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2/10)111 恶人在后
宋致一副清冷不关心他人的个性极少见地坚持一件事,“既然都说出来了,那我干脆把话说清楚一点,你问问你自己还能让他离开吗?”
“你他妈弄死我了。”
“不论我怎么知道的,这件事你一开始就应该跟我说明,病人因为外部因素产生的任何变化都应该跟医生说不是吗?”
冉季叹了口气,“真是没用呢,金金。还是我自己来吧。”
冉季不为所动地鼓励他:“不难受吗?你不也想拔出来吗?乖,再努力看看。”
“真的没事的,你看一看,我没有骗你。”
别让我失望啊,魏津。
他怎么就惹上了这个恶魔。
但……
半晌,冉季淡淡道:“你越界了,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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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公主赛高!我住这了,谁也别想让我挪地!
他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魏津虚脱似的摇头。
等到魏津没那么激动,复又温柔下来,吻在他的耳边,声音湿哑地安慰:“没事的,他们没看到,我早就把摄像头关了。”
看来还挺顺利的,冉季走过去拉开宋致对面的座椅坐下来,“装修的还可以?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双唇柔软,被攥住的时候完全占有了这个人一样,连最后的柔软之地都被打上烙印。
——他眼罩湿了
“大家可以看到吗?”
之前都没有尝过。
魏津真的实在受不了,用力去扒冉季的手,被刺激得两条腿乱蹬,“我真的要死了,不要再继续了,快拔出来。”
“可是说到底你现在把他锁在身边,还完全是只是一开始的原因吗?”
宋致简直拿他没办法,第一次发现有人居然比黎非明还要难搞定,叹笑了下:“我知道你想说他恶有恶报,一开始我帮你整治他,也是怪他自己不长眼,叫什么不好,要叫人轮奸你。”
魏津看到面前一滩黄色的液体,几乎就要崩溃了。
“不行啊,魏津哥,我还没射呢,你看你都高潮好几次了,小穴里跟潮吹了一样,我裤子都湿透了。”
冉季的呼吸喘在他的耳边,“都看不到人说话了,满屏都是礼物,他们很喜欢。”
“一开始你赶走了那么多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医生,答应让我做你的医生,就是因为我这方面的医术并不精湛。”
……
“射给他们看,嗯?”
“我很难不怀疑你就是让我看着你,也刚好能做到让你维持着不至于马上去死的那根弦而已,不是吗?”
“已经那么多年了,你来找我看诊却又不遵医嘱,而且关于这方面又只是我的辅业,不算是专家。”宋致抬手压了压两眼之间,“这对我来说压力也很大。”
他失禁了…
——身材绝了,奶子大大的,给我嘬一口!
冉季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弥漫着一种不太正常的鬼魅兴奋感。
“就是尿了而已嘛,大家快感太强都会这样的,没事的,冷静下来,金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解了下来扔在地上。
“而你,根本就没想好起来。”宋致深深地看着对面的人,知道自己一时脱口的是不该说的话,可话已经说出了口,就只能这样说开了,任何人都不想看着朋友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他镇静了一下自然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叹了口气,打开病历本,问他:“你的药还在吃吗?”
哭起来真漂亮啊,魏津。
铁棍被猛地抽了出来,魏津脑子一空,灵魂仿佛顺着被抽走了,白色的液体失禁一样喷出来,短暂地停了一下,又开始抽动着一股一股射精。
“好不好?”
魏津抬手捂住脸,眼泪掩不住地稀里哗啦流下来。
他已经听不清冉季说什么了,仿佛是被禁锢在了这一时刻的空间里,过了许久都没有再能动一下。
——想关注怀里的小哥哥,好想操他这是能说的吗/w\
会有松手那一天吗?
宋致摇了摇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对他做的事,到底是因为他那么久之前做的事活该被这样对待,还是因为你不能接受自己产生了想法而在刻意这样对待他。”
“我射出来,就给你拔下来。”冉季拨弄了下翘着的肉茎尖端上露出来那部分垂坠着的铃铛簪花,发出更大的声响,引的怀里人狠狠一抖。
“又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
魏津过了几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意识突然清醒了一瞬。
“也是因为我知道你恨极这种人,因此我不是站在医生的身份,而是站在朋友的身份,你想做我就帮你一起做了。”
宋致合上手里的病历本,叹了口气,每次跟冉季谈都有些头疼,对方的态度让他站在医生的角度实在是有些束手束脚。
看到面前的人起身,宋致从桌子后也站起身,喊住了他,“冉季!我知道魏津还在你那里。”
“他早晚会走的,只是时间问题。”
魏津长出口气,松下手来,瘫在冉季怀里,感觉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什么?想看看他的高潮脸吗?”
什么…魏津脑子处于一片荒芜的状态,耳边嗡嗡作响,来不及挣扎,眼罩已经被扯了下来,瞳孔猛地一缩,眼前一片强光。什么都看不清了。
——好想看他喷奶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跟你没完!”魏津抵着他的胸膛低下头,眼泪停不下来地往下流。
冉季一下下将他抬起来,再箍着他的腰按住胯让他吃下去,速度并不快,但幅度大,怀中人一次次被彻底贯穿。
“啊!啊啊啊啊…”
宋致看着他少见有一些血色的脸,深深叹气,还是把一直想说的话说了出来,“不如就借机放下吧,冉季,折磨你自己也改变不了过去。”
“你没发现吗?你已经有些变了。”
也许这个时候晕倒还要好一些。
“你自己也察觉到了,才来找我的不是吗?”
现在?会…“等一下!”
“没事,你睁开眼吧。”
射完以后还没完,他抖了两下,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也冲了出来,伴随着嘘嘘轻响在腿间划出一道弧度,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地板上,淋湿了一部分冉季的脚面。
宋致欲言又止,“没……”
冉季松开手,转而掐住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又哭了。”莫名爱怜地碰了碰他的脸颊,身下却操弄地更狠,声音接近气声,“最近很爱哭呢。哥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啊。我好像感觉……”
那一根还硬挺地插在里面。
“进。”
窗外的光暗下来,只有屏幕前氤氲的白光照亮了两人的侧脸,影子在两人身后的墙壁上融成暧昧的一团,屏幕光逐渐也暗了下来,两人的侧影一点点消失沉沦入无尽夜色。
“你问问自己现在真的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不——
——虽然看不见上半张脸,可被操的反应可真棒呜呜
冉季少见的在宋致面前冷下脸来,“宋致,你只要负责我需要你做的事。”
声声质问,宋致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跟冉季会闹僵的可能坚持说下去,可能是他脾性上来了,他也不是耐心极好的心理专家,专业素养不到位,也可能是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这两人都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他颤抖着睁开眼,屏幕上漆黑一片,摄像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关了。
“真乖。”
“快点。”冉季拎着尿道棒顶端的圆环轻轻抽插了下,“要给你再插深点吗?”
宋致递给冉季一个名片,“这是应激性创伤这方面的专家,你想好的话,找时间去看看吧。”
“嗯…”魏津努力地抬起腰又坐下去,就瘫在了冉季怀里,任对方怎么说都动不了一下了。
他没骗过魏津,有那一天他会放开他的。
魏津没办法,在他身上努力地动了几下,但肉眼看起来也只是夹着臀肉晃了几下,就开始求饶,带着哭腔,“我不行,我做不到。”
会失禁…
“早就没有了,你不是知道。”
冉季亲了他一口,“我射在里面可以吗?”
——被亲到脸的时候耳朵红了呢,真可爱
“不然你自己努力看看怎么样?我有点累了。”冉季说着真的松开了手。
“你滚啊,别碰我。”魏津打开他的手,要是真的被看到了,他们干脆真的一起去死算了。
“啊…这不公平啊,是不是?”逐渐上涌来的快感让冉季也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喘息,可大概是在直播把他的小狗操的淫荡又可爱这一现实过于刺激,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甚至隐隐压过了身体上的快感。
冉季扣住他的下巴让他动不了,语气冷下来,“冷静点,不就是尿出来了吗?又不是没有过。”
如果是现在的自己回到过去,一定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
——上面的真会说,我都想
冉季不知为什么觉得耳边的声音极刺耳,却没能迈开脚步,他不躲不闪地看回宋致,眼底没有一丝动摇,“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你看弹幕大家都这么说呢,哦,你看不见,算了,你也得…卖力点也让我高潮哦。”
只有弹幕一排排刷着。
话说出口,空气彻底静下来。
几乎是灭顶的快感。
味道居然这么好。
不…
宋致回过神,“挺好的,暂时不用,这件事谢了。”
一定,一定,要让我松手啊。
瞟到对面的人又看了眼表,冉季有些疑惑,“你等会有事?”
冉季没说话,似是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不在意地轻笑了下,“你今天好像不太对劲,我改天再来好了。”
上次跟冉季说好的只是要两个设备而已,倒是没想到对方知道他一直想单独出来,直接帮他运营起一个机构来,过了几个月倒也置办的顺利。
被逼的太紧,魏津的眼罩越来越湿,哭的很是厉害。
好像神经坏掉了一样,魏津嘴里翻来覆去地回应着几个简单的词语。
“别——”魏津挺了下猛地往上一蹿,又重重坐下来,坐的冉季舒服地喟叹一声。
冉季在房屋中央打量了一番,宽敞的房间中央放着一些不知用途的仪器,看着比之前看到的要复杂重型不少,另一侧有几间诊室好像还空置中。
宋致也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失言,都有些过分了,他没有任
“谢谢大家的礼物。”
魏津醒过来一样转过身抓住冉季的衣领,“冉季你他妈的想弄死我吗?”
吃那种东西不但没什么效果,还会让他头脑思考缓慢迟钝很多。
“呃啊…啊…”
彻底社死了,再也回不去了。
眼里浸着泪水发狠,看的人只想怜爱。
就是一个色厉内荏的小怂货罢了。
要死了…冉季是想弄死他吗,这样下去是真的要死了。
连排泄都被冉季控制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这幅后穴洞开哭的脏兮兮的样子就是最适合你的,金金。”语气里竟然带了些诡异的宠溺感。
冉季果然转过身,眼眸里深沉色彩没有好转,反而往墨色一点点浸染,“你怎么知道的?”
在这么多人面前…
“不,不好。”魏津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宋致摇摇头,“证明给谁呢?你没必要证明给任何人,你是要证明给你自己吗?”不知为什么语气突然急迫了一些,“你到底是不能容忍他一点,还是更不能容忍产生了什么感情的自己一点!”
“你说什么呢?不是一直这样吗?”冉季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宋致好像不太对劲,皱了皱眉,“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一只手摸到他的肚脐上面一点突出的位置轻轻摩挲,“操到了这里。”
“没什么,认识这么多年了,应该的。”
不要!!!
“对就是这样,动动。之前教过你的。”
……
“要么把眼罩摘下来,我就给你拔出去,怎么样?”
“冷静点,乖。”
“你他妈弄死我了。”
“怎么来的这么……”宋致说着抬起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怔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换了说辞:“你怎么来了?”问出口又觉得有些多余,咬了下自己的舌尖。
“最近我每次看到你,状态都有好转,偶尔出现的伤痕也在减少,这是向好的发展。”
可现在这样是要怎么办,这样就很难松手了啊。
冉季捏着魏津的下颌掰过来打量,怀中人耳鬓被汗浸得湿淋淋的,满面潮红,那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迷离,看不出一点原来刻薄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精英魏组长模样。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会变,我会证明的。”
冉季抱着人凑过去贴在他的脸庞上餍足地蹭了蹭,“很适合你。”
冉季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的意思,嗤笑了一下。
“虽然你帮了我的忙,我还是必须实话实说你的状况。”
魏津没有动,任他摆弄一样。
——居然被玩哭了
礼物满屏绽放。
冉季还是平静无波的模样,没有说话,细看之下才能发现被深藏眼底之下的无名火焰。
恶魔。
被那个洇红的嘴唇吸引,冉季凑了过去,轻轻顶开他的牙关,轻柔地与他深吻,射到他身体里最深的位置。
“让我射…”
冉季抽空瞟了眼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