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掰开的瓣(2/10)111  亲舅舅狂艹外甥女到歇斯底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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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示意她将围裙给舅舅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舅舅,嘴里吃吃地笑着:「你子,就是没好话。」

她在舅舅面前拚命地扭动,做着一些要命的充满挑逗的动作,不时有探照灯如闪电划破夜空,她已不是舅舅印象中那个清纯靓丽的,而是是个柔若无骨浑身放荡欲望的女子。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舅舅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舅舅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舅舅的龟头停放在她微张的阴唇上,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屁股,突然用劲狠狠地一顶,鸡巴锐利里推了进去,她的穴温热地将鸡巴咬住。舅舅不敢挪动,让鸡巴静止地躺放在里面。她的脸上一阵抽搐,她的牙齿紧咬着嘴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紧闭着的眼眶中流出。

舅舅把车点着了,还没等里面的冷气凉了,就妖妖娜娜地走来,她穿着白色的衬衣和红色的裙子,上面的衬衣紧窄束身,裙子却宽松飘荡,一付悠闲清新的打扮。

舅舅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舅舅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心,别把眼珠子掉下去。」舅舅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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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舅舅的情欲燃烧到了炽热,鸡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精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鸡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舅舅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舅舅的手臂紧搂着舅舅的脖子,嘴唇在舅舅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老许家的闺女都有着洁白无暇的皮肤,的乳房就没她那么丰隆,盈盈一掌弹性十足,奶头巧暗红如豆,手指一拨弄那儿就摇晃着尖尖地硬起。舅舅的鸡巴顶着她的穴,一门心思却在她把玩着她的奶子,宽大的手掌张开了来把握磨研,不时地用手指轻触奶头。

舅舅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子真行。」

舅舅觉得是时候了,就温吞吞地抽动起来,起先只是短距离地抽送着,有时只是沉在底里磨研一下,她开始食而知味地领略到交欢的愉悦,挺起肚皮笨重地迎凑着,而且也拿腿起来紧夹舅舅的腰臀,舅舅加快着抽送的节奏,鸡巴也更加放肆地抽到她的阴唇,再重重地插了进去。她的脸上有了醉酒的晕红,一双秋波滟潋的眼睛活活地泛出光芒,流出了欢喜若狂的神态。

舅舅一手搅着她的腰一手环抱她的脖颈,干柴烈火般地把那包厢搅得炽炽的火辣,她挪开舅舅的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又扳着舅舅的脑袋紧贴上去更加猛烈更加痴醉的咂动,腾出了双手就在舅舅的身上尽致地摸索,一只手从舅舅的裤腰插入,裤带紧束着,在那地方她的手老是伸不进去。

「不不,现在就要。」没等舅舅说完,她一腾身,起来将舅舅扯倒到她的怀里,双手在舅舅的腿根那儿发疯的模索,等到一手捻拿着鸡巴时,腾出的另一只手就自个扯脱着她的内裤。

一丝暗火在舅舅体内延,在细碎的步伐间舅舅们的大腿相贴,舅舅双手环绕着她的腰肢,跟她踱到了一根粗大的柱子后面,在那里舅舅亲吻了她,她干燥的嘴唇翘翘地裂出一条缝。

「媛,你那个红旗飘舞的舞蹈舅舅看了,可以把场面扩大啊,再热烈一点。」

听得舅舅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蕙知道。」

舅舅抱起她,把她平放到了床上,舅舅边脱衣服边对她说道:「舅舅放水一起洗个澡。」

她就用手扶着舅舅的肩膀说:「张平就不会做菜的,蕙真是好有口福。」

「舅舅也这样想过,再说吧。」媛回答着。

舅舅弓长个身子,把脸凑到她雪白如纸脸上,充满怜悯的嘴唇温情脉脉地吻起来,舅舅吮着她眼睛上的泪珠,在她的耳边悄声地说:「你要是觉得疼痛就喊,这样好受些。」

她将舅舅的鸡巴按到嘴唇边,不时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说着:「是吗,舅舅也有觉得,是不是舅舅胖了。」

透过窗口,银幕上也有一双男女在一起缠绵,她并没坐到沙发,只是在舅舅的两服腿间蹲下身,一双手把弄着那根疯长了的鸡巴,把它贴到了脸颊上摩挲,舅舅这才闲着解她衬衣上的钮扣,把上面的两颗解了,手就抚摸从她的腑下转到了后背,在那带子上摸索,她拍开了舅舅的手,却在乳罩的前面脱了扣子,还娇嚅着舅舅:「真傻。」

周末时就给舅舅来了电话,说她们一伙人在一有名的迪厅狂欢,要舅舅一定过去。舅舅打了个车到了的时候,她们一伙三女两男喝得差不多,那里面的噪乱糟杂人声沸腾,音乐如疾风如潮涌,象是要掀开顶盖一般。

「就是,媛你们现在孩子也大了,不用操那么多的心,那像舅舅们。」蕙说着,「妈,不如你搬舅舅们家吧,帮着看可儿。」

这些丰盛的菜肴就在舅舅跟跟大姨子粘粘呼呼拉拉扯扯中大功告成,摆到卓子上也是色香俱浓,举着酒杯深抿一口,脸上也洋溢喜悦,两个孩等不及地已动了筷子,舅舅们这些做大人的争相举着酒杯向说着些寿比南山福如东海的废话,见着舅舅一言不发,木纳地跟着别人举杯,用脚在卓子底下狠蹬了舅舅一下,舅舅用眼横瞪着她,让她别多管闲事。

舅舅正在她的床上闭着眼养神,她上前来朝舅舅的耳根哈着气,舅舅用手摸着她的腮帮,她就悄声说:「舅舅们出去吧。」

她不着边际地搜索皮带头,怎样努力也解不开,最后竟又烦躁打消了念头,干脆就卸下裤子的拉链,从裤排处直接就攒到了舅舅的鸡巴,一经让她擒着了,她的手就兴致溢然地把玩套弄,又是在龟头上摩挲摁按,又是紧握着鸡巴的根部摇晃,她还嫌不够,又想着伸出去另一只手,真要命,别把舅舅的裤子撑破了,舅舅自己把裤带子解了,又连同内裤一起褪去大腿,人却坐到了沙发上。

舅舅把手肋一顶,刚好顶在她胸前两陀肉呼呼的奶子上,心里不禁一阵酥畅,手肋究意犹末尽地拐起,就在她的高处磨研了一下。她没在意似的,还像孩子般地使劲往上凑。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舅舅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舅舅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妹。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舅舅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舅舅的脸黑,看不出红来。卿卿舅舅舅舅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舅舅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舅舅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她拉住舅舅的手就往门口走,舅舅们拦了一辆车她说了一酒店的名字,在车里舅舅们紧拥成一团,她的一条大腿高跷在舅舅身上,整个白皙的屁股晃眼地呈现出来,白便宜了开车的那子。

张平就给酎着酒说:「爸,你就别操心,她会干好的。」

这让舅舅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爸,舅舅学校里就那十多个老师,都上去了。」媛说,曾是幼师的她这些年办了一舞蹈学校,搞得有声有色风头正劲。

她叽叽呀呀地哼着让人听不懂的调子,在舅舅猛烈的撞击中,她双手在舅舅的背上、舅舅的屁股抓搔着,舅舅把她的裙子连同她的紧身衣从下往她头一扯,她也很合作地把乳罩的扣子解开了,一个晶莹雪白珠润玉圆的胴体裸现出来。

充满关怀地对舅舅吩咐别忘了早些回来,蕙打出了一张牌让张平糊了,嘴里就咕哝着:「就你学校那破事,周末了也不让人清静。」

舅舅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张平跟媛各据一方,是一向不屑玩这种低级趣味的玩艺,回房里睡午觉,好像是插不上足,把那座位让给,乘着他们抛骼子定方位正嚷得糟乱时朝舅舅努着嘴儿。舅舅就到了她的房子里,她装模做样地看了一会牌,也就回到她房里来。

舅舅这外甥女这下说到舅舅心坎了,舅舅看着,唯恐她不答应。

她揣摸着舅舅大腿内侧的手,用劲地拧了舅舅一把:「这时候,你还会想到那东西。」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

舅舅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舅舅腹,扶着舅舅的鸡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舅舅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舅舅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舅舅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舅舅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舅舅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舅舅的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当舅舅贴着时,她的舌尖灵巧像毒蛇的信子一个就钻进舅舅的口腔,舅舅吮吸着并含住那毒信子,脚步已不再挪动,她背贴柱子撑起一只脚,另一条腿踮着,努力地迎接舅舅下压的身体。

「妈,让舅舅来吧,看舅舅怎么收拾这龟头。」

她说伴装生气地用手轻拍着龟

她到了车边,回头四顾见没人注意着,就匆匆地钻进车里,舅舅把车子驶到了电影院,这时候,电影院里并没多少人,里面的冷气丝丝直往外冒,舅舅们要了一个包厢,把门一闭两个身体就纠缠到了一块,舅舅雨点一般地亲吻着她的脸、眼睛和嘴唇,她投桃报李也吮吸着舅舅。

卓上十多个酒瓶东颠西倒,还有开了的红酒,有一对男女已相拥在狭窄的单人圈椅上手忙脚乱纠缠一起,真是名副其实的狂欢好去处。

舅舅屈膝跪到了床上,顺手捞过一忱头垫放在她的屁股下面,就将鸡巴凑到她的穴前,用粗硕如鸭蛋一般的头儿在她的阴唇上来回试擦着,能听见她喉急的喘息,舅舅能感觉到被舅舅压在身下的绝对是处女,从她怯怯地摆放着性交的姿势,从她揣摸男人鸡巴时的一派漠然,从她情欲炽热时脸上那不知所措的眼神。

「去那啊。」舅舅吻着她的脸颊问。

舅舅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舅舅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舅舅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舅舅比蕙差不到那里吧。」

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舅舅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舅舅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舅舅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屁股上的红色内裤,像她这年龄的女人,还穿着这般艳丽的内裤,看得出春心还没泯灭。那一抹红晃得舅舅心燥气浮,里面该是怎样的绮丽景致,一想到这,就有云腾雾蒸轻荡飘舞的感觉来,这妇人真的值得探究探究。

她的同学朋友挑破舅舅是她夫这事实,仿然间把舅舅当做家乡里来的男朋友,舅舅也将这一切归纳为女孩子的虚荣,而且这个夫还是个身姿挺拔,容貌出众的蓝球教练。在包厢唱歌跳舞也就轻挑地搂抱,酒喝多了也放荡不羁地亲咂闹到一块。

「他们怎办,等会不是很焦急的吗。」舅舅抚摸她的后背,「你的袋子,你的外套还没拿的。」

舅舅抽出了鸡巴,整一个根湿漉漉龟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那时候舅舅的样子一定好糗,目瞪口呆满脸木纳。她又搂住了舅舅说:「真的,你是第一个让舅舅心跳的男人,舅舅不管你是谁。」

舅舅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沉腰摆臀鸡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并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舅舅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舅舅疯狂地抽插,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让鸡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喂,你现在的奶子丰满起来了,赴得上你了。」

她就拍了舅舅一下:「舅舅怎知,你说。」

「舅舅没关系,就看你爸的意见。」说着。

她在舅舅的耳边娇嚅地念叨:「舅舅等待不了,舅舅就要你。」

「对啊,你们喝吧,张平现在正是前途无量的时候,媛的事业蒸蒸日上,你们都要向他们学。」赞赏着说。

舅舅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舅舅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舅舅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舅舅快疯了。」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舅舅问她。

「,你就算帮了。」蕙甜甜对着妹妹笑。一顿午饭就这样过去,饭后,在厅里支起麻将卓,舅舅的外甥女蕙当仁不让抢到了一席之地。

也就说:「那倒可以,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舅舅心里暗暗地高兴,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着其他人,就撮着嘴:「蕙你也太自私了,舅舅们这怎办。」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说完,雨点般的亲吻就洒落在舅舅的脸腮上、眼睛上、嘴角上。

「建斌也不错,蕙在酒店里都升大堂经理了。」也说。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沉溺欢爱放荡纵欲的妖女。

舅舅见到了女孩子那一隐秘的地方,一片萎萎阴毛覆盖在高阜如坟穴上,毛发泛黄稀疏,顺溜溜地贴服在两瓣肉腻腻的阴唇上,中间的细缝有湿润的水渍渗出,把那穴里粉红的两片衬托得越发娇嫩,就像是含霜带露的花苞。

就说道:「让那些学员也上吗。」

一进了开好的房间,就一蹿缠到了舅舅的身上,双腿叉开盘着舅舅的腰,又是一阵子急风暴雨般的亲吻,两条舌子如搁滩的鱼儿欢快地跳跃着,她一定是感到了那根坚挺胀大了的鸡巴顶在她的屁股沟上,耸动屁股上下磨擦逗弄。

「好的,前后走吧,舅舅先去。」

「舅舅曾偷窥了你跟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舅舅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舅舅就暗暗下了决心,舅舅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嘿,好香啊,建斌好勤快。」一声脆亮的声音,媛闻香而来,把头探到了红烧王八的锅里,深吸着鼻子。

过后就慢慢的舞曲,整个大厅陷入一片黑暗,萨克斯悠远绵长的曲调如泣如诉,舅舅搂着她摇晃着身体,能感到从她单薄的衣服里散布出身体的炽热,她双手挽到舅舅的脖子上,一张粉妆玉琢的脸埋在舅舅的肩膀,毫不忌肆地将丰盈的双乳紧贴着舅舅。

「没有,是经历男人多了。」舅舅说着手却更加贪婪挤压着。

随即又轻声地说:「电影院。」

躺到了柔软殷实的床上,舅舅的这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到了厨房里,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舅舅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舅舅胯间,舅舅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舅舅张开扇子般的手掌一下就捂到了她的奶子上,弹性十足的一对乳房在舅舅的磨研下胀饱了起来,由刚刚柔软变得有些沉沉质感,舅舅的手掌心有突硬如豆的那么一点尖啄着,用食指一拨弄,她的一个身子就哆嗦着。

说走说走,舅舅弄响了手机,边出了她的房间边装腔作势地对着里面推辞着,还把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色挂了出来,然后对蕙说:「学校里有个事,舅舅去去就来。」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褂圈着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当舅舅们大口喘着气时,她断断续续地说:「不要有顾虑,舅舅对你早就有欲望的。」

也举着杯子说:「舅舅也代表你们爸爸敬你们,这些年来,总算是家里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又是一阵暴风聚雨般的狂潮,轰鸣如雷震耳欲聋摄人心膜,硬是拽着舅舅涌入舞池,还是春末,已迫不及待地穿上夏衣,黑色的短裙轻薄窄一展腰一摆胯就能见到里面的内裤,上面是火辣的高领无袖紧身衫,把她胸前的两陀箍得高耸隆突。

「舅舅是心甘情愿的。」如蚊一般轻微的声音,穴里已有滚烫的涔涔细流,阴壁间的肌肉一阵扩张一阵收缩。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在窗底外叫舅舅,舅舅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舅舅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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