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渝用余光去观察,他好像很舒服,又怕下一秒变脸,不敢惹怒,于是更加卖力。
祁闵:“……”
看着他的泪花,和脸颊未干的水渍,祁闵不知所措,怨气变得浅薄,怪异的情感达到阈值。
被千万只蚂蚁噬咬,痛感一阵一阵传来,林柏渝身体几次抽搐,痛苦不已,又想到眼前人的决绝,泪水装满眼眶,快要哭出来。
他权衡利弊,从插与被插选择了后者,被插或许困难,也不是尝试不了,到时候能爽就行。
还是因为人?
余泪早已晾干,现在因为新的刺激分泌出生理性泪水。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
……
因承载不住,眼眶内过盛的泪滴溢出,顺着面部痕路掉落在他的淡紫色长衫上,散开形成水晕。
丝滑的舌头游刃有余地围着根部打转,林柏渝将性器送出嘴外,薄唇微启,舌尖羞涩吐出,舔舐着龟头,同时撸动根部,约半分钟后又继续全部含住在口腔进进出出。
又想到什么,林柏渝补充道:“你上我,你上我!我还帮你口,求你……求你了。”
林柏渝跪行到他两腿中间,凑近继续刚才的动作,将头凑近,作势要口,却被弹出的巨大性器惊到而停滞了动作。
没了以往严肃,这是真的。
“你,你不亏的,我可以帮你口,只要你让我上你……”没有原则,林柏渝就这样一直放低下限。
“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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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渝之前也会讨好地给那些男孩口,都不过是浅浅进入,没有这么深。
“求你了呜……求求你了,我真的呜,难受,求你帮我……呜呜”林柏渝哽咽,断断续续地说完。
有被爽到,祁闵一声轻喘,合眼继续享受。
祁闵:“……”
因为药,他染上了情欲。
上方终于传来声响,林柏渝喜出望外,又怕是自己的错觉而反复去确认对方的神色。
真是活久见了,狂妄自大、居高临下看待他人,惯用阴招让人妥协,事后洋洋得意的一个人竟也会有卑躬屈膝、委曲讨好、如此求人的一面。
半晌无声,林柏渝试探看去又逃回,看不出什么表情,只知那人无动于衷,他心死闭眼忍受这咎由自取的苦难。
林柏渝一口没入,整根性器陷进他柔软的口腔,直至喉咙。
林柏渝要炸开了,短短十几分钟简直生不如死。他不再管七管八,直言道:“你摸摸我吧,如果可以,让我上你也行,就一次,不行的话你上我也可以!”
哀求半天又扭捏作态,祁闵不耐,“想做就快点。”
一把鼻涕一把泪,什么都不管,只要让他不这么难受的度过今晚,就当被狗咬了,归来还是猛1。
……走还来得及吗?
口交他不懂有什么技术,只好就着以前对炮友的方法施展在他身上。
林柏渝正弄得忘我,手上还撸着自己的性器就被祁闵怒扯头发逼迫对视。
眼下哪管那么多,何况这不算什么,直男好面子,倒也理解。
片刻,祁闵依旧无言。
处优惯了,自己也是个公子爷,几乎没人敢对他这么讲话,就算有,那些人也被私下祸害得所差无几,翻不出什么浪来。而眼前的这个男人,身家不明,但从狠厉的眸中,林柏渝深刻清楚,他是做得到的。
是祁闵在发号施令。
“我不喜欢男人,所以你得背对我。”
正欲伸手去解裤链,林柏渝听到要求。
林柏渝被药击得溃不成军,陆陆续续吐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