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鸣魂不守舍,墙上投影的一条条家规在他眼中像一道道符咒,压得他喘不过气。沙发柔软,垫在他隐隐刺痛的屁股下面,他整个人似乎都在不停下陷。
他不想看到满墙噩梦般的文字,倒在沙发上紧闭双目,浑噩之中不知何时沉入梦中。即使是做梦也极不安稳,梦里他置身地狱,被判种种酷刑,受刑的却全都是他的屁股。在他被投入油锅,赤裸臀瓣浸入滚烫的热油反复烹炸灼烫时,徐飞鸣蓦然醒来。
入目仍是布置简单的房间,沙发、电脑、四面白墙、满目责臀刑规。他兀自喘息,撩起汗湿额发,步履蹒跚宛如已是耄耋,走到门边,心里抱有一丝侥幸拧动门把手。
圆形的金属触手冰凉,随着转动发出轻微的咯噔咯噔的声音,徐飞鸣的心跳也一点点加速,就在快要转动到底的时候,门外传来一股力道,豁然打开,是杜弘义。
他手中拿着一只金属纸篓一样的圆筒,几根粗细不一的细长条状物填满一小部分空间,看过一些“家规”的徐飞鸣马上意识到那些都是虐臀工具,他大脑嗡地一声,一股寒意从脚底冲到头顶,屁股一酸。
他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勇气,没等杜弘义开口,瞄准杜弘义和门框之间露出来的小缝隙直冲过去。
他身形瘦小,杜弘义也没想到门边有人,一时间倒真被他逃出去大半个身子。杜弘义哼出一声鼻息,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讥讽,撤回半步,长指一伸便勾住徐飞鸣的裤腰。
他的手劲极大,徐飞鸣冲得又狠,只听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徐飞鸣的牛仔裤撕裂开来,扣子崩飞,弹到不知哪里的角落,他自己被滑落的裤子绊倒,趴在地上。
杜弘义伸手把趴在地上的徐飞鸣抓着脚踝拽回屋里,徐飞鸣另一只脚蹬他的手,动作凌乱又绝望,不停叫着“放开我“,声音因为激动和恐惧含糊不清。
他的脚踝和他身体的其它地方一样纤细,杜弘义食指和拇指就能圈住,拇指还可以多出一半指节,他挣扎的力道对杜弘义来说等于没有,杜弘义漫不经心地随手把他外裤拽下来。
两条笔直纤长的腿毫无章法地在地上游动,腿的末端是他饱满圆润的屁股,即使是被内裤包裹着也能看出那浑圆可爱的形状,随着挣扎不甘心地起伏乱滚,杜弘义看着就开始手痒,心想自己儿子的品味果然不错。
杜弘义对杜景铄实行的是放任主义,最多在他惹出自己解决不了的祸时出面帮忙平息。儿子在大学里对自己的室友的屁股尽情凌虐这件事,他直到杜景铄大学毕业,室友进入自己的公司才隐约有些了解。
他知道自己一直携带着暴戾的基因,这些年一直通过锻炼、冥想控制得很好,儿子遗传了那些极端因素,从小时候就显露出极端的攻击性。只是虐待室友的屁股而不是把他打得头破血流、血肉模糊,简直让杜弘义感慨儿子长大了,不爱给老子惹事添麻烦了。
所以通过运作把儿子室友,徐飞鸣,一个看起来长得很不错但是不知道哪里这么吸引杜景铄的青年弄到自己的公司来,让儿子的解压工具一直待在他身边也是非常自然的事,一如他从小到大帮儿子解决那些一桩桩一件件的麻烦。
可是他低估了血缘的魔力。如果说儿子继承了他那么多嗜虐的基因,那么让他心动的人又如何不会让他自己心动呢?在公司里见到徐飞鸣的那一刻,他苦心孤诣压制多年的本性瞬间占据他整个人格。
没有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装出平常,不,比平时还要亲切的样子,和徐飞鸣对话,给他留下一个很美好的初印象。
接下来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一颗饱满、无辜、毫无防备的柔嫩屁股就在手边,他却要时时忍住把它亲手打烂的冲动,一点点引诱着让对方信任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温柔无害的前辈,一个可靠的成熟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的、可以带他逃离杜景铄的追求者。
有一次他和杜景铄一起在家,他的视线落在楼梯扶手上,心里思考着让徐飞鸣挂在上面挨揍,或者打肿屁眼再灌肠,让他用鼓起来的肿屁眼一点点往外漏水,擦拭扶手。水滴到地上会有额外的惩罚,所以徐飞鸣要忍着强烈的便意每次只能漏出来一点水,然后夹紧本就疼痛难忍的肛口,再把屁眼压在坚硬光滑的实木扶手上擦干水痕,一遍遍摩擦他受虐肿胀的软肉。
这时他深思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儿子的脸,恍然大悟:徐飞鸣现在说起来还是属于他儿子的,他心中的那些想法应该首先透露给他儿子知道。
杜景铄在听到杜弘义要娶徐飞鸣做他的小妈,然后对他的屁股这样那样之后,心中的雷霆大作自不必细说,他气急败坏,问结婚以后他就不能打徐飞鸣的屁股屁眼了对吗?
杜弘义当然知道他在阴阳怪气,可是他马上抓住话头,把这当做儿子对于他撬墙角的默许,开始许诺结婚后杜景铄也有权教训徐飞鸣,他对徐飞鸣屁股做的事杜景铄也可以做。
杜景铄气得和他大吵一架,但最后还是敌不过现实,毕竟他能虐待徐飞鸣屁股全是仰仗他爹的权势,而且徐飞鸣被杜弘义骗得昏头转向,满心以为杜弘义真的是要和他恋爱结婚,杜景铄再做什么也无法挽回,只得调整心态答应这门亲事。
他沉寂几天徐飞鸣还以为杜景铄命令儿子不要再骚扰他,从成功人士那里遗传到的良好心态让他重整旗鼓,和他的父亲一起制定徐飞鸣嫁入家门后的一条条责臀严规。
“第一条,也是最基本的一条,作为杜弘义之妻,徐飞鸣所有身体部位均由杜弘义和爱子杜景铄掌管,随时随地供其使用。”
“一开始就破坏规矩试图逃跑,惩罚是什么来着?小鸣……”
“呜呜……放开我,变态!!”
“你似乎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仔细背记家规,看来你的屁股今天要不好受了。那么就先把第一条的那五十下罚了吧。”杜弘义说,他的语气既不愤怒,也不失望,有的只是得偿所愿终于可以开始名正言顺地虐待他朝思暮想小半年了的徐飞鸣屁股的满足。
徐飞鸣听到这如同地狱一般的宣判,挣扎更甚。蜉蝣之力自然撼动不了杜弘义这种大树,他拎起徐飞鸣就像拎起一条袖珍小狗,随手关门,走到房内唯一的家具——徐飞鸣在上面睡了一夜的沙发旁坐下,让徐飞鸣趴在他的膝盖上。
徐飞鸣不愧受了他儿子四年多调教,果然熟悉这种经典的打屁股姿势,动作都迟疑了不少,杜弘义膝盖顶着他的腿根,感到他的股动脉在飞快跳动,整个人直发抖。
被膝盖顶得被迫拱起的屁股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徐飞鸣人瘦,全身上下的线条只有屁股这里是最圆润的,内裤下的线条让人联想起小猫的胡须肉,软软鼓鼓。
杜弘义亲手帮他挑的内裤大小刚好装进两瓣屁股,之前的挣扎使光滑肉瓣上包裹的布料上移一些,露出一小点下臀,白嫩的臀肉上赫然印着微微红肿的印痕,是昨晚杜弘义轻轻拍上去的那两下。
杜弘义心中欲火大炽,伸手剥下屁股上最后一点遮羞布。他并不是从上往下把内裤脱下来,而是从底部慢慢推上去,内裤弹性的边缘勒着臀肉向上移,露出来的部分越来越圆,越来越厚。
多余的内裤布料夹在徐飞鸣的臀缝里,整个屁股被内裤割成两块分离的圆肉,弹性丰满的臀瓣满满地溢出来,等待着被杜弘义一点点打肿打烂。
徐飞鸣的屁股长得如此讨好,白嫩丰润,如同奶冻一样颤巍巍晃动不已,徐飞鸣一颤抖便浅浅漾起一阵波动,看起来简直就是生来便是为了在杜弘义的掌下挨揍。饶是如此,也离杜弘义心中打起来最称手的屁股相去甚远。
他希望徐飞鸣的屁股再大一点,最好大得臀围远远超过腰围,曲线不是现在这样从腰际慢慢往里收,而是急速转折向外拐,画出一个突兀夸张的圆弧。纤细的腰腿之间顶着一颗肥硕的丰臀,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屁股绝对不像它的主人那样清纯无辜,而是专门训练好让人尽情发泄的。
不过杜弘义能一眼看中这个屁股,就说明它有成为一个大屁股的潜质。日子还长,有无数机会可以锻炼它。屁股都是越打越肥,没有例外,这和锻炼肌肉同理,打烂后再养好的过程中,断裂的肌纤维过度代偿让肌肉更稳固,同时身体会在屁股上产生更多脂肪保护屁股,让屁股更耐打。
在越打越重的同时又可以使屁股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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