚这一顿操怎么也习惯不了。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适应?”
你躺下给我操看看能不能适应呢?
操干了一会,魏津看时机正好,终于把忍耐了差不多快一周,早就想提的事说了出来,“你…你能不能带我回公司一趟,我还有东西在那里,很重要。”
“让别人去拿不行吗?”
“需要我的指纹…”
在此之前他提过让他给家里发消息,网购东西让冉季取回来等等,冉季有的同意了有的没同意,说实话他也没指望冉季这次会同意。
“可以是可以,正好我最近快忙完了。”可以陪你好好玩玩了。
冉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我答应了,你是不是也应该伺候伺候我?”贴着他的耳边诱哄道。
“什么意思?”他这不叫伺候还要怎么样才叫伺候。
冉季起身,把他的两只手臂拉直放在臀肉上,用力向两侧扒开又向中间挤压,同时前后耸动。
……
“这样,学会了吗?”
“做的好,就带你去。”说着冉季在他的身后跪直,真的不再动作。
妈的。魏津咬着牙,想拒绝,无奈冉季说能带他去公司的诱惑太大,只好心一横抓住臀肉用力羞耻地动作起来,只是烦躁又心急难免动作粗鲁了些,把自己弄的痛呼一声。
冉季皱眉,按住他的手有规律的动作起来,“不是这样,慢一点,这样,让它碾过你这里。”
“啊——”魏津微微弯了腰,阴茎翘了起来。
“之前不是教你玩过假的了吗,怎么这么笨啊金金,这样会了吗?”
魏津随着他的力气自己开始操弄起自己来,用手往里推的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后穴里阴茎上凸出的青筋,摩擦着敏感的肠壁,时不时戳到那里,就把自己操的止不住发抖,弓着身子往上挺,又被冉季拉回来让他继续。
“可以快一点了。”冉季伸手攥住魏津的头发,微微用力向后扯,把人扯的脖颈那里后仰出性感的弧度来。
估计这会任谁看了也认不出这个跪在床上微微俯身弓腰,面上潮红,嘴巴微张呼着热气,双手在身后扒着屁股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主动按摩着男人鸡巴的骚货,居然是那个眼高于顶的魏津。
这样做很消耗体力,魏津腰越弯越低,大腿肌肉颤个不停,愈来愈容易操弄在那里,没一会就腰部抽搐摆动着一股一股射了出来。
“把自己操高潮了,真是厉害,来,我还没射呢,继续。”
“不然我可不带你去了。”冉季耐心等着他休息过来,帮他摆好姿势。
就这样魏津射了两次,浑身软趴趴的没力气,硬是挺着,手上吃力地挤压着自己的臀肉,脑子都快麻木的时候,他感觉后穴里的东西越来越烫,大概终于就要射出来了,把他的肠道撑的越来越开,穴那里都给操成了相应的形状,边缘撑成一个微微透明的圆环,还被往里推着艰难地一下一下主动吞吃着那个跟它不太匹配的肉茎。
这边魏津正在努力让冉季赶紧射出来,没设防突然被身后的人用力一顶,整个人被顶得扑倒在床上,还没喘匀气,就被扣着腰又快又重地干起来。
“啊啊啊——”
被精液射身体里,魏津瘫软地趴在床上,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大大张开着,从不应该进入的位置倒灌进来的腥臊液体缓缓流出来,在床单上湿了一滩,一截连接着微微翕张着的肉洞挂在湿黏泛红的臀缝上。
“过几天带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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